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调查
清明吃完早饭就去了客栈，等了一会儿，两人都下来了，小丽看起来没事了，说要去上课了，和普文娟一起走了，清明在客栈里结了帐，却碰到了正好来吃早饭的包丹亭，对方以为自己昨晚是睡这里的，怀疑自己外面找女人了，拉住自己问了半天，清明解释了半天，最后找到掌柜的出面才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清明好不容易摆脱了包丹亭，今天上课迟到了，倒也问题不大，上课的时候清明感觉赵思慕老盯着自己，感觉有点不自在。
赵思慕昨天看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还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来龙去脉都还是清楚的，夏荷倒也八卦，只是觉得有趣，赵思慕特意留意了，王老师就是清明，对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自己还特意去游院长那里去问了王尔亮的情况，对方也说是宫玉班上的，似乎游院长也不知道清明是谁。
下课后，赵思慕找到赵海，说有件事情需要对方帮忙，两人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赵思慕说道：“我怀疑王老师有点问题，我需要你去调查一下。”
赵海很疑惑：“为什么啊？王老师很好啊，我原来还不服气，现在是心服口服了。我觉得南朝真的挺重视咱们的，给咱们派了这么好的助教，我在北朝也碰到过很多天才人物，这个王老师比起他们一点不差啊，就是以前怎么都没听过他。”
赵思慕说道：“我怀疑王尔亮的身份有问题，你偷偷调查，别和任何人说这事，也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去调查他。”
赵海说道：“这个倒没问题，就是为什么呢？你直接去问就好了呀，王老师还是挺好说话的。”
赵思慕说道：“你去办就好了，调查完了你就知道了，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
“好吧!”
夏荷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在商量什么事情？偷偷摸摸的？”
“没事，讨论修行问题。”赵思慕拉着夏荷走了。
夏荷觉得两人在搞阴谋，也不好多问。
晚上，赵海一脸兴奋地找到了赵思慕，两人来到僻静处，赵海低声说道：“赵思慕，你说的没错，这个王老师果然有问题。”
赵思慕马上问道：“你查到了哪些？”
赵海还是很兴奋，说得很快：“昨天你关照我后，我留意了，正好碰到王助理下课后在校园溜达，我就跟了一会，发现他出了圣院，然后到东院去了，我怕他发现，后来就回来了。我找到游院长，说有东西要交给王助理，他告诉我是978班宫玉班上的，我就找到那里，居然发现王尔亮是另一个人，王老师居然冒用别人的身份！还有游院长估计也蒙在鼓里，他居然连院长都骗，这人有大问题！”
赵思慕说道：“你明天上午请个假，在王老师上课的时候，你去东院一趟，调查一个叫清明的人，记住了，不要被别人发现，还有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定要保密。”
赵海：“好的，放心。不过这个比较难调查，有清明的大概情况吗？”
赵思慕：“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王老师还有一个名字叫清明，是朝阳城来的，哪一年的我也不清楚，以王老师的年纪和修为，应该两到三年前来的吧。他修为这么高，在那边可能也会比较出名。”
赵海：“我那边也没有熟人，确实很难查，我先去探探路，了解情况吧。如果真的比较出名的话就好找了。”
“好。”
赵海在东院逛了5天，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清明的线索，那边出名的高手也就那么几个，说是普文忠，刘望天等人，没有一个叫清明的，最后赵海想了个办法，贿赂了东院一个搞杂务的，对方偷偷拿了979年以前入学的名单，都没有找到一个叫清明的人，回来和赵思慕说了。
