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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章 看到你让我想起了故交

    “弟子张衍,见过掌门。”

    男人脸上的笑容如身上的白袍一样一丝不苟,抬起右臂,手掌轻轻搭在自己的右肩,颔首向着大殿上一个正襟危坐的中年男人行礼。

    随行的另一个年轻男子慌乱的也效仿着,行着礼。

    大殿上,除了一个坐着的人,还有其他几个都是垂手静站着。

    一阵沉默。。。。。。

    “年轻人,你额头密汗,脸色如此苍白,可是今日并未调养好?”一个威严的声音穿过整个大殿,打破了这肃穆的氛围。

    年轻男子仿佛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多谢向掌门,素闻贵派的剑法为五渊之首,出神入化之境。那新奇的灵丹妙药也是多之又多,在下的伤势已然痊愈。”路惊奇不卑不亢,恭谨颔首。

    “这。。。。。。”中年男人刚要再次询问,

    只见路惊奇突然画风一变,猛地抬起头,扶着胸口一阵干呕。

    “向掌门,我觉得你那个什么台阶,真的没必要砌那么高那么长,呕......”路惊奇呕的地上到处是黄浊得水,热的旁边的一群人不禁蹙起了眉头。

    “我知道你钱多,但就你这台阶,别说我了,连贼都不想进来,真的!”路惊奇呕了半天终于舒服多了,张衍刚刚抓着他的肩膀就是咻咻咻往上飞,已然是晕的不行!

    路惊奇说完,发现大殿又是一片死寂。暗暗叫苦,自己难不成又说错话了,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掌门。

    发现那中年男人此时也怔怔的盯着自己的脸。

    尴尬的脚趾都能尴尬的抠出三室一厅了。。。。。。

    这掌门这么明目张胆的瞪着自己,那他也瞪回去!

    路惊奇眼睛睁的溜圆,就这么四目相对!

    向步涯微愣,没想到眼前的年轻小伙居然有几分胆量,真像那人的感觉。。。。。。中年男子眼神微变,突然从宝座上站起。

    激动地走向路惊奇,一把抓住他的肩。

    “小友,子庄与你何关系?”向步涯眼神里变得动容,不似之前那般清冷。

    周围的人一听他们的掌门居然说起前国国主,脸上表情各有所异。

    路惊奇不明所以,什么子庄,老庄的?这大叔是什么情况?

    向步涯不放弃,眼眶微红,慢慢道:“若云浮国还在,若他不那么固执,我们还能和之前一样,那般自在。”

    路惊奇心下一惊:“掌门,您口中的子庄可是上一云浮国国主,云峥?”他听那大叔的语气应该是和小姜儿的父亲有交集的,说不定可以得到一些具体的细节线索。

    向步涯抬手缓缓亲抚路惊奇的脸,喃喃道:“像,太像了,这眉眼,这轮廓,这性子太像年轻时候的他了。”

    中年男人满怀期待的喊道:“千华,你是云千华!你是子庄的孩子!我不会弄错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底下听到这名字,一片哗然。云千华!那国主的孩子!那个灭国之后失踪的小儿。

    路惊奇一时不知如何应付,这小姜儿和自己这么像?如若小姜儿此时和自己一样正常长大,或许真的如那咱掌门所说。

    很快他冷静下来,暗忖:如今五渊都知道云浮国藏了万罗诛,虽说这向掌门看起来不像个坏人,但是谁又知道,在利益面前会不会变得另一副模样。

    这门派上上下下几千号人,人心难测,如果这时候让小姜儿暴露了真实身份而受到更多人伤害,他一定不能原谅自己!

    况且,现五渊已有不少人觊觎小姜儿的身世,和万罗诛,倒不如找个目前看起来不是最危险的地方,受到庇护。

    听这个老头的语气,好像并不知道小姜儿,是个女娃,不如。。。。。。至于以后的变故,以后再说!

    “义父!义父!”路惊奇噗的跪倒在地。

    这两声义父,叫的不娇柔做作,满是悲切,叫的向步涯一个腿软,双手颤抖。

    路惊奇见司机成熟,双臂把中年男人抱的更紧了!

    “义父我想起来了,您小时候抱过我!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变化如江海,我的父皇......哎!”

    路惊奇声情并茂的呜咽着,还不忘心里暗暗夸赞自己的演技。

    凡是亲戚肯定都抱过,自己在另外一世,串门来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这么干过,所以这样说准没错!

    此时的向步涯已经被路惊奇带回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老泪纵横。

    一把拉过路惊奇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满眼的疼惜,爱不释手:“老天自有缘分安排,当初老夫见云浮惨败,来不及伸出援手,后打听你这小心肝,还活着,我是找了又找,都没你的消息,如今......”向步涯擦了擦湿润的眼睛,哽咽着,转而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欣喜的面向大厅里人,“各位,我今天要宣布一个重要的消息!”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雾水。

    “今天老夫终于觅得我义兄的孤哀子,甚慰吾心,所以老身决定在各位的见证下,正式收云千华为义子,入我门派,成我座下弟子!”

    此声一出,周围的人群像炸开了锅,有人惊讶,有人阴沉着脸。

    届时,一个淡粉色锦袍的男人,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走了出来。

    此人头无发冠,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只绑了根绸缎,看似慵懒,却不乏硬朗的气度。

    “不可。”男人简简单单一句,来到掌门面前。

    连正眼都没给路惊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