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更快、更好、更强的源石技艺
“最开始，你们的老师或者长辈教授你们源石技艺，会让你们吟唱施法是吧？”
张桓僖点头回应。
“那么吟唱有什么作用呢？”
“应该是集中注意力吧？”
姜十三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讲述了学术界推测可能是古代人在源石旁进行祈祷继而引发源石技艺这一现象，最终经过研究和不断发展形成了现代源石技术。
末了，他补充了一句：“事实上除了龙族之类的神民种族，其他种族的绝大多数人终生使用源石技艺都离不开吟唱。”
听到这句，张桓僖微锁眉头，口中喃喃自语，作思考状：“为什么神民这么特殊呢？”
“科学界对此并没有明确解释，但是历史文献中却有这样一句话‘神民们接受了神明的恩泽，他们比凡人们更接近神明’。”
自从某一时期开始，历任炎皇开始自称神明，那么神民与自称神明的炎皇又是什么联系呢？炎皇是真正的神明吗？张桓僖心中思绪万千，想细细询问却又觉得这种行为实在不敬，便就此作罢。
下来，姜十三又表示，虽然说科学界仍不了解源石技艺的具体机制，但是更加集中注意力就能够增强源石技艺的威力这一现象已经被观测到。为此各大家族和有识之士培养后代往往会注意培养其专注性和自律性，比如一些堪称死板的家规，这一点张桓僖自然是深有体会。
“接下来就是个人机密咯！除了反复练习源石技艺，增强技艺效果还有一个简单有效的方法：仔细构想法术。”
张桓僖表示不解。
“一个问题，你施法时在想什么？比如向对方发射一个水球吧。”
“去想一个水球在我身前形成，然后打向目标啊。”张桓僖理所应当的说。
“那么这水的组成是什么呢？是纯净水还是有杂质呢？飞行速度几何？会不会受重力影响呢？命中后又会是什么效果呢？”姜十三抛出了一连串问题，一个水球在他身边形成，开始缓慢匀速的绕他旋转。
“没考虑过，为什么这样问？”张桓僖盯着不断转动的水球。
“你这样想着试试。”’姜十三没有直接解释。
张桓僖后退几步，手握源石挂坠，一个水弹飞速向姜十三砸去，然后恰好撞上了那个缓慢旋转的水球，两者融为一体。
仔细回忆后，张桓僖发现在和以往同等出力的情况下，这个水弹的速度和水量明显优于自己以往。
张桓僖难掩喜色，又无比好奇。
“在你考虑这些因素时，你会更深的思考这个法术，也就是说你的精神更加集中了。你思考越多越仔细，法术也就越容易成形，相对的，同一出力的情况下法术效果就更强。”
听了这些话，张桓僖欣喜之余，又觉得自己冥冥之中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模糊，好似那个念头在自己的脑海中像一条泥鳅，想要抓住却又一次次滑走。
“再给我来一记雷枪试试。”姜十三身旁缓慢旋转的水球迅速飞上天空没再落下，可能在空中消散了。还是上次一样的动作，不过这次的雷枪比上次的更加明亮，周围的空气被刺穿，发出了刺耳的电流声，似乎天空都显得更阴沉了几分。
这声势明显强了不少的雷枪依旧被轻描淡写的接下，感觉和接下上次的雷枪并无不同。
“很好，甚至稍微影响了天象。照这样下去，你在20岁左右有望成为年轻一代最优秀的雷法掌握者之一。”姜十三并没在意张桓僖打量的目光。
龙族少年兴奋的又使出几个源石技艺后，两人一起来到了酒店大厅，各来了一份有着乌萨斯民族特色的晚餐后回到了房间。
两人的饭后活动并不相同，张桓僖拿着通讯器在了解当地的情况，看着在城际社交网络上比较有热度的片段；姜十三则在拿着书和纸在写着什么，张桓僖期间好奇的去看过，发现姜十三用的是炎国古文，自己虽然看的不太明白，但大致是关于源石和源石技艺的。
至于晚上睡觉睡哪里这个问题，两个人讨论了一下，最后在姜十三一脸戏谑的开玩笑说少爷就睡主卧吧，老仆我就睡另一间去了而告终，毕竟只是一个房间的问题。
