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情变
在清明两人刚开始登山的时候，苏家。
苏瑾喝了口茶，望着面前的苏泊宁说道：“泊宁啊，在圣院进修可还顺利？”
“伯父，一切都挺好。”苏泊宁从小就有点怕这位大伯，对自己的父母反而没有那么谨慎。
“你知道，我的两个儿子不争气，年轻人中只有你可以承担家族的期望，咱们苏家虽然如今很鼎盛，但是隐患很大啊。”苏瑾咳嗽了几声。
“我身体不好，感觉撑不了几年，伯父最担心的就是咱们苏家后继无人。”
“伯父你没事的，我也会努力的。”
“不，这个不是你努力就行的，你还太年轻，我的身体我知道，估计还能撑个五年，但是需要做打算了。家族需要你尽快担起重任，明年你就毕业了，我可以安排你从政，五年内接我的位置。”
“这怎么可能，长老院没人会同意的。”苏泊宁惊讶道
“所以必须得改变，我给你想了一条道路，顺利的话可以达到目标。”
“我要怎么做？”
“你需要娶林振北的女儿。”
“啊，可是伯父我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我知道，是你同窗，我听说了，哎，我也不想做恶人，做这样棒打鸳鸯的事情，但是伯父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呀。”
苏泊宁沉默不语。
“都怪我两个儿子都不争气呀，但是咱们家族的责任总归需要一个姓苏的来承担。苏家这么多人，包括你能过得这么舒服，是因为我在这撑着，当我倒下后，就需要你来顶了，苏家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
“你可以埋怨我，但只要你是苏泊宁，这就是你需要负的责任，你不是孩子了，你要像个男人一样出来抗事。三天后，我带你去林家见见他女儿。”
“伯父，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苏泊宁心很乱。
“要是我还能撑十年，还可以徐徐图之，没时间了呀，唉，要是苏瑜没出事就好了，我这个弟弟在的话哪用得着我操心这么多事。或者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苏泊宁抬起头。
“你要像徐中秋的儿子徐明义那么强！唉，咱们苏家这么多儿子，就没有一个像你苏瑜那样惊艳的，徐家三代单传，居然个个这个厉害，老天不公啊。”
苏泊宁低下了头。
苏瑾严肃说道：“学校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要干脆，不要造成大的负面影响。”
“恩。”苏泊宁不敢违逆。
包丹亭对于清明张云轩两人抛下他单独行动表示非常不满，大声嚷着以后两人再这么干，朋友都没得做。而且他肯定这事一定是清明策划的，所以要清明请客，要去好的酒楼，去城里的，最后决定去圣都有名的凯旋楼，清明没办法，最后说要不把普文忠也叫上吧。
晚上四人来到凯旋楼，包张二人衣着华丽，清明和普文忠却很普通，掌柜倒是认识包丹亭和张云轩，请上了三楼的包间，包丹亭也不客气，点了一桌菜，四人开怀畅饮。
包丹亭说了最近报名的事情，院里太严格了，每个人的履历都要清晰，连父母状况都需要填，说这些都是需要审查的，最后还要交给外事部门，需要南北朝双方共同备份存档，防止以后作弊。
四人一顿晚饭吃了30两银子，清明大呼肉疼，张云轩抢着要结账的，被包丹亭给拦住了，最后还是清明结账的。
结账的时候包丹亭碰到了一个熟人，是个年轻的女的，和长辈一起来的，两人比较熟，在一边侃了几句，过来介绍道：“这个是我表妹，林娉婷，在朝阳书院读书，他是朝阳人，清明你们是老乡。”
包丹亭指着众人说道：“这些都是我同学。”然后分别介绍了一下。
林娉婷模样普通，身材倒是匀称，性格挺豪爽，见了众人也不见外，说今天太晚了，改天要去圣院看看。
后来林娉婷带着包丹亭去楼上拜访了长辈，众人等了一刻钟，才见包丹亭下来，门口早就雇好了马车，众人上车回家了。
路上，张云轩问起：“老包，这个林娉婷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林振北的女儿呀？”
“是的，她妈和我母亲是表姐妹，小时候倒是挺玩的来的，现在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刚才林振北也在，我还看到了苏瑾长老，没想到传言是真的，我出来的时候特地问了表妹。”包丹亭说道。
张云轩问道：“什么传言？”
包丹亭说道：“苏家和林家联姻的联姻，苏家后继乏人，林家积累不足，各缺所需。”
这些人还是离自己太远，清明也没太在意。
这天上音律课，赵思慕见方文丽旁边位置正好空着，便打了个招呼，坐在了她的旁边，课上两人还讨论了一些音律的只是，倒也融洽。
下课后，方文丽想回宿舍，赵思慕跟了上去，叫住了她。
“方文丽阿！”
“怎么了？”方文丽停了下来。
