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分支
“万事万物的发展其实都遵循着所谓的概率。”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叶墨的耳边响起。
他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类似咖啡馆一样的地方。
而这间咖啡馆他非常熟悉，就是研究所楼下的那家咖啡馆。
眼前的桌上摆放着一杯香浓的意式拿铁，还有一块儿半熟芝士蛋糕。
窗外人来人往，天空飘着小雨。
所有的一切都让叶墨感觉之前经历的那些末日，只是一场梦。
只是自己在实验室过度劳累之后做的一个漫长的梦。
“只要还在概率中，一切就可以通过计算推导出其结局。”
声音再次传来，叶墨转头，看到隔壁桌做了一个人，那人身穿研究员的白色大褂，而这个背影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熟悉。
那就是自己。
“你是......谁？”
“为什么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男人起身，面向叶墨。
那张脸果然是自己的脸，只不过那脸上遍布的安稳和那双深紫色且透露着寒光的眼眸却让叶墨十分陌生。
“你是.......我？”
“如果我是你，那你是谁。”
男人把问题丢给了叶墨。
“我是叶墨。”
叶墨回答。
男人坐在了叶墨桌子的对面。
“无论多少次，你依然选择这个名字。”
“那你呢？”
“无论在多少个世界里，你都是叶墨，而我，也都只能是以莱亚。”
以莱亚。
这个名字一下子将叶墨拽回到了那个末日的世界。
“你的脸和眼睛......”
叶墨看着那些散发着暗光的纹路，以及那双空洞没有瞳仁的深紫色眼眸咽了口唾沫。
“你为什么要害怕？”
以莱亚端起桌上的咖啡浅尝了一口。
“我们不论是相貌或者是喜好，甚至性格都一样。”
“......可......”
“可每一个相同的叶墨都在不同的世界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对吗？”
以莱亚放下咖啡杯。
下一秒，他的身影来到了叶墨的身边。
“人类活下去的概率已经所剩无几，与其去探寻那个百分之0.001的概率，不如重新打开一条能保证通往新世界的道路，这就是我做的选择，而这些。”
他指着自己的脸。
“是代价。”
“可你也是人类，天启者，也是人类对吧？”
“我的确是人类，但你呢？”
以莱亚的手慢慢抬起，按在了叶墨的胸口。
“你这里跳动着的，还是人类的心脏吗？”
这一瞬间，叶墨感觉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就仿佛是被以莱亚攥住了自己的心脏一般。
“你也接受了β体，但却仍然对人类抱有希望，倒也无妨。”
下一秒，以莱亚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外。
他隔着玻璃看着叶墨，任凭雨水打湿他的头发。
“因为未来的你，无论如何都会成为以莱亚，不论你选择成为哪一个，都将会亲手为人类带去毁灭。”
“不，我和你不一样。”
叶墨冷冷地瞪着窗外的以莱亚。
“呵呵。”
以莱亚冷笑，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进行这样的交流了，放心吧，在你彻底对人类绝望之前，我不会做任何事，你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世界线，你本不应该出现在叶墨的未来当中，但你出现了，这就是概率外事件，我会好好看着的，看着你到底会成为哪一个以莱亚，亦或是......”
以莱亚抬头看了看天空。
“亦或是你真的可以找到另一条可行的路。”
还没等叶墨说话，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防空警报突然大响，所有的一切都在颤动，咖啡厅的天花板开始塌陷。
“等...！”
叶墨伸出手，想要打破窗户抓住以莱亚，但头顶的落石在此之前已经彻底将他掩埋于下。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传来的是一阵心跳检测仪的声音。
“......”
他想动一动身体但却无法动弹。
猛然睁眼，他看到了手术用的照明灯与各种手术专用机械手臂。
而他的身子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
“β体检测，浓度依然超标，但却没有任何放射性征兆。”
“身体各项指标趋于平和。”
“真是不可思议，他身体里的β体简直可以感染半个世界，但却如此温顺。”
几名研究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会不会和末日爆发之前一样，β体是在隐藏自己。”
“那我们将他带回来不是很危险吗？”
“放心，这里已经布置了无数的抑制器，只要有抑制器的存在，即便是β体爆发，在短时间里也无法扩散出这间实验室。”
叶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喉咙干的快要冒烟，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水......水......”
