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余波
清明从水中站起来，大口地喘着气，脑子却飞快的运转。
观察了一下四周，还没人发现，前面院子里有个人走到后院了，应该是听到声音过来看看情况的。
清明爬上岸，走到一棵柳树边，手扶着树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现在非常冷静。
清明觉得自己需要处理一下现场，对方明显是个高手，修为估计有三境中游的样子，此人不会是无名之辈，自己无法解释很多事情的。
清明用力拍了一下左臂伤口，左臂里的箭头打穿了左臂，掉在了地上，虽然很疼，但是清明避开了骨头，不会有隐患。清明也不止血，把箭头和箭身都扔到了刚才自己在河里呆的位置，然后走到蒙面人尸体旁，把对方的刀给扔2米远，对方的头颅也从墙角边踢到了河边，把尸体也给转了个方向。
然后回到了树边，坐在了地上，也不包扎伤口，背靠着柳树呆呆地坐着。不远处的后门开了，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清明也不回头看他，对方看到了地上的死人。
“啊……杀人了……”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对方门都没关，就跑前面去了，大约过了一分钟，对方提着刀剑，叫了两个年轻人，又从后门走了过来。
清明听到声音，吃力地转过身子，看向三人，仰着头说道：“快去报官！”
中年人说道：“已经有人报官了，怎么回事？阿，这不是李家的伙计吗？怎么被射死了！”
李家伙计被一箭射穿了脖子，死状很惨，歪着头睁着大眼，地上留了一大摊血，看到熟人死在面前，三人都很心悸。
三人有点害怕清明，不敢靠得太近，清明说道：“遇到贼人了，我是圣院的学生。”
对方见清明也没凶器，似乎有点相信清明了，远远的站着，也不过来。
一会儿功夫，清明看到前面拐角处有人来了，最前面的游院长飞奔过来，后面跟着赵思慕和赵海等人，还有很多路人和学生也跟着来了。
游直于走到清明身边，摸了一下清明脖子的脉搏，问道：“你怎么样？除了手臂，还有其它伤吗？”
清明也不说话，傻傻的一笑，那个样子确实挺惨，整个人都湿了，头发也还滴着水，鞋子也丢了一只。整个左臂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脸色也很白，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
赵思慕走到身边，问道：“王老师你没事吧？”然后就去看清明伤口了，想上前帮忙，还是不敢动清明的伤口，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清明低声说道：“还好，就是手臂不能动了。”
赵思慕急得都有点要哭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游直于路上已经听赵思慕说了大概，看了下四周，指着赵思慕和赵海说道：“你们几个把小王带去医馆，小心伤口，小王你还能走吗？”
清明说道：“应该还能走的，”赵海扶着清明右手站了起来，清明一瘸一拐的走了，赵思慕想去扶他，但是不知道清明的手臂是不是断了，怕弄疼了对方，只能跟在后面。
后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喊声：“我可怜的小虎阿……是谁害了你啊……”原来是那个伙计的母亲赶到了，扑在尸体上大声哀嚎，旁边几个熟人使劲拉着，才哭了几声就昏死过去了。
游直于大声说道：“各位不相干的都退后一点，不要破坏现场。”指着几个穿圣院衣服的学生说道：“你们几个维持现场，不要让人过来了，还有你，赶快去圣院，把徐院长叫过来。”
大约十分钟后，徐中秋道了，看了现场问道：“老游，怎么回事？”
游直于低声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赵思慕跑来找我，就是赵龙的女儿，说在这里遇到了歹人，对方杀了人，让我快去救王老师，我就赶过来了，到了现场就是现在这样了。王老师受了伤送医馆了，应该没有性命危险，那个无头尸体应该就是凶手，我看了下四周，对方应该是个高手，那边斩断的树，墙壁上的痕迹，都是强劲的内息外泄留下的痕迹，对方的修为不在我之下，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徐中秋问道：“哪个王老师？”
游直于：“哦，是我找的助教，叫王尔亮，还是学生。”
徐中秋：“他和赵思慕怎么会在这里？”
游直于：“我也不知道，还没来得及问。”
徐中秋说道：“这事比较麻烦，赵思慕身份特殊，对方的目标应该是她，这事影响太大，应该通知北朝外事部门。”
当地官府的人来了，走到徐中秋面前，说道：“徐院长，这个怎么处理，按程序办吗？”
徐中秋说道：“你们先做个记录就行了，我已经通知上面了，很快会有人接手，你们配合就好了。现在保护好现场，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好的。”
徐中秋又吩咐了其它人一些事情，便和游直于回到圣院，来到医馆。
