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石瑞摩挲着下巴，思考女人接下来究竟会怎样报复。
那边，导购员拿出最快的手速，迅速打印了销售单，让林雁冰签字付费。
毕德亮见石瑞发呆，主动请缨替林雁冰结账。这也是为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表达歉意。
只不过，当他拿到销售单时，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抖。
好家伙，这都快赶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了。自己可是高管中薪酬最拔尖的那一茬儿了好不？这样的消费来个十二次，自己一年白干。
还是自家爱人好啊，就算买品牌货，也不挑最贵的买。
“咳咳，我能用我爱人的黑卡么？”
原本是不可以的，不过为了回头客，导购员还是答应了。
毕德亮报出了爱人的通讯号码。
“你是乔小姐的丈夫？”谁知导购员一听，就说出了乔木楠的名字。
“对啊！我爱人就是乔木楠。”
毕德亮震惊于导购员的震惊，而石瑞则发现女人也惊讶了一下，后来克制住了。
“有意思。是认识呢，还是有什么恩怨？该不会这么巧吧？”
导购员从柜台地下取出一个购物袋，交给毕德亮说道：“听那些前辈说，乔小姐是我们店的第一个客人，所以当时老板送了张vvvip黑卡给她。
她也很喜欢我们店里的衣物，十年来都在我们店里添置衣物。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店上上下下的员工基本上都为她服务过。而且她人很好，所以我们都认得她。你一报号码，我就知道是她。
不过你放心，乔小姐一直都是只买合适的，不买贵的。”
毕德亮大方地表示没事，爱人花他的钱，他乐意。
女人这时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笑着说道：“原来是送的黑卡，难怪我……难怪买衣服也想着打折。”
石瑞听得直摇头。这下说漏嘴了，等下是拦着老毕呢，还是拦住她呢？
林雁冰的回应简单直接。她把销售单往女人面前一送：“你原价付给我看看？”
女人被噎得无话可说。
别说十套，连最贵的那套她都是故意说买，用来气林雁冰他们的，她本来还打算等她们离开后说不要呢。
她身后的导购员眼巴巴地看着销售单上的数字，在心中不停为女人加油打气。
“不能怂，千万不能怂，直接说你也要这些！冲鸭，我的小钱钱！”
可惜女人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做不到，只好再次cosplay聋哑人。
林雁冰的导购员于公于私都帮着林雁冰这边，补刀道：“乔小姐一般都是买的中等价格。虽然不是最贵，单次消费也不高。但是积少成多，十年来的消费金额早已达到了vvvip级别。”
这是打了脸的左面，又反手抽右脸，女人被气得快要吐血。
“等着，待会我要把你卖了，还要你替我数钱。”
女人如是想。
少了女人岔开话题，导购员指着购物袋道：“这是乔小姐前两日订的哺乳内衣，当时没她的尺寸，今天刚调回来货想着寄速运。正好你来了，运费省了。”
寄速运，那就代表有地址，毕德亮马上拉着导购员到旁边私聊。
石瑞当然不会让老毕这糟老头子买内衣送自己徒弟，赔罪也不行，太膈应了。
他随手拿出银行卡递给林雁冰，让她去付款。两人错身而过时，林雁冰耳朵动了动，默默地点了点头，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林雁冰就回来了，同时还带了一个人回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对着石瑞耳朵吹气的那个导购员。
毕德亮运用钞能力取得了爱人现在的住址，心已经飞了过去，见林雁冰付款完毕，马上就要走，被石瑞拦住。
“急什么，她还有几套拿不定主意，想试试。”
毕德亮心里那个急啊。哪有这么办事的？出来查案，结果不停给徒弟买各种内衣？
可惜不论在公在私，都是石瑞说了算，况且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只好心里默默吐槽不正经的师徒关系。
林雁冰果然随便选了几套给那个导购员。
林雁冰可是说了，如果合适的话，这几套的业绩算她的，所以尽管导购员心里不舒服，还是拿着衣物和林雁冰一起进了试衣间。
这时，名援也动了，拿着衣物进了隔壁试衣间。
