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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论茶道

    春已至,上山采茶的茶农络绎不绝,林嘟嘟在路途中招揽采茶生意;苏林氏也随着春的脚步,漫步于山水田园之间;鸿胪寺卿李白的绘画之风雅韵优美;公主小妹体贴的温言蜜语温暖人心;“桐梓乡”的米粑又在馋我啦?回想起,那年今日,人王伏羲邀谷夫子下围棋了么?李夫子的360°图书馆书籍增多了呀!易峰的著作让人记忆犹新呢!且问林府的茶叶销售得如何了呀?哈哈!我漫步的小花园遇春而暖,百花齐放;时空隧道老人最近也很忙吗?与公主小妹一同去采茶喽!

    采茶喽,采茶喽,今年的茶叶香又醇,今年的茶叶翠又绿,啦啦啦~~~兴高采烈之余,突然脚下一滑,哎嘛呀,栽了一个跟头,好不容易爬起来,发簪上的“桐花之恋”流苏清脆作响,随着地吸引力的推动,我,再次穿越了……

    公元1023年,我在长安城城内闲逛,这时,一位卖茶先生走过,“卖茶叶嘞,卖茶叶嘞,姑娘,请问你要买茶叶吗?”只见一老翁拿着一撮茶叶向路边的大婶介绍道。大婶用手拿起一片茶叶放入嘴中咀嚼几下,“茶叶倒是挺好的,只是价钱有些贵呢,可否便宜银两卖与我?”这时,一卖茶小伙走了过来,“我家自种的茶叶最为地道,香而浓郁,价钱好说,好说。姑娘瞧瞧我的吧?!”这时,茶馆老板娘迈着小碎步走过来,“请问这里的胭脂店在哪家呀?”“豆腐西施”张大姐:“我带你去吧,我府上也需要采购呢!”只见茶馆老板娘身着嫣红的罗衫流仙裙,头戴玫瑰花金步摇,手持银罗小扇,绣花鞋上镶着珠花翡翠,这一套,真养眼呀!妥妥的一位古装贵妇呀!“豆腐西施”张大姐虽然着装简单,但气质典雅,颇有才女之范。我走过去,说;“两位可否带上我呀?我想找间茶楼坐坐喝喝茶,吃点点心。”茶馆老板娘瞧着眼前这位身着罗纱绣染裙,不知哪家贪玩的小丫头出来闲逛,便同意一同前往。

    我们来到一家名叫“如意坊”的店铺,买了所需的胭脂水粉、首饰装饰、丝帕荷包等等,待我们采购一番,已是晌午,肚子饿得在打鼓了。这时,经掌柜推荐,我们就近来到全城有名的“纵乡桐”茶楼,据说,经营这家茶楼的老板娘是位慷慨热心之人,每年的四月初一与月十五,亲自下厨做家乡的米粑招待过路的商人、客人、街头流浪者以及孩童,并且分文不取。茶馆老板娘、“豆腐西施”张大姐和我选了间楼上靠栏镂空窗的位置,对楼下城中的景色一览无余。此时此景,秀丽可餐,叫人美不胜收呀!好饿哦!店小二已上了一壶茶、一碟桂花糕和一碟桃花酥。“特色呢?我要本店特色小吃糕点‘和米粑’,要三份。”我说道。店小二:“姑娘,本店特色糕点每年只供四月初一或月十五,到十五,还有三天呢,到时候我们老板会亲自下厨呢!那时是不收费的哦!吃多少都成。”张大姐:“老板真是位乐善好施的人呀!”茶馆老板娘:“是呀!那年我出城时曾有缘认识‘纵乡桐’的文老板,文老板近来可好呀?”“好着呢!多谢夫人光临小店,令小店蓬荜生辉呢!啊哈哈哈~~”听闻声音,我们瞧去,只见一阵米粑香气萦绕在空气中,味蕾瞬间绽放,脑海中闪现三个字“我要吃”。待来人走进,一抹桃红齐褥裙,腰间的玉兰花荷包精致得犹如瞬间绽放。这人,便是这家“纵乡桐”的文老板了。文老板见还有其他客人在,便入座一旁,像招待好友一般,热情地与我们聊天。我盯着米粑,迫不及待拿了一个放嘴里,呀,这比御膳房的还要精致可口,记得上次宴会,爹爹带我入宫,本以为御膳房的糕点名满天下,没想到都没有长安城内的街头小吃香,嗨,白瞎了。一个两个三个,我听着她们聊天,我吃得可乐呵了,吃饱了,品着茶,多惬意的午后小时光,还是这个古代有意思。

    这时,一阵吵闹声,随着搜查声逐渐逼近,原来有外商偷渡过来,没办理入城手续,官兵沿街搜查,一个黑影“呼啦”一声,飞到我们房顶去了,这人轻功了得呀!