“上次我看到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挺亲密的，是你男伴吗？”
方文丽有点脸红，自己以后在院里还是要注意点，不能和苏泊宁太亲密了，说道：“是的。”
“我看他长得挺帅的？是谁呀？”
方文丽知道赵思慕是交流生，倒也不担心什么，大方说道：“他叫苏泊宁，是我隔壁班的。”
赵思慕有点疑惑：“苏家在南朝听出门的，是苏瑾长老那一支的吗？”
“是的，苏长老是他伯父。”
“哦，那不错啊，恭喜啊。”赵思慕嘻嘻笑道。
赵思慕想了一下，随便问道：“大前天下课的时候，我看你们两人在路边说了半天，对方非常开心，看出来他很在乎你的，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是穿着倒是挺普通的，看着不错呀。”
方文丽想起来了，那个穿着很普通的是清明，便说道：“哦，你搞错了，那个不是苏泊宁，那个是清明呀，那天就在前面我碰到他的。开学这么久了，我还第一次见到他，是我老乡。”
赵思慕有点疑惑：“他叫清明嘛？就是那个长得还蛮成熟的？”
“对呀，就是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东院，那天不知道怎么会在西院碰到他，好久没见到他了，赵思慕你对他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你认识。”
赵思慕迷糊了：“他叫什么名字？”
“清明呀，就是清风明月的意思。怎么了？”
赵思慕决定还是先不要太好奇了，自己得理一理了：“哦，这样阿，没事的，我就随便问问的，主要嘛我还是有点八卦，我觉得这个清明看起来挺在意你的。”
方文丽也没回答，似乎默认了，尴尬的笑了笑。
分别后，赵思慕脑子有点糊涂了，这人怎么还有另外的名字？他是西院的老师吗？不是这边上学的王尔亮吗？越想越迷糊了。
这天清明去找贺明远，看到张云玉也在，两人在谈事情，主要是学校工作的事情，马上就要校内选拔了，两人在讨论一些安排。
贺明远见了清明说道：“清明，你先那边坐一下，自己喝点茶，我一会就好了。”
清明也不见外，在一边坐着喝茶。
很快两人讨论完了，贺明远把张云玉送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回头坐到了清明的旁边，喝了一口水，说道：“清明，我感觉你是对的，我最近试探了老师几次，现在基本能肯定老师和方神很早就认识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清明说道：“这个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今天来和你讨论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上次和你说的苏瑜的问题，我发现他是嗜血入道。”清明肯定地说道。
“这不可能！”贺明杰很吃惊，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乱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结论的。”
清明慢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书上写得很清楚，嗜血入道者以后一直无法摆脱对血的依赖，离开了血，活不过一个月。苏瑜是个疯子，现在接触很多人，不可能不被发现异常，所以这人不可能是嗜血入道。”
“是啊，这个都能明白，那你怎么会那么想？”
清明看着贺明杰，呵呵一笑：“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咱们先假设，苏瑜是嗜血入道，疯了以后会发生什么？”
贺明杰说道：“这个很简单呀，他要么现在还在喝血，要么直接死掉，要么发生奇迹。”
清明说道：“咱们大胆假设，小心推论，苏瑜现在肯定是不需要喝血了，这个不需要考证，然后他也没有死掉，发生了奇迹，你说他现在这个人是不是非常有研究价值？”
贺明杰瞪大了眼睛盯着清明：“你说我老师在研究苏瑜？”
清明呵呵一笑：“你这么聪明，还记得我教你的方法吗？你不要忘记了，徐院长的医术可是顶尖的，如果苏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对象，他会怎么对待？如果只是原来的感情因素，疯了这么多年，又会是怎么对待呢？”
贺明杰沉默了，心里早就惊涛骇浪，假装在那思考。
清明继续说道：“你比谁都了解徐院长，其实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贺明杰盯着清明说道：“我发现你的思维方式和别人不一样，让人觉得很可怕。”
清明哈哈大笑：“我只是喜欢研究，我可不想树敌，你别误会啊。”