清明已经包扎好了，衣服都换了，正躺床上休息，就是脸色还很白，赵思慕和赵海都在一边，旁边还有一个老年大夫。
徐中秋问道：“王医官，他的伤怎么样？”
王医官说道：“没大事，骨头都没伤到，左臂穿了一个洞，养好伤就没问题了，就是会留下疤痕了。”
徐中秋说道：“好的，麻烦你了，你先去忙吧。”
徐中秋看了一眼赵海：“这位同学，你也出去一下吧，我需要向两位了解些情况。”
赵海看了赵思慕一眼，赵思慕示意没事，然后赵海出去了。
徐中秋看了一眼清明，说道：“王尔亮是吧，你现在精神还好吧，可以回答问题吗？”
清明低声说道：“没问题，徐院长你说。”
徐中秋：“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呢？”
清明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的说道：“我和赵同学刚走到那个地方，我眼睛比较尖，我看到前面树上好像有人，对方射箭过来，我躲过去了，但是有一支箭射中了我的手臂，前面的小伙子没躲过去，被射中了脖子。我看对方从树上下来，还拿着刀，知道对方不好对付，我让赵同学回去喊人，自己先拖住他。对方拿着刀杀过来的时候我就有点怕，没地方躲避，就跳到旁边的河里了。我想游到对面逃跑，我的水性还可以的，跳下去的时候拐了腿，贼人应该还在河边砍了几刀，我躲得快，没给砍到。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一人，和对方打到了一起，那人杀了贼人就走了，我看没危险了，就爬上岸，太累了，就坐到了岸边靠着树休息一会儿，后来有个村民开了后门出来看到了，后来就很多人来了。”
徐中秋：“那人长什么样？”
清明：“和贼人差不多高，穿着青衣，带个面具，使一把剑，其它没啥特别的了，时间太短，也没看得非常仔细。”
徐中秋：“戴什么样的面具？”
清明：“我也没看得太清楚，好像一条狗的样子，比较凶狠。”
徐中秋：“还有其它细节嘛？”
清明：“我现在脑子还是挺乱的，有的细节有点模糊，那个小伙子的惨状倒是很清晰。”
徐中秋：“哦，那你可以慢慢想，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马上报告。”
清明：“好的。”
徐中秋打算走了，忽然回头问道：“对了，你们怎么会去那里？”
清明有点尴尬，赵思慕也有点脸红，还是清明回复道：“我和赵同学去那边吃饭，那边有一个熟悉的酒店，菜不错，我带她去吃。”
徐中秋扫了两人一眼，没多问，和游直于走到了外面。
徐中秋说道：“老游，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啊！似乎有什么隐瞒。”
游直于说道：“这事曾经有同学来反应过，说这个小王每次下课后就把赵思慕单独留下来指导修行，以公谋私，后来我提醒了小王，后来倒是没人反应过他的问题，都说小王教得还不错。”
徐中秋：“这个王尔亮挺机灵的，能躲过三连弩，还那个让赵思慕先逃跑，不然出了事可就问题大了。”
“是啊。”
房间内赵思慕说道：“王老师，你刚才怎么这么谦虚，我跑到转弯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的，你正和那贼人打一起呢，你刚才怎么说没打就跳河里了呢？你明明这么勇敢。”
清明连忙说道：“你一定看错了，你不要出去乱说啊，你就说你什么都没看到就行了啊，我怕别人来寻仇。”
赵思慕有点迷惑，说道：“哦，那就听你的。”
清明现在和赵思慕在一起，很自然的会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情绪，那种内疚，心疼的感觉，怎么也挥散不去。
赵思慕忽然说道：“王老师，其实上次游院长那里不是我去打的报告，他们瞒着我也没告诉我，你不要怪我呀！”
“嗯？哦，你说原来把你留课的事啊，是我做的不妥当，怎么会怪你呢？”
赵思慕忽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和院里说你假冒别人的事情啊？”
清明已经想好了：“其实我这人无所谓的，脸皮也厚，我就直接说看你漂亮，偷偷摸摸接近你，大部分人应该会相信的吧，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坏事。”
赵思慕问道：“那你的真实原因呢？”
清明呵呵笑道：“我说我其实就是想赚几个钱，你信吗？”
赵思慕没忍住，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王老师，其实我现在都非常害怕，如果不是你挡了一下，我和那个伙计一样，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还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清明说道：“没事，几天就好了，我也只是下意识地反应，没想那么多，是你运气好。”
赵思慕想到那个伙计的尸体，忽然觉得很害怕，问道：“王老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呢，你说晚上会不会坐噩梦阿？”
