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初次交锋
“你这么废，你的兄弟知道吗？”
突兀出现的人影，直接让鹰钩鼻傻了眼。甚至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两句话照单全收，没有反驳。
“喂，你是哪位？”石瑞对通讯器那头的人一点也不客气。
老头虽然看不见办公室的情况，但是听得见石瑞怼鹰钩鼻的两句话，加上石瑞也没有改变声音，知道鹰钩鼻出事了。
他客气地说：“哦，在询问别人之前，是否应该先自我介绍呢？石先生！”
石瑞直接回道：“你不是调查过我吗？还用得着我自我介绍？”
老头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礼数，难道你没听说过不学礼，无以立么？
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怀疑你是不是那个掌握了乌托城半壁江山的人啊。”
石瑞很干脆地说：“不是！”
老头正想说他撒谎，石瑞继续说：“我掌握的是整个乌托城！”
老头话到嘴边，不得不咽回去。
他想了想，再次准备回答时，又听到石瑞说：“但是乌托城是共和国的，是全城人的。”
老头干脆不回答，等着石瑞把话说完。结果等了半天，石瑞都没接着说。
犹豫间，老头准备把自己通过调查得知，整个乌托城的衣食住行的龙头都是石瑞通过不同的公司控制的事说出，开口道：“我~”
他这边刚起了个头，石瑞的声音再度响起：“装老头好玩吗？”
老头一惊，“啊”的声音脱口而出。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石瑞表示你可以表演了。
通讯器另外一头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石瑞会知道自己装的？难道他看得见自己？
可自己目前身处的位置很特殊，他又怎么会看到？
狐疑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老头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胡说什么？这样吧，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刚才那个白痴开价1.5亿就可以取你性命，我出15亿，你把控制乌托城的所有公司都转让给我，我就不为难你。”
石瑞不答反问道：“你数学是练体老师教的？”
老头也不恼怒，笑呵呵地说：“年轻人，要知足啊。须知，知足才能常乐。不然人死了，再多的钱也带不走不是？”
“我只知道没钱的人，都有做白日梦的癖好。”
这就等于说老头是穷鬼，在做白日梦了。
老头再好的涵养，也被气笑了：“你知道吗？一年前，我调查乌托城的时候，真的没想到那么多家掌握着不同行业的龙头，居然都是子公司旗下的子公司，全部归属于一些神秘基金。须知它们任何一家的业绩都不逊色上市公司。
当时我就想，会不会有幕后一只手操纵着它们。
因此，我小心行事，不惜花费时间布局，就是为了引出幕后的人。今天你公开承认你是酒店老板时，我终于肯定了我的猜测。”
石瑞听得不耐烦，道：“能不装么？虽然我极少出现在公司，但是每个公司都还是有人见过我的。要打探出他们是同一个老板的事实一点都不难。你这么说，只是想捧高我，麻痹我，让我忽略了你要精神控制乌托城的人的事实罢了。
虽然我也想配合你演下去，可惜你的演技太差。差评！”
老头心里那个气啊。以往都是他牵着别人走，就像今天知道有两个笨蛋被抓后，他迅速做出布置，需求影响他们调查。可怎么现在感觉石瑞会读心术一样，处处一针见血呢？难道这真的转得很硬？
石瑞听着对面传来“呼哧呼哧”的大力呼吸声，突然问道：“你在警护署有内应？”
老头不答，自顾自地大力透气，好像快要窒息那样，一口气都不停。
“嗯，我知道答案了，回头我就让人一个个去查！”
老头憋不住了，道：“你怎么回事，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你没说啊，你不回答我，我肯定得找人查啊。不过，你现在这么说，我倒是确定了内鬼的存在了。”
不答要查，答了又要查，你闹呢？！
“樊钊？”石瑞继续试探，“乔木楠？”
“乔木楠不是警护啊！”
“哦，那就是樊钊了。”
“不是，为什么你就肯定是樊钊呢？”
“那你为什么要替他辩解呢？”
“我有替他辩解吗？明明就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你就不怕冤枉好人”。
“哥们，人设对不上了啊！”
老头感觉快要吐血了，说：“谁是你哥们？你的人设才对不上！”
石瑞轻笑道：“小妹妹，这就沉不住气了？”
电话那边觉得自己不能再让石瑞带着走，不然心梗脑梗都得一起犯了。通讯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石瑞得不到回答，知道差不多，初次交锋得到不少信息，可以了，剩下的来日方长。
最后，石瑞突然冒了一句：“海底的景色美吗？”
老头没料到他跳跃度这么大，惊呼一声：“什么？”
石瑞没回答，直接挂了通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要的答案。
他张嘴发出一段奇怪的音节，和海豚的声音有点像，又似海鸥的叫喊。
……
一个年若二十的女人手持通讯器楞楞地站在原地。
她预料到石瑞会是个厉害角色，却没想到如此厉害。
本应由她主导的谈话，从石瑞开口的那一刻，自己就失去了控制权。
她更想不清石瑞是如何知道她是装的老人，甚至性别也是装的，实际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还有樊钊，自己可是什么也没说，他就断定是自己的内应。
初次交锋，完败！
通讯器被她徒手捏爆，平板般的胸部高低起伏，让人有D的错觉。
突然，她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声问道：“除去乌托城外，最近的登陆点在哪里？”
马上有人回答：“最近的登陆点在乌托城外600海里的一片海滩。”
“马上全速驶往那里登陆，要快！”
女人马上下令，同时让人密切监视雷达。
