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风云
清明正在忙的时候，天鹰带着天隼来到医馆，两人见清明在忙，就坐在一旁等着。清明朝两人点了下头，继续忙自己的。
天隼在一旁看着清明给人包扎，非常大胆心细，也很有耐心，不住的点头。清明忙完后，洗干净了手便走了过去。
两人站了起来，天鹰说道：“这个便是我的父亲，是你的爷爷。”
清明只是笑了一下，给两人倒了杯茶。
天隼说道：“孩子，你是叫列英对吧，这些年你们父子在外受苦了。”
“其实也还好的，谈不上不苦。”
“你父亲天翔是我最得意的孩子，当年是草原上最勇猛的猎手，可惜做事太意气用事，幸亏还留了你这个孩子。”天隼越看越喜欢，上前拉住清明的手，情绪有点激动。
清明有点尴尬，说道：“父亲没有和我说过他家里的事情。”
“这不怪你，哎，当初我们脾气都太犟，谁都不愿意退一步，现在好了，你回来了，雄鹰部落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身体里流着咱们部落的血，以后就跟着我，我会让你成长为草原上最猛的战士！”
清明把手缩了回去：“其实我在这医馆挺好的，冯大夫对我非常好，我打算呆一段时间再说。”
天隼尴尬的摸了摸光头，赶忙说道：“是我太心急了，不要紧，你先在这里做事，我会关照这里掌柜的，放心好了，咱们雄鹰部落的人没人敢欺负的！”
“不用关照的，我过得挺好的。”
……
三人另外说了些家常话，天隼还问了些清明小时候父亲的事情，不甚唏嘘。
天隼和天鹰回到住处，天隼还是心情很激动，大声对着天鹰说道：“小鹰阿，今天多买点酒回来，晚上咱俩喝个痛快，列英这人我是越看越顺眼啊，天翔没有给咱们部落丢脸，我的孙子一看就不差。哎，我一直让你多娶几个老婆，你看看现在就生了三个女儿，咱们这根不是要断了，我一想到将来咱们首领将来要让给你叔叔家就来气，现在好了，哈哈，我还能撑个十年，列英肯定能成长起来，你要争气一点就好了，你要是有天翔的一半本事我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天鹰有点怕他父亲，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回到住处，吃过饭正喝茶的时候，护卫通报有客人到了，是二王子的谋士到了，天隼让天鹰去把客人迎了进来，主客坐定，天隼开门见山：“句谋士怎么也在曲桑？这么巧？”
句言说道：“天首领，我代表二王子有些私事和你说。”说完看了看四周。
天隼让护卫都出去了，留下了天鹰，说道：“这是我儿子，你认识，句谋士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本来去雄鹰部落找你的，你不在，说来曲桑了，我就赶过来了。”
“哦，原来如此，有什么急事？”
句言压低声音：“二王子事情办成了，后天就可以进曲桑，天隼首领都准备好了吗？”
天隼摸了摸光头，然后一掌拍在桌上，盯着句言，坚定地说道：“二王子考虑清楚就行，我一切听二王子的。”
“王子到了曲桑会下具体指示，天隼首领你做好准备。”
“好！”天隼的语气非常坚定。
句言走后，天隼对天鹰说道：“你马上回部落，让部落里的人准备好，盯着旁边的河马部落，如果对方有异动，牵制对方就行，别让对方的战士来曲桑就行了。”
天鹰有点犹豫：“父亲，我总觉的这事太冒险。”
“哎，小鹰啊，你就是太过守成，就和如今的图鲁一样，当年的天汗是什么样的风采？现在什么样子了？草原的狼都快变成狗了！父亲不会看错人，图巴是有雄心壮志的，他能带领草原再创辉煌，我还想带着咱们部落的勇士南下，那里多暖和啊！今年冬天又很冷，很多人肯定熬不过去的，要是咱们部落冬天能去南方避冬，夏天再回来放牧多好！希望图巴不要让我失望。”
“嗯。”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到了给我传个信。”
“好。”
曲桑皇宫内，天汗图鲁正坐在暖和的羊毛地毯上，周围好几个暖炉都开得很大，明亮的烛光把室内照得很亮，图鲁晚上喝了不少酒，有点微醉，摇着脑袋，前面有个女子在跳舞，还有两个小伙在一旁伴奏。
门口进来一个老者，正是如今的草原大祭司桑丘壑，轻声走到图鲁身边，低声说道：“天汗，还有十天就是入冬会了，曲桑这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今年还是和往常一样吗？”