    不一会儿,官兵搜到楼上,“快让开,都让开,例行搜查,闲杂人等一律下去。”文老板迎上前,“我说官老爷,我们小店小本生意,被您这么一呼喝,可要怎么办哟!”领头的官兵:“本府搜查要犯,如有耽搁,一律同罪。”店里的东西开始杂乱的造坏起来,文老板一个劲地上前劝阻也无济于事。我欲上前,却被张大姐阻拦下来,她告知我,不要惹祸上身。看着本美好的雅间遭到破坏,店小二叫喊的无奈,文老板的忙前跑后,心想着:万一楼顶那家伙被发现,拖累了店家,那可有理也说不清了。我憋不住了,拿起腰间的令牌走上前去,“别搜了,我与姐姐们在此小歇,你来做什么!”领头的一看令牌,顿时惊慌,忙拘礼,“啊,原来是安县主,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并无冒犯,还请安县主恕罪。”说完便转身发号施令,“都撤下,回去,回去。”我上前继续道:“那这里的损失呢?”“小的赔偿就是。”说罢,从怀中掏出一袋银钱递给文老板,退出门外,往别处去了。“喜迎安县主。”众人齐声。“不知安县主大驾光临小店,有失礼数,还望安县主恕罪。”文老板行礼数,作揖。我:“不知者不怪,不用客气,文老板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文老板:“安县主客气,看得起奴家,岂敢,岂敢。”说罢,屏退左右,对着屋顶:“上面的人,你且下来吧!”一阵风过,上面的黑影空中而下,张大姐:“哥哥,你也偷渡来了?”哥哥?偷渡?艾玛,这偷渡的不止一个啊?他们是什么人呢?看这穿着怎么像异乡人呢?!

    那黑影走近,作揖,“感谢安县主搭救,我乃黎国太傅之子:张离,这位是家妹:张雅,初到此处遇上官兵搜查,一时慌了神,躲到此处,给各位造成了麻烦,多有得罪。打扰各位,感谢,感谢!”哦,原来是友邦之国,名门之后呀!我疑惑:“竟是友邦之国,常来常往就好,为何躲躲藏藏,闹偷渡之说呢?岂非引起混乱,造成恐慌?”张大姐急忙解释:“不是的,安县主恕罪,哥哥鲁莽,在黎国时,曾有位中原来的医师,医术了得,能使人起死回生之术,哥哥想拜师学艺,怎料医师回到中原,而家父管教甚严,这才出此下策。”“哦,原来如此,竟是寻找医师,那便暂住驿馆吧!我会安排人布置妥当。”张大姐:“谢谢安县主美意,我与哥哥闲散惯了的,住着城边客栈就好。呵呵!”这时,一旁的茶馆老板娘提议,“不如二位随我住在“清心阁”吧?我那里清雅别致,不受拘束,离驿馆近,更能护二位周全,可好?”我咋觉着茶馆老板娘面善呢,原来是知府谷夫人的表姐。“如此甚好,那我与妹妹就多有叨扰了,谢过谷夫人。”张离说罢,作揖。

    一日,我邀张姐与张离去谷夫人府中做客,谈起“茶之道”茶坊的茗茶,约一同前去评论品尝。我们几人来到“茶之道”茶坊,那日卖茶的先生——姜夫子是这家茶坊的主人家,林夫子则是茶主之客——座上宾。谷夫人与姜夫子两家是世交,得谷夫人引荐,姜夫子便也让人给我们安排了座上宾的位置,因为茶坊人多眼杂,我们一行人便称是谷夫人的远房表亲。

    席间,有摊开茶叶细细研究、品尝、说道、故事的,也有借着喝茶的由头谈天论地的,还有一些茶客在那一个劲地吃喝玩乐的,无不热闹。我们坐着听姜夫子讲论茶之道,茶有道。喝着紫砂壶中的翠绿润香,醇而回甘,入口又有一点苦的回甘、醇香。

    此时,一曲笛萧合奏而来,茶坊之外飘来淡淡兰草香,何夫子和川夫子走进里屋,姜夫子起身相迎,“何老、川老,学生有失远迎呀!请上座。”“上茶!”

