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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实幻象

    “哈——已经七点钟了!”蔡缜从绵被里费力地探出脑袋,松软轻盈的被子让人瞬间失去最基本的抵抗力,全身的力气在整夜的吸食中消耗殆尽。

    他似一条新生的幼虫般无力地扭动着,”理论上来讲是应该要……唔……怎么会这样!”他看着枕边轻笑的玉藻前,欣喜的眼中闪过一丝怜爱,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玉藻前用右臂支起半边身子,妩媚地看向用鼻孔大口吸气的御主,眼中的挑戏又多了几边让人无法拒绝的娇美,“哎,我说Master——你是准备现在起来呢?还是一睡不醒呢?”

    细腻的尾巴轻抚着蔡缜细白的手臂,一阵骚痒感顺着神经直击大脑,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绵软无力,像是被注了蚁酸的昆虫。

    蔡缜痴痴地望玉藻前那双空灵的大眼睛,不自觉地咽了好几口水,口水却还是在嘴角不断汇聚着,垂延欲滴,“嘿……嘿嘿假如有玉藻前小姐在身边的话,一睡千年也未尝不是件美事。”他口中喃喃着就向玉藻前倒去,却被一股奇幻的魔力支撑住,望眼欲穿,早已案透。

    “蔡公子,将起床了。”蔡缜身前传来苏菲的声音,他心里猛的一惊,从被子里快速钻出,刚欲堵住即将打开的房门,耳膜却振动地传来酥麻的轻响。

    玉藻前与苏菲的声者织着从床上传来,伴着玉藻前略带嘲讽的笑声缓缓爬上他被冻得有些弯曲的后背,似蛇妖般紧紧地缠住他。

    “嘻嘻,准备好了的就请移步到花园吧!那里有惊喜哦!”玉藻前眨了眨眼睛,故意避开蔡缜炽热的目光,在房间里撒下一阵笑声后化作一缕清风从门缝中悄悄地溜了出去,沿途弥漫着一股摄人魂魄的香气。

    “唔……啊!”蔡缜重新缩回被子中,尽力摩擦着四肢想快速暖和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玉藻前先前的位置移动着,“哇!好暖,假如在她身边的话——一定会更温暖吧!”

    想到这他胡乱地从衣橱里拿出一件衣服随意地弄在身上,看上去活像一个瘦弱的小丑,鞋子不知所措地在地板上滑行着,发出接继的摩擦声。

    女仆们慌乱的惊叫声与鸟雀腾空的声音由远及近,玉藻前望着难以用言语准确表达的将粉色与绿色搭配在一起的男子疾速向自己奔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无奈地用尾巴挡住眼睛,好暂时隔绝这幅不堪入目的人类奇行种大选,不由得轻叹一声。

    “玉——!玉藻前小姐,我来了!”蔡缜歇斯底里地吼到,上气不接下气的他似乎随时都可能口吐白沫,不醒人事,于他而这种堪称马拉松级别的长途拔涉已远远超越了之前数十年的总和,虚汗不断地从额头冒出,使本就有些营养不良的脸颊变得更加惨白。

    “啊!不出意料地倒下了呢。”玉藻前接住昏迷的蔡缜,轻轻抚去他面颊上的汗珠,一股魔力从尾巴尖端涌出注入他体内,魔力结晶在心脏内炸开,随着血液循环运输到身体的各处,唤醒了蔡缜模糊的意志。

    “你们都先下去吧!这里有我就够了!”玉藻前劝退了身后的一众女仆,像拎小鸡似的提着蔡缜向花园深处走去,脚踩在雨后湿润的草地上,溢出一阵微末的飘香,渗进蔡缜的鼻腔中。

    “唔……玉藻前小姐,我们要去哪里啊!”蔡缠的四肢面条般悬挂在空中,嵌于其中的脑袋却是一刻不停地转动着,最后直直地看向优雅恬静的玉藻前,体香在春风的拂动下萦绕在二人身边,将外界隔离开来。

    玉藻前在一张床前停下,轻轻放下蔡缜,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几乎要完全嵌入床体的御主,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哎呀呀,如果是这个状态的话,那我准备的……”她欲言又止地向后退了几步,尾部闪着点点星光。

    蔡缜耸了耸鼻子,猛地直起身子,啊,当然只是在他自己的视角上。

    眼中冒出饥渴的金光,舌头几乎要突破生理极限般在嘴边徘徊着,“我,我很好!“他的心脏剧列地跳动着,假如不是倚靠那残存的魔力的话,他怕又要昏厥过去吧!