第二天一吃过早饭，姜十三就拎着一公文包和一件白大褂前往了切城源石研究所开始了自己的交流访问之路，具体议题姜十三也给张桓僖提过，不过记住这些复杂的名词显然有一定难度。但是小少爷知道的是，接下来两个星期，姜教授显然比较忙。
姜教授这一走，小少爷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是少了些什么，在环视房间一圈后，他明白了：自己的“同步翻译”消失了。
不过，姜教授这一手还是相当有效的，日常常见的一单词现在他都能说出来个大概，虽然说还是不明白语法，但就是一个个词嘣出来也足够应付日常交流了。而且切城临近炎国商业重镇龙门，这里会炎国语的人也有相当数量。
总而言之，我们的小少爷确定姜教授将要开始早九晚七的生活后，自己就决定以后白天出去转转，晚上姜教授回来后还会边写文章边给他讲一些关于源石技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知识。
……
这是到达切城的第四天，已经把切城核心城部分的市中心逛了快一个遍的小少爷决定去稍微偏远的一些小吃街去逛逛。
如今临近乌萨斯的送冬节，他想去看看小吃街有没有卖姜教授提到过的特色薄饼和其他特色食物。
于是他发消息询问谢尔夫，小吃街的具体位置。
在这城内逛的三天内，他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在来到酒店前台问路时认识了会讲炎国话的大堂经理谢尔夫。
那是一个健谈的乌萨斯人，考虑到这里和炎国交流频繁而学了炎国语。和一个会炎国语的人交流让小少爷觉得轻松了很多，对方也很高兴有一个真正的炎国人来和他交谈。
知道了目的地后，张桓僖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小吃街。
或许是因为节日临近；或许是因为为时尚早，上午的小吃街并没有多少人。
张桓僖也乐得如此，至少自己这个龙族不需要担心引起注意的风险。在街角，一个身披斗篷的身影与张桓僖擦肩而过，拐近一个小巷。
“喂！前面的！让开！（乌萨斯语）”并没有在意刚刚擦肩而过的身影的张桓僖侧过身体看着几个乌萨斯族大汉跑过。这种情况让他一下子来了兴趣。或许，大多数炎国人都是这样喜欢凑热闹。
他把头探到巷口，发现那是一个死胡同，原先的斗篷人已经被乌萨斯大汉们堵在这个死胡同中。
斗篷人全身都在斗篷下面，头部也被宽大的兜帽笼罩，但是兜帽上突起的尖锐形状表示这人应该是有角或其他类似的部位的。
大汉们正在大声嚷嚷着，对此张桓僖听的并不真切，大概听到了还给我、打、食物等单词。
那人偷了东西吗？张桓僖心想，并且感叹不愧是在邻近国家城际网络中被冠以“战斗民族”称号的乌萨斯人，为了一个偷食物的贼，居然来了这么一大拨人，还是说觉得有架可打跟着店主跑出来了？
反观那人，身体已经紧紧靠在墙边，双手伸开贴在墙上，即使努力伸展自己的身体，对比面前的乌萨斯大汉依旧只能用娇小形容。
大汉们对那人步步紧逼，离张桓僖更远了，使得他完全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
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贼的话，小小惩戒一下也并无大碍，不过这人都沦落到偷窃食物了，等结束去给他治疗一下再给他一些钱比较好吧。
大汉和斗篷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危险来形容了，五个腰宽背阔的乌萨斯大汉已经隐隐将其包围。而斗篷人已经改变了姿势，收回双手，腰身下弓。
“嗖！”
就在大汉们准备进一步靠近将其困住时，斗篷人一脚蹬地，飞向其中一个大汉，不等对方有何反应，就结结实实的给大汉的肩头来了一脚，借力倒飞出去。
在空中收腹蜷腿，偏转身体，蹬墙，一个空翻翻到大汉们身后，拔腿就跑出了小巷。
