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圣都
圣都人口大约三百万，是南朝的经济和政治中心，圣河从西往东流过圣都，把圣都一分为二，政治机构大部分都在南城，北城却更繁华，因为北城相对约束较少，南朝富商都喜欢在北城定居。
北城河边阿牛皮具店，早上人还不多，进来一中年人，长相粗犷，掌柜吆喝着招呼客人，甚是热情，对方表示需要定制一个皮质面具，用上好牛皮，价格好商量，尽量做得要薄，还要耐用。然后便留下了一张图纸，谈好价格后便约定五天后来拿货，付了定金便走了。掌柜有点疑惑，这样的产品很稀罕，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倒是要做好些。
中年人走出两个街区，走到河边没人的地方，脱了帽子，拉掉胡须，洗净脸庞，正是清明。
清明翻过一处栏杆，走到大街上，汇入人流，朝阳当空，正是热闹的时候，两旁高楼林立，马路中间车马喧嚣，好一派繁华景象。这条道路沿圣河而建，依码头之便，大部分商户都沿河设立自己的码头，基本都是沿路是商铺，后面沿河做仓库和住宿。
清明往东走了5里路，便到了圣都的主码头，方圆3里都是卸货区，河边很多大型吊车，河边大批船只排队卸货，忙碌的人群和运货的马车嘈杂一片。
清明仔细看了一会，辨明了方向，往北一条小路走去，大概走了一里多，看到一间刀剑行，门楣写着朱记刀剑，文字古朴有力，门口大理石雕花门槛威严稳重，一看就是年代久远了。
进入店内，店小二迎来，“客官，需要看什么？”
“你去忙，我随便看看吧。”清明打发走小二，自己慢慢参观。店内十米见方的样子，比较宽敞，有两个客户正谈价格，后院隐隐约约传来打铁的声音。
清明在一把匕首面前停了下来，招呼小二过来：“这个什么价钱？”
“20两银子。”小二笑着回复。
“有点贵了，这么小的一把匕首，能优惠些不？”清明随便说着。
“朱记的刀剑都是精品，小哥不能跟外面的东西比价格，都是实价。我们店铺是百年老店，在圣都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店小二非常热情。
“哦，我是外地来的，柜台那边就是你们老板吗？很年轻啊？”
“是啊，掌柜两年前刚接手的，老掌柜基本不管事了，这个店铺是老掌柜的爷爷创办的，祖传工艺，别无二处。”
“好吧，我买了，给我包起来。”清明爽快地付钱拿货走了。
清明来这里主要还是探探路，方便下次过来，店里看起来一切都没变。这款匕首清明也非常熟悉，方林年轻的时候一直都随身带着的，用着顺手，不过后来看资料介绍方林刀剑都用过，就是没见其用过匕首，看起来后来他是改了武器。
回到东院，已经正午，东院门口非常热闹，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开学了，很多人都是最后一天报道。清明在门口随便吃了些，然后门口找了个中介，说明来意，需要附近租一个安静的房子，很多事情需要办，住宿舍不方便。
中介接待是个中年瘦子，留着三缕胡须，看起来经验丰富。见清明衣着普通，便带到一处偏僻地段的小屋处，外面看起来有点老旧，不过看着还算干净，东面已经有人住，剩下西面一间可以租，此地离东院大门也就十分钟路程，倒也方便，却也不便宜，10两银子一个月。
清明前后看了看，倒是不错，两层木制小楼，院子也挺大，厨房水井都有，楼上卧室也挺宽敞。这个房子和东边的应该是一体的，房东应该是方便出租，把中间隔开一分为二，重新改造了一下。
清明把价格还到9两一个月，半年一付，和中介订了租约，便在镇上采购了些生活物品，还打扫了卫生，忙了一下午。
关门回宿舍的时候，遇到隔壁正好过来，一对年轻男女，男的推了一辆小车，很多行李，女的手里也拿着较轻的物品。
清明主动打了招呼，双方问了些情况，原来对方是兄妹二人，男的叫普文忠，长得高大健壮，不是太健谈。女的叫普文娟，倒挺秀气文静，思维敏捷，说话比较直爽。知道两人都是圣院学生，清明很想多了解些情况，还想帮对方搬行李，被对方谢绝了，看对方忙，清明也不好对打扰，便回圣院去了。
张云轩正在修炼，看到清明回来，马上走过来，一脸兴奋：“你今天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天了？吃晚饭没有。”
“我吃了回来的，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方法真的有用唉，我昨天试了下，感觉很明显，你们那边的老郎中真有本事！”
“阿！你晚上真的出来试验的呀，我都不知道。”
