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兽医
“空口无凭，我很难相信你的话。”想了片刻，路远劝诱道：“不如你跟我们回去，如果真的不是你和你的这只虎妖，我可以保证...”
女子打断道：“对不起，办不到。我说过，一旦我跟你们走了，会死更多人。”
“那就没办法了...”路远摇了摇头，摆出战斗姿态。
“职责所在，得罪了。”
一旁的姜知渔亦是气势再起。经过刚才吃了一亏，她这次不再选择强攻，而是屏息凝神，寻找机会伺机而动。
感知到二人的战意，巨虎浑身虎毛瞬间炸起！它对着二人龇出牙齿，口中发出猫科动物独有的充满威胁性的咕噜声。四腿蹲伏，脚爪扣地，形如一支扣在巨弩上的弩矢，随时准备击发！
“该说得罪了的是我...”女人半截面具下的嘴唇抿的很紧。她盯着路远，原本如水的目光瞬时变得坚毅如铁，显然战意已决。“对不起，我本无意伤人，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作，不能让你们缠着我。”
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巨虎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它的耳朵向着某个方向转去，微微抽动。
女人似与巨虎心念相通，在巨虎露出异样的同时，她亦是面色大变，猛然跃上虎背。
“呆呆快走！”
路远见机甚快，见一人一虎心神摇动，他拖刀几步蓄势飞跃而起，一个跳劈斩向女人头顶。姜知渔反应也不慢，俯身前冲，九根狐尾根根如枪，向着虎头刺去！
“滚！！！”女人急火攻心，一声怒喝，怒喝之中隐隐带着虎啸！声波激荡！
嗡...
时间流速似乎慢了下来...路远脑袋一沉，旋即轻飘飘的感觉布满全身。宛如慢动作一般，他清晰感受到自己倒飞出去的过程...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依然飞在半空举着鸦翎的身体，并亲眼见证了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坠落在地。
不仅如此，他还看到同样失控倒地，被身体原本的冲刺之势所带，在地上滚了几圈的姜知渔。
这种感觉就像...灵魂出窍？
咻！
眼前一黑，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是头疼欲裂！路远睁开眼睛，爬起身子，目送远处轻盈腾跃在各个别墅楼顶的巨虎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是什么手段？他懊恼的甩了甩脑袋，追不上了。
就在此时，随身电脑响起，路远戴上耳机，边不让焦急的声音在耳腔内响起。
“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路远扶着额头，驱散脑海中残存的几丝痛感，回道：“李勇死了。发现可疑人物，短暂交手后被她逃了。”
“这个回来再说。现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张承祖那里！”
“怎么了？”
“我联系不上他和刘五四，他们可能出事了！”
路远一愣。
............
“所以，你连袭击者的样子都没看到。”路远看着坐在地上的张承祖，无奈地问道：“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张承祖的脸色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就在刚刚，联络完治安署让他们派人来处理相关后续，路远就和姜知渔出发了。
但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张承祖这组负责的目标人物已经死了，死状与李勇相同，都是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而张承祖和刘五四则是晕倒在尸身附近，救醒二人之后，却是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得到。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路远再次戴上耳机，联络边不让，把自己那边的情况和张承祖这边的情况，向边不让简单的汇报了一下。
“这个没用的东西...”张承祖恼怒不已。“全体到我这里集合，务必护住最后一个相关人员。”
.............