    “好吧,那么——你要选哪一个呢?”玉藻前摇身一变幻化成四道若隐若现的人影,若及若离,虚虚实实间犹如风月宝鉴,绕梁三尺的轻笑声让人的理智显得越发地渺小,似苍海中的一叶扁舟。

    四个美若天仙的身影在蔡缜面前尽力显现着肉体与灵魂双重妩媚,衣带抚过他早失去控制的表情,动人心弦。

    “唔啊!小孩子才做选择——”蔡缜扫过四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刚要说出的话,却兀地停在嘴边,“这……只有一个是真的吗?哎真是可惜,那就是你了!”他指着在彩带里不断旋转着女子,自信地笑着。

    “嗯?怎么会,这么容易就选出来了难道是线的魔术根步了?”玉藻前停下脚步,其余的三道人影化作三件配饰别在她的头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小的诧异,她看着扬扬得意的蔡缜目光在他脸上游走着,试徒找出可以用来解释的细节。

    “你不会是单纯运气好吧?还是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魔术?”

    “唔……这个吗?大概是天赋一类的东西吧!“蔡缜毫不在意地说道,眼睛里的金光变得愈加明亮似乎要将天边的太阳逼退,让自己来独享这美若天仙的女子,“所以,玉藻前小姐准备的是什么呀!”

    玉藻前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啊!原来如此废柴的,哦不!英俊的Master还有这种可以利用的功能吗?嗯……”她按了按手指,眼神恢复了先前的楚楚动人,深情地凝望着蔡缜。

    身后飞出数条绚彩的丝带掩蔽了他的视野,丝带在轻盈的舞姿中逐渐舒展开来,空灵地舞动着,满园的花枝在她迷人的身姿下娇羞着地低下头去,花香在此刻收束,在玉藻前的头顶绽开,把充斥着魔力与目光的空间搅乱。

    身姿热情奔放地旋转着,魔力扑朔迷离地闪烁着,蔡缜目不转睛地陶醉着无法自拔。

    舞姿在空中无地停住,丝带被惯性裹挟着在空中持续舞动着,旋即而起的动作将空间中的气氛烘托到了高潮——

    流丝般的魔力向空中肆意散发着,编织成辉煌的宫殿,空中投下熹微的阴影,四周响起若有若无的轻响,在舞蹈的带动下逐渐清晰起来——

    “【胡旋女,胡旋女。心应弦,手应鼓。

    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飖转蓬舞。

    左旋右转不知疲,千匝万周无已时。

    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

    曲终再拜谢天子,天子为之微启齿。

    胡旋女,出康居,徒劳东来万里余。

    中原自有胡旋者,斗妙争能尔不如。

    天宝季年时欲变,臣妾人人学圜转。

    中有太真外禄山,二人最道能胡旋。

    梨花园中册作妃,金鸡障下养为儿。

    禄山胡旋迷君眼,兵过黄河疑未反。

    贵妃胡旋惑君心,死弃马嵬念更深。

    从兹地轴天维转11,五十年来制不禁。

    胡旋女,莫空舞,数唱此歌悟明主。】”

    明明是一曲醒世之诗篇,在蔡缜的耳中却是得是如此的美妙,玉藻前的舞姿在词曲最后的余音中缓缓停下,双眼盈满了泪光,“唔……有点太投入了。”她拭去之欲出的泪水,轻叹一声,吹散室间里弥漫的魔力。