贺明杰：“我知道，你的研究太厉害了，也非常聪明，你和我说这个结论就是信任我。现在我也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讨论了，这样的研究你也不能和别人探讨，心里一定很苦闷。”
清明：“你知道就好，我走了，有了新发现再来找你讨论阿。”
清明走后，贺明远有点纠结，第一次感觉老师有点复杂，还有一点陌生。
苏瑾喝了口茶，望着面前的苏泊宁说道：“泊宁啊，在圣院进修可还顺利？”
“伯父，一切都挺好。”苏泊宁从小就有点怕这位大伯，对自己的父母反而没有那么谨慎。
“你知道，我的两个儿子不争气，年轻人中只有你可以承担家族的期望，咱们苏家虽然如今很鼎盛，但是隐患很大啊。”苏瑾咳嗽了几声。
“我身体不好，感觉撑不了几年，伯父最担心的就是咱们苏家后继无人。”
“伯父你没事的，我也会努力的。”
“不，这个不是你努力就行的，你还太年轻，我的身体我知道，估计还能撑个五年，但是需要做打算了。家族需要你尽快担起重任，明年你就毕业了，我可以安排你从政，五年内接我的位置。”
“这怎么可能，长老院没人会同意的。”苏泊宁惊讶道
“所以必须得改变，我给你想了一条道路，顺利的话可以达到目标。”
“我要怎么做？”
“你需要娶林振北的女儿。”
“啊，可是伯父我已经有心仪的人了。”
“我知道，是你同窗，我听说了，哎，我也不想做恶人，做这样棒打鸳鸯的事情，但是伯父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了呀。”
苏泊宁沉默不语。
“都怪我两个儿子都不争气呀，但是咱们家族的责任总归需要一个姓苏的来承担。苏家这么多人，包括你能过得这么舒服，是因为我在这撑着，当我倒下后，就需要你来顶了，苏家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了。”
“你可以埋怨我，但只要你是苏泊宁，这就是你需要负的责任，你不是孩子了，你要像个男人一样出来抗事。三天后，我带你去林家见见他女儿。”
“伯父，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苏泊宁心很乱。
“要是我还能撑十年，还可以徐徐图之，没时间了呀，唉，要是苏瑜没出事就好了，我这个弟弟在的话哪用得着我操心这么多事。或者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苏泊宁抬起头。
“你要像徐中秋的儿子徐明义那么强！唉，咱们苏家这么多儿子，就没有一个像你苏瑜那样惊艳的，徐家三代单传，居然个个这个厉害，老天不公啊。”
苏泊宁低下了头。
苏瑾严肃说道：“学校的事情你自己处理好，要干脆，不要造成大的负面影响。”
“恩。”苏泊宁不敢违逆。
包丹亭对于清明张云轩两人抛下他单独行动表示非常不满，大声嚷着以后两人再这么干，朋友都没得做。而且他肯定这事一定是清明策划的，所以要清明请客，要去好的酒楼，去城里的，最后决定去圣都有名的凯旋楼，清明没办法，最后说要不把普文忠也叫上吧。
晚上四人来到凯旋楼，包张二人衣着华丽，清明和普文忠却很普通，掌柜倒是认识包丹亭和张云轩，请上了三楼的包间，包丹亭也不客气，点了一桌菜，四人开怀畅饮。
包丹亭说了最近报名的事情，院里太严格了，每个人的履历都要清晰，连父母状况都需要填，说这些都是需要审查的，最后还要交给外事部门，需要南北朝双方共同备份存档，防止以后作弊。
四人一顿晚饭吃了30两银子，清明大呼肉疼，张云轩抢着要结账的，被包丹亭给拦住了，最后还是清明结账的。
结账的时候包丹亭碰到了一个熟人，是个年轻的女的，和长辈一起来的，两人比较熟，在一边侃了几句，过来介绍道：“这个是我表妹，林娉婷，在朝阳书院读书，他是朝阳人，清明你们是老乡。”
包丹亭指着众人说道：“这些都是我同学。”然后分别介绍了一下。
林娉婷模样普通，身材倒是匀称，性格挺豪爽，见了众人也不见外，说今天太晚了，改天要去圣院看看。
后来林娉婷带着包丹亭去楼上拜访了长辈，众人等了一刻钟，才见包丹亭下来，门口早就雇好了马车，众人上车回家了。
路上，张云轩问起：“老包，这个林娉婷是不是就是你说的林振北的女儿呀？”
“是的，她妈和我母亲是表姐妹，小时候倒是挺玩的来的，现在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刚才林振北也在，我还看到了苏瑾长老，没想到传言是真的，我出来的时候特地问了表妹。”包丹亭说道。
张云轩问道：“什么传言？”
包丹亭说道：“苏家和林家联姻的联姻，苏家后继乏人，林家积累不足，各缺所需。”
这些人还是离自己太远，清明也没太在意。
这天上音律课，赵思慕见方文丽旁边位置正好空着，便打了个招呼，坐在了她的旁边，课上两人还讨论了一些音律的只是，倒也融洽。
下课后，方文丽想回宿舍，赵思慕跟了上去，叫住了她。
“方文丽阿！”
“怎么了？”方文丽停了下来。
“上次我看到你和一个男的在一起，挺亲密的，是你男伴吗？”