再度全速赶到边不让这里，已是深夜时分。都是演化者，疲惫倒不至于，心力交瘁却有一点。
边不让打开门，先是不满地扫了张承祖一眼，眼神中鄙夷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
接连搞砸，知道形象已再难挽回，张承祖干脆耍起光棍，权当没有看到。
“进来吧。”边不让把众人引进门内。
又是一栋豪宅，虽不如李勇的欧式大独栋那么夸张，但这座别墅占地面积也不算小，装修也称得上奢靡。
客厅内的牛皮沙发上，最后一个相关人员蜷缩其上，瑟瑟发抖。
“除了李勇，陈斌刚刚也死了。”边不让拉过一把椅子，作到他的对面，身体前倾，形成一个压迫性的姿态。“胡平，不想死的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陈斌正是张承祖一队负责的目标。
“我说了很多遍了领导...不，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胡平声音颤抖着声音回道。
边不让对路远使了一个眼色。
路远瞬间会意，他把随身电脑的小屏幕送到胡平面前。
“这一张，是我刚才拍来留档用的，陈斌的尸体。”他再度滑动一下屏幕。“这一张，是李勇的...嗯...小臂。反正其他的部分已经无法辨别了，这个花臂纹身想来你不会认错。”
胡平半眯着眼睛，身体往后缩，头却畏缩地前倾着，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这种死法不怎么体面，是吧？”路远收回电脑，威胁道：“你不会也想变成这种样子吧？”
“同志...”胡平皱着面皮，看样子很快就要哭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干的！”
路远沉吟片刻，道：“好，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若不想死，那就诚实一点。”
胡平慌忙点头不迭。
“第一个问题，你是作什么的？”
“兽...兽医。”
早就看过他的资料，路远当然早就知道答案。
他冷笑一声，指了指四周：“呵...我倒不知道兽医这么挣钱，早知道我也干兽医好了。”
胡平面色一窒。路远尽收眼底。
“第二个问题，李勇是作什么的？”路远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喝道：“说！”
胡平吓得一颤，本能回道：“他，他开了一家地下赌场！”
“你一个干兽医的，怎么会认识一个开赌场的？呵...”路远嘴角一挑，笑道：“你想清楚再说。实话告诉你，你是死是活我是无所谓的，大晚上的谁有耐心陪你耗？你若不说，我们立刻就走。”
听闻路远的话，胡平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挣扎。
片刻后，他长叹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同志，我抽根烟平静一下，抽完我就交待。”
路远剑眉一挑，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胡平露出乞求的神色，道：“就一支...交待完以后，我下半辈子基本也就抽不到烟了...”
见路远没有反对，他从茶几上拾起一盒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旋又掏出打火机。捏着打火机，尝试了三次，他才终于把咬在嘴里的烟点燃。
胡平忙不迭的猛吸了一口，却咳的差点连肺管子都喷了出来，眼泪汪汪。
“同...同志，我想去院里抽...”
“你怎么这么磨叽呢？”路远无奈道：“去吧。”
胡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后院走去...
警兆忽升！
不好！路远心头一紧！冲上前去一把拉住胡平的后领！
哐！院门炸裂，碎片横飞！
闪着寒光的利爪擦着被路远扯住倒飞的胡平的鼻尖划过！
千钧一发。
女子打断道：“对不起，办不到。我说过，一旦我跟你们走了，会死更多人。”
“那就没办法了...”路远摇了摇头，摆出战斗姿态。
“职责所在，得罪了。”
一旁的姜知渔亦是气势再起。经过刚才吃了一亏，她这次不再选择强攻，而是屏息凝神，寻找机会伺机而动。
感知到二人的战意，巨虎浑身虎毛瞬间炸起！它对着二人龇出牙齿，口中发出猫科动物独有的充满威胁性的咕噜声。四腿蹲伏，脚爪扣地，形如一支扣在巨弩上的弩矢，随时准备击发！
“该说得罪了的是我...”女人半截面具下的嘴唇抿的很紧。她盯着路远，原本如水的目光瞬时变得坚毅如铁，显然战意已决。“对不起，我本无意伤人，但我还有重要的事要作，不能让你们缠着我。”
场面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巨虎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它的耳朵向着某个方向转去，微微抽动。
女人似与巨虎心念相通，在巨虎露出异样的同时，她亦是面色大变，猛然跃上虎背。
“呆呆快走！”
路远见机甚快，见一人一虎心神摇动，他拖刀几步蓄势飞跃而起，一个跳劈斩向女人头顶。姜知渔反应也不慢，俯身前冲，九根狐尾根根如枪，向着虎头刺去！
“滚！！！”女人急火攻心，一声怒喝，怒喝之中隐隐带着虎啸！声波激荡！
嗡...
时间流速似乎慢了下来...路远脑袋一沉，旋即轻飘飘的感觉布满全身。宛如慢动作一般，他清晰感受到自己倒飞出去的过程...
然后他看到了自己依然飞在半空举着鸦翎的身体，并亲眼见证了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坠落在地。
不仅如此，他还看到同样失控倒地，被身体原本的冲刺之势所带，在地上滚了几圈的姜知渔。
这种感觉就像...灵魂出窍？
咻！
眼前一黑，一阵剧烈的眩晕，接着是头疼欲裂！路远睁开眼睛，爬起身子，目送远处轻盈腾跃在各个别墅楼顶的巨虎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是什么手段？他懊恼的甩了甩脑袋，追不上了。
就在此时，随身电脑响起，路远戴上耳机，边不让焦急的声音在耳腔内响起。
“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路远扶着额头，驱散脑海中残存的几丝痛感，回道：“李勇死了。发现可疑人物，短暂交手后被她逃了。”
“这个回来再说。现在，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张承祖那里！”
“怎么了？”
“我联系不上他和刘五四，他们可能出事了！”
路远一愣。
............