一名研究员将吸管凑到了叶墨嘴边，叶墨猛地吸了好几口终于感觉活了过来。
“另一边呢？”
“PT-1185？自从将他们二人分在两个距离较远的研究院时，PT-1185的身体就开始显出了极强的排斥性，但也仅限于此，她体内的β体并没有要扩散的意思。”
“就像是孩子在找寻自己的母亲。”
叶墨感觉最后说话的人声音比较耳熟。
他努力抬起脖子，看到了拉比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身影。
见叶墨正看着自己，拉比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哈喽，早安啊，以莱亚先生。”
“......你刚才说......千羽怎么了？”
“咦？”
拉比把脸凑近了叶墨，好奇地问道。
“你很关心她吗？”
“她在哪儿......带我去见她。”
拉比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
“这可有点困难了，按理来说，千羽应该是弥赛亚的英雄，毕竟她抓回来的可是人类迄今为止最为恐惧的恶人啊。”
“别废话了......她到底在哪儿！”
“不好意思哦，以莱亚先生，千羽在回到弥赛亚之后不但拒绝将你收押，还差点和要把你带走的士兵打了起来，现在我们只能怀疑她已经被你感染，成了你的傀儡，所以......”
拉比拿起了一只高频粒子手术切割刀，笑着在叶墨眼前比划了一下。
“现在她可能已经被......拆，解，了。”
“我去你x的！！！”
刚才还很虚弱的叶墨突然愤怒地咆哮起来，同时身体也在剧烈挣扎着。
“呜啊啊！！”
因为叶墨突然的咆哮，他的唾液喷到了拉比的脸上。
“你这个人，太不讲礼貌了.......”
拉比懒洋洋地拿起一根注射剂朝着叶墨的脖子就扎了进去。
随着药剂的注入，叶墨感觉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向自己的大脑袭来。
“千羽......你们把她......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她.......她是人类啊......她是你们的同伴，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可以......你们真的疯了吗......”
叶墨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在这一瞬间他想起了昏迷当中和以莱亚的对话。
放心吧，在你彻底对人类绝望之前，我不会做任何事。
人类......真的已经疯狂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拉比看到叶墨流下的眼泪，突然也愣住了，随后她叹了口气。
朝着其他研究员摆了摆手。
几名研究员立刻走出了实验室。
“行了，大男人还哭鼻子。”
拉比靠坐在叶墨的床边，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之后她吐出了一口烟雾。
“我骗你的。”
“......什么？”
“千羽没事，怎么可能被拆解啊，即便她不是现在弥赛亚最新型的战斗改造体，那也是唯一一个被β体感染了还能保持自我的改造体，是珍贵无比的实验对象，不会这么简单就毁掉她的。”
“她不是什么实验对象！！”
叶墨朝着拉比怒吼。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嚎，吵死了。”
拉比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随后转身看着叶墨。
“你到底是谁啊？”
拉比的这个问题倒是让叶墨呆住了。
“......你们不是知道了吗？现在还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以莱亚？”
“嗯，我的确怀疑，可所有的实验数据还有你身体里大量的β体都表明了你就是以莱亚，可你的一系列行为完全不符合以莱亚的行动逻辑。”
她慢慢蹲下身子，趴在床边，用懒散又有些玩味的眼神看着叶墨。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这么老套的剧情诶，不会是真的吧？”
“......失忆，算不上，因为那些可能.......根本不是我的记忆。”
叶墨没有隐瞒，因为千羽好像很信任这个叫做拉比的医生。
而且现在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他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了拉比。
对方脸上一直带着困倦的表情，直到听到叶墨用身体保护了千羽，她眼睛一下就亮了，直接把烟头在叶墨的胸口熄灭。
疼的叶墨龇牙咧嘴。
“呜啊！你竟然把她扑倒了？！”
“不算吧......那种情况。”
“天啊！！好浪漫啊！！我看过一些以前时代的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就是这样拯救女主角的！天啊！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这种情节！难怪小羽会对你这么在意！哪个女生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攻势啊！”
“不是，你好好听人说话啊！那是为了活命，为了活命！还有......千羽现在到底怎么样。”
谈到千羽，拉比也收起了兴奋地表情，显得有些无奈。
“小羽的身体现在被检测出充斥着β体，但同时，她机体的性能，内置元件，所有机械部件都得到了质一般的飞跃.....这是人类现在还绝对无法做到的科技，这也是她现在暂时还安全的原因之一。”
“有了这股力量，人类就不会再受制于末日，而且我亲眼见到千羽和一个天启者干部交手并且不落下风，实在太强了。”
“......那不是你的手下吗？你自己人被打了你这么开心？”
叶墨白了拉比一眼。
“合着我刚才讲了半天你就听进去了英雄救美？”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叶墨的耳边响起。
他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个类似咖啡馆一样的地方。
而这间咖啡馆他非常熟悉，就是研究所楼下的那家咖啡馆。
眼前的桌上摆放着一杯香浓的意式拿铁，还有一块儿半熟芝士蛋糕。
窗外人来人往，天空飘着小雨。
所有的一切都让叶墨感觉之前经历的那些末日，只是一场梦。
只是自己在实验室过度劳累之后做的一个漫长的梦。
“只要还在概率中，一切就可以通过计算推导出其结局。”
声音再次传来，叶墨转头，看到隔壁桌做了一个人，那人身穿研究员的白色大褂，而这个背影没有人比自己更加熟悉。
那就是自己。
“你是......谁？”
“为什么要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男人起身，面向叶墨。
那张脸果然是自己的脸，只不过那脸上遍布的安稳和那双深紫色且透露着寒光的眼眸却让叶墨十分陌生。
“你是.......我？”
“如果我是你，那你是谁。”
男人把问题丢给了叶墨。
“我是叶墨。”
叶墨回答。
男人坐在了叶墨桌子的对面。
“无论多少次，你依然选择这个名字。”
“那你呢？”
“无论在多少个世界里，你都是叶墨，而我，也都只能是以莱亚。”
以莱亚。
这个名字一下子将叶墨拽回到了那个末日的世界。
“你的脸和眼睛......”
