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首次炼丹
一间宽敞简洁的炼丹房出现在星河眼前，房门口站着一位年轻同门，路过的修士看着星河手中的任务纸露出了奇异的神色，但却不敢多言。
“师兄，我是刚入门的冼星河，此次前来为阎怒长老打下手。”星河对着门口的修士说了一句。
门口的修士看了他一眼，随即温和的笑了笑，说：“请进，小师弟。”
两人一同走进了房中，那修士很热情地跟星河聊着。
“星河师弟年龄不大吧，看着还很年轻。”
“不瞒师兄，我今年才刚满十一。”
“师兄名为张璜。初入仙门，师弟若是有疑惑之处，尽可来此处找师兄排忧解难。这阎怒长老性情古怪，若是有些得罪师弟，还望师弟谅解。”
“哦……”星河的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两人推开丹室的门，只见一位神色严肃的男人坐在丹炉前，手中正拿着笔在一本小册子上写写画画。男子头发散乱，胡子拉碴，眉头紧皱地思索着什么，完全不理身后二人。
张璜敲了敲门，对男人说：“师尊，这位是刚来洛河宗的小师弟冼星河，前来帮您打下手。”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星河，眉头一皱，冷冷地说：“你会炼丹？”
“回长老，有所了解。”
“你熬过药液？”
“没，但……”
“你会凝丹？”
“回长老，了解过，我……”
“你看过别人炼丹吗？”
“……”
“你连别人炼丹都没看过，你来干嘛？找骂？”
星河被这连珠炮一般的问题问得答不上来，心里感觉很委屈。不过冼家家教很好，他倒是不会当场发作，以下犯上。
张璜赶紧打圆场：“先别太过严苛师尊，您说的这些也不难，星河师弟学学就会了，说不定星河师弟是个炼丹天才呢。”
男人深深地看了张璜一眼，说：“张璜，你带他去隔间，给他点便宜药材让他自己炼，炼完了再把原丹拿来让我看看。”说完，转头对星河说：“小子，你看了一本炼丹书，连试都没试过，就跑来给人打下手。你看不起我可以，但还望你不要看不起炼丹。这炼丹要是有一点失误，只是炼废了还好，要是炸炉了，轻则重伤残废，重则入土吃席。你炼完了把丹给我，我看完了再定夺。”
星河和张璜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星河师弟真是抱歉，我师尊就是这么严苛。师尊对待炼丹要求很严格，哪怕一点失误都会给骂个狗血淋头。不瞒你说我们这里已经两年没有新人来了，每次有人来都会给师尊骂走。师尊也在众师兄弟口中落个‘阎魔王’称呼。只不过师尊沉迷炼丹，不管这些罢了。”
“无妨。”星河淡淡地应了一句，思索着方才长老所说的话，对张璜说：“说起刚刚长老所说的话，师兄，这炸炉又是什么情况？”
“炸炉是丹炉中所炼丹药药性太强，丹炉品阶太低承受不住，就会炸炉。而且每次进行炼丹，丹炉都会产生一定程度的磨损，若是不好好保养丹炉的话，也会发生炸炉。”
“当然，这里的丹炉都是精心保养过的上品丹炉，不会炸炉，星河师弟可以随意使用。”张璜补充道。
长老的炼丹房有两个房间，一间为长老所用，另一间为张璜所用。两人走到另外一个房间中，里面药炉，丹炉，各类工具一应俱全。
张璜递给星河一个储物袋，说：“师弟，这里面是大量降毒草和冰桂皮，按降毒草主药冰桂皮辅药药性比例二比一可炼成祛毒丹。你先炼着，我便不打扰了。”
“嗯，师兄慢走。”星河送别了张璜后，便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大捆降毒草和一罐冰桂皮，脑中回想着两种灵药的药性。
降毒草，主药药性祛毒，辅药药性聚元，性寒。
冰桂皮，主药药性避暑，辅药药性散元，性寒。
而降毒丹药效为沉降体内丹毒，沉降的丹毒会通过体表渗出。