“这个我也不知道哎，我小时候倒是在家乡见过淹死的，晚上也还好了，没做啥噩梦。”
“王老师你家是哪里的呀？”
……
赵海进来了，见两人谈的挺融洽的，有点疑惑，说道：“赵思慕，北朝的大使过来了，有些事情要问你，咱们过去吧。”
观察了一下四周，还没人发现，前面院子里有个人走到后院了，应该是听到声音过来看看情况的。
清明爬上岸，走到一棵柳树边，手扶着树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现在非常冷静。
清明觉得自己需要处理一下现场，对方明显是个高手，修为估计有三境中游的样子，此人不会是无名之辈，自己无法解释很多事情的。
清明用力拍了一下左臂伤口，左臂里的箭头打穿了左臂，掉在了地上，虽然很疼，但是清明避开了骨头，不会有隐患。清明也不止血，把箭头和箭身都扔到了刚才自己在河里呆的位置，然后走到蒙面人尸体旁，把对方的刀给扔2米远，对方的头颅也从墙角边踢到了河边，把尸体也给转了个方向。
然后回到了树边，坐在了地上，也不包扎伤口，背靠着柳树呆呆地坐着。不远处的后门开了，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清明也不回头看他，对方看到了地上的死人。
“啊……杀人了……”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对方门都没关，就跑前面去了，大约过了一分钟，对方提着刀剑，叫了两个年轻人，又从后门走了过来。
清明听到声音，吃力地转过身子，看向三人，仰着头说道：“快去报官！”
中年人说道：“已经有人报官了，怎么回事？阿，这不是李家的伙计吗？怎么被射死了！”
李家伙计被一箭射穿了脖子，死状很惨，歪着头睁着大眼，地上留了一大摊血，看到熟人死在面前，三人都很心悸。
三人有点害怕清明，不敢靠得太近，清明说道：“遇到贼人了，我是圣院的学生。”
对方见清明也没凶器，似乎有点相信清明了，远远的站着，也不过来。
一会儿功夫，清明看到前面拐角处有人来了，最前面的游院长飞奔过来，后面跟着赵思慕和赵海等人，还有很多路人和学生也跟着来了。
游直于走到清明身边，摸了一下清明脖子的脉搏，问道：“你怎么样？除了手臂，还有其它伤吗？”
清明也不说话，傻傻的一笑，那个样子确实挺惨，整个人都湿了，头发也还滴着水，鞋子也丢了一只。整个左臂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脸色也很白，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
赵思慕走到身边，问道：“王老师你没事吧？”然后就去看清明伤口了，想上前帮忙，还是不敢动清明的伤口，只能在一边干着急。
清明低声说道：“还好，就是手臂不能动了。”
赵思慕急得都有点要哭出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游直于路上已经听赵思慕说了大概，看了下四周，指着赵思慕和赵海说道：“你们几个把小王带去医馆，小心伤口，小王你还能走吗？”
清明说道：“应该还能走的，”赵海扶着清明右手站了起来，清明一瘸一拐的走了，赵思慕想去扶他，但是不知道清明的手臂是不是断了，怕弄疼了对方，只能跟在后面。
后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哭喊声：“我可怜的小虎阿……是谁害了你啊……”原来是那个伙计的母亲赶到了，扑在尸体上大声哀嚎，旁边几个熟人使劲拉着，才哭了几声就昏死过去了。
游直于大声说道：“各位不相干的都退后一点，不要破坏现场。”指着几个穿圣院衣服的学生说道：“你们几个维持现场，不要让人过来了，还有你，赶快去圣院，把徐院长叫过来。”
大约十分钟后，徐中秋道了，看了现场问道：“老游，怎么回事？”
游直于低声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赵思慕跑来找我，就是赵龙的女儿，说在这里遇到了歹人，对方杀了人，让我快去救王老师，我就赶过来了，到了现场就是现在这样了。王老师受了伤送医馆了，应该没有性命危险，那个无头尸体应该就是凶手，我看了下四周，对方应该是个高手，那边斩断的树，墙壁上的痕迹，都是强劲的内息外泄留下的痕迹，对方的修为不在我之下，应该不是无名之辈。”
徐中秋问道：“哪个王老师？”
游直于：“哦，是我找的助教，叫王尔亮，还是学生。”
徐中秋：“他和赵思慕怎么会在这里？”
游直于：“我也不知道，还没来得及问。”
徐中秋说道：“这事比较麻烦，赵思慕身份特殊，对方的目标应该是她，这事影响太大，应该通知北朝外事部门。”
当地官府的人来了，走到徐中秋面前，说道：“徐院长，这个怎么处理，按程序办吗？”
徐中秋说道：“你们先做个记录就行了，我已经通知上面了，很快会有人接手，你们配合就好了。现在保护好现场，不要让任何人过来。”
“好的。”
徐中秋又吩咐了其它人一些事情，便和游直于回到圣院，来到医馆。
清明已经包扎好了，衣服都换了，正躺床上休息，就是脸色还很白，赵思慕和赵海都在一边，旁边还有一个老年大夫。
徐中秋问道：“王医官，他的伤怎么样？”