方文丽有点脸红，自己以后在院里还是要注意点，不能和苏泊宁太亲密了，说道：“是的。”
“我看他长得挺帅的？是谁呀？”
方文丽知道赵思慕是交流生，倒也不担心什么，大方说道：“他叫苏泊宁，是我隔壁班的。”
赵思慕有点疑惑：“苏家在南朝听出门的，是苏瑾长老那一支的吗？”
“是的，苏长老是他伯父。”
“哦，那不错啊，恭喜啊。”赵思慕嘻嘻笑道。
赵思慕想了一下，随便问道：“大前天下课的时候，我看你们两人在路边说了半天，对方非常开心，看出来他很在乎你的，虽然生在富贵之家，但是穿着倒是挺普通的，看着不错呀。”
方文丽想起来了，那个穿着很普通的是清明，便说道：“哦，你搞错了，那个不是苏泊宁，那个是清明呀，那天就在前面我碰到他的。开学这么久了，我还第一次见到他，是我老乡。”
赵思慕有点疑惑：“他叫清明嘛？就是那个长得还蛮成熟的？”
“对呀，就是他，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东院，那天不知道怎么会在西院碰到他，好久没见到他了，赵思慕你对他感兴趣？我可以介绍你认识。”
赵思慕迷糊了：“他叫什么名字？”
“清明呀，就是清风明月的意思。怎么了？”
赵思慕决定还是先不要太好奇了，自己得理一理了：“哦，这样阿，没事的，我就随便问问的，主要嘛我还是有点八卦，我觉得这个清明看起来挺在意你的。”
方文丽也没回答，似乎默认了，尴尬的笑了笑。
分别后，赵思慕脑子有点糊涂了，这人怎么还有另外的名字？他是西院的老师吗？不是这边上学的王尔亮吗？越想越迷糊了。
这天清明去找贺明远，看到张云玉也在，两人在谈事情，主要是学校工作的事情，马上就要校内选拔了，两人在讨论一些安排。
贺明远见了清明说道：“清明，你先那边坐一下，自己喝点茶，我一会就好了。”
清明也不见外，在一边坐着喝茶。
很快两人讨论完了，贺明远把张云玉送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了，回头坐到了清明的旁边，喝了一口水，说道：“清明，我感觉你是对的，我最近试探了老师几次，现在基本能肯定老师和方神很早就认识了，你是怎么发现的？”
清明说道：“这个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我今天来和你讨论另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上次和你说的苏瑜的问题，我发现他是嗜血入道。”清明肯定地说道。
“这不可能！”贺明杰很吃惊，想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不会乱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出这结论的。”
清明慢悠悠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书上写得很清楚，嗜血入道者以后一直无法摆脱对血的依赖，离开了血，活不过一个月。苏瑜是个疯子，现在接触很多人，不可能不被发现异常，所以这人不可能是嗜血入道。”
“是啊，这个都能明白，那你怎么会那么想？”
清明看着贺明杰，呵呵一笑：“我和你的想法不一样，咱们先假设，苏瑜是嗜血入道，疯了以后会发生什么？”
贺明杰说道：“这个很简单呀，他要么现在还在喝血，要么直接死掉，要么发生奇迹。”
清明说道：“咱们大胆假设，小心推论，苏瑜现在肯定是不需要喝血了，这个不需要考证，然后他也没有死掉，发生了奇迹，你说他现在这个人是不是非常有研究价值？”
贺明杰瞪大了眼睛盯着清明：“你说我老师在研究苏瑜？”
清明呵呵一笑：“你这么聪明，还记得我教你的方法吗？你不要忘记了，徐院长的医术可是顶尖的，如果苏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研究对象，他会怎么对待？如果只是原来的感情因素，疯了这么多年，又会是怎么对待呢？”
贺明杰沉默了，心里早就惊涛骇浪，假装在那思考。
清明继续说道：“你比谁都了解徐院长，其实你自己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贺明杰盯着清明说道：“我发现你的思维方式和别人不一样，让人觉得很可怕。”
清明哈哈大笑：“我只是喜欢研究，我可不想树敌，你别误会啊。”
贺明杰：“我知道，你的研究太厉害了，也非常聪明，你和我说这个结论就是信任我。现在我也明白你为什么要和我讨论了，这样的研究你也不能和别人探讨，心里一定很苦闷。”
清明：“你知道就好，我走了，有了新发现再来找你讨论阿。”
清明走后，贺明远有点纠结，第一次感觉老师有点复杂，还有一点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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