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讲个故事
于是卿卿作为君故的贴身婢女，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被安排住进了君故的院子里。
“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为何无缘无故非要缠着本少主不放？”
回到房间后，君故眸色冷厉地看向了卿卿。
之前在这么多人面前没点破也就算了，现在这地方也就她们两个。
卿卿之前言行中那么多疑点，现在也该给她个答案了。
她问的这个问题也只是最明显的一个疑点，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其他的问题……
只是这些暂且往后压便是。
“因为公子看起来是街上最有钱有权的那个，我自然是要跟着公子一起。”卿卿这句话不可不谓是理直气壮。
“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家中也曾显赫一时，只是熟料，世事无常……”
卿卿说着还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方帕子，擦着眼角对君故说起了自己那凄惨的身世。
“小女子原是一户商贩长女，家中虽算不得什么大富大贵，却也称得上是衣食无忧。”
“前段时间有批重要的货物。父亲放心不下，亲自前去陪同镖局一同运货。”
“怎料…在运送的路上竟是出了意外……”
卿卿此时声音颤抖，在那颤抖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些许的哭腔。
“那个兽族突然出现，所有货物全部被劫走，就连父亲，父亲他也殒命在了那一场的变故之中咳…咳咳……”
卿卿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咳嗽了好几声都没能缓和过来。
似乎也是在为故事中的父女悲恸。
“呵……”卿卿舒了口气，接过了君故递来的茶盏浅饮一口，这才继续将自己的故事讲述下去。
“得到父亲连同那些货物都没了之后，街坊邻里看我们孤女寡母，又都是姿色上佳，偏生还没个庇护在自然也就动了心思。”
“借着那批货物无论青红皂白，全都上我们家中来讨债。”
“可我们家向来都是做货钱两讫的生意，从不接受任何订单一类，又哪来的什么欠账。”
“母亲自然也是不肯妥协，可原本看起来忠心的下人们却…却……”
说到这里的卿卿又开始了泣不成声，君故再次递过了一杯茶盏，等着卿卿继续讲。
不过这次卿卿缓和的时间略微有些长，喝下了一杯白水也还没有继续讲述的意味。
看起来似乎是没从这一系列变故中走出来？
总之君故是有点看不透卿卿这个作为，只不过她也无从干涉，只能等卿卿自己将那些故事分享出来。
感觉…就有点像在看连载小说时，正好卡在精彩部分断章的那种感觉。
所幸，卿卿并没有那些作者们的那种苟心态，也只是缓和了略微长一些的时间继续讲述。
并没有那种一断断一天的情况发生。
“家中的下人们却早生反骨，不单打算将小女子家中的财物带走，甚至还想要…还想要将我和母亲送去…送去花楼之中……”
“那些家伙们是在深夜动手，又在动手之前对我和母亲下了安魂香……”
“若非是父亲在世时，曾请来一位医师作为小女子的师父，只怕…只怕今时…小女子也无颜面对家中的列祖列宗…呜……”
卿卿此时哭唧唧的，帕子和手也彻底遮住了自己的那张脸。
“然后呢？母亲怎么样了？你又是怎么回事？再断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赶出去？”
虽然知道不该拿别人的悲痛来取乐，奈何卿卿讲的这个故事断断续续，让她都有些替卿卿着急。
要是再连贯一点，中间的停顿不怎么多。
她也不会去出言威胁卿卿快点讲完这么个俗套至极的故事。
想来母亲应该是被卿卿给救了下来，然后受尽磨难才终于逃出生天，遇见了自己。
“公子……”
卿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君故，轻吸了吸自己快要落下来的鼻涕，隐藏在那其中的委屈就算是隔着面具，君故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咳，我说着玩的。你继续讲就行。”君故别过脸，有些尴尬地安慰了句卿卿。
“嗯…我继续讲。”
卿卿沉心片刻，继续讲起了自己的小故事。
“只可惜小女子嫌弃那医术太过枯燥无味，并未随师父过多研习，以至于学艺不精。”
“发现安魂香时已然不剩多少的气力，艰难挣开那些叛变的下人之后，小女子竭力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却发现母亲的房间…母亲房间却是早已人去楼空。”
“失了母亲下落之后，小女子也不敢再耽搁，寻到家中密道，之后连忙离开了家中府邸。”
“离开家中之后，小女子也始终不敢有所耽搁竭力远离那座已然没了家人的，空荡荡的院子。”