好身手！旁观的张桓僖忍不住赞叹。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斗篷人可以借此轻松甩掉大汉们。
如果说没和巷口看热闹的张桓僖撞个满怀的话。
“嘭！”
只顾着看大汉们的斗篷人一头撞在了专注看戏的张桓僖怀里。两人头上的兜帽一同滑落，双方对视了一眼。
准备继续跑路的斗篷人一愣，旋即脸上一喜，看着张桓僖说出了一个乌萨斯语单词后，身体一软，晕倒在他怀里。
本不打算参与这件事的张桓僖看到对方的脸，听到对方口中的单词，脑海中顿时一片混乱，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今天这事自己是一定要掺和掺和了。
反应过来的大汉们已经来到巷口，他们看着抱着斗篷人的张桓僖，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情况。
“她的，钱，我，给，包括，打人。”虽然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过于紧张的张桓僖也只能口中说出几个单词。
大汉们旋即表示斗篷人是偷了店里东西还打了人才会被几个大汉追逐，希望可以一起讲这些钱一起赔付。
张桓僖一手扶着斗篷人，一手在斗篷内兜掏出十张钞票递给大汉们。虽然家教严格，出身大户人家的张少爷并不是纨绔子弟，但是每个月节约下来的钱日积月累依旧有不小数目，足够普通人家一年开销。他在离家出走时特意带着这些钱。
对方领头模样的人接过钞票后，拿了四张后将钱还了回来，在张少爷诧异的目光中对他鞠了一躬并带人离开了。
“你们几个一人一张吧，这次谢谢你们帮我。”
“哪里哪里，老板你做生意也不容易，我们哥几个也是受过你照顾。阿廖沙被踢伤了，单独拿一张，剩下我们哥几个拿一张就够了。”
……（以上对话由张桓僖理解并翻译）
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又看了看怀中的少女。
这都什么事儿啊？
张少爷哭笑不得。然后确定对方只是饿晕后，抱起少女向酒店走去。
刚刚两人相撞时，双方看到的其实都不是脸，而是对方头上的角。虽然很像埃拉菲亚们的鹿角，但是双方都明白，这是一对龙角。
而刚刚斗篷少女口中那个单词是：
“哥哥。”
张桓僖点头回应。
“那么吟唱有什么作用呢？”
“应该是集中注意力吧？”
姜十三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讲述了学术界推测可能是古代人在源石旁进行祈祷继而引发源石技艺这一现象，最终经过研究和不断发展形成了现代源石技术。
末了，他补充了一句：“事实上除了龙族之类的神民种族，其他种族的绝大多数人终生使用源石技艺都离不开吟唱。”
听到这句，张桓僖微锁眉头，口中喃喃自语，作思考状：“为什么神民这么特殊呢？”
“科学界对此并没有明确解释，但是历史文献中却有这样一句话‘神民们接受了神明的恩泽，他们比凡人们更接近神明’。”
自从某一时期开始，历任炎皇开始自称神明，那么神民与自称神明的炎皇又是什么联系呢？炎皇是真正的神明吗？张桓僖心中思绪万千，想细细询问却又觉得这种行为实在不敬，便就此作罢。
下来，姜十三又表示，虽然说科学界仍不了解源石技艺的具体机制，但是更加集中注意力就能够增强源石技艺的威力这一现象已经被观测到。为此各大家族和有识之士培养后代往往会注意培养其专注性和自律性，比如一些堪称死板的家规，这一点张桓僖自然是深有体会。
“接下来就是个人机密咯！除了反复练习源石技艺，增强技艺效果还有一个简单有效的方法：仔细构想法术。”
张桓僖表示不解。
“一个问题，你施法时在想什么？比如向对方发射一个水球吧。”
“去想一个水球在我身前形成，然后打向目标啊。”张桓僖理所应当的说。
“那么这水的组成是什么呢？是纯净水还是有杂质呢？飞行速度几何？会不会受重力影响呢？命中后又会是什么效果呢？”姜十三抛出了一连串问题，一个水球在他身边形成，开始缓慢匀速的绕他旋转。