张云轩有点脸红：“我昨天半夜睡不着，想着试试也无妨，没有想到会有效果。”
清明想了一会儿，郑重说道：“其实这个老郎中是我的一个亲戚，本领可高了，他把一身医术都传给了我呢。你最好不要说出去，咱俩同学一场，还住一个宿舍，也是缘分，我才告诉你的，你要记得啊，别给我舔麻烦。”
“知道知道，我一定记住的。”张云轩连连点头。
“对了，昨天我还有一个事没说，其实你这个病还需要配合药物治疗，一个月就能痊愈，而且这病好了还有天大的好处，就是修为很容易突破，像你这样子，今年底肯定能到二境圆满，而且以后突破不会有瓶颈，刻苦点顺利的话明年能入道！你今年才18岁，明年入三境都能赶上徐中秋当年的水准，到时候别忘了我。”
“真的吗？你可不要忽悠我！”张云轩很疑惑，觉得清明在吹牛，而且吹得有点过了。
“这有啥好吹的，信不信很快就知道的，最多两年，你就能名扬天下，你的家族会以你为荣！眼光看远点，别大惊小怪，没见识的样子，别以为你圣都人见多识广，不是我吹牛，我看过的书你都想象不出来，不过我这人还是喜欢低调，你知道我的本事就好，别出去给我瞎说。”清明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有点像个神棍了。
张云轩有点不信，明明觉得对方像是在吹牛，但是又不太好反驳。心里还有点患得患失，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真幸运，即便清明说的有七成是真的，也很牛逼了，有些东西还是要看看在说，不能兴奋过头。
“那个药这边有吗？”张云轩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药我不能告诉你配方，因为事关重大，咱们关系好，我可以给你配好，就是药材名贵，要不少钱。”
“多少钱？”
“大概需要两千两银子。”清明说道，自己也摸不准价格是高了还是低了。
“这么多？”其实这点钱对张云轩不是什么事，但是自己虽然出生富贵人家，也不是傻瓜，心里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框自己的钱。
清明看了一眼张云轩，见对方不表态，看起来也没那么傻，想了下，便说道：“其实这个钱我出也无所谓，但是咱俩毕竟认识时间太短，你家庭比我富裕，我也没必要在你面前装大款。这样吧，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我可以先给你垫付这笔钱，等吃完药一个月后你病好了咱们再结算，不过你到时候得付我3000两，另外一千两是利息，你看如何？”
“这怎么好意思，呵呵。”张云轩是聪明人，为了这病家里化了几万两银子有了，一直都没好，真治好的话家里几万两银子肯定愿意出的，给三千两赚大发了，到时候给他磕头赔礼都行。
“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就付个几十两银子意思一下吧，也算有点诚意。”清明主要最近用钱比较多，出来的时候也没拿父母太多钱，积蓄也不多了，先搞点小钱了。
“我给你五十两把。”张云轩拿出钱，给了清明，其实对他来说也就一顿好点的饭钱，无所谓的了。
“我明天就去给你配药，每天晚上喝一次，还有子时对着月光修炼还是要坚持一个月，这个和吃药不冲突，一个月后就不用再那么做了。”
“没月光的时候我怎么修炼，还要吃药吗？”
“那个不用，那几天就好好休息，白天也不要太累，尽量不要修炼，等满了一个月后完全康复了，随便你怎么搞。”
清明怕张云轩进展太快有疑问，便说道：“你要记住！最近一个月你还是别练了，等完全好了再抓紧就行，反正你都耽误好多年了，也不在乎这几天，别出幺蛾子就行了。”
“好的好的。”张云轩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了。
天刚黑的时候，张云轩的姐姐又来了，这次张云轩的态度倒是不错，两人聊些日常，倒是和睦。清明就一旁听听，也不插话，张云轩倒是郑重的向张云玉介绍了清明，张云玉见两人相处挺好，特别是到了这里才一天弟弟情绪就好这么多，心里很是欣慰，主动和清明聊了些圣院的话题，两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聊些话题双方倒是都能接上。
走的时候张云轩送出门，路上说道：“姐，你借我3000两银子？”
“你没钱了呀？要这么多干嘛？”
“不是现在用，一个月后吧，我想好了，反正我武学这条路走不通了，我打算学着做生意，需要本钱。”