图鲁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桑丘壑，说道：“和往年一样就好了，对了，今年能不能让图巴不要出现阿，我看见他心烦！”
“这个不合规矩，王弟没犯错误，不能阻止他来曲桑参加入冬会。”
“好吧，好吧，”图鲁有点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吗？”
桑丘壑谨慎地说道：“最近锁龙关那边传来消息，那边和北朝有点冲突，规模应该不大。马上入冬了，行军粮草都是大问题，应该不会有大事，但也不是好兆头。”
“那就来年再说了，让前线的战士们回家，过了这个冬天再说，咱们又没办法打下锁龙关，北朝的人太狡猾了，靠着城墙躲在关内，咱们总不能在外面吹北风吧。”图鲁声音有点高了起来：“特别是图巴，老是说什么要进取，哪有这么容易，两边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
图巴见桑丘壑不说话，便说道：“好了，好了，你回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臣下告退。”
桑丘壑上了马车，在车上缓缓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会儿。感觉时间有点长，正奇怪怎么还没到家，马车停了下来，却没人来开门，桑丘壑喊了一声，外面有陌生人的声音：“大祭司请下车！”
车马缓缓打开，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桑丘壑很奇怪，另外周围环境明显不是自己家的样子，正想开口问，却见旁边走来一人，正是二王子图鲁，对方开口道：“大祭司，别来无恙啊！”
大祭司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
……
清明最近晚上每天都出去，基本把曲桑各处探了个究竟，连皇宫都去了一次，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只有一个地方防卫非常严格，一处离皇宫不远的私人庄园，这里的保卫级别比皇宫还高，里面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为了不打草惊蛇，清明没有进去，不过清明倒是在门口见到了曲桑的很多大人物进出，直到见到图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清明知道对方一定在谋划大事。
最近曲桑的人多了起来，入冬会要开始了，各地部落的首领基本都来了曲桑，街上也热闹起来。
这天，清明正在医馆做事，负责买菜的伙计进来说道：“外面出大事啦，二王子把当年刺杀天汉的方林老婆抓回来了，要不是方林死得早，这次也一起抓回来呢，已经到曲桑了，今天公开游街，可能还要经过咱们医馆门口，等下我要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哈哈，总算报了当年的仇了！”
清明赶忙把身边的事情忙完，忽然说自己肚子痛，便去冯掌柜那里告了半天假，偷偷离开了医馆。
清明换了身衣服，然后在脸上涂黑了些，便去街上了。很快就看到了浩浩荡荡的游行人群，前面两头牛拖着一辆大车，车顶木架上绑着一个中年女子，正是江珊。看起来很虚弱，低歪着头闭着眼睛，头发散乱披着遮住了半边脸。周围骂声一片，还有一些群众扔一些垃圾到车上，丢到了人身上，要是有正好扔到江珊头上的，周围便发出哄堂大笑声。
清明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紧紧地咬着牙齿，袖子里的拳头也握得生疼，清明知道自己得控制住情绪，不然很容易被发现，可是还是觉得非常心疼，看着车子走远，清明清醒过来，跟了上去，远远的吊着。
清明跟了两个时辰，沿路买了一个大饼，边吃边跟着，后来车子进了一处军营，清明等了一个时辰，出来了一辆马车，清明知道江珊就在车里，马车跑得很快，清明差点没跟上，幸好不是太远，马车进了郊区的那个私人大院子里，清明总算定下了心。现在知道人在这里就好了，以后可以慢慢筹划。