“直到清晨到来，小女子心底的惶恐才终于勉强算是摆脱。”
“同时，小女子也发现了在挣脱那个下人的禁锢之时，小女子的脸也被下人彻底抓花。”
“目前，也就只有这么几块的好地方……”
卿卿低着头，不敢再抬头去看君故。
君故却在心底分析了下卿卿的这些话，以及卿卿之前做出的那些事情。
面对布庄老板的追捕，尚在逃亡中的卿卿宛若惊弓之鸟。
下意识中就将那个掌柜的当成了那些打算卖掉自己的家伙。
于是卿卿没有为自己做出任何辩解，转头就开始新的逃亡。
“那你为何非要抓着我？就算是权贵这个理由也非常勉强。”君故还是死抓着最开始的问题。
“街上有权有钱的也就那么几个，公子又是其中唯一一个女子。”卿卿再次为自己申辩。
“呃…好像也是这样啊？”君故愣了下随后莫名间认同了卿卿的话。
卿卿不单是身处逃亡，并且还差点被家中那些下人给玷污了。
自然也就会对男子极为戒备，随之也会对身为女子的自己有所放松。
这一切都非常地合情合理，让她都找不出半点错处。
“那你母亲呢？还有你买东西用的钱财又是从何处来的？”君故还是觉得有地方不对。
这些问题已经是她目前能找到的那些疑点。
“小女子在去衣装店买成衣之前，就去过了那些家伙说的那家花楼。”
“找也找过了，问也问过了。却始终没有母亲的下落。”
“至于买东西的钱财……”说到这里卿卿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小女子家中的密道是建在金库里面的，临走前带上一点应当也无甚过错。”卿卿这一番话说下来，竟是毫不心虚。
“……你家…你父亲运货不走传送阵吗？”君故突然发现了一个重点。
现今世间的各个城镇里面，都建立了相互勾连的传送阵。
只需要交付一定钱财，眨眼间就可以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有这个条件在，卿卿父亲又是怎么在运货途中出事的？
单是这点就极度不合理，剩下的那些也都不用再去考虑。
毕竟后来那些事情的发展，都建立在卿卿的父亲出事这一点上。
“……那公子可知晓，有些东西不能通过传送阵进行传输？”
卿卿暗自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对君故充满了绝望。
提个什么问题不好偏偏要提出这个问题……
她这不就是在白问吗？
这一刻卿卿怀疑的，不单是君故那九华殿少主的身份。
还有她的出身。
九华殿，作为世间在实力方面无可争议的第一势力。
最初的出身乃至现今的主流始终都是药商，这个药并非草药，而是灵药。
现今通用的传送阵，很容易就会让部分灵药失去自身的药力，以至于灵药变为凡草。
然而身为药贩头子的九华殿少主，竟然都能对这件事情产生疑问，这让他怎么说？
该说君故不怎么在意自家家产？还是该说她家里那些对君上太过信任？
难不成君故以后得打算跟他一样，找个能养自己的嫁了？
而且她竟然做的比自己还要过，甚至连这点常识都能不知道！
看来他还是需要好好培养下君故，确保她能在顺利继承九华殿的同时，还能不把九华殿在短时间内给败光了。
不然等自己入赘九华殿以后，九华殿就这么在君故的手底下给败没了，这让他怎么办？
“嗯？有吗？”
君故也确实是一脸茫然的看向卿卿。
她确实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并且她对九华殿的掌控力，甚至还要比卿卿想象中的还要差。
“我的公子啊，您就不能对家里面的事情略微关心吗？”卿卿捧着君故的脸，有些恨铁不成钢。
“就公子这般年纪，别的势力少主早就开始接手部分事务了，也就公子还是这么迷糊的样子。”
卿卿表示自己对君故非常失望。
“赤焰草，琉璃花，无相果……”
卿卿熟练报出了一大串灵药名字。
“这些灵药如果通过现今通用的传送阵，最少都会丧失掉二分之一的药力，如果再不小心些药性全失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针对这些灵药，要么是选择老式传送阵进行传送。”
“如果这样的话，运输所需的价格就会远高于你们九华殿售出的价格，从而导致大幅度亏本。”
“要么就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前往原产地亲自运输。但是其中不可避免的必须要离开城镇。”
“自然这也就无从规避的，必需要承担离开城镇后的危险。”
“父亲先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卿卿语气中的失落不必多说。
“罢了，往事不必多提。”
卿卿摇了摇头，将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我和公子同是贾业的出身，我以前也会略微帮家中打理些家业，尽管现今……”
说到这里卿卿顿了顿，也没延续自己那多坎坷的身世，将话题转回到了君故的身上。
“往时的那些经验还在，定然是能帮上公子些忙的。”卿卿脸上挂着抹脆弱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他半点都不想接触那些东西！