试衣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石瑞走到试衣间外，发现试衣间的门是普通镜子，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参照乔木楠被爆的照片，如果她真的是在试衣间被偷拍，偷拍者应该是从旁边试衣间拍的。
那么，问题来了，偷拍者能拍到乔木楠，乔木楠却看不到对方？
这让石瑞不得不联想到酒店楼梯的问题。
好在结果很快就会公布。
这边导购员脱了又穿，穿了又脱，来来回回好几次，林雁冰都反应淡淡。
全部试完，在导购员穿上工装的那一刻，林雁冰就急不可待地开门走了出去。
导购员心想单子飞了，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出门就见到石瑞那张英俊的脸。只见他亲切地笑着说：“辛苦了，麻烦你按她的尺寸，每款两套，谢谢。”
石瑞不是奴隶主，别人付出了劳动，他就会让人获得应得的回报。而且，如果真的如他所料，这导购员的牺牲可就大了。
这下轮到原来的导购员酸了，因为林雁冰刚才虽然是随意拿，不过数量真不少，有十款之多。
这下子齐活了，下一个月的雨都不担心没内衣内裤穿了。
林雁冰没管这些，直直盯着名援的试衣间，就像狮子捕食前的准备动作一样，随时牵一发而动全身。
名援不知怎么搞的，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比人家试十套的时间都长。
终于，“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名援开门就见林雁冰为首一群人围着试衣间，被吓了一跳。
接着林雁冰说的一句话更是让她瞬间破防。
“怎么？没有网络，图片发不出去？”
名援脸色大变，拔腿就跑。
这么多人围着，能让他跑了才怪。
林雁冰一个擒拿，抓住女人的手，一转身，一个标准背摔，让女人的名牌迷你裙露出了内里未剪的吊牌。
名援的通讯器也被摔出名牌包包，掉落在地。
林雁冰这时亮明身份，命令名援解锁通讯器。
没办法，这一摔，摔得名援脸上的那些假体纷纷移位，她妈都不认得了，别说通讯器的人脸识别。
女人被吓破胆，说出了密码。
林雁冰在通讯器上发现了刚才试衣服的导购员的换衣影像，同时这些影像出现在一个聊天群的信息中。
只不过显示发送失败，没有网络。
林雁冰对石瑞点了点头，石瑞摇头叹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那边，导购员拿出最快的手速，迅速打印了销售单，让林雁冰签字付费。
毕德亮见石瑞发呆，主动请缨替林雁冰结账。这也是为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表达歉意。
只不过，当他拿到销售单时，手还是不自觉地抖了抖。
好家伙，这都快赶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了。自己可是高管中薪酬最拔尖的那一茬儿了好不？这样的消费来个十二次，自己一年白干。
还是自家爱人好啊，就算买品牌货，也不挑最贵的买。
“咳咳，我能用我爱人的黑卡么？”
原本是不可以的，不过为了回头客，导购员还是答应了。
毕德亮报出了爱人的通讯号码。
“你是乔小姐的丈夫？”谁知导购员一听，就说出了乔木楠的名字。
“对啊！我爱人就是乔木楠。”
毕德亮震惊于导购员的震惊，而石瑞则发现女人也惊讶了一下，后来克制住了。
“有意思。是认识呢，还是有什么恩怨？该不会这么巧吧？”
导购员从柜台地下取出一个购物袋，交给毕德亮说道：“听那些前辈说，乔小姐是我们店的第一个客人，所以当时老板送了张vvvip黑卡给她。
她也很喜欢我们店里的衣物，十年来都在我们店里添置衣物。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店上上下下的员工基本上都为她服务过。而且她人很好，所以我们都认得她。你一报号码，我就知道是她。
不过你放心，乔小姐一直都是只买合适的，不买贵的。”
毕德亮大方地表示没事，爱人花他的钱，他乐意。
女人这时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笑着说道：“原来是送的黑卡，难怪我……难怪买衣服也想着打折。”
石瑞听得直摇头。这下说漏嘴了，等下是拦着老毕呢，还是拦住她呢？