    “哈——哈——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蔡缜早已无暇顾及,彻底地沉醉于这建造于人间地狱之上的酒池肉林。

    酥酥麻麻的知觉传遍全身,将神经中枢击溃,肉体在魔力的浸润下化作一滩雪水在地上肆意流淌着,流向玉藻前微抬的脚尖,顺着柔顺的丝带盘旋而上。

    玉藻前回味地舔了舔吗入嘴中的精气,嘴角微微上扬着愉悦地闪着彩光。

    她看向烂泥般的蔡缜,满意地笑了笑,“【数唱此歌悟明主】。”玉藻前口中喃喃着眼神变得莫名凶残起来,“哼,还没有人可以逃离我的边,呵——男人啊!【商纣王子辛】,【摩竭挓国斑足太子】,【鸟羽天皇】……哎,有点数不过来了呢!”

    “没错,正是因为他们——我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玉藻前的眼神如利刃般刺穿蔡缜与墙头一闪而过的人影,旋即透出娇怒的光,将空间中残存的芳香吸入自己的胸肺,指尖轻点着蔡缜的头,温柔地讲道,

    “有客人来了,不起身迎接吗?”婉转的语调里渗出人胆寒的奸邪之气。

    蔡缜周身猛地一振,背后衣服被汗水漫湿,略显不耐烦地向后方的不速之客看去,目中闪过一丝诧异,思维也瞬间清醒了许多,忙按了按太阳穴转过摇床,手忙脚乱地戴上玉藻前递过的头盔,语无伦次地啊巴啊巴了一阵,脸上流露出令两人都相当费解的神情。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半晌才挤出半句。

    “你们——”隆美尔一世从围墙上跳下,俯视着呆滞的蔡缜,眼神异常冰冷。

    蔡缜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巴,还不等声音从喉咙里涌出,背后便传来一声比隆美尔一世更加冰冷的话。

    “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哦!”玉藻前隐去人影,细长的眼睛里射出了强烈的压迫感,令在场的二人都为之一振,“所以,能麻烦你——”她身后的尾巴在花园里投下恐怖的阴霾,显得格外光耀眼的眼睛射出异样的杀意。

    “两分钟后,于此地汇合。”隆美尔一世挑了挑眉毛,眼中闪过一丝常难以察觉的惊愕,不屑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也转身翻过墙,沿着外墙向正门走去,”刚刚那个模样,是【九尾狐】吗”

    “玉藻前小姐……?”蔡缜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收起尾巴的玉藻前全身的衣服被汗水沾湿,紧贴着瘦削的身体,在暖风的吹抚下抖动的越发剧烈,“你……好像不太舒服……“他后怕地吞了口口水水,嘴唇白得发紫。

    “没事哦!我是不会伤害您的蔡公子。”玉藻前笑盈盈地讲到,用尾巴拉过毛毯盖在洗过澡似的蔡缜身上,在一旁的木椅上优雅地座下,“动作还挺快嘛!”她的耳朵抖了抖,轻笑一声。

    蔡缜重新调整了一下心情,回忆着判若两人的玉藻前,心中纠结了一下,旋即又放下了防备。

    “嗯——虽然玉藻前小姐有时会不大一样,但——只要我的这份感情是真的就好。”他释然地笑着,这种即使明白了什么却毫不在意的从自身出发寻求方法的话语令玉藻前也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半响后,三人再次在同一个位置对峙着。

    “所以你打算怎么进入知临全战场呢?”玉藻前摇了摇尾巴爱惜地打理着,斜眼看着眉头紧皱的隆美尔一世,嘴角出一阵嗤笑。

    “你知道知临中学的内部结构吗?你知道其中是否还有其他魔术师和御主呢?你知道是否有人在监视我们呢?”一连串的问题在隆美尔一世的眼前一字摆开,令他就紧锁的眉头像醋坛里的蛆似的在他脸上跃动着。