叶墨看着那些散发着暗光的纹路，以及那双空洞没有瞳仁的深紫色眼眸咽了口唾沫。
“你为什么要害怕？”
以莱亚端起桌上的咖啡浅尝了一口。
“我们不论是相貌或者是喜好，甚至性格都一样。”
“......可......”
“可每一个相同的叶墨都在不同的世界做出了不同的选择，对吗？”
以莱亚放下咖啡杯。
下一秒，他的身影来到了叶墨的身边。
“人类活下去的概率已经所剩无几，与其去探寻那个百分之0.001的概率，不如重新打开一条能保证通往新世界的道路，这就是我做的选择，而这些。”
他指着自己的脸。
“是代价。”
“可你也是人类，天启者，也是人类对吧？”
“我的确是人类，但你呢？”
以莱亚的手慢慢抬起，按在了叶墨的胸口。
“你这里跳动着的，还是人类的心脏吗？”
这一瞬间，叶墨感觉自己的心跳猛然加速，就仿佛是被以莱亚攥住了自己的心脏一般。
“你也接受了β体，但却仍然对人类抱有希望，倒也无妨。”
下一秒，以莱亚的身影出现在了窗外。
他隔着玻璃看着叶墨，任凭雨水打湿他的头发。
“因为未来的你，无论如何都会成为以莱亚，不论你选择成为哪一个，都将会亲手为人类带去毁灭。”
“不，我和你不一样。”
叶墨冷冷地瞪着窗外的以莱亚。
“呵呵。”
以莱亚冷笑，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进行这样的交流了，放心吧，在你彻底对人类绝望之前，我不会做任何事，你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世界线，你本不应该出现在叶墨的未来当中，但你出现了，这就是概率外事件，我会好好看着的，看着你到底会成为哪一个以莱亚，亦或是......”
以莱亚抬头看了看天空。
“亦或是你真的可以找到另一条可行的路。”
还没等叶墨说话，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防空警报突然大响，所有的一切都在颤动，咖啡厅的天花板开始塌陷。
“等...！”
叶墨伸出手，想要打破窗户抓住以莱亚，但头顶的落石在此之前已经彻底将他掩埋于下。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传来的是一阵心跳检测仪的声音。
“......”
他想动一动身体但却无法动弹。
猛然睁眼，他看到了手术用的照明灯与各种手术专用机械手臂。
而他的身子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
“β体检测，浓度依然超标，但却没有任何放射性征兆。”
“身体各项指标趋于平和。”
“真是不可思议，他身体里的β体简直可以感染半个世界，但却如此温顺。”
几名研究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会不会和末日爆发之前一样，β体是在隐藏自己。”
“那我们将他带回来不是很危险吗？”
“放心，这里已经布置了无数的抑制器，只要有抑制器的存在，即便是β体爆发，在短时间里也无法扩散出这间实验室。”
叶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喉咙干的快要冒烟，只能发出沙哑的声音。
“......水......水......”
