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暴怒
据艾比盖尔所言，瑞尔·莫里是他目前所见的唯一一个从“气场”中看不出有丝毫优点长处的人。
换句话说，瑞尔·莫里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废物，实际了解后却发现其实他是连废物都不如的人。
这就是艾比盖尔对他的评价。
不过楚封在审讯室初见瑞尔·莫里时，倒是没什么别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他没有艾比盖尔那样的能力。
“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能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吗？”
“你们应该知道的，我亲爱的道里斯队长，没人会喜欢在有调查员和治愈院的医师在场的情况下，寻找自己未来的妻子或者丈夫。”
艾比盖尔的用词还算客气，但语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道里斯抿了口茶，语气平淡地说道：
“一起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很可能已经盯上了你，他可不会因为怕影响你的生意而放弃杀你。”
艾比盖尔脸上露出了荒谬的表情：
“杀我？”
“为什么？就因为你们那毫无根据的推测？以及那个无聊到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
道里斯语气依然平静：
“我们已经分析过了之前的几名受害者，第一名死者，律师，同时也是维因王国****会的委员。”
“他曾多次提议改革维因王国战争法，以期让对外战争的发动程序可以更为简化和快捷。”
“凶手将他杀死后，调查局在他的家中发现了大量来源不明的财物以及与军火商勾结的证据。”
“杀他的原因很符合凶手在录音机中提到的贪婪。”
艾比盖尔怒道：
“那是他罪有应得，而我却不是，这很明显，不是吗？”
道里斯没有回应，而是继续说道：
“第三位死者，基格里斯，曾因为猥亵罪入狱。”
“死于不久前，杀他的原因同样符合凶手在录音中提到的**。”
“而凶手给出的下一个提示是暴怒。”
艾比盖尔嗤笑道：
“我认为你们反而要感谢这位凶手先生，他帮这个社会清理了不少害虫。”
“至于我，显然，不需要你们来操心，如果你们真的想找出下一个受害者，那我认为去你们调查局的羁押处找更为合适。”
道里斯笑了笑，微微点头回应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按照前两次凶手的逻辑，他所杀的人都已经犯下了某种罪行，随后，他才会对其进行“审判”。”
“而你并没有犯过罪，自然不会是他的目标。”
“对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艾比盖尔皱了皱眉，嘟囔道：
“希望你问完后能赶紧离开我这儿。”
“当然，”道里斯点了点头，问道：“基格里斯是你杀的吧？”
婚姻中介所的二楼在瞬间陷入了沉寂，艾比盖尔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道里斯顿了顿，补充道：
“嗯……最近莱恩市出现了一批最新型的致幻毒药，可以让中毒的人无声无息之间死亡，而外表几乎看不出中毒的迹象，必须对尸体进行解剖才能发现中毒的痕迹。”
“而且这种致幻药物根据用量的不同可以精确控制中毒者毒发身亡的时间。”
“刚开始时，我还困惑于凶手到底是如何控制基格里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自杀而没有显露丝毫踪迹。”
“现在，我明白了，基格里斯其实是死于这种致幻毒药。”
“那么下毒者……”
道里斯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艾比盖尔：
“基格里斯应该也喝过这杯茶吧？”
艾比盖尔此时面色如土，嘴唇哆哆嗦嗦，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道里斯继续说：
“在今天之前，你就应该已经与基格里斯产生过争执了吧，直到今天，你才坚定了杀他的决心，并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但你没想到的是，我们突然找了过来，这让你产生了些许慌乱，以至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直接与基格里斯打了起来。”
“但冷静下来后，你发现，你根本无需担心，因为你为药效的发作预留出了足够的时间，到时，无论是逃跑，还是假装与基格里斯的死无关，你都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然而，你没想到的是，基格里斯在刚出门的时候突然就死了，并且，他身上还带了一些你根本没想到的小玩意。”
“这让你开始慌张起来，你知道，这样一来，在医生将基格里斯的尸体解剖，发现他的中毒迹象后，你恐怕就无法洗清嫌疑了。”
“你意识到，你必须立刻逃跑，然而正当你收拾东西时，我们又赶了回来……”
艾比盖尔嘶吼着打断了道里斯：“该死的！不要再说了！是我下的毒，来啊！来抓我啊！”
“喂，放轻松点。”
这次，是楚封开的口。
“如果你保持安静，那么你还未必会死，如果你妄图反抗并袭击我们，那么我保证你活不过下一秒。”
艾比盖尔喘着粗气，竟真的逐渐平复了下来。
这并不是楚封言语的效果，对于一个处于暴怒与极度恐慌状态中的人，言语的作用微乎其微，只是楚封动用了能力【安抚】而已。
楚封继续向艾比盖尔说道：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那也太简单了，这其中的问题在于，基格里斯为什么会提前死亡了呢？”
“呵……很容易就能猜出来，因为他在之前就服用过这种致幻药物，而在你这里又经过了一次叠加，导致了死亡时间的提前。”
“我猜，这种致幻毒药是其它人提供给你的吧？用法用量以及效果也是他告诉你的。”
艾比盖尔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是的。”
