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平平无奇自动贩卖机
分身很快就在这一层找到了一间本不该被打开的病房。
不过，他们并没有在里头发现韩幼凡的身影。
等到封锁完了所有通道后，王小波看着这间被打开的病房，除了里头摆放着的那一台平平无奇的自动贩卖机外，地上还有一个被喝完的空瓶子。
“你们确定这一层只有这一间病房被打开了？”王小波和分身再次确认道。
“是的。她喝的是葡萄汽水，没事的。”
“我想喝哈密瓜味的汽水。”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柠檬味才是最棒的！”
“都回来。”在收回分身后，耳朵重新恢复了安宁的王小波捡起地上的空罐，轻轻晃动了一下。
“这不是韩幼凡喝的。”王小波很快做出了这个判断。
依据有两点。
第一，在时间上，从他去茶水间再回来，时间上并不够韩幼凡那个小姑娘站在这里喝完一整罐汽水，并且离开这层。
第二，易拉罐里一点剩下的汽水都没有，如果不是了解这台平平无奇自动贩卖机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要把易拉罐里的汽水一点不剩地喝完这个规则的。
“还没有找到我们的新病人吗？”
王小波听声音本以为是王杂工，但转过头一看，他却发现来的是王保安。
王保安和王杂工还有王小波长得都不一样，你顶多能从他的眉眼上看到几分王小波的影子，而和王杂工因为年龄的原因不同，王保安完全是因为他的面相太过于凶恶。
腰间插着一柄暗红色警棍的王保安穿着保安制服，他笔挺地站在门口，语气严肃地继续说道：
“各层已经都封锁起来了，王院长，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你在监控室内有看到什么吗？”王小波冲着王保安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空罐子丢给了他。
一看到手中的空罐子，王保安立刻警觉了起来，“有入侵者？”
他的反应速度甚至比刚才王小波的反应还要快上不少。
“不确定，不过不像是从外面跑进来的，这样，你去查下房，尤其注意那几个重点病房。”王小波吩咐道。
“知道了，枉院长，那我去了。”
这时候找寻无果回来的王杂工，看着匆匆离开的王保安，他笑着对王小波吐槽道：
“你就不应该因为它吐饮料不花钱就把它放在这里。”
“拜托，这可是免费的饮料，谁能拒绝免费的东西？别说这些没用的，走吧，我们再找一遍。”
……
就在王小波和其他人都在寻找韩幼凡的时候，其实韩幼凡就在院长室里，只不过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按着听到的那个声音的指示照做后，其他人就看不见她了。
“嘻嘻，是不是很好玩？”
韩幼凡多出来的一对耳朵就像是小猫一样前后翕动着，她轻声地说道：
“这样做不好，爷爷嘱咐我，要听话，不能胡闹的……”
“你没胡闹呀，爷爷让你听话，你难道不是乖乖地听了我的指挥嘛，再说了，那个狗院长让你待在办公室别乱跑，你也没有出去不是吗？”
顽童的笑声和低语不断在韩幼凡耳边响起，她知道这是在诡辩，但她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她似乎隐身了，就在她想要去和小王院长坦白却又担心会被责怪的时候，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声音。
“你想知道狗院长的秘密吗？”
“是小王院长，不是狗院长，你不应该这样子称呼别人，这不礼貌。”韩幼凡小声地纠正道。
“哼！你说我，我不理你了！”声音的主人似乎是生气了，在这之后，不管韩幼凡怎么喊，耳边都再也没有响起回答的声音。
“呜呜呜……”
最终。
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被看到了的韩幼凡坐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而哭声，总算是引起了外头路过的男护工的注意，这才去喊回来了王小波。
等到王小波回到办公室，看着还在地上坐着，并且哭得旁若无人一般的韩幼凡，他不满地对站在一旁手里拄着拖把的男护工问道：
“你就这么看着？不知道上去哄一哄的吗？”
“啊？我看她哭得这么投入，就没打搅，再说了，我是护工，又不是保姆？看孩子可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已经干了很多工作了好嘛！”男护工反驳道。
真是服了，要不是知道这些分身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自己，王小波真是不禁要怀疑怎么会有这么爱抱怨的分身。
没有再理会男护工，王小波走上前，他在痛哭的韩幼凡面前蹲下。