“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就过来拿，弟弟其实你很聪明的，做生意我都不担心你，父亲都劝了你很多回了，他应该最开心了。”张云玉没多想，反正也不多，自己还有不少积蓄。
“你不要告诉家里，到时候我自己会说！”
“好嘛，小弟你长大了。”张云玉开心的走了。
北城河边阿牛皮具店，早上人还不多，进来一中年人，长相粗犷，掌柜吆喝着招呼客人，甚是热情，对方表示需要定制一个皮质面具，用上好牛皮，价格好商量，尽量做得要薄，还要耐用。然后便留下了一张图纸，谈好价格后便约定五天后来拿货，付了定金便走了。掌柜有点疑惑，这样的产品很稀罕，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倒是要做好些。
中年人走出两个街区，走到河边没人的地方，脱了帽子，拉掉胡须，洗净脸庞，正是清明。
清明翻过一处栏杆，走到大街上，汇入人流，朝阳当空，正是热闹的时候，两旁高楼林立，马路中间车马喧嚣，好一派繁华景象。这条道路沿圣河而建，依码头之便，大部分商户都沿河设立自己的码头，基本都是沿路是商铺，后面沿河做仓库和住宿。
清明往东走了5里路，便到了圣都的主码头，方圆3里都是卸货区，河边很多大型吊车，河边大批船只排队卸货，忙碌的人群和运货的马车嘈杂一片。
清明仔细看了一会，辨明了方向，往北一条小路走去，大概走了一里多，看到一间刀剑行，门楣写着朱记刀剑，文字古朴有力，门口大理石雕花门槛威严稳重，一看就是年代久远了。
进入店内，店小二迎来，“客官，需要看什么？”
“你去忙，我随便看看吧。”清明打发走小二，自己慢慢参观。店内十米见方的样子，比较宽敞，有两个客户正谈价格，后院隐隐约约传来打铁的声音。
清明在一把匕首面前停了下来，招呼小二过来：“这个什么价钱？”
“20两银子。”小二笑着回复。
“有点贵了，这么小的一把匕首，能优惠些不？”清明随便说着。
“朱记的刀剑都是精品，小哥不能跟外面的东西比价格，都是实价。我们店铺是百年老店，在圣都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店小二非常热情。
“哦，我是外地来的，柜台那边就是你们老板吗？很年轻啊？”
“是啊，掌柜两年前刚接手的，老掌柜基本不管事了，这个店铺是老掌柜的爷爷创办的，祖传工艺，别无二处。”
“好吧，我买了，给我包起来。”清明爽快地付钱拿货走了。
清明来这里主要还是探探路，方便下次过来，店里看起来一切都没变。这款匕首清明也非常熟悉，方林年轻的时候一直都随身带着的，用着顺手，不过后来看资料介绍方林刀剑都用过，就是没见其用过匕首，看起来后来他是改了武器。
回到东院，已经正午，东院门口非常热闹，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开学了，很多人都是最后一天报道。清明在门口随便吃了些，然后门口找了个中介，说明来意，需要附近租一个安静的房子，很多事情需要办，住宿舍不方便。
中介接待是个中年瘦子，留着三缕胡须，看起来经验丰富。见清明衣着普通，便带到一处偏僻地段的小屋处，外面看起来有点老旧，不过看着还算干净，东面已经有人住，剩下西面一间可以租，此地离东院大门也就十分钟路程，倒也方便，却也不便宜，10两银子一个月。
清明前后看了看，倒是不错，两层木制小楼，院子也挺大，厨房水井都有，楼上卧室也挺宽敞。这个房子和东边的应该是一体的，房东应该是方便出租，把中间隔开一分为二，重新改造了一下。
清明把价格还到9两一个月，半年一付，和中介订了租约，便在镇上采购了些生活物品，还打扫了卫生，忙了一下午。
关门回宿舍的时候，遇到隔壁正好过来，一对年轻男女，男的推了一辆小车，很多行李，女的手里也拿着较轻的物品。
清明主动打了招呼，双方问了些情况，原来对方是兄妹二人，男的叫普文忠，长得高大健壮，不是太健谈。女的叫普文娟，倒挺秀气文静，思维敏捷，说话比较直爽。知道两人都是圣院学生，清明很想多了解些情况，还想帮对方搬行李，被对方谢绝了，看对方忙，清明也不好对打扰，便回圣院去了。
张云轩正在修炼，看到清明回来，马上走过来，一脸兴奋：“你今天去哪里了？我找了你一天了？吃晚饭没有。”
“我吃了回来的，怎么了？”
“你说的那个方法真的有用唉，我昨天试了下，感觉很明显，你们那边的老郎中真有本事！”
“阿！你晚上真的出来试验的呀，我都不知道。”
张云轩有点脸红：“我昨天半夜睡不着，想着试试也无妨，没有想到会有效果。”