赵思慕让赵海停止调查，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得从方文丽入手。
这天音律课，赵思慕又坐在了方文丽的旁边，方文丽最近情绪很低落，苏泊宁来找过她一次，说了一声抱歉，小丽现在也不知道能和苏泊宁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可笑，如今走到哪里都感觉别人都指指点点，上课也有点心不在焉。
赵思慕写了张纸条，递给方文丽，上门写着：上次食堂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好点了吗？
方文丽忽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可笑，别人或许不是都会取笑自己，便在纸上回到：谢谢关心，好很多了，让你看笑话了。
赵思慕看了，接着写道：苏泊宁这人没担当，我看不起这人，早点认清楚也是好事。
方文丽：是的，我想明白了，女人不能对男人期待太多，我自己也有问题。
赵思慕：那个清明那么护着你，一看就非常在意你，你为什么不选他？我觉得他比苏泊宁好多了。
方文丽：太熟悉了吧，也可能是我要求高了，看不上清明这样的了。
赵思慕：确实苏泊宁的家世要好很多，但是我觉得清明长得也不错啊，不比苏泊宁差，另外修为也很高呀，那天你看那苏泊宁被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方文丽：苏泊宁只是心里愧疚，不愿意还手吧，清明应该是打不过苏泊宁的。
赵思慕：你确定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方文丽：我和清明一起长大的，他我还不知道吗？
赵思慕：哦？那你和我说说清明的事呢？我还挺感兴趣的呢。
方文丽：他比我早生五天，他母亲生下他没有奶水，是吃我妈的奶长大的，从小到大我们就和一家人一样，后来大了，我来了圣院，两年没见，有点疏远了。
赵思慕：清明他不是和你一起上的圣院吗？
方文丽：不是呢，他考了三年才上的圣院，其实也没啥可隐瞒的，他父亲出了一笔钱，是东院的赞助生。其实这事还怪我，当年我来了圣院，他当众发誓，说一定要跟随我来圣院，考了三年，他父亲看不过，才走的这条路。我知道他的心意，其实应该早点回绝他，让他死心就好了，我可能害了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东院过得好不好，他家也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我母亲说过，他父亲为了这笔赞助费掏空了家底，还怪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和清明说。
赵思慕觉得不可思议：他是今年才来的圣院？
方文丽：是啊！从小他读书修为都差我不少，一直都是我在教他，就是没啥上进心，就想过过安稳日子。
赵思慕：你们经常见面吗？
方文丽：现在难得见一次，开学到现在也就见过两次吧，好像还都被你碰到了。
赵思慕：他怎么不来找你？
方文丽：其实他很知趣的，原来我和苏泊宁好的时候，他怕我为难吧。
赵思慕：你觉得你了解现在的他吗？
方文丽：我当然了解，你怎么对他这么感兴趣？
赵思慕觉得自己似乎过头了，忙转移话题：你觉得这个音律老师水平如何？
……
方文丽感觉对方有目的，但是对方身份尊贵，似乎和清明联系不到一块去，也就没太在意。
赵思慕找到赵海，说道：“清明是今年入学的，是东院的赞助生，你明天再去东院查一下。”
赵海：“怎么可能啊，王老师这样的修为要走后门进来？赵思慕你是不是把名字搞错了？”
赵思慕说道：“我也希望我搞错了，这个王老师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第二天下午，赵海找到赵思慕：“这个清明我查到了，确实有个赞助生叫清明，舍友叫张云轩，是他们班的班长，和包丹亭，普文忠四人组了个队伍，叫霸王队，我看到他们队的宣传画了，不过没画他们的肖像，普文忠倒是挺出名，原来在西院就是天才人物，不知道怎么和其它几个人混一起的。张云轩和包丹亭都很一般，家庭背景据说不错。清明他在同学那里存在感比较低，他上午从不去上课，自己在外边租了个房间，说喜欢睡懒觉，都是下午去上课的，如果他每天上午需要来西院的话倒是能对上的。”
