第27章: 试药
提纯所有的半成品药液所花的时间，比启明原本计划要多两个多月。后半段熟练之后，很少发生爆炸，不过就算“嘣”了，现在再也不会大惊小怪。但前面操作出错造成的损失，包括破损的大大小小试管和浪费的各种药液，一笔笔积累下来，没有天文数字那么夸张，却也是一笔痛心的账。
魔王师尊对此没有发表什么，但某段频繁发生爆炸的日子里，很少在她面前晃悠，明明对方每一次都是面无表情，可启明每每都能从中解读出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辛酸。
提纯法术练习告一段落，法术卷轴顺利晋级为新宠，曾经冷遇的凄苦日子早已是历史，凝成窗外的飞雪，消融进泥土。
一箱箱成品堆积如山，新的问题也来了。
启明苦思苦想了半天，废了十几张草稿，最终定稿成型。
又是魔王师尊过来转悠的点，趁着这一大好时机，启明一开始就是热情地打招呼，又是沏茶摆点心，又是不失力度地捏肩按摩。
魔王师尊见多了这场景，慢条斯理地移开递过来的茶杯，“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先说说看，这次又不安什么好心？”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师尊您的品行如巍巍高山让人仰慕，您的言行似通天大道使人遵循。虽然徒弟我现在不能达到这般的境界，但心里也知道了努力的方向。徒弟对师尊您只有敬仰，怎么可能起坏心思呢！”
“呦，次次拍马屁都能见你不乏新意，徒儿，启蒙课没白学，词汇量很大嘛！少贫嘴，直说，什么事？”
在魔王身边待得久，启明早已练就了厚脸皮，笑容依旧真诚不减，“师尊，众所周知，实践是检验真理性认识的唯一标准。提纯后的药液，已经是完成品，但是现在差检验药效的最后一环，所以需要您——。”
魔王师尊打断了后面的话，“这事你不提，为师也要说了。”小徒儿的鬼扯能力又见长，前半段的有这么众所周知吗？本王怎么不知？
启明内心一阵凌乱：唉？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呢！重点都没说出来！
“今日过来正为此事。”
被小小惊讶了一下的启明，顺势接话：“哟！咱们师徒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别多想，为师非常不想与你心有什么灵犀。”
虽然很想丢一句“呵呵，傲娇师尊你口是心非”，但现在有求于人，启明继续保持微笑脸，选择了默默。
“说起来，徒儿你还没见过试药奴吧，现在为师带你过去。”
“ShiYaoNu！？”是那个奴隶的奴吗？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吧？也许听错了？也许师尊有时nl不分，用炉子试药的吗？驴子吗？鹿子？或许ShiYaoNu只是某一事物的专有名称？
师徒二人凭空出现时，一大一小就杵在一堵黑漆漆的墙的面前，通道两边等距点着绿莹莹的鬼火，但光线暧昧不清，脚下的路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启明停止了乱瞄的眼神，静下心来，才意识到周围有些安静得过于诡异，“呃，师尊，这是哪儿？地下？”有点吓人，不是玩笑话！
“嗯。”不是哦！猜错了，等徒儿你什么时候能当上魔王再说吧。
“上面是魔宫？”
魔王师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埋头对着墙鼓捣，一会，一扇暗门浮现，伸手推开，“跟着进来。”
好奇一时压过担忧，启明紧跟着魔王师尊的步伐走了进去，空间转移产生的令她再熟悉不过的眩晕一股脑袭来，等稳定心神下来，进来的暗门早已消失不见。
过道静悄悄，两旁的鬼火比原先的小了一圈，光线更黯淡，但还是能够看出跟原前的路没有多大区别。走了一小段路，鬼火很快暴涨了身形，摇曳的火光把走动中的两人的身影拉得长而短，又短而长。师徒两人的脚步声就在狭长的走道上如涟漪般泛开。
“这里便是关押着试药奴的地方。”
“关押！？很危险吗？”看来不是炉子啊！听起来很像是活生生的人！动物好像不能用“关押”一词吧？十有八九真的是人！
怀着一丝丝侥幸的启明试探道：“这些人很危险吗？”
“危险谈不上，但是一旦暴露，危险的是我们！”
一听此话，启明的理智一下乱码，瞳孔发生地震，脚步飘飘，内心大呼：啥！？天噜惹！事情还真是往最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走在前面的魔王师尊继续说：“试药奴的存在不是秘密，只是不曾公开的事实。”所以没必要惊慌失措！
启明的心“噗通”一声坠入谷底。虽是很早以前就接受这种难看的真相，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么失望，这么难受，甚至愤怒？
啊，是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来内心深处有对这个讨厌的魔界的期待啊，分量掂量起来还不小。怎么办？不是早就清楚那种答案了吗？
很快找回之前的状态，启明开始提问：“不止我们这边，那边也有吧？”
魔王师尊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为师回答没有，小启明你会相信吗？”
没有回复对方的反问，启明继续提问：“师尊，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暴露了，危险的真的会是我们吗？”
魔王师尊只是笑得温柔却又残忍，像极了一个小孩子一脸单纯无辜地看着在笼里拼命挣扎自由而慢慢死去的小鸟。
这种笑容，似曾相识的笑容，启明在众多电影的各色变态人物的脸上见过无数次，这里面流露出对生命的亵渎，这份不尊重，这份侮辱，每次都成功使她怒火中烧！
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启明迅速转移了话题，“那他们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对方思考片刻，这问题好像问得有点蠢，但还是给出回复：“能试药的人？”幽深的走廊回荡着魔王师尊带着疑惑的尾调。