和道里斯对视了一眼，楚封摇头叹道：
“啧……一个人死了，却有两个杀人者……这凶手还真是喜欢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啊……”
换句话说，瑞尔·莫里就是那种让人一看就觉得是废物，实际了解后却发现其实他是连废物都不如的人。
这就是艾比盖尔对他的评价。
不过楚封在审讯室初见瑞尔·莫里时，倒是没什么别的感觉，大概是因为他没有艾比盖尔那样的能力。
“如果没别的事情的话，我能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吗？”
“你们应该知道的，我亲爱的道里斯队长，没人会喜欢在有调查员和治愈院的医师在场的情况下，寻找自己未来的妻子或者丈夫。”
艾比盖尔的用词还算客气，但语气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道里斯抿了口茶，语气平淡地说道：
“一起连环凶杀案的凶手很可能已经盯上了你，他可不会因为怕影响你的生意而放弃杀你。”
艾比盖尔脸上露出了荒谬的表情：
“杀我？”
“为什么？就因为你们那毫无根据的推测？以及那个无聊到小孩子才会玩的游戏？”
道里斯语气依然平静：
“我们已经分析过了之前的几名受害者，第一名死者，律师，同时也是维因王国****会的委员。”
“他曾多次提议改革维因王国战争法，以期让对外战争的发动程序可以更为简化和快捷。”
“凶手将他杀死后，调查局在他的家中发现了大量来源不明的财物以及与军火商勾结的证据。”
“杀他的原因很符合凶手在录音机中提到的贪婪。”
艾比盖尔怒道：
“那是他罪有应得，而我却不是，这很明显，不是吗？”
道里斯没有回应，而是继续说道：
“第三位死者，基格里斯，曾因为猥亵罪入狱。”
“死于不久前，杀他的原因同样符合凶手在录音中提到的**。”
“而凶手给出的下一个提示是暴怒。”
艾比盖尔嗤笑道：
“我认为你们反而要感谢这位凶手先生，他帮这个社会清理了不少害虫。”
“至于我，显然，不需要你们来操心，如果你们真的想找出下一个受害者，那我认为去你们调查局的羁押处找更为合适。”
道里斯笑了笑，微微点头回应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按照前两次凶手的逻辑，他所杀的人都已经犯下了某种罪行，随后，他才会对其进行“审判”。”
“而你并没有犯过罪，自然不会是他的目标。”
“对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艾比盖尔皱了皱眉，嘟囔道：
“希望你问完后能赶紧离开我这儿。”
“当然，”道里斯点了点头，问道：“基格里斯是你杀的吧？”
婚姻中介所的二楼在瞬间陷入了沉寂，艾比盖尔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道里斯顿了顿，补充道：
“嗯……最近莱恩市出现了一批最新型的致幻毒药，可以让中毒的人无声无息之间死亡，而外表几乎看不出中毒的迹象，必须对尸体进行解剖才能发现中毒的痕迹。”
“而且这种致幻药物根据用量的不同可以精确控制中毒者毒发身亡的时间。”
“刚开始时，我还困惑于凶手到底是如何控制基格里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自杀而没有显露丝毫踪迹。”
“现在，我明白了，基格里斯其实是死于这种致幻毒药。”
“那么下毒者……”
道里斯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艾比盖尔：
“基格里斯应该也喝过这杯茶吧？”
艾比盖尔此时面色如土，嘴唇哆哆嗦嗦，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道里斯继续说：
“在今天之前，你就应该已经与基格里斯产生过争执了吧，直到今天，你才坚定了杀他的决心，并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但你没想到的是，我们突然找了过来，这让你产生了些许慌乱，以至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直接与基格里斯打了起来。”
“但冷静下来后，你发现，你根本无需担心，因为你为药效的发作预留出了足够的时间，到时，无论是逃跑，还是假装与基格里斯的死无关，你都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然而，你没想到的是，基格里斯在刚出门的时候突然就死了，并且，他身上还带了一些你根本没想到的小玩意。”
“这让你开始慌张起来，你知道，这样一来，在医生将基格里斯的尸体解剖，发现他的中毒迹象后，你恐怕就无法洗清嫌疑了。”
“你意识到，你必须立刻逃跑，然而正当你收拾东西时，我们又赶了回来……”
艾比盖尔嘶吼着打断了道里斯：“该死的！不要再说了！是我下的毒，来啊！来抓我啊！”
“喂，放轻松点。”
这次，是楚封开的口。
“如果你保持安静，那么你还未必会死，如果你妄图反抗并袭击我们，那么我保证你活不过下一秒。”
艾比盖尔喘着粗气，竟真的逐渐平复了下来。
这并不是楚封言语的效果，对于一个处于暴怒与极度恐慌状态中的人，言语的作用微乎其微，只是楚封动用了能力【安抚】而已。
楚封继续向艾比盖尔说道：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那也太简单了，这其中的问题在于，基格里斯为什么会提前死亡了呢？”
“呵……很容易就能猜出来，因为他在之前就服用过这种致幻药物，而在你这里又经过了一次叠加，导致了死亡时间的提前。”
“我猜，这种致幻毒药是其它人提供给你的吧？用法用量以及效果也是他告诉你的。”
艾比盖尔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
“是的。”
和道里斯对视了一眼，楚封摇头叹道：
“啧……一个人死了，却有两个杀人者……这凶手还真是喜欢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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