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3 神说世界要有光

    我脑中只剩下千军万马奔腾。（什么马读者大大们自行脑补）

    我：“时间？空间？光粒？宇宙的最快速度不是光速么？我怎么感觉，好像光速并不是宇宙最快速度。至少他们传递信息超过了光速？”

    老者：“宇宙最快速度？光的速度？光波？”老者摇摇头：“都不对，我不是说过么，翼族称之为光粒。

    远古时期的翼族没有眼睛这个器官，他们的翅膀跟我们的概念用途不一样。你可以认为他们的翅膀，是四肢、嘴巴、接收器、感知器和处理器等等综合器官。

    翅膀越多的翼族，其感知和处理信息的能力就越强，并且通过翅膀的共振，在以太界面给族人提供类似我们网络的一种信息交互平台。翅膀越多越大的个体，往往族群的地位也就越高。

    也就是说，远古翼族并不需要眼睛。翼族文明的初期，最直观的感受不是混沌中的各种光粒，而是【以太】，混沌中的各种微粒子只是偶尔的被翅膀接收感知到，而粘稠的以太却是他们的信息交流架构基础。”

    我：“以太这玩意跟光和光速有什么关系？光的速度永远不变？”

    老者：“谁说的？光在水里的传播速度不就慢一些吗？

    其实我们说的光速，本身就有着概念上的误解，严格来说光粒没有速度，他不是在移动。或者说，在光粒的视角，我们几乎是静止的，它蕴含的能源太微弱了，也消散的太快了。

    但能量是恒定的，所以在一个光粒坍缩至被以太吞没的同时，以这个坍缩点为中心的周围位置，会立刻出现无数个能源更微弱的光粒。以及少量其他的，能源更更微弱的粒子。大部分彼此靠近的光粒会被以太，压缩融合，再瞬间坍缩至以太界面。小部分光粒还未来得及互相融合就再次瞬间被以太“吞没”了，所有的光粒都重复这一过程。

    光源的方向有更多能源和光粒，所以光粒一直会往外“推挤”。在我们观测起来就像是光线在移动。

    假如你在一个方向给予一个光粒极大的能量。看起来，那个光粒就像是快速的朝另一个方向超速在移动。

    在光粒接受极大能量之前，它就已经坍缩了，朝着能量施压的反方向聚散，偶尔才会凝聚到一个可以被人类观察到的状态。你每一次观察到的光粒，状态都不一样。因为这颗光粒本身已经消散凝聚了很多次，在以太和混沌的临界面穿梭了很多次。

    它的传播极限速度不取决于能量的大小，而取决于它的极限承受力，和以太“吞没”它的最快速度。

    我：“所以光速恒定是这么来的？”

    老者：“悟性不错，以太浓度一定的情况下，光速就是恒定，不管你怎么测量。

    世界上所有物质本质是一样的，能源越微弱的粒子往往体积越微小，诞生与消散对我们来说几乎就是同时的事情，它们的表现都是“推挤”“施压”的效果。

    这些微小的粒子，一丝丝能源影响就造成混乱无序的表象。因此，超过一般应用意义层面的微小粒子界面，翼族称之为【混沌】界面。

    人类的速度上限，其实也取决于人类自身。假如人类以光粒传播的速度行走在世界，只会有一种结果——你的身体被混沌界面的微粒打成筛子。

    所以一般生命体星际旅行的速度，上限就是光速，但这只是生命体的速度上限，信息有办法稳定的利用以太传递。”

    “……等等等等，我消化不来这些信息，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一直强调认知会成为我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