启明也愣住了。呃，这算什么回答？可是又那么该死的挑不出错！也是，既然试药价值是惟一的判定标准，又何必去关心一个人的外貌，性格，以及过去如何呢？
“好了，走吧，快到了！”
魔王师尊对此没有发表什么，但某段频繁发生爆炸的日子里，很少在她面前晃悠，明明对方每一次都是面无表情，可启明每每都能从中解读出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与辛酸。
提纯法术练习告一段落，法术卷轴顺利晋级为新宠，曾经冷遇的凄苦日子早已是历史，凝成窗外的飞雪，消融进泥土。
一箱箱成品堆积如山，新的问题也来了。
启明苦思苦想了半天，废了十几张草稿，最终定稿成型。
又是魔王师尊过来转悠的点，趁着这一大好时机，启明一开始就是热情地打招呼，又是沏茶摆点心，又是不失力度地捏肩按摩。
魔王师尊见多了这场景，慢条斯理地移开递过来的茶杯，“黄鼠狼给鸡拜年——准没好事！先说说看，这次又不安什么好心？”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师尊您的品行如巍巍高山让人仰慕，您的言行似通天大道使人遵循。虽然徒弟我现在不能达到这般的境界，但心里也知道了努力的方向。徒弟对师尊您只有敬仰，怎么可能起坏心思呢！”
“呦，次次拍马屁都能见你不乏新意，徒儿，启蒙课没白学，词汇量很大嘛！少贫嘴，直说，什么事？”
在魔王身边待得久，启明早已练就了厚脸皮，笑容依旧真诚不减，“师尊，众所周知，实践是检验真理性认识的唯一标准。提纯后的药液，已经是完成品，但是现在差检验药效的最后一环，所以需要您——。”
魔王师尊打断了后面的话，“这事你不提，为师也要说了。”小徒儿的鬼扯能力又见长，前半段的有这么众所周知吗？本王怎么不知？
启明内心一阵凌乱：唉？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呢！重点都没说出来！
“今日过来正为此事。”
被小小惊讶了一下的启明，顺势接话：“哟！咱们师徒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别多想，为师非常不想与你心有什么灵犀。”
虽然很想丢一句“呵呵，傲娇师尊你口是心非”，但现在有求于人，启明继续保持微笑脸，选择了默默。
“说起来，徒儿你还没见过试药奴吧，现在为师带你过去。”
“ShiYaoNu！？”是那个奴隶的奴吗？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吧？也许听错了？也许师尊有时nl不分，用炉子试药的吗？驴子吗？鹿子？或许ShiYaoNu只是某一事物的专有名称？
师徒二人凭空出现时，一大一小就杵在一堵黑漆漆的墙的面前，通道两边等距点着绿莹莹的鬼火，但光线暧昧不清，脚下的路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启明停止了乱瞄的眼神，静下心来，才意识到周围有些安静得过于诡异，“呃，师尊，这是哪儿？地下？”有点吓人，不是玩笑话！
“嗯。”不是哦！猜错了，等徒儿你什么时候能当上魔王再说吧。
“上面是魔宫？”
魔王师尊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埋头对着墙鼓捣，一会，一扇暗门浮现，伸手推开，“跟着进来。”
好奇一时压过担忧，启明紧跟着魔王师尊的步伐走了进去，空间转移产生的令她再熟悉不过的眩晕一股脑袭来，等稳定心神下来，进来的暗门早已消失不见。
过道静悄悄，两旁的鬼火比原先的小了一圈，光线更黯淡，但还是能够看出跟原前的路没有多大区别。走了一小段路，鬼火很快暴涨了身形，摇曳的火光把走动中的两人的身影拉得长而短，又短而长。师徒两人的脚步声就在狭长的走道上如涟漪般泛开。
“这里便是关押着试药奴的地方。”
“关押！？很危险吗？”看来不是炉子啊！听起来很像是活生生的人！动物好像不能用“关押”一词吧？十有八九真的是人！
怀着一丝丝侥幸的启明试探道：“这些人很危险吗？”
“危险谈不上，但是一旦暴露，危险的是我们！”
一听此话，启明的理智一下乱码，瞳孔发生地震，脚步飘飘，内心大呼：啥！？天噜惹！事情还真是往最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走在前面的魔王师尊继续说：“试药奴的存在不是秘密，只是不曾公开的事实。”所以没必要惊慌失措！
启明的心“噗通”一声坠入谷底。虽是很早以前就接受这种难看的真相，可是为什么现在这么失望，这么难受，甚至愤怒？
啊，是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看来内心深处有对这个讨厌的魔界的期待啊，分量掂量起来还不小。怎么办？不是早就清楚那种答案了吗？
很快找回之前的状态，启明开始提问：“不止我们这边，那边也有吧？”
魔王师尊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为师回答没有，小启明你会相信吗？”
没有回复对方的反问，启明继续提问：“师尊，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暴露了，危险的真的会是我们吗？”
魔王师尊只是笑得温柔却又残忍，像极了一个小孩子一脸单纯无辜地看着在笼里拼命挣扎自由而慢慢死去的小鸟。
这种笑容，似曾相识的笑容，启明在众多电影的各色变态人物的脸上见过无数次，这里面流露出对生命的亵渎，这份不尊重，这份侮辱，每次都成功使她怒火中烧！
冷静，冷静，冲动是魔鬼。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启明迅速转移了话题，“那他们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
对方思考片刻，这问题好像问得有点蠢，但还是给出回复：“能试药的人？”幽深的走廊回荡着魔王师尊带着疑惑的尾调。
启明也愣住了。呃，这算什么回答？可是又那么该死的挑不出错！也是，既然试药价值是惟一的判定标准，又何必去关心一个人的外貌，性格，以及过去如何呢？
“好了，走吧，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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