“于药炉中放入降毒草和几升清水，然后点火熬药。在炉中清水沸腾时，对着药炉施展法术，再将神识布入药炉之中，通过神识细细地操控着法术，将两种药性拆开。需要的药性令其溶于水中，成为药液。无需的药性令其沉降，成为药渣。”星河一边回想着熬药性的方法，一边在体内默默运转着熬药法术的运气法门。
星河将降毒草放入炉中，再加入几升清水，然后点火熬药。只过了一小会儿，炉中水便沸腾了。
星河对着药炉施放法术，同时将神识布入药炉之中。一瞬间，他感觉神识一阵灼热，便赶忙抽出神识。但是神识一旦抽出，法术也无法细致施展。
火还在熬，这炉药算是熬废了，但是不能随意浪费灵药，还有利用空间。他再度施展法术，将神识布入药炉中。这次，他要忍住这神识的灼痛感，但是很快他便又忍不住了。
“这一瞬间的灼热感实在忍受不住，那若是我在烧水时便将神识布入，慢慢习惯这寒热变化呢。”
有了想法，星河马上付诸行动，他将炉中废物倒出。继续往炉中加降毒草和水，然后点火熬药。
这次，他一开始就把神识布入药炉之中。只感觉炉中温度在缓缓升高，并无灼热感，反倒觉得神识一阵温热，很是舒服。待到清水沸腾，也只感觉丝许的刺痛感，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星河大喜，赶忙运转熬药法术，用神识慢慢地熬出药液和药渣。
一开始，他还手足无措，不知怎么用神识操作法术。到后面，他慢慢摸索出熬药技巧，熬药熬得越发熟练。终于，一炉药液熬炼完成。
虽然药液熬炼成功了，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熬炼药液。药液里面杂质有点多。他还是将药液倒掉，重新再熬一炉。
储物袋中的降毒草很多，比冰桂皮多很多，明显就是张璜师兄为他多准备的。
星河拿出一本空白册子，拿出笔在册子上写下自己炼丹的感悟。然后开炉，再熬一炉药液。
这次星河很熟练细致地炼出了一炉药液，他的神识原本便高于常人，对这种需要神识辅助的步骤，他能做的更加得心应手。星河手上捧着一炉药液，将神识探入药液之中，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这药液已按照书中所说熬出，杂质虽去除不少，但以我的神识来看，此中还残存着不少杂质。”
星河将炉中药液倒入容器中，往药炉中放入降毒草和水，继续熬药液。他连续熬了五炉，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灵药在水沸腾之前就已有一部分药性融入水中。看来这灵药药性原先就会溶入水中，只是水沸腾会加快灵药药性的扩散。那我要是一开始便运转法术呢？”
星河再试了一次，这次的药液虽然依旧有一丝丝杂质，但相比之前明显纯净了很多。他拿出小册子，继续将炼丹感悟写上。同时，他又产生新的想法。
“这灵药药性一开始便会溶于水的话，我可不可以用冰替代清水，减少杂质呢？杂质成分一定为药渣吗？有无更先进的法术提炼灵药药性呢？”
星河提出了一大堆问题，虽然不能现场解决，但也留下了一点悬念。他将炉中药液倒出备用，然后开始熬冰桂皮药液。
这冰桂皮虽为灵药，但并无毒性，所以才会选为祛毒丹辅药。而且这冰桂皮味道酸甜，有清热解暑之效，在民间也很受欢迎。星河小时候府中膳房就有一罐，他和小银河经常跑到膳房蹭吃，陈老便会从罐中掏出两小片冰桂皮放在他们的小舌头上。
星河嘴馋偷含一片冰桂皮在嘴里，然后往药炉中加入冰桂皮和水。但他并没有急着点火熬药，而是试着在冷水中分离药性。
“果然，这冰桂皮和降毒草结构不同，熬药的手法也不同，好悬没浪费一炉灵药。”
熟悉了冰桂皮的熬炼手法后，星河这才点火熬药，这回熬得很顺利，一炉清香的药液出现在他水中。星河看着滤出的药渣，用手抹了一点尝了起来，一股清凉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鼻。夏季的炼丹房极度闷热，容易让人心烦意乱，有这解暑药渣尝尝倒也不错。随后他便将罐中冰桂皮倒出，尽数熬为药液，再用罐将药渣装起。