    午饭后,姜夫子故作神秘地说:“今日有贵客临门,大家伙儿请移步‘品茗别苑’。待我迎了贵客,再与诸位道茶。”姜夫子引着何老、川老、谷夫人、张离、张姐和我一同去迎接“贵客”。原来是吴相到了,姜夫子:“姜祥之有失远迎,怠慢了,还请吴相恕罪。”吴相与姜夫子寒暄几句后,看到了站在谷夫人身后的我,我示意他不要出声,做揖。

    吴相来传达两日后的品茗大会事宜,要求选出今年的上品茶,进贡给朝廷和外邦黎国,特邀天下品茗爱好者、文人雅客、书院先生一同来品鉴一年一度的品茗大会。

    这几日,姜夫子向我们介绍“茶之道”的茶文化,“绿茶可品可赏,无论茶青的外观色泽,是呈现绿叶,白叶,紫叶或黄叶,还是白毫,黄芽,在加工过程中,未经发酵,存在着杀青,揉捻,干燥工序。还有一种饼茶,蒸青散茶的香气,利用干热,发挥茶叶特殊香气的炒青,炒青绿茶,茶香盈室,其香气高于蒸青绿茶。干茶绿,汤色绿,叶底绿的“三绿”特征,清香犹在,香高味醇。”

    吴相则坐在一旁品尝茶之韵,只见他将茶倒入品茗杯,再将品茗杯扣在闻香杯上,一指扣品茗杯,两指夹闻香杯,向内翻转,轻嗅闻香杯中的余香。这时候就可以品茶了,用三指取品茗杯(大指和二指捏杯两端,中指托杯底),分三口轻啜慢饮。吴相告诉我们,茶人有句口头禅,叫做:“茶有各种茶,水有多种水,只有好茶、好水味才美。”吴相说:“这品茗还需有点讲究,择一青山秀水,小桥亭榭,琴棋书画,幽居雅室,当为最理想的品茗环境。”众人听得津津乐道,纷纷称赞这传承千年的茶文化是瑰宝。

    一日,程女相颁来一道圣旨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差丞相吴召承办此次‘茶之道’文化,将大唐茶叶广益天下,为今年上贡朝廷的上品茶做出最优之选。特赐茶园居‘茶亭雅院’,钦此。”吴相:“老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程女相:“吴相这几日可寻到上品茗茶?这田园风光,可又入吴相的慧眼,做一幅田园美景了吧?!哈哈哈!”吴相笑曰:“哪里,哪里,老臣承万岁圣恩,这‘茶亭雅院’别致,老臣定当为此次‘茶之道’文化尽心尽力。”说罢,作揖。

    吴相和姜夫子留程女相在此别苑小歇几日。一日下午,程女相外出回来与我们一行人相遇,又是一番小故事呢!

    这还得从“偷渡”而来的姜离说起,张离找其妹张雅,张雅与谷夫人饭后聊天喝茶,而我则在别苑中赏花,程女相进别苑之时,见有一男子在苑中东张西望、鬼鬼祟祟,当即要将其拿下,张离跑之,后面追兵追之,一路来到后院,踩烂了我刚栽种的芍药,我拿着扫帚追赶他,程女相也跟过来,一群人乱成一团。后来,还是吴相赶过来,将此事明了。张离与张雅此行身份暴露,由程女相奏明朝廷,将二人带入宫中,尽地主之谊。谷夫人也受邀参与‘茶之道’文化,之后受程女相所托将张离、张雅二人接出皇宫一同参与此次茶会。而我,体察民情的安县主,自然而然也受邀啦!绕了一圈后,我们一行人再次圆满相聚与“茶亭雅苑”。

