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牛痘 下
“来人，把东西拿上来。”牢头吩咐道。
立刻有一名狱卒拿着一个小坛子走了上来。
牢头指着坛子对一众囚徒说道：“看到这个坛子里的东西了吗？这叫做牛痘，是治疗天花的新药。
但药效具体如何？还没有人尝试。
现在让你们做的，就是将这东西涂抹在伤口上，然后和天花病人们住在一起。
十天过后，如果你们侥幸不死，不仅赦免你们以前所犯的所有罪责，朝廷还有一笔丰厚的奖励，足够你们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牢头的话说完，一众囚犯盯着狱卒拿上来的坛子面面相觑。
原本以为是什么危险的任务，可万万没有想到，却是让他们去试新药。
如果是一般的任务，那倒没什么。甚至是掉脑袋的买卖也有人敢做，可是这天花的名头却着实的将这伙穷凶极恶的囚徒们都震慑住了。
“天花？你说让我们去和天花病人居住，那岂不是十死无生？”一个死囚不甘心的说道。
原本以为看见了生的希望，没成想，竟然让他们去做这种事情。
“当然不是，最多九死一生。”
牢头鄙夷的看着这些死囚，继续讥讽的说道：“你们这群贼厮鸟，本来犯下的就是杀头的罪，如今陛下宽容，让你们去试验新药，这可是功德千秋的事情。
可你们竟然一个个胆小如鼠，当初犯事的勇气跑哪去了？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你们觉得，你们的小命还能自己掌握吗？
王大虎，刑部判你下月处决。
李二牛，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赵大胜，你当初杀人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到今天的后果？”
……
一众死囚被牢头挨个鄙视了遍。
“我呸，王老二，你爷爷我不是怂蛋，不就是试个新药吗？尽管冲着爷爷来。
反正爷爷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也都玩过，若是爷爷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李二牛朝着牢头王二吐了一口浓痰。
王二却并不以为意，和这些死鬼没有计较的必要。
按照他的想法，何必跟这些死囚商量，直接拉出来打昏就行。
只是，上面吩咐，有太医院的医官每日要询问这些囚犯的身体状况，所以不好强迫，采取他们自愿的形式。
“好，你李二牛这才像条汉子。”王二鼓掌道。
“还有谁？是不是除了李二牛，其他人都是怂蛋。”牢头继续嘲讽道。
“我呸，别狗眼看人，算我王大虎一个。”
“不要漏了我张三。”
……
牢头的嘴巴很毒，基本上没有哪个囚犯能在他的嘴巴下挺过三轮。
见所有人都同意了，牢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李二牛，过来，你第一个。”牢头点名道。
刚才李二牛虽然说的很豪气，但面临生死，是个人心中都会有一点忐忑。
牢头却是不管他的感受，抽出腰间长刀，对着李二牛的胳膊上就划了一刀。
牢头的手又准又稳，手起刀落之下，李二牛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槽。
“将药涂抹在他的伤口上，细心包扎。”牢头吩咐道。
原本李二牛看到牢头抽出长刀向自己砍来，吓得他闭上了眼睛。
可没想只是刀锋轻轻一划，他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就听到老牢开口说话。
两个狱卒上前，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涂抹在他的伤口处，然后为他细心的包扎起来。
“就这，这就完了？”李二牛疑惑的看着牢头。
“看什么看，这两天好好休息，等到伤口结痂，就将你送到天花病人的房间。”牢头没好气的说道。
其他囚犯目睹了这一切，所谓的涂抹新药仅仅是在胳膊上划一条小口子，便也没有人在意。
这些常年刀口舔血的汉子，受伤流血乃是家常便饭，还怕这小小的一道伤口？
不一会，全部的24名死囚便都已经被种上了牛痘。
牢头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些死囚，嘴里念叨着：“希望新药可以成功吧，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这些贼杀胚们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这两天，李世民和李安澜父女俩就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李世民希望李安澜誊抄的药方可以生效，同时，他又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李安澜虽然对白小白有很强的信心，但毕竟事情涉及到天花，她的心中也十分忐忑。
“陛下，陛下，好消息，根据刑部大牢传来的消息，那些接种了牛痘的死囚们一个也没有死掉。偶尔有几个得了些伤寒，不过也已经痊愈。”宦官总管王有德迈着小碎步，兴冲冲的跑到大殿里来向李世民报喜。
“太好了。”李世民的双手因为激动，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这些提取物可是从得了天花的牛身上提取来的，将它们种植到人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死亡。
看来，那本徐福手记上面记载的预防天花的偏方的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王有德，将那24名死囚带到隔离房间，让他们和天花病人一同生活十天。”
“喏。”这个宦官大总管领命而去。
“父皇，书上果真没有骗我们。这些接种了牛痘的人一个也没有死。”李安澜也兴奋的挥舞着小拳头。
正在这时，李安澜也突然记起了白小白曾经对他说的寻找孙思邈的事情，连忙向李世民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孙思邈老神仙医术高明，不若我们遣人将他请出山来，说不定老神仙对这天花有治疗的手段也说不定。”
听到李安澜说出孙思邈的名字，李世民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自己的女孩。
李安澜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皇，搞不懂这位心中究竟想干嘛？
长孙皇后笑着为李安澜解惑道：“安澜，你父皇前两天就已经命人去请孙思邈老神仙了。估计这两天就会来到长安，你且不用担心。”