时间已过了两个时辰，星河终于着手开始第二步炼丹。
丹炉分为四个部分：炉身，炉盖，底座，药罐。炼丹房中的丹炉，炉盖为精铁制成。盖边有两个回扣，可于炼丹之时扣住丹炉，防止炉盖喷出。炉身也由精铁炼成，为鼎形炉身，上面雕琢着精美的花纹。炉脚为四条龙尾，四条龙贯穿整个炉身，四个龙首位于炉沿边，龙嘴微张。炉内悬着一个火铜药罐。四根精铁勾一端勾于罐沿之下，另一端勾于炉沿之上，以让药罐悬于丹炉正中。底座由火精石制成，座上还刻着一座控火阵，用于点火控温。
“打开炉盖，将炉内药罐取出。将熬好的药液倒入药罐之中，再将药罐装回。盖上并扣紧炉盖。往底座阵法注入灵气使阵法运行。一边控火一边施展法术聚集药性。若是有人在一旁，可让其协助控火。”
“炼原丹本质是将药液中水分蒸干，但药液在水分蒸干的过程中药性会随着挥发。炉火越旺蒸发得越快，挥发也越快。此时便要施展法术将药性困于罐中，使其慢慢聚集成丹状。待水分全部蒸干时，丹成。”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星河终于准备开始炼原丹了。鉴于之前熬药液时犯下的错误，他这次早早就将神识布于药罐之中，并运转沉丹法术，再运阵点火。
起初，炉火很小，药液蒸干得很慢。他便加大灵气输入，使炉火增大。结果，药液蒸发得太快，法术困不住。一股黑烟从炉盖溢出，呛得他灰头土脸。他便慢慢降低炉火，使得炉中药液蒸发速度达到自身法术所能掌控的最大值。一刻钟后，丹成！
星河停止往底座注入灵气，迫不及待地打开丹炉。又一股黑烟冒出，将他掀倒在地。他赶忙爬起，取出炉中药罐，顿时傻眼。
只见一颗三寸大巨型丹药出现在罐中，张大嘴巴都塞不下。
“原来这凝丹不能一口气凝到底，还得讲究分段凝丹，不然凝出来的丹药难以下口。”
星河将感悟记在册子上之后，便将大丹药收了起来。毕竟是他炼的第一颗丹，虽然吃不了，但纪念意义还是有的。
“师兄，我是刚入门的冼星河，此次前来为阎怒长老打下手。”星河对着门口的修士说了一句。
门口的修士看了他一眼，随即温和的笑了笑，说：“请进，小师弟。”
两人一同走进了房中，那修士很热情地跟星河聊着。
“星河师弟年龄不大吧，看着还很年轻。”
“不瞒师兄，我今年才刚满十一。”
“师兄名为张璜。初入仙门，师弟若是有疑惑之处，尽可来此处找师兄排忧解难。这阎怒长老性情古怪，若是有些得罪师弟，还望师弟谅解。”
“哦……”星河的心中隐隐不安起来。
两人推开丹室的门，只见一位神色严肃的男人坐在丹炉前，手中正拿着笔在一本小册子上写写画画。男子头发散乱，胡子拉碴，眉头紧皱地思索着什么，完全不理身后二人。
张璜敲了敲门，对男人说：“师尊，这位是刚来洛河宗的小师弟冼星河，前来帮您打下手。”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星河，眉头一皱，冷冷地说：“你会炼丹？”
“回长老，有所了解。”
“你熬过药液？”
“没，但……”
“你会凝丹？”
“回长老，了解过，我……”
“你看过别人炼丹吗？”
“……”
“你连别人炼丹都没看过，你来干嘛？找骂？”
星河被这连珠炮一般的问题问得答不上来，心里感觉很委屈。不过冼家家教很好，他倒是不会当场发作，以下犯上。
张璜赶紧打圆场：“先别太过严苛师尊，您说的这些也不难，星河师弟学学就会了，说不定星河师弟是个炼丹天才呢。”
男人深深地看了张璜一眼，说：“张璜，你带他去隔间，给他点便宜药材让他自己炼，炼完了再把原丹拿来让我看看。”说完，转头对星河说：“小子，你看了一本炼丹书，连试都没试过，就跑来给人打下手。你看不起我可以，但还望你不要看不起炼丹。这炼丹要是有一点失误，只是炼废了还好，要是炸炉了，轻则重伤残废，重则入土吃席。你炼完了把丹给我，我看完了再定夺。”