“你刚才跑去哪里了？我怎么到处也没有找到你？”
“呜呜……哽咽…我，哽咽，我我，一直都乖乖地待在这里，哪里都没有，都没有去。”
“？”
这怎么可能？
王小波很肯定自己绝对不可能看漏了，他在出去找韩幼凡之前，还将办公室内里里外外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不哭了，没事……告诉我你刚才藏在了办公室哪里。”
似乎是刚从那种害怕所有人都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恐惧中解放出来，王小波的安慰不但没有让韩幼凡冷静下来，反而让她哭得更大声了。
见此，王小波让男护工帮忙先看着韩幼凡，不要让她再消失之后，他折返回了刚才那间放着自动贩卖机的病房。
不管王小波是第几次看这台自动贩卖机，他都觉得它真的是很奇怪。
无论它是变异还是被设计创造出来的，王小波就是不理解它怎么会免费呢！
它不需要投币，而且它浑身上下，除了一个拉杆和一块老旧的电子屏幕外，就只有一个出物口，既没有投币口，也没有补货的地方，整台机器看起来就像是直接倒模出来的一般浑然一体，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免费饮料，只需要有人拉下拉杆。
王小波拉动拉杆，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三个不断快速滚动的水果图标，差不多三秒钟的时间，所有图案幸运的一致，都是一个点赞的大拇指。
“哐当。”
一瓶写着不可口不可乐的红黑色易拉罐静静地躺在出物口里。
见此，王小波叹了一口的同时，分出了一具分身。
“麻烦你了……”
分身开开心心地捡起易拉罐，拉开拉环咕嘟咕嘟地一口喝完了饮料，并且打了一个大大的气嗝，然后对王小波说道：
“味道真好啊，和我们‘老家’的那玩意味道真的一模一样！真可惜，你却喝不到。”
“……你开心就好了，记得不要溅得到处都是，要不然一会儿男护工要骂人了。”
说完，王小波便重新拉动拉杆，这一次三个水果图标不再是一致的了。
拿起掉落的草莓味汽水，王小波便离开房间了。
而那个没有被王小波收回的分身在扒着门框和王小波摆了摆手后，便把头缩了回去，然后关上了病房的大门，没多久，‘噗’的一声过后，病房房门的缝隙下就流出了七彩的发光液体。
没走远的王小波回头看见到这一幕，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好这个过程很快，他不用分享一遍死亡感受，只不过他还是叹气道：
“这下子，又要听男护工的抱怨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在里头发现韩幼凡的身影。
等到封锁完了所有通道后，王小波看着这间被打开的病房，除了里头摆放着的那一台平平无奇的自动贩卖机外，地上还有一个被喝完的空瓶子。
“你们确定这一层只有这一间病房被打开了？”王小波和分身再次确认道。
“是的。她喝的是葡萄汽水，没事的。”
“我想喝哈密瓜味的汽水。”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柠檬味才是最棒的！”
“都回来。”在收回分身后，耳朵重新恢复了安宁的王小波捡起地上的空罐，轻轻晃动了一下。
“这不是韩幼凡喝的。”王小波很快做出了这个判断。
依据有两点。
第一，在时间上，从他去茶水间再回来，时间上并不够韩幼凡那个小姑娘站在这里喝完一整罐汽水，并且离开这层。
第二，易拉罐里一点剩下的汽水都没有，如果不是了解这台平平无奇自动贩卖机的人，是不可能知道要把易拉罐里的汽水一点不剩地喝完这个规则的。
“还没有找到我们的新病人吗？”
王小波听声音本以为是王杂工，但转过头一看，他却发现来的是王保安。
王保安和王杂工还有王小波长得都不一样，你顶多能从他的眉眼上看到几分王小波的影子，而和王杂工因为年龄的原因不同，王保安完全是因为他的面相太过于凶恶。
腰间插着一柄暗红色警棍的王保安穿着保安制服，他笔挺地站在门口，语气严肃地继续说道：
“各层已经都封锁起来了，王院长，你看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你在监控室内有看到什么吗？”王小波冲着王保安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空罐子丢给了他。
一看到手中的空罐子，王保安立刻警觉了起来，“有入侵者？”
他的反应速度甚至比刚才王小波的反应还要快上不少。
“不确定，不过不像是从外面跑进来的，这样，你去查下房，尤其注意那几个重点病房。”王小波吩咐道。
“知道了，枉院长，那我去了。”
这时候找寻无果回来的王杂工，看着匆匆离开的王保安，他笑着对王小波吐槽道：
“你就不应该因为它吐饮料不花钱就把它放在这里。”