一名研究员将吸管凑到了叶墨嘴边，叶墨猛地吸了好几口终于感觉活了过来。
“另一边呢？”
“PT-1185？自从将他们二人分在两个距离较远的研究院时，PT-1185的身体就开始显出了极强的排斥性，但也仅限于此，她体内的β体并没有要扩散的意思。”
“就像是孩子在找寻自己的母亲。”
叶墨感觉最后说话的人声音比较耳熟。
他努力抬起脖子，看到了拉比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身影。
见叶墨正看着自己，拉比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哈喽，早安啊，以莱亚先生。”
“......你刚才说......千羽怎么了？”
“咦？”
拉比把脸凑近了叶墨，好奇地问道。
“你很关心她吗？”
“她在哪儿......带我去见她。”
拉比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神色。
“这可有点困难了，按理来说，千羽应该是弥赛亚的英雄，毕竟她抓回来的可是人类迄今为止最为恐惧的恶人啊。”
“别废话了......她到底在哪儿！”
“不好意思哦，以莱亚先生，千羽在回到弥赛亚之后不但拒绝将你收押，还差点和要把你带走的士兵打了起来，现在我们只能怀疑她已经被你感染，成了你的傀儡，所以......”
拉比拿起了一只高频粒子手术切割刀，笑着在叶墨眼前比划了一下。
“现在她可能已经被......拆，解，了。”
“我去你x的！！！”
刚才还很虚弱的叶墨突然愤怒地咆哮起来，同时身体也在剧烈挣扎着。
“呜啊啊！！”
因为叶墨突然的咆哮，他的唾液喷到了拉比的脸上。
“你这个人，太不讲礼貌了.......”
拉比懒洋洋地拿起一根注射剂朝着叶墨的脖子就扎了进去。
随着药剂的注入，叶墨感觉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又向自己的大脑袭来。
“千羽......你们把她......你们这群...混账东西，她.......她是人类啊......她是你们的同伴，还是个孩子啊......你们怎么可以......你们真的疯了吗......”
叶墨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在这一瞬间他想起了昏迷当中和以莱亚的对话。
放心吧，在你彻底对人类绝望之前，我不会做任何事。
人类......真的已经疯狂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拉比看到叶墨流下的眼泪，突然也愣住了，随后她叹了口气。
朝着其他研究员摆了摆手。
几名研究员立刻走出了实验室。
“行了，大男人还哭鼻子。”
拉比靠坐在叶墨的床边，随后从怀里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之后她吐出了一口烟雾。
“我骗你的。”
“......什么？”
“千羽没事，怎么可能被拆解啊，即便她不是现在弥赛亚最新型的战斗改造体，那也是唯一一个被β体感染了还能保持自我的改造体，是珍贵无比的实验对象，不会这么简单就毁掉她的。”
“她不是什么实验对象！！”
叶墨朝着拉比怒吼。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别嚎，吵死了。”
拉比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随后转身看着叶墨。
“你到底是谁啊？”
拉比的这个问题倒是让叶墨呆住了。
“......你们不是知道了吗？现在还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以莱亚？”
“嗯，我的确怀疑，可所有的实验数据还有你身体里大量的β体都表明了你就是以莱亚，可你的一系列行为完全不符合以莱亚的行动逻辑。”
她慢慢蹲下身子，趴在床边，用懒散又有些玩味的眼神看着叶墨。
“你不会是失忆了吧？这么老套的剧情诶，不会是真的吧？”
“......失忆，算不上，因为那些可能.......根本不是我的记忆。”
叶墨没有隐瞒，因为千羽好像很信任这个叫做拉比的医生。
而且现在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他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告诉了拉比。
对方脸上一直带着困倦的表情，直到听到叶墨用身体保护了千羽，她眼睛一下就亮了，直接把烟头在叶墨的胸口熄灭。
疼的叶墨龇牙咧嘴。
“呜啊！你竟然把她扑倒了？！”
“不算吧......那种情况。”
“天啊！！好浪漫啊！！我看过一些以前时代的小说，里面的主人公就是这样拯救女主角的！天啊！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这种情节！难怪小羽会对你这么在意！哪个女生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攻势啊！”
“不是，你好好听人说话啊！那是为了活命，为了活命！还有......千羽现在到底怎么样。”
谈到千羽，拉比也收起了兴奋地表情，显得有些无奈。
“小羽的身体现在被检测出充斥着β体，但同时，她机体的性能，内置元件，所有机械部件都得到了质一般的飞跃.....这是人类现在还绝对无法做到的科技，这也是她现在暂时还安全的原因之一。”
“有了这股力量，人类就不会再受制于末日，而且我亲眼见到千羽和一个天启者干部交手并且不落下风，实在太强了。”
“......那不是你的手下吗？你自己人被打了你这么开心？”
叶墨白了拉比一眼。
“合着我刚才讲了半天你就听进去了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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