    彼时,城南、城北两家书院的月夫子与松夫子也一同受邀来“茶之道”,抒写茶文化的篇章。

    当初到黎国返程归乡的霞名医因喝茶之说,与姜夫子探讨一二,便也留了下来,住在“南湖别苑”,距离这里有一小段路程,因霞名医好静,又从医,自然由客人意愿住处。又因霞名医与程女相是至交好友,所以,程女相经常来访“南湖别苑”,与霞名医品茶、谈论医学之说。

    五月四日,“茶之道”文化正式开启,这一日,茶坊里聚集着说茶、品茶、栽种茶园爱好者、学者、文人墨客、以及场外闲散围观的人群。

    品茗现场,大家伙儿纷纷拿出自己的茗茶开始泡制、论茶。

    姜夫子拿出一盒杭州西湖的龙井茶,他介绍,在清明前采制的叫“明前茶”,谷雨前采制的叫“雨前茶”。龙井既是地名,又是泉名和茶名。茶有“四绝”:色绿、香郁、味甘、形美。随即泡制一杯,茶形状扁平光滑挺直,色泽嫩绿光润,香气鲜嫩清高,滋味鲜爽甘醇,叶底细嫩呈朵。此茶为上品。

    松夫子带来的徽州黄山毛峰,又名徽茶,该茶外形微卷,状似雀舌,绿中泛黄,银毫显露,且带有金黄色鱼叶(俗称黄金片)。入杯冲泡雾气结顶,汤色清碧微黄,叶底黄绿有活力,滋味醇甘,香气如兰,韵味深长。此茶为上品。

    川夫子带来的四川省峨眉山竹叶青茶,她便娓娓道来:“竹叶青只在清明节前采摘,只选茶芽,采摘的新叶经过杀青,揉捻,烘焙等工艺制作而成。分为品味、静心和论道三个等级;品味级,鲜嫩茶芽精制而成,其色、香、味、形俱佳,堪称茶中上品。静心级,鲜嫩茶芽精制后精选而成,细细体味,唯觉唇齿留香,神静气宁,实乃茶中珍品。论道级,鲜嫩茶芽精制,再经精心挑选而成,深得峨眉山水之意趣,品之,更能体会“茶禅一味”之要旨,因产量有限,故极其珍罕。”只见她泡制一杯竹叶青,屋内一股馨香扑鼻袭来,程女相笑盈盈地喝了两口,味醇回甘、清香沁脾,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劳倦顿消,此茶皆为上品。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小罐“桐城小花”,泡入杯中,霎时,一缕清香扑鼻,吴相酷为爱茶,当即品出此茶乃佳茗。我说:“本县主体察民情时,曾到徽州文都桐城,据史书记载:小兰花茶,是桐城特产。此茶采摘于清明之后,选一芽两叶或三叶,冲泡后芽叶似兰花,而且含有山上野兰花清香,故名小兰花。此茶冲泡后,杯中芽茶亭亭玉立,似朵朵绽开的小兰花,汤色淡绿,香气四溢。”吴相、程女相邀请品茗鉴茗者一一品尝,桐城小花茶素负盛名,当即被选为上佳贡茶。

    此次“茶之道”谈茶会选出四类上品茶,其一类“桐城小花”茶选为上佳贡茶,由吴相和程女相上贡朝廷与友邦之国。

    茶坊会结束,谷夫人、张离、张姐、我,我们一行人经过这次小聚,已然友情深厚。当众人再次到达文老板的“纵乡桐”茶楼,品一品新茶,吃一两碟点心时,已是几日后。张离与张姐寻到了霞名医,俩人一起到“南湖别苑”拜师学医。程女相与吴相还得回宫复命。姜夫子、何夫子、川夫子、书院的月夫子和松夫子一同停留于“茶亭雅苑”继续品茶、谈人生。茶坊会结束,谷夫人、张离、张姐、我,我们一行人经过这次小聚,已然友情深厚。当众人再次到达文老板的“纵乡桐”茶楼,品一品新茶,吃一两碟点心时,已是几日后。张离与张姐寻到了霞名医,俩人一起到“南湖别苑”拜师学医。程女相与吴相还得回宫复命。姜夫子、何夫子、川夫子、书院的月夫子和松夫子一同停留于“茶亭雅苑”继续品茶、谈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