这几天曲桑的气氛有点微妙，外面谣言乱飞，都说这次二王子据功来参加入冬会，是为了逼宫！还有谣言说天汗病了，病得不轻。还有谣言说当年大王子得位不正，其才能远远不如二王子，当年是桑丘壑和大王子搞了诡计，逼走了二王子。二王子为了草原的团结，当年才放弃争夺，并且隐忍了这么多年，现在看大王子作为天汗如此不堪，早已后悔，觉得辜负了草原各部落！
皇宫内，天汗图鲁坐在正位，看着侍卫首领索罗图，问道：“这次曲桑的保卫工作怎么样了？”
索罗图大声说道：“请天汗放心，最近曲桑很太平，最近抓了几个闹事的，百姓都称赞天汗！”
“嗯，好，这次入冬会，大卫你在会场外围多派些人，我听到一些谣言，有人要闹事，进来的人一定要仔细检查，不能出任何纰漏。外围你就派副卫巡视就可以了，你带三十个亲信，守在大帐外面，有什么情况听我吩咐！”
索罗图站起来说道：“请天汗放心，属下一定保证大会安全。”
“好了，你下去吧。”
索罗图走后，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图鲁看了眼身边的年轻人，摸着对方的手，说道：“小莫，今晚你可不能再走了，得留下陪我。”
年轻人叫落莫，原来只是曲桑一个小贵族的公子爷，后来被天汗看中，图鲁对他是喜欢异常，为了让他留在身边是用尽了手段，去年还想把对方封为曲桑城城主，被众人反对才最后不了了之，现在还担任皇宫内务主管。
落莫今天有点生气，来的时候还把一个看不惯的丫鬟抽了两鞭子，气呼呼的说道：“天汗，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明天吧，我明天留下陪你。”
图鲁在落莫面前却一点也不生气：“好，好，怎么了，谁又惹我家小莫生气了？”
“最近我听到外面好多传言，都是关于图巴的，我看到这人就心烦，天汗你就不能把他给赶走啊？昨天我路上碰到他了，感觉他的眼神有点让人害怕。”
“哎，我也想啊，可是大祭司第一个不答应，说什么为了草原的荣耀与团结，不能随心所欲，主要图巴这人这些年也就入冬会的时候出现一下，我也抓不到对方的把柄，不好处理。反正也没几天，等他走了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觉得图巴这人真的讨厌，他把方林的老婆给抓了回来，你说北朝会善罢甘休吗？这不给我们找麻烦吗？”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我和大祭司讨论过了，这个只会对咱们有利，图巴抓的这个人还是有大用处的。”
“那你说他立了这么大功劳，会不会提过份的要求啊？”
“我弟弟这人我了解，他就会讲一些大道理，不用给他什么好处的。”
……
天隼在一旁看着清明给人包扎，非常大胆心细，也很有耐心，不住的点头。清明忙完后，洗干净了手便走了过去。
两人站了起来，天鹰说道：“这个便是我的父亲，是你的爷爷。”
清明只是笑了一下，给两人倒了杯茶。
天隼说道：“孩子，你是叫列英对吧，这些年你们父子在外受苦了。”
“其实也还好的，谈不上不苦。”
“你父亲天翔是我最得意的孩子，当年是草原上最勇猛的猎手，可惜做事太意气用事，幸亏还留了你这个孩子。”天隼越看越喜欢，上前拉住清明的手，情绪有点激动。
清明有点尴尬，说道：“父亲没有和我说过他家里的事情。”
“这不怪你，哎，当初我们脾气都太犟，谁都不愿意退一步，现在好了，你回来了，雄鹰部落会张开怀抱欢迎你，你身体里流着咱们部落的血，以后就跟着我，我会让你成长为草原上最猛的战士！”
清明把手缩了回去：“其实我在这医馆挺好的，冯大夫对我非常好，我打算呆一段时间再说。”
天隼尴尬的摸了摸光头，赶忙说道：“是我太心急了，不要紧，你先在这里做事，我会关照这里掌柜的，放心好了，咱们雄鹰部落的人没人敢欺负的！”
“不用关照的，我过得挺好的。”
……
三人另外说了些家常话，天隼还问了些清明小时候父亲的事情，不甚唏嘘。
天隼和天鹰回到住处，天隼还是心情很激动，大声对着天鹰说道：“小鹰阿，今天多买点酒回来，晚上咱俩喝个痛快，列英这人我是越看越顺眼啊，天翔没有给咱们部落丢脸，我的孙子一看就不差。哎，我一直让你多娶几个老婆，你看看现在就生了三个女儿，咱们这根不是要断了，我一想到将来咱们首领将来要让给你叔叔家就来气，现在好了，哈哈，我还能撑个十年，列英肯定能成长起来，你要争气一点就好了，你要是有天翔的一半本事我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天鹰有点怕他父亲，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回到住处，吃过饭正喝茶的时候，护卫通报有客人到了，是二王子的谋士到了，天隼让天鹰去把客人迎了进来，主客坐定，天隼开门见山：“句谋士怎么也在曲桑？这么巧？”