赵思慕说道：“赵海，你以后别查了，应该就是他了，这次不会错的了。”
赵海：“赵思慕，你确定这个清明就是王老师吗？两人差别也太大了。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啊？”
赵思慕：“我也不知道，我找个机会去问他吧，也许王老师有什么难处，我听了解他的人说他家庭不怎么宽裕，我看他穿着打扮都挺一般的。”
赵海：“那我就当没这事吧，我估计王老师有难言之隐。”
赵思慕：好的，谢谢你了！
清明好不容易摆脱了包丹亭，今天上课迟到了，倒也问题不大，上课的时候清明感觉赵思慕老盯着自己，感觉有点不自在。
赵思慕昨天看到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还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来龙去脉都还是清楚的，夏荷倒也八卦，只是觉得有趣，赵思慕特意留意了，王老师就是清明，对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自己还特意去游院长那里去问了王尔亮的情况，对方也说是宫玉班上的，似乎游院长也不知道清明是谁。
下课后，赵思慕找到赵海，说有件事情需要对方帮忙，两人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赵思慕说道：“我怀疑王老师有点问题，我需要你去调查一下。”
赵海很疑惑：“为什么啊？王老师很好啊，我原来还不服气，现在是心服口服了。我觉得南朝真的挺重视咱们的，给咱们派了这么好的助教，我在北朝也碰到过很多天才人物，这个王老师比起他们一点不差啊，就是以前怎么都没听过他。”
赵思慕说道：“我怀疑王尔亮的身份有问题，你偷偷调查，别和任何人说这事，也不要让别人发现你去调查他。”
赵海说道：“这个倒没问题，就是为什么呢？你直接去问就好了呀，王老师还是挺好说话的。”
赵思慕说道：“你去办就好了，调查完了你就知道了，记住，别让任何人知道。”
“好吧!”
夏荷走了过来，“你们两个在商量什么事情？偷偷摸摸的？”
“没事，讨论修行问题。”赵思慕拉着夏荷走了。
夏荷觉得两人在搞阴谋，也不好多问。
晚上，赵海一脸兴奋地找到了赵思慕，两人来到僻静处，赵海低声说道：“赵思慕，你说的没错，这个王老师果然有问题。”
赵思慕马上问道：“你查到了哪些？”
赵海还是很兴奋，说得很快：“昨天你关照我后，我留意了，正好碰到王助理下课后在校园溜达，我就跟了一会，发现他出了圣院，然后到东院去了，我怕他发现，后来就回来了。我找到游院长，说有东西要交给王助理，他告诉我是978班宫玉班上的，我就找到那里，居然发现王尔亮是另一个人，王老师居然冒用别人的身份！还有游院长估计也蒙在鼓里，他居然连院长都骗，这人有大问题！”
赵思慕说道：“你明天上午请个假，在王老师上课的时候，你去东院一趟，调查一个叫清明的人，记住了，不要被别人发现，还有也不要告诉任何人，一定要保密。”
赵海：“好的，放心。不过这个比较难调查，有清明的大概情况吗？”
赵思慕：“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王老师还有一个名字叫清明，是朝阳城来的，哪一年的我也不清楚，以王老师的年纪和修为，应该两到三年前来的吧。他修为这么高，在那边可能也会比较出名。”
赵海：“我那边也没有熟人，确实很难查，我先去探探路，了解情况吧。如果真的比较出名的话就好找了。”
“好。”
赵海在东院逛了5天，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清明的线索，那边出名的高手也就那么几个，说是普文忠，刘望天等人，没有一个叫清明的，最后赵海想了个办法，贿赂了东院一个搞杂务的，对方偷偷拿了979年以前入学的名单，都没有找到一个叫清明的人，回来和赵思慕说了。
赵思慕让赵海停止调查，想了一下，觉得还是得从方文丽入手。
这天音律课，赵思慕又坐在了方文丽的旁边，方文丽最近情绪很低落，苏泊宁来找过她一次，说了一声抱歉，小丽现在也不知道能和苏泊宁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很可笑，如今走到哪里都感觉别人都指指点点，上课也有点心不在焉。