清明想了一会儿，郑重说道：“其实这个老郎中是我的一个亲戚，本领可高了，他把一身医术都传给了我呢。你最好不要说出去，咱俩同学一场，还住一个宿舍，也是缘分，我才告诉你的，你要记得啊，别给我舔麻烦。”
“知道知道，我一定记住的。”张云轩连连点头。
“对了，昨天我还有一个事没说，其实你这个病还需要配合药物治疗，一个月就能痊愈，而且这病好了还有天大的好处，就是修为很容易突破，像你这样子，今年底肯定能到二境圆满，而且以后突破不会有瓶颈，刻苦点顺利的话明年能入道！你今年才18岁，明年入三境都能赶上徐中秋当年的水准，到时候别忘了我。”
“真的吗？你可不要忽悠我！”张云轩很疑惑，觉得清明在吹牛，而且吹得有点过了。
“这有啥好吹的，信不信很快就知道的，最多两年，你就能名扬天下，你的家族会以你为荣！眼光看远点，别大惊小怪，没见识的样子，别以为你圣都人见多识广，不是我吹牛，我看过的书你都想象不出来，不过我这人还是喜欢低调，你知道我的本事就好，别出去给我瞎说。”清明也觉得自己说这些话有点像个神棍了。
张云轩有点不信，明明觉得对方像是在吹牛，但是又不太好反驳。心里还有点患得患失，一会儿又觉得自己真幸运，即便清明说的有七成是真的，也很牛逼了，有些东西还是要看看在说，不能兴奋过头。
“那个药这边有吗？”张云轩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药我不能告诉你配方，因为事关重大，咱们关系好，我可以给你配好，就是药材名贵，要不少钱。”
“多少钱？”
“大概需要两千两银子。”清明说道，自己也摸不准价格是高了还是低了。
“这么多？”其实这点钱对张云轩不是什么事，但是自己虽然出生富贵人家，也不是傻瓜，心里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框自己的钱。
清明看了一眼张云轩，见对方不表态，看起来也没那么傻，想了下，便说道：“其实这个钱我出也无所谓，但是咱俩毕竟认识时间太短，你家庭比我富裕，我也没必要在你面前装大款。这样吧，你这个朋友我交了，我可以先给你垫付这笔钱，等吃完药一个月后你病好了咱们再结算，不过你到时候得付我3000两，另外一千两是利息，你看如何？”
“这怎么好意思，呵呵。”张云轩是聪明人，为了这病家里化了几万两银子有了，一直都没好，真治好的话家里几万两银子肯定愿意出的，给三千两赚大发了，到时候给他磕头赔礼都行。
“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就付个几十两银子意思一下吧，也算有点诚意。”清明主要最近用钱比较多，出来的时候也没拿父母太多钱，积蓄也不多了，先搞点小钱了。
“我给你五十两把。”张云轩拿出钱，给了清明，其实对他来说也就一顿好点的饭钱，无所谓的了。
“我明天就去给你配药，每天晚上喝一次，还有子时对着月光修炼还是要坚持一个月，这个和吃药不冲突，一个月后就不用再那么做了。”
“没月光的时候我怎么修炼，还要吃药吗？”
“那个不用，那几天就好好休息，白天也不要太累，尽量不要修炼，等满了一个月后完全康复了，随便你怎么搞。”
清明怕张云轩进展太快有疑问，便说道：“你要记住！最近一个月你还是别练了，等完全好了再抓紧就行，反正你都耽误好多年了，也不在乎这几天，别出幺蛾子就行了。”
“好的好的。”张云轩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了。
天刚黑的时候，张云轩的姐姐又来了，这次张云轩的态度倒是不错，两人聊些日常，倒是和睦。清明就一旁听听，也不插话，张云轩倒是郑重的向张云玉介绍了清明，张云玉见两人相处挺好，特别是到了这里才一天弟弟情绪就好这么多，心里很是欣慰，主动和清明聊了些圣院的话题，两人都是见多识广之人，聊些话题双方倒是都能接上。
走的时候张云轩送出门，路上说道：“姐，你借我3000两银子？”
“你没钱了呀？要这么多干嘛？”
“不是现在用，一个月后吧，我想好了，反正我武学这条路走不通了，我打算学着做生意，需要本钱。”
“没问题，你什么时候要就过来拿，弟弟其实你很聪明的，做生意我都不担心你，父亲都劝了你很多回了，他应该最开心了。”张云玉没多想，反正也不多，自己还有不少积蓄。
“你不要告诉家里，到时候我自己会说！”
“好嘛，小弟你长大了。”张云玉开心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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