“拜托，这可是免费的饮料，谁能拒绝免费的东西？别说这些没用的，走吧，我们再找一遍。”
……
就在王小波和其他人都在寻找韩幼凡的时候，其实韩幼凡就在院长室里，只不过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只是按着听到的那个声音的指示照做后，其他人就看不见她了。
“嘻嘻，是不是很好玩？”
韩幼凡多出来的一对耳朵就像是小猫一样前后翕动着，她轻声地说道：
“这样做不好，爷爷嘱咐我，要听话，不能胡闹的……”
“你没胡闹呀，爷爷让你听话，你难道不是乖乖地听了我的指挥嘛，再说了，那个狗院长让你待在办公室别乱跑，你也没有出去不是吗？”
顽童的笑声和低语不断在韩幼凡耳边响起，她知道这是在诡辩，但她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她似乎隐身了，就在她想要去和小王院长坦白却又担心会被责怪的时候，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声音。
“你想知道狗院长的秘密吗？”
“是小王院长，不是狗院长，你不应该这样子称呼别人，这不礼貌。”韩幼凡小声地纠正道。
“哼！你说我，我不理你了！”声音的主人似乎是生气了，在这之后，不管韩幼凡怎么喊，耳边都再也没有响起回答的声音。
“呜呜呜……”
最终。
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被看到了的韩幼凡坐在地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而哭声，总算是引起了外头路过的男护工的注意，这才去喊回来了王小波。
等到王小波回到办公室，看着还在地上坐着，并且哭得旁若无人一般的韩幼凡，他不满地对站在一旁手里拄着拖把的男护工问道：
“你就这么看着？不知道上去哄一哄的吗？”
“啊？我看她哭得这么投入，就没打搅，再说了，我是护工，又不是保姆？看孩子可不是我的职责范围，我已经干了很多工作了好嘛！”男护工反驳道。
真是服了，要不是知道这些分身在某种程度上都是自己，王小波真是不禁要怀疑怎么会有这么爱抱怨的分身。
没有再理会男护工，王小波走上前，他在痛哭的韩幼凡面前蹲下。
“你刚才跑去哪里了？我怎么到处也没有找到你？”
“呜呜……哽咽…我，哽咽，我我，一直都乖乖地待在这里，哪里都没有，都没有去。”
“？”
这怎么可能？
王小波很肯定自己绝对不可能看漏了，他在出去找韩幼凡之前，还将办公室内里里外外能藏人的地方都看了一遍。
“不哭了，没事……告诉我你刚才藏在了办公室哪里。”
似乎是刚从那种害怕所有人都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恐惧中解放出来，王小波的安慰不但没有让韩幼凡冷静下来，反而让她哭得更大声了。
见此，王小波让男护工帮忙先看着韩幼凡，不要让她再消失之后，他折返回了刚才那间放着自动贩卖机的病房。
不管王小波是第几次看这台自动贩卖机，他都觉得它真的是很奇怪。
无论它是变异还是被设计创造出来的，王小波就是不理解它怎么会免费呢！
它不需要投币，而且它浑身上下，除了一个拉杆和一块老旧的电子屏幕外，就只有一个出物口，既没有投币口，也没有补货的地方，整台机器看起来就像是直接倒模出来的一般浑然一体，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免费饮料，只需要有人拉下拉杆。
王小波拉动拉杆，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三个不断快速滚动的水果图标，差不多三秒钟的时间，所有图案幸运的一致，都是一个点赞的大拇指。
“哐当。”
一瓶写着不可口不可乐的红黑色易拉罐静静地躺在出物口里。
见此，王小波叹了一口的同时，分出了一具分身。
“麻烦你了……”
分身开开心心地捡起易拉罐，拉开拉环咕嘟咕嘟地一口喝完了饮料，并且打了一个大大的气嗝，然后对王小波说道：
“味道真好啊，和我们‘老家’的那玩意味道真的一模一样！真可惜，你却喝不到。”
“……你开心就好了，记得不要溅得到处都是，要不然一会儿男护工要骂人了。”
说完，王小波便重新拉动拉杆，这一次三个水果图标不再是一致的了。
拿起掉落的草莓味汽水，王小波便离开房间了。
而那个没有被王小波收回的分身在扒着门框和王小波摆了摆手后，便把头缩了回去，然后关上了病房的大门，没多久，‘噗’的一声过后，病房房门的缝隙下就流出了七彩的发光液体。
没走远的王小波回头看见到这一幕，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好这个过程很快，他不用分享一遍死亡感受，只不过他还是叹气道：
“这下子，又要听男护工的抱怨了……”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