林雁冰的回应简单直接。她把销售单往女人面前一送：“你原价付给我看看？”
女人被噎得无话可说。
别说十套，连最贵的那套她都是故意说买，用来气林雁冰他们的，她本来还打算等她们离开后说不要呢。
她身后的导购员眼巴巴地看着销售单上的数字，在心中不停为女人加油打气。
“不能怂，千万不能怂，直接说你也要这些！冲鸭，我的小钱钱！”
可惜女人听不到，就算听到了也做不到，只好再次cosplay聋哑人。
林雁冰的导购员于公于私都帮着林雁冰这边，补刀道：“乔小姐一般都是买的中等价格。虽然不是最贵，单次消费也不高。但是积少成多，十年来的消费金额早已达到了vvvip级别。”
这是打了脸的左面，又反手抽右脸，女人被气得快要吐血。
“等着，待会我要把你卖了，还要你替我数钱。”
女人如是想。
少了女人岔开话题，导购员指着购物袋道：“这是乔小姐前两日订的哺乳内衣，当时没她的尺寸，今天刚调回来货想着寄速运。正好你来了，运费省了。”
寄速运，那就代表有地址，毕德亮马上拉着导购员到旁边私聊。
石瑞当然不会让老毕这糟老头子买内衣送自己徒弟，赔罪也不行，太膈应了。
他随手拿出银行卡递给林雁冰，让她去付款。两人错身而过时，林雁冰耳朵动了动，默默地点了点头，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林雁冰就回来了，同时还带了一个人回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对着石瑞耳朵吹气的那个导购员。
毕德亮运用钞能力取得了爱人现在的住址，心已经飞了过去，见林雁冰付款完毕，马上就要走，被石瑞拦住。
“急什么，她还有几套拿不定主意，想试试。”
毕德亮心里那个急啊。哪有这么办事的？出来查案，结果不停给徒弟买各种内衣？
可惜不论在公在私，都是石瑞说了算，况且他现在还是戴罪之身。
只好心里默默吐槽不正经的师徒关系。
林雁冰果然随便选了几套给那个导购员。
林雁冰可是说了，如果合适的话，这几套的业绩算她的，所以尽管导购员心里不舒服，还是拿着衣物和林雁冰一起进了试衣间。
这时，名援也动了，拿着衣物进了隔壁试衣间。
试衣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石瑞走到试衣间外，发现试衣间的门是普通镜子，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景象。
参照乔木楠被爆的照片，如果她真的是在试衣间被偷拍，偷拍者应该是从旁边试衣间拍的。
那么，问题来了，偷拍者能拍到乔木楠，乔木楠却看不到对方？
这让石瑞不得不联想到酒店楼梯的问题。
好在结果很快就会公布。
这边导购员脱了又穿，穿了又脱，来来回回好几次，林雁冰都反应淡淡。
全部试完，在导购员穿上工装的那一刻，林雁冰就急不可待地开门走了出去。
导购员心想单子飞了，垂头丧气地往外走。
出门就见到石瑞那张英俊的脸。只见他亲切地笑着说：“辛苦了，麻烦你按她的尺寸，每款两套，谢谢。”
石瑞不是奴隶主，别人付出了劳动，他就会让人获得应得的回报。而且，如果真的如他所料，这导购员的牺牲可就大了。
这下轮到原来的导购员酸了，因为林雁冰刚才虽然是随意拿，不过数量真不少，有十款之多。
这下子齐活了，下一个月的雨都不担心没内衣内裤穿了。
林雁冰没管这些，直直盯着名援的试衣间，就像狮子捕食前的准备动作一样，随时牵一发而动全身。
名援不知怎么搞的，在里面待了很长时间，比人家试十套的时间都长。
终于，“咔嚓”一声，门锁开了。
名援开门就见林雁冰为首一群人围着试衣间，被吓了一跳。
接着林雁冰说的一句话更是让她瞬间破防。
“怎么？没有网络，图片发不出去？”
名援脸色大变，拔腿就跑。
这么多人围着，能让他跑了才怪。
林雁冰一个擒拿，抓住女人的手，一转身，一个标准背摔，让女人的名牌迷你裙露出了内里未剪的吊牌。
名援的通讯器也被摔出名牌包包，掉落在地。
林雁冰这时亮明身份，命令名援解锁通讯器。
没办法，这一摔，摔得名援脸上的那些假体纷纷移位，她妈都不认得了，别说通讯器的人脸识别。
女人被吓破胆，说出了密码。
林雁冰在通讯器上发现了刚才试衣服的导购员的换衣影像，同时这些影像出现在一个聊天群的信息中。
只不过显示发送失败，没有网络。
林雁冰对石瑞点了点头，石瑞摇头叹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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