赵思慕写了张纸条，递给方文丽，上门写着：上次食堂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好点了吗？
方文丽忽然觉得自己也没那么可笑，别人或许不是都会取笑自己，便在纸上回到：谢谢关心，好很多了，让你看笑话了。
赵思慕看了，接着写道：苏泊宁这人没担当，我看不起这人，早点认清楚也是好事。
方文丽：是的，我想明白了，女人不能对男人期待太多，我自己也有问题。
赵思慕：那个清明那么护着你，一看就非常在意你，你为什么不选他？我觉得他比苏泊宁好多了。
方文丽：太熟悉了吧，也可能是我要求高了，看不上清明这样的了。
赵思慕：确实苏泊宁的家世要好很多，但是我觉得清明长得也不错啊，不比苏泊宁差，另外修为也很高呀，那天你看那苏泊宁被打得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方文丽：苏泊宁只是心里愧疚，不愿意还手吧，清明应该是打不过苏泊宁的。
赵思慕：你确定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方文丽：我和清明一起长大的，他我还不知道吗？
赵思慕：哦？那你和我说说清明的事呢？我还挺感兴趣的呢。
方文丽：他比我早生五天，他母亲生下他没有奶水，是吃我妈的奶长大的，从小到大我们就和一家人一样，后来大了，我来了圣院，两年没见，有点疏远了。
赵思慕：清明他不是和你一起上的圣院吗？
方文丽：不是呢，他考了三年才上的圣院，其实也没啥可隐瞒的，他父亲出了一笔钱，是东院的赞助生。其实这事还怪我，当年我来了圣院，他当众发誓，说一定要跟随我来圣院，考了三年，他父亲看不过，才走的这条路。我知道他的心意，其实应该早点回绝他，让他死心就好了，我可能害了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东院过得好不好，他家也不是大富大贵之家，我母亲说过，他父亲为了这笔赞助费掏空了家底，还怪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和清明说。
赵思慕觉得不可思议：他是今年才来的圣院？
方文丽：是啊！从小他读书修为都差我不少，一直都是我在教他，就是没啥上进心，就想过过安稳日子。
赵思慕：你们经常见面吗？
方文丽：现在难得见一次，开学到现在也就见过两次吧，好像还都被你碰到了。
赵思慕：他怎么不来找你？
方文丽：其实他很知趣的，原来我和苏泊宁好的时候，他怕我为难吧。
赵思慕：你觉得你了解现在的他吗？
方文丽：我当然了解，你怎么对他这么感兴趣？
赵思慕觉得自己似乎过头了，忙转移话题：你觉得这个音律老师水平如何？
……
方文丽感觉对方有目的，但是对方身份尊贵，似乎和清明联系不到一块去，也就没太在意。
赵思慕找到赵海，说道：“清明是今年入学的，是东院的赞助生，你明天再去东院查一下。”
赵海：“怎么可能啊，王老师这样的修为要走后门进来？赵思慕你是不是把名字搞错了？”
赵思慕说道：“我也希望我搞错了，这个王老师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第二天下午，赵海找到赵思慕：“这个清明我查到了，确实有个赞助生叫清明，舍友叫张云轩，是他们班的班长，和包丹亭，普文忠四人组了个队伍，叫霸王队，我看到他们队的宣传画了，不过没画他们的肖像，普文忠倒是挺出名，原来在西院就是天才人物，不知道怎么和其它几个人混一起的。张云轩和包丹亭都很一般，家庭背景据说不错。清明他在同学那里存在感比较低，他上午从不去上课，自己在外边租了个房间，说喜欢睡懒觉，都是下午去上课的，如果他每天上午需要来西院的话倒是能对上的。”
赵思慕说道：“赵海，你以后别查了，应该就是他了，这次不会错的了。”
赵海：“赵思慕，你确定这个清明就是王老师吗？两人差别也太大了。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啊？”
赵思慕：“我也不知道，我找个机会去问他吧，也许王老师有什么难处，我听了解他的人说他家庭不怎么宽裕，我看他穿着打扮都挺一般的。”
赵海：“那我就当没这事吧，我估计王老师有难言之隐。”
赵思慕：好的，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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