句言说道：“天首领，我代表二王子有些私事和你说。”说完看了看四周。
天隼让护卫都出去了，留下了天鹰，说道：“这是我儿子，你认识，句谋士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本来去雄鹰部落找你的，你不在，说来曲桑了，我就赶过来了。”
“哦，原来如此，有什么急事？”
句言压低声音：“二王子事情办成了，后天就可以进曲桑，天隼首领都准备好了吗？”
天隼摸了摸光头，然后一掌拍在桌上，盯着句言，坚定地说道：“二王子考虑清楚就行，我一切听二王子的。”
“王子到了曲桑会下具体指示，天隼首领你做好准备。”
“好！”天隼的语气非常坚定。
句言走后，天隼对天鹰说道：“你马上回部落，让部落里的人准备好，盯着旁边的河马部落，如果对方有异动，牵制对方就行，别让对方的战士来曲桑就行了。”
天鹰有点犹豫：“父亲，我总觉的这事太冒险。”
“哎，小鹰啊，你就是太过守成，就和如今的图鲁一样，当年的天汗是什么样的风采？现在什么样子了？草原的狼都快变成狗了！父亲不会看错人，图巴是有雄心壮志的，他能带领草原再创辉煌，我还想带着咱们部落的勇士南下，那里多暖和啊！今年冬天又很冷，很多人肯定熬不过去的，要是咱们部落冬天能去南方避冬，夏天再回来放牧多好！希望图巴不要让我失望。”
“嗯。”
“你明天一早就回去，到了给我传个信。”
“好。”
曲桑皇宫内，天汗图鲁正坐在暖和的羊毛地毯上，周围好几个暖炉都开得很大，明亮的烛光把室内照得很亮，图鲁晚上喝了不少酒，有点微醉，摇着脑袋，前面有个女子在跳舞，还有两个小伙在一旁伴奏。
门口进来一个老者，正是如今的草原大祭司桑丘壑，轻声走到图鲁身边，低声说道：“天汗，还有十天就是入冬会了，曲桑这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今年还是和往常一样吗？”
图鲁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桑丘壑，说道：“和往年一样就好了，对了，今年能不能让图巴不要出现阿，我看见他心烦！”
“这个不合规矩，王弟没犯错误，不能阻止他来曲桑参加入冬会。”
“好吧，好吧，”图鲁有点不耐烦了。“还有什么事吗？”
桑丘壑谨慎地说道：“最近锁龙关那边传来消息，那边和北朝有点冲突，规模应该不大。马上入冬了，行军粮草都是大问题，应该不会有大事，但也不是好兆头。”
“那就来年再说了，让前线的战士们回家，过了这个冬天再说，咱们又没办法打下锁龙关，北朝的人太狡猾了，靠着城墙躲在关内，咱们总不能在外面吹北风吧。”图鲁声音有点高了起来：“特别是图巴，老是说什么要进取，哪有这么容易，两边相安无事不是挺好的吗？”
图巴见桑丘壑不说话，便说道：“好了，好了，你回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臣下告退。”
桑丘壑上了马车，在车上缓缓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会儿。感觉时间有点长，正奇怪怎么还没到家，马车停了下来，却没人来开门，桑丘壑喊了一声，外面有陌生人的声音：“大祭司请下车！”
车马缓缓打开，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桑丘壑很奇怪，另外周围环境明显不是自己家的样子，正想开口问，却见旁边走来一人，正是二王子图鲁，对方开口道：“大祭司，别来无恙啊！”
大祭司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该来的还是来了。
……
清明最近晚上每天都出去，基本把曲桑各处探了个究竟，连皇宫都去了一次，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只有一个地方防卫非常严格，一处离皇宫不远的私人庄园，这里的保卫级别比皇宫还高，里面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人物，为了不打草惊蛇，清明没有进去，不过清明倒是在门口见到了曲桑的很多大人物进出，直到见到图鲁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清明知道对方一定在谋划大事。