    隆美尔一世沉呤了一会儿,看向满眼笑意的玉藻前,“那——你有什么办法吗?”生硬的语气听着有些刺耳。

    “这可不是我所能掌控的。”玉藻前轻靠在蔡缜身边,手指轻按着他的手掌向上滑去,“蔡公子的父亲,想必是个有权有势的人吧!”细腻的声音深入脑髓,撩拔着他早已无抵抗力的神经,致命的一击。

    “唔……知临中学吗?让我想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个投资项目,我打电话问问。”蔡缜木讷地笑着,双目无神地看着玉藻前,手掌在肌肉的记忆下播通了备注为【提款机】的电话。

    “难得,是不是又缺钱了,跟你说了不要乱花钱,我这次不会再给你钱了。”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子的训斥声,夹杂着许多听不懂的外语。

    蔡缜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向电话那头开口,“那个,父亲大人。”突如其来的敬称让电话那头的人有些措手不及,挥了挥手让周围的人安静下来,“我能去看看知临中学吗?”他强忍住不断涌出的反胃感,如此说道。

    “知临中学,那可是ZJ省最有名的中学了,你去那干什么,不会——”手机中传出男子惊喜的呼叫声,声音明显地因激动而颤抖,“你终于想学习了吧!我的天呐!那真是空前绝后的觉悟啊!好,好,好!”他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吃力地喘着气,“我也好久没有去了,你就顺便帮我去视察一下,就今天下午,事不宜迟,我马上联系方寸,哈哈哈!”电话在笑声中被猛的挂断,只留下呆若木鸡的二人。

    “那就静候佳音吧!”“玉藻前瞥了一眼隆美尔一世,身体自然地舒居开来。

    林鸢鸿敲了敲黑色建筑前的黑色大门,眼睛紧盯着窗口晃动的人影,皱了皱眉头。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门吱吱地响了几声,拉开一条只露出一眼的缝隙,混浊的眼珠里布满了血丝。

    “您好伊女士吗?”林鸢鸿出示了检查官的证件,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她敏锐地感知到那血丝绝非因伤心而生,而更像是一种过度娱后的疲倦。

    “最近不太好受吧!”她客气地讲到,侧身钻进她宽阔而又过分阴暗的房子。

    一眼瞥见堆放着零食的茶几心里一阵厌恶。

    “家里大久没来人了等我收拾一下。”她心虚地收抬着杂乱无章的茶几。

    残茶香水刚换的桌布,有趣,林鸢鸡在心里冷笑一声,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收抬着的伊安。

    林鸢鸿在沙发上座下,掏出炅木樨转成文字的档案递给她,“这是你女儿好朋友描述的,有什么疑问吗?”她观察着伊安抽动的脸颊悄悄打开了录音笔。

    “一派胡言,她哪里有什么朋友,从小性格弧僻中抑郁症,不爱讲话,学习也不太好,抗压能力又差,所以……”她垂下眼去,用袖子拭去眼泪,呜咽了一阵。

    “中度抑郁症?有证朋吗?”林鸢鸿挑了挑眉毛,瞥了一眼伊安干燥的袖口,“嗯……没有朋友?能具体解释下吗?”她指了指炅木樨的名字,盯住她躲闪的眼神。

    “唔……等一下,我拿个东西。”伊安站起身来,慌张地走进房间,拿出一件抑郁症的证明,咬了咬嘴唇重新酝酿了下情绪后泪汪汪地走了出来,“就,就是……这个。”

    林鸢鸿瞥了一眼开证明的医院,点了点头,目光随着她落下,“我了解了,别太紧张。”

    “哎?!紧,紧张?”伊安在心中惊叫一声,险些露出马脚,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映射在林鸢鸿凌厉的眼神里,“这个炅木樨只是个同学,平时也不太来往,你可别听她乱讲啊!”她的气息有些急促。

    “嗯,是这样的,这房子,花了不少钱吧!”林鸢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回答便起身告辞,临走前仔细打量了一个虚掩的房门,挑了挑眉毛。

    伊安看着远去的林鸢鸿心中一阵揪痛,忙吃了片药压压经,“方寸回处理好的吧!”她失神地呢呢喃着。

    “蔡先生的儿子吗?”万桥保金望着远处走来的三人,不由地当皱了皱眉头,理论上来讲正常的公子应该是面容较好精力充沛,衣装得体似有点娇气的模样,但——这种头戴绿色竹盔身后跟两个不太像样的随从的行头啊!怎么看都是混混的感觉吧!