命令下达没几分钟，侦查员就拉响了警报。
只见雷达上密密麻麻的的光点正快速靠近他们。
他们被包围了。
突兀出现的人影，直接让鹰钩鼻傻了眼。甚至将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的两句话照单全收，没有反驳。
“喂，你是哪位？”石瑞对通讯器那头的人一点也不客气。
老头虽然看不见办公室的情况，但是听得见石瑞怼鹰钩鼻的两句话，加上石瑞也没有改变声音，知道鹰钩鼻出事了。
他客气地说：“哦，在询问别人之前，是否应该先自我介绍呢？石先生！”
石瑞直接回道：“你不是调查过我吗？还用得着我自我介绍？”
老头叹了一口气，说：“现在的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礼数，难道你没听说过不学礼，无以立么？
你这样，真的让我很怀疑你是不是那个掌握了乌托城半壁江山的人啊。”
石瑞很干脆地说：“不是！”
老头正想说他撒谎，石瑞继续说：“我掌握的是整个乌托城！”
老头话到嘴边，不得不咽回去。
他想了想，再次准备回答时，又听到石瑞说：“但是乌托城是共和国的，是全城人的。”
老头干脆不回答，等着石瑞把话说完。结果等了半天，石瑞都没接着说。
犹豫间，老头准备把自己通过调查得知，整个乌托城的衣食住行的龙头都是石瑞通过不同的公司控制的事说出，开口道：“我~”
他这边刚起了个头，石瑞的声音再度响起：“装老头好玩吗？”
老头一惊，“啊”的声音脱口而出。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石瑞表示你可以表演了。
通讯器另外一头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石瑞会知道自己装的？难道他看得见自己？
可自己目前身处的位置很特殊，他又怎么会看到？
狐疑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什么问题后，老头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胡说什么？这样吧，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刚才那个白痴开价1.5亿就可以取你性命，我出15亿，你把控制乌托城的所有公司都转让给我，我就不为难你。”
石瑞不答反问道：“你数学是练体老师教的？”
老头也不恼怒，笑呵呵地说：“年轻人，要知足啊。须知，知足才能常乐。不然人死了，再多的钱也带不走不是？”
“我只知道没钱的人，都有做白日梦的癖好。”
这就等于说老头是穷鬼，在做白日梦了。
老头再好的涵养，也被气笑了：“你知道吗？一年前，我调查乌托城的时候，真的没想到那么多家掌握着不同行业的龙头，居然都是子公司旗下的子公司，全部归属于一些神秘基金。须知它们任何一家的业绩都不逊色上市公司。
当时我就想，会不会有幕后一只手操纵着它们。
因此，我小心行事，不惜花费时间布局，就是为了引出幕后的人。今天你公开承认你是酒店老板时，我终于肯定了我的猜测。”
石瑞听得不耐烦，道：“能不装么？虽然我极少出现在公司，但是每个公司都还是有人见过我的。要打探出他们是同一个老板的事实一点都不难。你这么说，只是想捧高我，麻痹我，让我忽略了你要精神控制乌托城的人的事实罢了。
虽然我也想配合你演下去，可惜你的演技太差。差评！”
老头心里那个气啊。以往都是他牵着别人走，就像今天知道有两个笨蛋被抓后，他迅速做出布置，需求影响他们调查。可怎么现在感觉石瑞会读心术一样，处处一针见血呢？难道这真的转得很硬？
石瑞听着对面传来“呼哧呼哧”的大力呼吸声，突然问道：“你在警护署有内应？”
老头不答，自顾自地大力透气，好像快要窒息那样，一口气都不停。
“嗯，我知道答案了，回头我就让人一个个去查！”
老头憋不住了，道：“你怎么回事，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你没说啊，你不回答我，我肯定得找人查啊。不过，你现在这么说，我倒是确定了内鬼的存在了。”
不答要查，答了又要查，你闹呢？！
“樊钊？”石瑞继续试探，“乔木楠？”
“乔木楠不是警护啊！”
“哦，那就是樊钊了。”
“不是，为什么你就肯定是樊钊呢？”
“那你为什么要替他辩解呢？”
“我有替他辩解吗？明明就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你就不怕冤枉好人”。
“哥们，人设对不上了啊！”
老头感觉快要吐血了，说：“谁是你哥们？你的人设才对不上！”
石瑞轻笑道：“小妹妹，这就沉不住气了？”
电话那边觉得自己不能再让石瑞带着走，不然心梗脑梗都得一起犯了。通讯顿时陷入一片沉默。
石瑞得不到回答，知道差不多，初次交锋得到不少信息，可以了，剩下的来日方长。
最后，石瑞突然冒了一句：“海底的景色美吗？”
老头没料到他跳跃度这么大，惊呼一声：“什么？”
石瑞没回答，直接挂了通讯，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要的答案。
他张嘴发出一段奇怪的音节，和海豚的声音有点像，又似海鸥的叫喊。
……
一个年若二十的女人手持通讯器楞楞地站在原地。
她预料到石瑞会是个厉害角色，却没想到如此厉害。
本应由她主导的谈话，从石瑞开口的那一刻，自己就失去了控制权。
她更想不清石瑞是如何知道她是装的老人，甚至性别也是装的，实际就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还有樊钊，自己可是什么也没说，他就断定是自己的内应。
初次交锋，完败！
通讯器被她徒手捏爆，平板般的胸部高低起伏，让人有D的错觉。
突然，她猛地想到了什么，急声问道：“除去乌托城外，最近的登陆点在哪里？”
马上有人回答：“最近的登陆点在乌托城外600海里的一片海滩。”
“马上全速驶往那里登陆，要快！”
女人马上下令，同时让人密切监视雷达。
命令下达没几分钟，侦查员就拉响了警报。
只见雷达上密密麻麻的的光点正快速靠近他们。
他们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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