最近曲桑的人多了起来，入冬会要开始了，各地部落的首领基本都来了曲桑，街上也热闹起来。
这天，清明正在医馆做事，负责买菜的伙计进来说道：“外面出大事啦，二王子把当年刺杀天汉的方林老婆抓回来了，要不是方林死得早，这次也一起抓回来呢，已经到曲桑了，今天公开游街，可能还要经过咱们医馆门口，等下我要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哈哈，总算报了当年的仇了！”
清明赶忙把身边的事情忙完，忽然说自己肚子痛，便去冯掌柜那里告了半天假，偷偷离开了医馆。
清明换了身衣服，然后在脸上涂黑了些，便去街上了。很快就看到了浩浩荡荡的游行人群，前面两头牛拖着一辆大车，车顶木架上绑着一个中年女子，正是江珊。看起来很虚弱，低歪着头闭着眼睛，头发散乱披着遮住了半边脸。周围骂声一片，还有一些群众扔一些垃圾到车上，丢到了人身上，要是有正好扔到江珊头上的，周围便发出哄堂大笑声。
清明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紧紧地咬着牙齿，袖子里的拳头也握得生疼，清明知道自己得控制住情绪，不然很容易被发现，可是还是觉得非常心疼，看着车子走远，清明清醒过来，跟了上去，远远的吊着。
清明跟了两个时辰，沿路买了一个大饼，边吃边跟着，后来车子进了一处军营，清明等了一个时辰，出来了一辆马车，清明知道江珊就在车里，马车跑得很快，清明差点没跟上，幸好不是太远，马车进了郊区的那个私人大院子里，清明总算定下了心。现在知道人在这里就好了，以后可以慢慢筹划。
这几天曲桑的气氛有点微妙，外面谣言乱飞，都说这次二王子据功来参加入冬会，是为了逼宫！还有谣言说天汗病了，病得不轻。还有谣言说当年大王子得位不正，其才能远远不如二王子，当年是桑丘壑和大王子搞了诡计，逼走了二王子。二王子为了草原的团结，当年才放弃争夺，并且隐忍了这么多年，现在看大王子作为天汗如此不堪，早已后悔，觉得辜负了草原各部落！
皇宫内，天汗图鲁坐在正位，看着侍卫首领索罗图，问道：“这次曲桑的保卫工作怎么样了？”
索罗图大声说道：“请天汗放心，最近曲桑很太平，最近抓了几个闹事的，百姓都称赞天汗！”
“嗯，好，这次入冬会，大卫你在会场外围多派些人，我听到一些谣言，有人要闹事，进来的人一定要仔细检查，不能出任何纰漏。外围你就派副卫巡视就可以了，你带三十个亲信，守在大帐外面，有什么情况听我吩咐！”
索罗图站起来说道：“请天汗放心，属下一定保证大会安全。”
“好了，你下去吧。”
索罗图走后，房间内只剩下两人，图鲁看了眼身边的年轻人，摸着对方的手，说道：“小莫，今晚你可不能再走了，得留下陪我。”
年轻人叫落莫，原来只是曲桑一个小贵族的公子爷，后来被天汗看中，图鲁对他是喜欢异常，为了让他留在身边是用尽了手段，去年还想把对方封为曲桑城城主，被众人反对才最后不了了之，现在还担任皇宫内务主管。
落莫今天有点生气，来的时候还把一个看不惯的丫鬟抽了两鞭子，气呼呼的说道：“天汗，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明天吧，我明天留下陪你。”
图鲁在落莫面前却一点也不生气：“好，好，怎么了，谁又惹我家小莫生气了？”
“最近我听到外面好多传言，都是关于图巴的，我看到这人就心烦，天汗你就不能把他给赶走啊？昨天我路上碰到他了，感觉他的眼神有点让人害怕。”
“哎，我也想啊，可是大祭司第一个不答应，说什么为了草原的荣耀与团结，不能随心所欲，主要图巴这人这些年也就入冬会的时候出现一下，我也抓不到对方的把柄，不好处理。反正也没几天，等他走了就好了。”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我觉得图巴这人真的讨厌，他把方林的老婆给抓了回来，你说北朝会善罢甘休吗？这不给我们找麻烦吗？”
“这个你倒不用担心，我和大祭司讨论过了，这个只会对咱们有利，图巴抓的这个人还是有大用处的。”
“那你说他立了这么大功劳，会不会提过份的要求啊？”
“我弟弟这人我了解，他就会讲一些大道理，不用给他什么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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