    万桥保身边的女秘书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眼角剧烈地跳动着。

    不修边幅的蔡缜走到两人面前,尽常装作镇定地伸出手来用力握了握万桥保有力的手,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雏鸡。

    “这二位是?”,万桥保的眼中闪过一丝警觉,试探性地问道。

    “哦,我是蔡公子的秘书,叫我小玉就好。”玉藻前笑了笑,柔软的声音在他的耳膜上跳动,着暂时压制了凸起的警觉。

    “保镖就不用多介绍了吧。”隆美尔一世倾听着三人的对话,风衣下的那双鹰眼看向万桥保同样炯炯有神而又略带阴险的双瞳,脑中一闪而过的是那熟悉的魔力的气味手指不由地握紧了打火机。

    万桥保点了点头,客套地介绍着知临中学近几年的情况,领着三人来到了会客室。

    “方校还有点事情托不开身,等下就过来,先来喝点茶吧!”女秘书将一茶红茶冲好,笑盈盈地退了出去快速消失在空间中。

    隆美尔一世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盘国际象棋上,耳中充斥着万桥保对知临的彩虹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蔡缜听着满脑的清华、北大、复旦、交大,眼神有些迷惘,悄悄跟玉藻前讲了几句,焦躁地按着手心。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蔡子想问一下——虽然知临中学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可喜可贺。”一抹诡异的微笑浮上玉藻前的嘴角“但——这么大的学校里,想必不只有知临学籍的学生吧!”她翻出笔记本,在上面快速地写了些什么,饶有兴趣地瞥了万桥保一眼。

    “哎,这是什么话,这校园里的那个不是知临学子。”万桥保有些紧张地笑了笑,抿了一口红茶依旧面带笑意地看着玉藻前,一股莫明的危机感油然而生,正襟危坐,眼中闪过一丝狐疑。

    “哦,可是根据之前的数据来看,知临学籍的学生贿一多人吧!是今年收的人突然变多了吗?另外,99%的升学率,不会只有这一千人吧!”玉藻前看着脸色越发难堪的万桥保,无奈地摇了摇头,“用不着那么紧张,具体情况的活我们都清楚,假如一定要隐藏的话,蔡先生的投资……”她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万桥保擦了擦汗,尴尬地解释着,“知临和嘉禾都是知临集团的孩子,现在都是A类学校,升学率这方面都还是在上升阶段……”他瞥了一眼在笔记上快速记录的玉藻前,讪讪地笑到越发地结巴起来。

    “好了,就先到这了,我陪蔡公子在校园里转转吧!你不用跟过来,我们自己看看就好了。”玉藻前扶起欣喜的蔡缜劝退了正欲起身的万桥保,优雅地走出了会客室,留下四目相对的二人。

    隆美尔一世于一声,看向兀的放松下来的万桥保,起身拿起国际象棋熟练地打开排好,推到桌子中间向万桥保挑了挑眉毛,“会吗?”他盯住万桥保狐疑的眼神,把先手方转向他。

    “保镖?”万桥保上兵两步看了一眼盯住棋盘的隆美一世,“看起来不太像。”他故意讲道等待着他的答。

    “另有所托,你不必知道。”隆美尔一世冷冷地说道,棋锋直逼后排,让万桥保猛的一惊,低头思索着,在这将外界隔绝的棋局中两人尽力撕杀着,锋芒毕露的隆美尔一世尽情把玩着伤痕累累的万桥保,然而——

    在这校园中的另一端,同样也有着与这相似的棋局,在办公室中摇晃着,颤抖着,为之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