王医官说道：“没大事，骨头都没伤到，左臂穿了一个洞，养好伤就没问题了，就是会留下疤痕了。”
徐中秋说道：“好的，麻烦你了，你先去忙吧。”
徐中秋看了一眼赵海：“这位同学，你也出去一下吧，我需要向两位了解些情况。”
赵海看了赵思慕一眼，赵思慕示意没事，然后赵海出去了。
徐中秋看了一眼清明，说道：“王尔亮是吧，你现在精神还好吧，可以回答问题吗？”
清明低声说道：“没问题，徐院长你说。”
徐中秋：“你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一下呢？”
清明组织了一下语言，慢慢的说道：“我和赵同学刚走到那个地方，我眼睛比较尖，我看到前面树上好像有人，对方射箭过来，我躲过去了，但是有一支箭射中了我的手臂，前面的小伙子没躲过去，被射中了脖子。我看对方从树上下来，还拿着刀，知道对方不好对付，我让赵同学回去喊人，自己先拖住他。对方拿着刀杀过来的时候我就有点怕，没地方躲避，就跳到旁边的河里了。我想游到对面逃跑，我的水性还可以的，跳下去的时候拐了腿，贼人应该还在河边砍了几刀，我躲得快，没给砍到。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一人，和对方打到了一起，那人杀了贼人就走了，我看没危险了，就爬上岸，太累了，就坐到了岸边靠着树休息一会儿，后来有个村民开了后门出来看到了，后来就很多人来了。”
徐中秋：“那人长什么样？”
清明：“和贼人差不多高，穿着青衣，带个面具，使一把剑，其它没啥特别的了，时间太短，也没看得非常仔细。”
徐中秋：“戴什么样的面具？”
清明：“我也没看得太清楚，好像一条狗的样子，比较凶狠。”
徐中秋：“还有其它细节嘛？”
清明：“我现在脑子还是挺乱的，有的细节有点模糊，那个小伙子的惨状倒是很清晰。”
徐中秋：“哦，那你可以慢慢想，想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马上报告。”
清明：“好的。”
徐中秋打算走了，忽然回头问道：“对了，你们怎么会去那里？”
清明有点尴尬，赵思慕也有点脸红，还是清明回复道：“我和赵同学去那边吃饭，那边有一个熟悉的酒店，菜不错，我带她去吃。”
徐中秋扫了两人一眼，没多问，和游直于走到了外面。
徐中秋说道：“老游，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啊！似乎有什么隐瞒。”
游直于说道：“这事曾经有同学来反应过，说这个小王每次下课后就把赵思慕单独留下来指导修行，以公谋私，后来我提醒了小王，后来倒是没人反应过他的问题，都说小王教得还不错。”
徐中秋：“这个王尔亮挺机灵的，能躲过三连弩，还那个让赵思慕先逃跑，不然出了事可就问题大了。”
“是啊。”
房间内赵思慕说道：“王老师，你刚才怎么这么谦虚，我跑到转弯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的，你正和那贼人打一起呢，你刚才怎么说没打就跳河里了呢？你明明这么勇敢。”
清明连忙说道：“你一定看错了，你不要出去乱说啊，你就说你什么都没看到就行了啊，我怕别人来寻仇。”
赵思慕有点迷惑，说道：“哦，那就听你的。”
清明现在和赵思慕在一起，很自然的会涌现出一种奇怪的情绪，那种内疚，心疼的感觉，怎么也挥散不去。
赵思慕忽然说道：“王老师，其实上次游院长那里不是我去打的报告，他们瞒着我也没告诉我，你不要怪我呀！”
“嗯？哦，你说原来把你留课的事啊，是我做的不妥当，怎么会怪你呢？”
赵思慕忽然问道：“你打算怎么和院里说你假冒别人的事情啊？”
清明已经想好了：“其实我这人无所谓的，脸皮也厚，我就直接说看你漂亮，偷偷摸摸接近你，大部分人应该会相信的吧，再说我也没做什么坏事。”
赵思慕问道：“那你的真实原因呢？”
清明呵呵笑道：“我说我其实就是想赚几个钱，你信吗？”
赵思慕没忍住，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忽然停了下来：“王老师，其实我现在都非常害怕，如果不是你挡了一下，我和那个伙计一样，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还让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清明说道：“没事，几天就好了，我也只是下意识地反应，没想那么多，是你运气好。”
赵思慕想到那个伙计的尸体，忽然觉得很害怕，问道：“王老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呢，你说晚上会不会坐噩梦阿？”
“这个我也不知道哎，我小时候倒是在家乡见过淹死的，晚上也还好了，没做啥噩梦。”
“王老师你家是哪里的呀？”
……
赵海进来了，见两人谈的挺融洽的，有点疑惑，说道：“赵思慕，北朝的大使过来了，有些事情要问你，咱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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