星河和张璜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星河师弟真是抱歉，我师尊就是这么严苛。师尊对待炼丹要求很严格，哪怕一点失误都会给骂个狗血淋头。不瞒你说我们这里已经两年没有新人来了，每次有人来都会给师尊骂走。师尊也在众师兄弟口中落个‘阎魔王’称呼。只不过师尊沉迷炼丹，不管这些罢了。”
“无妨。”星河淡淡地应了一句，思索着方才长老所说的话，对张璜说：“说起刚刚长老所说的话，师兄，这炸炉又是什么情况？”
“炸炉是丹炉中所炼丹药药性太强，丹炉品阶太低承受不住，就会炸炉。而且每次进行炼丹，丹炉都会产生一定程度的磨损，若是不好好保养丹炉的话，也会发生炸炉。”
“当然，这里的丹炉都是精心保养过的上品丹炉，不会炸炉，星河师弟可以随意使用。”张璜补充道。
长老的炼丹房有两个房间，一间为长老所用，另一间为张璜所用。两人走到另外一个房间中，里面药炉，丹炉，各类工具一应俱全。
张璜递给星河一个储物袋，说：“师弟，这里面是大量降毒草和冰桂皮，按降毒草主药冰桂皮辅药药性比例二比一可炼成祛毒丹。你先炼着，我便不打扰了。”
“嗯，师兄慢走。”星河送别了张璜后，便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大捆降毒草和一罐冰桂皮，脑中回想着两种灵药的药性。
降毒草，主药药性祛毒，辅药药性聚元，性寒。
冰桂皮，主药药性避暑，辅药药性散元，性寒。
而降毒丹药效为沉降体内丹毒，沉降的丹毒会通过体表渗出。
“于药炉中放入降毒草和几升清水，然后点火熬药。在炉中清水沸腾时，对着药炉施展法术，再将神识布入药炉之中，通过神识细细地操控着法术，将两种药性拆开。需要的药性令其溶于水中，成为药液。无需的药性令其沉降，成为药渣。”星河一边回想着熬药性的方法，一边在体内默默运转着熬药法术的运气法门。
星河将降毒草放入炉中，再加入几升清水，然后点火熬药。只过了一小会儿，炉中水便沸腾了。
星河对着药炉施放法术，同时将神识布入药炉之中。一瞬间，他感觉神识一阵灼热，便赶忙抽出神识。但是神识一旦抽出，法术也无法细致施展。
火还在熬，这炉药算是熬废了，但是不能随意浪费灵药，还有利用空间。他再度施展法术，将神识布入药炉中。这次，他要忍住这神识的灼痛感，但是很快他便又忍不住了。
“这一瞬间的灼热感实在忍受不住，那若是我在烧水时便将神识布入，慢慢习惯这寒热变化呢。”
有了想法，星河马上付诸行动，他将炉中废物倒出。继续往炉中加降毒草和水，然后点火熬药。
这次，他一开始就把神识布入药炉之中。只感觉炉中温度在缓缓升高，并无灼热感，反倒觉得神识一阵温热，很是舒服。待到清水沸腾，也只感觉丝许的刺痛感，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星河大喜，赶忙运转熬药法术，用神识慢慢地熬出药液和药渣。
一开始，他还手足无措，不知怎么用神识操作法术。到后面，他慢慢摸索出熬药技巧，熬药熬得越发熟练。终于，一炉药液熬炼完成。
虽然药液熬炼成功了，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熬炼药液。药液里面杂质有点多。他还是将药液倒掉，重新再熬一炉。
储物袋中的降毒草很多，比冰桂皮多很多，明显就是张璜师兄为他多准备的。
星河拿出一本空白册子，拿出笔在册子上写下自己炼丹的感悟。然后开炉，再熬一炉药液。
这次星河很熟练细致地炼出了一炉药液，他的神识原本便高于常人，对这种需要神识辅助的步骤，他能做的更加得心应手。星河手上捧着一炉药液，将神识探入药液之中，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这药液已按照书中所说熬出，杂质虽去除不少，但以我的神识来看，此中还残存着不少杂质。”