往昔的噩梦现今也依然历历在目。
“唔…你可能误解了什么。”君故沉默片刻随后对卿卿如此说道。
“九华殿现今的殿主是我的叔父，从辈分上讲的话，我只是他的侄女而已。”
“以后这个少主究竟会落到谁头上，现今的话依旧是不可确认。”
“大街上那么多人，你为何无缘无故非要缠着本少主不放？”
回到房间后，君故眸色冷厉地看向了卿卿。
之前在这么多人面前没点破也就算了，现在这地方也就她们两个。
卿卿之前言行中那么多疑点，现在也该给她个答案了。
她问的这个问题也只是最明显的一个疑点，除此之外还有不少其他的问题……
只是这些暂且往后压便是。
“因为公子看起来是街上最有钱有权的那个，我自然是要跟着公子一起。”卿卿这句话不可不谓是理直气壮。
“公子有所不知，小女子家中也曾显赫一时，只是熟料，世事无常……”
卿卿说着还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方帕子，擦着眼角对君故说起了自己那凄惨的身世。
“小女子原是一户商贩长女，家中虽算不得什么大富大贵，却也称得上是衣食无忧。”
“前段时间有批重要的货物。父亲放心不下，亲自前去陪同镖局一同运货。”
“怎料…在运送的路上竟是出了意外……”
卿卿此时声音颤抖，在那颤抖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些许的哭腔。
“那个兽族突然出现，所有货物全部被劫走，就连父亲，父亲他也殒命在了那一场的变故之中咳…咳咳……”
卿卿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咳嗽了好几声都没能缓和过来。
似乎也是在为故事中的父女悲恸。
“呵……”卿卿舒了口气，接过了君故递来的茶盏浅饮一口，这才继续将自己的故事讲述下去。
“得到父亲连同那些货物都没了之后，街坊邻里看我们孤女寡母，又都是姿色上佳，偏生还没个庇护在自然也就动了心思。”
“借着那批货物无论青红皂白，全都上我们家中来讨债。”
“可我们家向来都是做货钱两讫的生意，从不接受任何订单一类，又哪来的什么欠账。”
“母亲自然也是不肯妥协，可原本看起来忠心的下人们却…却……”
说到这里的卿卿又开始了泣不成声，君故再次递过了一杯茶盏，等着卿卿继续讲。
不过这次卿卿缓和的时间略微有些长，喝下了一杯白水也还没有继续讲述的意味。
看起来似乎是没从这一系列变故中走出来？
总之君故是有点看不透卿卿这个作为，只不过她也无从干涉，只能等卿卿自己将那些故事分享出来。
感觉…就有点像在看连载小说时，正好卡在精彩部分断章的那种感觉。
所幸，卿卿并没有那些作者们的那种苟心态，也只是缓和了略微长一些的时间继续讲述。
并没有那种一断断一天的情况发生。
“家中的下人们却早生反骨，不单打算将小女子家中的财物带走，甚至还想要…还想要将我和母亲送去…送去花楼之中……”
“那些家伙们是在深夜动手，又在动手之前对我和母亲下了安魂香……”
“若非是父亲在世时，曾请来一位医师作为小女子的师父，只怕…只怕今时…小女子也无颜面对家中的列祖列宗…呜……”
卿卿此时哭唧唧的，帕子和手也彻底遮住了自己的那张脸。
“然后呢？母亲怎么样了？你又是怎么回事？再断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给赶出去？”
虽然知道不该拿别人的悲痛来取乐，奈何卿卿讲的这个故事断断续续，让她都有些替卿卿着急。
要是再连贯一点，中间的停顿不怎么多。
她也不会去出言威胁卿卿快点讲完这么个俗套至极的故事。
想来母亲应该是被卿卿给救了下来，然后受尽磨难才终于逃出生天，遇见了自己。
“公子……”
卿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看着君故，轻吸了吸自己快要落下来的鼻涕，隐藏在那其中的委屈就算是隔着面具，君故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咳，我说着玩的。你继续讲就行。”君故别过脸，有些尴尬地安慰了句卿卿。
“嗯…我继续讲。”
卿卿沉心片刻，继续讲起了自己的小故事。
“只可惜小女子嫌弃那医术太过枯燥无味，并未随师父过多研习，以至于学艺不精。”
“发现安魂香时已然不剩多少的气力，艰难挣开那些叛变的下人之后，小女子竭力来到了母亲的房间……”
“却发现母亲的房间…母亲房间却是早已人去楼空。”
“失了母亲下落之后，小女子也不敢再耽搁，寻到家中密道，之后连忙离开了家中府邸。”
“离开家中之后，小女子也始终不敢有所耽搁竭力远离那座已然没了家人的，空荡荡的院子。”
“直到清晨到来，小女子心底的惶恐才终于勉强算是摆脱。”
“同时，小女子也发现了在挣脱那个下人的禁锢之时，小女子的脸也被下人彻底抓花。”
“目前，也就只有这么几块的好地方……”
卿卿低着头，不敢再抬头去看君故。
君故却在心底分析了下卿卿的这些话，以及卿卿之前做出的那些事情。
面对布庄老板的追捕，尚在逃亡中的卿卿宛若惊弓之鸟。