姜还是老的辣，李安澜只是经过白小白的提醒，才知道有孙思邈老神仙这个人。
而李世民却在天花发生的第一时间，就差人前去寻找孙思邈了。
“启禀陛下，孙思邈老神仙在宫外求见。”大内总管王有德又迈着小短腿跑进来了。
立刻有一名狱卒拿着一个小坛子走了上来。
牢头指着坛子对一众囚徒说道：“看到这个坛子里的东西了吗？这叫做牛痘，是治疗天花的新药。
但药效具体如何？还没有人尝试。
现在让你们做的，就是将这东西涂抹在伤口上，然后和天花病人们住在一起。
十天过后，如果你们侥幸不死，不仅赦免你们以前所犯的所有罪责，朝廷还有一笔丰厚的奖励，足够你们无忧的过完下半辈子。”
牢头的话说完，一众囚犯盯着狱卒拿上来的坛子面面相觑。
原本以为是什么危险的任务，可万万没有想到，却是让他们去试新药。
如果是一般的任务，那倒没什么。甚至是掉脑袋的买卖也有人敢做，可是这天花的名头却着实的将这伙穷凶极恶的囚徒们都震慑住了。
“天花？你说让我们去和天花病人居住，那岂不是十死无生？”一个死囚不甘心的说道。
原本以为看见了生的希望，没成想，竟然让他们去做这种事情。
“当然不是，最多九死一生。”
牢头鄙夷的看着这些死囚，继续讥讽的说道：“你们这群贼厮鸟，本来犯下的就是杀头的罪，如今陛下宽容，让你们去试验新药，这可是功德千秋的事情。
可你们竟然一个个胆小如鼠，当初犯事的勇气跑哪去了？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你们觉得，你们的小命还能自己掌握吗？
王大虎，刑部判你下月处决。
李二牛，你的死期也不远了。
赵大胜，你当初杀人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到今天的后果？”
……
一众死囚被牢头挨个鄙视了遍。
“我呸，王老二，你爷爷我不是怂蛋，不就是试个新药吗？尽管冲着爷爷来。
反正爷爷这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也都玩过，若是爷爷死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李二牛朝着牢头王二吐了一口浓痰。
王二却并不以为意，和这些死鬼没有计较的必要。
按照他的想法，何必跟这些死囚商量，直接拉出来打昏就行。
只是，上面吩咐，有太医院的医官每日要询问这些囚犯的身体状况，所以不好强迫，采取他们自愿的形式。
“好，你李二牛这才像条汉子。”王二鼓掌道。
“还有谁？是不是除了李二牛，其他人都是怂蛋。”牢头继续嘲讽道。
“我呸，别狗眼看人，算我王大虎一个。”
“不要漏了我张三。”
……
牢头的嘴巴很毒，基本上没有哪个囚犯能在他的嘴巴下挺过三轮。
见所有人都同意了，牢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李二牛，过来，你第一个。”牢头点名道。
刚才李二牛虽然说的很豪气，但面临生死，是个人心中都会有一点忐忑。
牢头却是不管他的感受，抽出腰间长刀，对着李二牛的胳膊上就划了一刀。
牢头的手又准又稳，手起刀落之下，李二牛的胳膊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槽。
“将药涂抹在他的伤口上，细心包扎。”牢头吩咐道。
原本李二牛看到牢头抽出长刀向自己砍来，吓得他闭上了眼睛。
可没想只是刀锋轻轻一划，他甚至还没有感觉到疼痛，就听到老牢开口说话。
两个狱卒上前，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涂抹在他的伤口处，然后为他细心的包扎起来。
“就这，这就完了？”李二牛疑惑的看着牢头。
“看什么看，这两天好好休息，等到伤口结痂，就将你送到天花病人的房间。”牢头没好气的说道。
其他囚犯目睹了这一切，所谓的涂抹新药仅仅是在胳膊上划一条小口子，便也没有人在意。
这些常年刀口舔血的汉子，受伤流血乃是家常便饭，还怕这小小的一道伤口？
不一会，全部的24名死囚便都已经被种上了牛痘。
牢头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些死囚，嘴里念叨着：“希望新药可以成功吧，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情，这些贼杀胚们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这两天，李世民和李安澜父女俩就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李世民希望李安澜誊抄的药方可以生效，同时，他又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李安澜虽然对白小白有很强的信心，但毕竟事情涉及到天花，她的心中也十分忐忑。
“陛下，陛下，好消息，根据刑部大牢传来的消息，那些接种了牛痘的死囚们一个也没有死掉。偶尔有几个得了些伤寒，不过也已经痊愈。”宦官总管王有德迈着小碎步，兴冲冲的跑到大殿里来向李世民报喜。
“太好了。”李世民的双手因为激动，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这些提取物可是从得了天花的牛身上提取来的，将它们种植到人体中，竟然没有一个人死亡。
看来，那本徐福手记上面记载的预防天花的偏方的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
“王有德，将那24名死囚带到隔离房间，让他们和天花病人一同生活十天。”
“喏。”这个宦官大总管领命而去。
“父皇，书上果真没有骗我们。这些接种了牛痘的人一个也没有死。”李安澜也兴奋的挥舞着小拳头。
正在这时，李安澜也突然记起了白小白曾经对他说的寻找孙思邈的事情，连忙向李世民说道：“父皇，儿臣听闻孙思邈老神仙医术高明，不若我们遣人将他请出山来，说不定老神仙对这天花有治疗的手段也说不定。”
听到李安澜说出孙思邈的名字，李世民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自己的女孩。
李安澜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皇，搞不懂这位心中究竟想干嘛？
长孙皇后笑着为李安澜解惑道：“安澜，你父皇前两天就已经命人去请孙思邈老神仙了。估计这两天就会来到长安，你且不用担心。”
姜还是老的辣，李安澜只是经过白小白的提醒，才知道有孙思邈老神仙这个人。
而李世民却在天花发生的第一时间，就差人前去寻找孙思邈了。
“启禀陛下，孙思邈老神仙在宫外求见。”大内总管王有德又迈着小短腿跑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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