“没考虑过，为什么这样问？”张桓僖盯着不断转动的水球。
“你这样想着试试。”’姜十三没有直接解释。
张桓僖后退几步，手握源石挂坠，一个水弹飞速向姜十三砸去，然后恰好撞上了那个缓慢旋转的水球，两者融为一体。
仔细回忆后，张桓僖发现在和以往同等出力的情况下，这个水弹的速度和水量明显优于自己以往。
张桓僖难掩喜色，又无比好奇。
“在你考虑这些因素时，你会更深的思考这个法术，也就是说你的精神更加集中了。你思考越多越仔细，法术也就越容易成形，相对的，同一出力的情况下法术效果就更强。”
听了这些话，张桓僖欣喜之余，又觉得自己冥冥之中明白了什么，却又觉得模糊，好似那个念头在自己的脑海中像一条泥鳅，想要抓住却又一次次滑走。
“再给我来一记雷枪试试。”姜十三身旁缓慢旋转的水球迅速飞上天空没再落下，可能在空中消散了。还是上次一样的动作，不过这次的雷枪比上次的更加明亮，周围的空气被刺穿，发出了刺耳的电流声，似乎天空都显得更阴沉了几分。
这声势明显强了不少的雷枪依旧被轻描淡写的接下，感觉和接下上次的雷枪并无不同。
“很好，甚至稍微影响了天象。照这样下去，你在20岁左右有望成为年轻一代最优秀的雷法掌握者之一。”姜十三并没在意张桓僖打量的目光。
龙族少年兴奋的又使出几个源石技艺后，两人一起来到了酒店大厅，各来了一份有着乌萨斯民族特色的晚餐后回到了房间。
两人的饭后活动并不相同，张桓僖拿着通讯器在了解当地的情况，看着在城际社交网络上比较有热度的片段；姜十三则在拿着书和纸在写着什么，张桓僖期间好奇的去看过，发现姜十三用的是炎国古文，自己虽然看的不太明白，但大致是关于源石和源石技艺的。
至于晚上睡觉睡哪里这个问题，两个人讨论了一下，最后在姜十三一脸戏谑的开玩笑说少爷就睡主卧吧，老仆我就睡另一间去了而告终，毕竟只是一个房间的问题。
第二天一吃过早饭，姜十三就拎着一公文包和一件白大褂前往了切城源石研究所开始了自己的交流访问之路，具体议题姜十三也给张桓僖提过，不过记住这些复杂的名词显然有一定难度。但是小少爷知道的是，接下来两个星期，姜教授显然比较忙。
姜教授这一走，小少爷觉得自己的生活像是少了些什么，在环视房间一圈后，他明白了：自己的“同步翻译”消失了。
不过，姜教授这一手还是相当有效的，日常常见的一单词现在他都能说出来个大概，虽然说还是不明白语法，但就是一个个词嘣出来也足够应付日常交流了。而且切城临近炎国商业重镇龙门，这里会炎国语的人也有相当数量。
总而言之，我们的小少爷确定姜教授将要开始早九晚七的生活后，自己就决定以后白天出去转转，晚上姜教授回来后还会边写文章边给他讲一些关于源石技艺、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的知识。
……
这是到达切城的第四天，已经把切城核心城部分的市中心逛了快一个遍的小少爷决定去稍微偏远的一些小吃街去逛逛。
如今临近乌萨斯的送冬节，他想去看看小吃街有没有卖姜教授提到过的特色薄饼和其他特色食物。
于是他发消息询问谢尔夫，小吃街的具体位置。
在这城内逛的三天内，他最大的收获可能就是在来到酒店前台问路时认识了会讲炎国话的大堂经理谢尔夫。
那是一个健谈的乌萨斯人，考虑到这里和炎国交流频繁而学了炎国语。和一个会炎国语的人交流让小少爷觉得轻松了很多，对方也很高兴有一个真正的炎国人来和他交谈。
知道了目的地后，张桓僖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小吃街。
或许是因为节日临近；或许是因为为时尚早，上午的小吃街并没有多少人。
张桓僖也乐得如此，至少自己这个龙族不需要担心引起注意的风险。在街角，一个身披斗篷的身影与张桓僖擦肩而过，拐近一个小巷。