星河将炉中药液倒入容器中，往药炉中放入降毒草和水，继续熬药液。他连续熬了五炉，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灵药在水沸腾之前就已有一部分药性融入水中。看来这灵药药性原先就会溶入水中，只是水沸腾会加快灵药药性的扩散。那我要是一开始便运转法术呢？”
星河再试了一次，这次的药液虽然依旧有一丝丝杂质，但相比之前明显纯净了很多。他拿出小册子，继续将炼丹感悟写上。同时，他又产生新的想法。
“这灵药药性一开始便会溶于水的话，我可不可以用冰替代清水，减少杂质呢？杂质成分一定为药渣吗？有无更先进的法术提炼灵药药性呢？”
星河提出了一大堆问题，虽然不能现场解决，但也留下了一点悬念。他将炉中药液倒出备用，然后开始熬冰桂皮药液。
这冰桂皮虽为灵药，但并无毒性，所以才会选为祛毒丹辅药。而且这冰桂皮味道酸甜，有清热解暑之效，在民间也很受欢迎。星河小时候府中膳房就有一罐，他和小银河经常跑到膳房蹭吃，陈老便会从罐中掏出两小片冰桂皮放在他们的小舌头上。
星河嘴馋偷含一片冰桂皮在嘴里，然后往药炉中加入冰桂皮和水。但他并没有急着点火熬药，而是试着在冷水中分离药性。
“果然，这冰桂皮和降毒草结构不同，熬药的手法也不同，好悬没浪费一炉灵药。”
熟悉了冰桂皮的熬炼手法后，星河这才点火熬药，这回熬得很顺利，一炉清香的药液出现在他水中。星河看着滤出的药渣，用手抹了一点尝了起来，一股清凉甜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鼻。夏季的炼丹房极度闷热，容易让人心烦意乱，有这解暑药渣尝尝倒也不错。随后他便将罐中冰桂皮倒出，尽数熬为药液，再用罐将药渣装起。
时间已过了两个时辰，星河终于着手开始第二步炼丹。
丹炉分为四个部分：炉身，炉盖，底座，药罐。炼丹房中的丹炉，炉盖为精铁制成。盖边有两个回扣，可于炼丹之时扣住丹炉，防止炉盖喷出。炉身也由精铁炼成，为鼎形炉身，上面雕琢着精美的花纹。炉脚为四条龙尾，四条龙贯穿整个炉身，四个龙首位于炉沿边，龙嘴微张。炉内悬着一个火铜药罐。四根精铁勾一端勾于罐沿之下，另一端勾于炉沿之上，以让药罐悬于丹炉正中。底座由火精石制成，座上还刻着一座控火阵，用于点火控温。
“打开炉盖，将炉内药罐取出。将熬好的药液倒入药罐之中，再将药罐装回。盖上并扣紧炉盖。往底座阵法注入灵气使阵法运行。一边控火一边施展法术聚集药性。若是有人在一旁，可让其协助控火。”
“炼原丹本质是将药液中水分蒸干，但药液在水分蒸干的过程中药性会随着挥发。炉火越旺蒸发得越快，挥发也越快。此时便要施展法术将药性困于罐中，使其慢慢聚集成丹状。待水分全部蒸干时，丹成。”
做好一切准备工作后，星河终于准备开始炼原丹了。鉴于之前熬药液时犯下的错误，他这次早早就将神识布于药罐之中，并运转沉丹法术，再运阵点火。
起初，炉火很小，药液蒸干得很慢。他便加大灵气输入，使炉火增大。结果，药液蒸发得太快，法术困不住。一股黑烟从炉盖溢出，呛得他灰头土脸。他便慢慢降低炉火，使得炉中药液蒸发速度达到自身法术所能掌控的最大值。一刻钟后，丹成！
星河停止往底座注入灵气，迫不及待地打开丹炉。又一股黑烟冒出，将他掀倒在地。他赶忙爬起，取出炉中药罐，顿时傻眼。
只见一颗三寸大巨型丹药出现在罐中，张大嘴巴都塞不下。
“原来这凝丹不能一口气凝到底，还得讲究分段凝丹，不然凝出来的丹药难以下口。”
星河将感悟记在册子上之后，便将大丹药收了起来。毕竟是他炼的第一颗丹，虽然吃不了，但纪念意义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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