下意识中就将那个掌柜的当成了那些打算卖掉自己的家伙。
于是卿卿没有为自己做出任何辩解，转头就开始新的逃亡。
“那你为何非要抓着我？就算是权贵这个理由也非常勉强。”君故还是死抓着最开始的问题。
“街上有权有钱的也就那么几个，公子又是其中唯一一个女子。”卿卿再次为自己申辩。
“呃…好像也是这样啊？”君故愣了下随后莫名间认同了卿卿的话。
卿卿不单是身处逃亡，并且还差点被家中那些下人给玷污了。
自然也就会对男子极为戒备，随之也会对身为女子的自己有所放松。
这一切都非常地合情合理，让她都找不出半点错处。
“那你母亲呢？还有你买东西用的钱财又是从何处来的？”君故还是觉得有地方不对。
这些问题已经是她目前能找到的那些疑点。
“小女子在去衣装店买成衣之前，就去过了那些家伙说的那家花楼。”
“找也找过了，问也问过了。却始终没有母亲的下落。”
“至于买东西的钱财……”说到这里卿卿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小女子家中的密道是建在金库里面的，临走前带上一点应当也无甚过错。”卿卿这一番话说下来，竟是毫不心虚。
“……你家…你父亲运货不走传送阵吗？”君故突然发现了一个重点。
现今世间的各个城镇里面，都建立了相互勾连的传送阵。
只需要交付一定钱财，眨眼间就可以到达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有这个条件在，卿卿父亲又是怎么在运货途中出事的？
单是这点就极度不合理，剩下的那些也都不用再去考虑。
毕竟后来那些事情的发展，都建立在卿卿的父亲出事这一点上。
“……那公子可知晓，有些东西不能通过传送阵进行传输？”
卿卿暗自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对君故充满了绝望。
提个什么问题不好偏偏要提出这个问题……
她这不就是在白问吗？
这一刻卿卿怀疑的，不单是君故那九华殿少主的身份。
还有她的出身。
九华殿，作为世间在实力方面无可争议的第一势力。
最初的出身乃至现今的主流始终都是药商，这个药并非草药，而是灵药。
现今通用的传送阵，很容易就会让部分灵药失去自身的药力，以至于灵药变为凡草。
然而身为药贩头子的九华殿少主，竟然都能对这件事情产生疑问，这让他怎么说？
该说君故不怎么在意自家家产？还是该说她家里那些对君上太过信任？
难不成君故以后得打算跟他一样，找个能养自己的嫁了？
而且她竟然做的比自己还要过，甚至连这点常识都能不知道！
看来他还是需要好好培养下君故，确保她能在顺利继承九华殿的同时，还能不把九华殿在短时间内给败光了。
不然等自己入赘九华殿以后，九华殿就这么在君故的手底下给败没了，这让他怎么办？
“嗯？有吗？”
君故也确实是一脸茫然的看向卿卿。
她确实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并且她对九华殿的掌控力，甚至还要比卿卿想象中的还要差。
“我的公子啊，您就不能对家里面的事情略微关心吗？”卿卿捧着君故的脸，有些恨铁不成钢。
“就公子这般年纪，别的势力少主早就开始接手部分事务了，也就公子还是这么迷糊的样子。”
卿卿表示自己对君故非常失望。
“赤焰草，琉璃花，无相果……”
卿卿熟练报出了一大串灵药名字。
“这些灵药如果通过现今通用的传送阵，最少都会丧失掉二分之一的药力，如果再不小心些药性全失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针对这些灵药，要么是选择老式传送阵进行传送。”
“如果这样的话，运输所需的价格就会远高于你们九华殿售出的价格，从而导致大幅度亏本。”
“要么就是花费大量的时间，前往原产地亲自运输。但是其中不可避免的必须要离开城镇。”
“自然这也就无从规避的，必需要承担离开城镇后的危险。”
“父亲先前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卿卿语气中的失落不必多说。
“罢了，往事不必多提。”
卿卿摇了摇头，将自己从悲伤的情绪中拉了出来。
“我和公子同是贾业的出身，我以前也会略微帮家中打理些家业，尽管现今……”
说到这里卿卿顿了顿，也没延续自己那多坎坷的身世，将话题转回到了君故的身上。
“往时的那些经验还在，定然是能帮上公子些忙的。”卿卿脸上挂着抹脆弱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他半点都不想接触那些东西！
往昔的噩梦现今也依然历历在目。
“唔…你可能误解了什么。”君故沉默片刻随后对卿卿如此说道。
“九华殿现今的殿主是我的叔父，从辈分上讲的话，我只是他的侄女而已。”
“以后这个少主究竟会落到谁头上，现今的话依旧是不可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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