“喂！前面的！让开！（乌萨斯语）”并没有在意刚刚擦肩而过的身影的张桓僖侧过身体看着几个乌萨斯族大汉跑过。这种情况让他一下子来了兴趣。或许，大多数炎国人都是这样喜欢凑热闹。
他把头探到巷口，发现那是一个死胡同，原先的斗篷人已经被乌萨斯大汉们堵在这个死胡同中。
斗篷人全身都在斗篷下面，头部也被宽大的兜帽笼罩，但是兜帽上突起的尖锐形状表示这人应该是有角或其他类似的部位的。
大汉们正在大声嚷嚷着，对此张桓僖听的并不真切，大概听到了还给我、打、食物等单词。
那人偷了东西吗？张桓僖心想，并且感叹不愧是在邻近国家城际网络中被冠以“战斗民族”称号的乌萨斯人，为了一个偷食物的贼，居然来了这么一大拨人，还是说觉得有架可打跟着店主跑出来了？
反观那人，身体已经紧紧靠在墙边，双手伸开贴在墙上，即使努力伸展自己的身体，对比面前的乌萨斯大汉依旧只能用娇小形容。
大汉们对那人步步紧逼，离张桓僖更远了，使得他完全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
如果对方真的是一个贼的话，小小惩戒一下也并无大碍，不过这人都沦落到偷窃食物了，等结束去给他治疗一下再给他一些钱比较好吧。
大汉和斗篷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可以用危险来形容了，五个腰宽背阔的乌萨斯大汉已经隐隐将其包围。而斗篷人已经改变了姿势，收回双手，腰身下弓。
“嗖！”
就在大汉们准备进一步靠近将其困住时，斗篷人一脚蹬地，飞向其中一个大汉，不等对方有何反应，就结结实实的给大汉的肩头来了一脚，借力倒飞出去。
在空中收腹蜷腿，偏转身体，蹬墙，一个空翻翻到大汉们身后，拔腿就跑出了小巷。
好身手！旁观的张桓僖忍不住赞叹。
这套动作行云流水，斗篷人可以借此轻松甩掉大汉们。
如果说没和巷口看热闹的张桓僖撞个满怀的话。
“嘭！”
只顾着看大汉们的斗篷人一头撞在了专注看戏的张桓僖怀里。两人头上的兜帽一同滑落，双方对视了一眼。
准备继续跑路的斗篷人一愣，旋即脸上一喜，看着张桓僖说出了一个乌萨斯语单词后，身体一软，晕倒在他怀里。
本不打算参与这件事的张桓僖看到对方的脸，听到对方口中的单词，脑海中顿时一片混乱，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今天这事自己是一定要掺和掺和了。
反应过来的大汉们已经来到巷口，他们看着抱着斗篷人的张桓僖，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情况。
“她的，钱，我，给，包括，打人。”虽然已经想好了应对方法，过于紧张的张桓僖也只能口中说出几个单词。
大汉们旋即表示斗篷人是偷了店里东西还打了人才会被几个大汉追逐，希望可以一起讲这些钱一起赔付。
张桓僖一手扶着斗篷人，一手在斗篷内兜掏出十张钞票递给大汉们。虽然家教严格，出身大户人家的张少爷并不是纨绔子弟，但是每个月节约下来的钱日积月累依旧有不小数目，足够普通人家一年开销。他在离家出走时特意带着这些钱。
对方领头模样的人接过钞票后，拿了四张后将钱还了回来，在张少爷诧异的目光中对他鞠了一躬并带人离开了。
“你们几个一人一张吧，这次谢谢你们帮我。”
“哪里哪里，老板你做生意也不容易，我们哥几个也是受过你照顾。阿廖沙被踢伤了，单独拿一张，剩下我们哥几个拿一张就够了。”
……（以上对话由张桓僖理解并翻译）
看了看手中的钞票，又看了看怀中的少女。
这都什么事儿啊？
张少爷哭笑不得。然后确定对方只是饿晕后，抱起少女向酒店走去。
刚刚两人相撞时，双方看到的其实都不是脸，而是对方头上的角。虽然很像埃拉菲亚们的鹿角，但是双方都明白，这是一对龙角。
而刚刚斗篷少女口中那个单词是：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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