“所以，你连袭击者的样子都没看到。”路远看着坐在地上的张承祖，无奈地问道：“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张承祖的脸色煞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就在刚刚，联络完治安署让他们派人来处理相关后续，路远就和姜知渔出发了。
但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张承祖这组负责的目标人物已经死了，死状与李勇相同，都是四分五裂，惨不忍睹。
而张承祖和刘五四则是晕倒在尸身附近，救醒二人之后，却是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得到。
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路远再次戴上耳机，联络边不让，把自己那边的情况和张承祖这边的情况，向边不让简单的汇报了一下。
“这个没用的东西...”张承祖恼怒不已。“全体到我这里集合，务必护住最后一个相关人员。”
.............
再度全速赶到边不让这里，已是深夜时分。都是演化者，疲惫倒不至于，心力交瘁却有一点。
边不让打开门，先是不满地扫了张承祖一眼，眼神中鄙夷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
接连搞砸，知道形象已再难挽回，张承祖干脆耍起光棍，权当没有看到。
“进来吧。”边不让把众人引进门内。
又是一栋豪宅，虽不如李勇的欧式大独栋那么夸张，但这座别墅占地面积也不算小，装修也称得上奢靡。
客厅内的牛皮沙发上，最后一个相关人员蜷缩其上，瑟瑟发抖。
“除了李勇，陈斌刚刚也死了。”边不让拉过一把椅子，作到他的对面，身体前倾，形成一个压迫性的姿态。“胡平，不想死的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陈斌正是张承祖一队负责的目标。
“我说了很多遍了领导...不，同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胡平声音颤抖着声音回道。
边不让对路远使了一个眼色。
路远瞬间会意，他把随身电脑的小屏幕送到胡平面前。
“这一张，是我刚才拍来留档用的，陈斌的尸体。”他再度滑动一下屏幕。“这一张，是李勇的...嗯...小臂。反正其他的部分已经无法辨别了，这个花臂纹身想来你不会认错。”
胡平半眯着眼睛，身体往后缩，头却畏缩地前倾着，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这种死法不怎么体面，是吧？”路远收回电脑，威胁道：“你不会也想变成这种样子吧？”
“同志...”胡平皱着面皮，看样子很快就要哭出来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干的！”
路远沉吟片刻，道：“好，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若不想死，那就诚实一点。”
胡平慌忙点头不迭。
“第一个问题，你是作什么的？”
“兽...兽医。”
早就看过他的资料，路远当然早就知道答案。
他冷笑一声，指了指四周：“呵...我倒不知道兽医这么挣钱，早知道我也干兽医好了。”
胡平面色一窒。路远尽收眼底。
“第二个问题，李勇是作什么的？”路远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喝道：“说！”
胡平吓得一颤，本能回道：“他，他开了一家地下赌场！”
“你一个干兽医的，怎么会认识一个开赌场的？呵...”路远嘴角一挑，笑道：“你想清楚再说。实话告诉你，你是死是活我是无所谓的，大晚上的谁有耐心陪你耗？你若不说，我们立刻就走。”
听闻路远的话，胡平的眼神闪烁不定，显然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挣扎。
片刻后，他长叹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同志，我抽根烟平静一下，抽完我就交待。”
路远剑眉一挑，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
胡平露出乞求的神色，道：“就一支...交待完以后，我下半辈子基本也就抽不到烟了...”
见路远没有反对，他从茶几上拾起一盒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旋又掏出打火机。捏着打火机，尝试了三次，他才终于把咬在嘴里的烟点燃。
胡平忙不迭的猛吸了一口，却咳的差点连肺管子都喷了出来，眼泪汪汪。
“同...同志，我想去院里抽...”
“你怎么这么磨叽呢？”路远无奈道：“去吧。”
胡平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后院走去...
警兆忽升！
不好！路远心头一紧！冲上前去一把拉住胡平的后领！
哐！院门炸裂，碎片横飞！
闪着寒光的利爪擦着被路远扯住倒飞的胡平的鼻尖划过！
千钧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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