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担心的是什么
当王医生来到王小波办公室的时候，王保安正好准备离开。
办公桌后头，王小波已经重新戴上了耳机，他正盯着显示器，等待着王杂工前去木屋敲门。
“有情况？”王医生没有急着去打断王小波，而是和王保安打听道。
只不过王保安并没有给王医生什么好脸色看。
“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好了，过分的好奇只会招致不必要的危险，我想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王保安停在王医生身侧，斜眼看着他说道。
“你这该死的保护欲和危机意识也未免太过于强烈了？”反唇相讥的同时，王医生直接就瞪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后，王医生换上了一副客套的笑容，轻笑着说道：
“有机会下来找我坐坐，我很乐意听一听看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好奇会不会害死猫王保安不确定，但他知道，好奇总有一天会害死王医生的。
“不知道的都是你不该知道的事情，该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比如现在，我们疗养院进来了一个奇怪的闯入者，你不是最喜欢用你那两个小木人打听一些和你无关的消息吗？现在，让他们去干点正事吧。”
说到这，王保安看着从王医生白大褂两边口袋里冒出来的两个小脑袋，他面露厌恶地提醒道：
“尽管它们确实很好用，但我还是劝你还是不要太过于放心的使用这些东西，你也知道他们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樟柳神的制造方法确实恶毒，根据从原主身上搜出来的功法，樟柳神是先用桃木雕刻好的小人，然后找寻到八字合适的童男或童女，再后把八字刻在桃木人身上，然后做法，等到人昏迷不醒，再去取了他们的心头血点在桃木人上，桃木人立即通灵，会讲话会做事了。
也就是说这两只小小的樟柳神就代表着两个孩子的性命。
尽管这东西并不是王医生制造出来的，但使用这种东西本身就很容易让人产生偏见，这也是王小波没有留下来自己使用的原因，不过，对于王医生来说，在道德和实用之中做选择，实用性才是他最关心的东西。
“收一收你卫道士的模样吧，樟柳神也好，还是那些修仙者，我最好奇的其实还是这个世界修仙的原理，你知道的，要不是……”
“喂，你们两个还要聊多久啊？王医生赶紧过来，你看看，这个应该是血癌病的菊石化表现吧？”
在听到王小波催促后，王医生便没有再和王保安聊下去，而是快步来到办公桌边。
顺着王小波手指的方向，只见显示器中间有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干瘦男人瘫坐在床边，他的上半身和脸部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珊瑚状灰色石质肿块不说，两肋的位置还长出了不规则分布的倒鳞。
“你这是按照许愿姬的消息去找血癌病三期的抑制方法了？”王医生皱着眉头问道。
这种特征的血癌病患者，肯定生活于海边，而且王医生还记得他曾经翻阅到过相关的记录。
“找抑制方法我怎么可能只让王杂工去，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这次韩家还有一个病人，这个渔村就是他藏身的地方，原本我以为只是让人跑一趟……”
王小波的话还没生活完，王医生便开口打断道：
“你这还只是去接个人吗？他不光带上了你这一套‘幕后快乐装’？我如果没看错，王杂工手上还拿着‘滋水枪’……”王医生的语气里充斥着怀疑。
王小波只是肯定地回答道：
“接人也得做好万全准备嘛，好了别扯别的，让王杂工配合你确认一下，毕竟，这东西相关的信息你最了解了。”
王医生倒也听话，他接过王小波递来的话筒和耳机，对着另一头的王杂工说道：
“这人应该没意识了，赶紧把你手上的‘滋水枪’收起来吧，把摄像头离近他的眼睛近一些。”
“这样子能看清楚吗？”
王杂工刚才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答，于是便踹开了大门直接进入了房间，里头倒是有人，只不过显然不是刚才那种被注视感觉的来源就是了。
“嗯……他确实进入了那种被称为共同意识的状态里了。”判断过后，王医生肯定地说道。
显示器里，裸露着上身的村民双眼无神地靠坐在墙边，随着王杂工将摄像头推近，办公室内的两人都看得十分清楚，在他的瞳孔中，有某种妖艳的蓝色荧光波纹正向外，不断缓缓地扩散着。
“什么共同意识？他这难道不是单纯的一期或者二期症状吗？”听着耳机里王医生说的话，王杂工皱着眉头问道。
而在问话的同时，王杂工又再次感觉到了身后冒出来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只不过等他回头的时候，却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你有找到他身上出现血肉增殖的地方吗？”
面对王医生的问题，王杂工肯定地回答道：
“没有，我大概看了一圈，从外观上来说，他就像是个普通人，当然了，除了皮肤表面上那些奇怪的东西，还有你刚才特意强调的眼睛里的异常。”
王医生看了一眼王小波，然后和王杂工说道：“你是不是没有在这个村子里看到其他正常活动的人？”
“是的，而且我刚才进屋的时候在很多工具上发现了灰尘，他们进入这个状态应该不是这两天才发生的……”王杂工说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怀疑地问道：
“这个状态难道不用吃饭吗？”
“听好了，现在马上离开村子回来！”王医生对着麦克风认真说道。
仿佛是这个吃饭的问题让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只见王医生一边紧盯着屏幕上转身离开的王杂工身上摄像设备传回来的画面，一边继续说道：
“还好你提醒了我，抓紧离开，这个时间应该还是安全的，要是……”
王小波此时已经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朝着屋外快步离开了，他已经知道王医生在担心的是什么了。
并且，肯定了之前的猜测。
……
办公桌后头，王小波已经重新戴上了耳机，他正盯着显示器，等待着王杂工前去木屋敲门。
“有情况？”王医生没有急着去打断王小波，而是和王保安打听道。
只不过王保安并没有给王医生什么好脸色看。
“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就好了，过分的好奇只会招致不必要的危险，我想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王保安停在王医生身侧，斜眼看着他说道。
“你这该死的保护欲和危机意识也未免太过于强烈了？”反唇相讥的同时，王医生直接就瞪了回去。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后，王医生换上了一副客套的笑容，轻笑着说道：
“有机会下来找我坐坐，我很乐意听一听看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好奇会不会害死猫王保安不确定，但他知道，好奇总有一天会害死王医生的。
“不知道的都是你不该知道的事情，该知道的，我自然会告诉你，比如现在，我们疗养院进来了一个奇怪的闯入者，你不是最喜欢用你那两个小木人打听一些和你无关的消息吗？现在，让他们去干点正事吧。”
说到这，王保安看着从王医生白大褂两边口袋里冒出来的两个小脑袋，他面露厌恶地提醒道：
“尽管它们确实很好用，但我还是劝你还是不要太过于放心的使用这些东西，你也知道他们是怎么制造出来的。”
樟柳神的制造方法确实恶毒，根据从原主身上搜出来的功法，樟柳神是先用桃木雕刻好的小人，然后找寻到八字合适的童男或童女，再后把八字刻在桃木人身上，然后做法，等到人昏迷不醒，再去取了他们的心头血点在桃木人上，桃木人立即通灵，会讲话会做事了。
也就是说这两只小小的樟柳神就代表着两个孩子的性命。
尽管这东西并不是王医生制造出来的，但使用这种东西本身就很容易让人产生偏见，这也是王小波没有留下来自己使用的原因，不过，对于王医生来说，在道德和实用之中做选择，实用性才是他最关心的东西。
“收一收你卫道士的模样吧，樟柳神也好，还是那些修仙者，我最好奇的其实还是这个世界修仙的原理，你知道的，要不是……”
“喂，你们两个还要聊多久啊？王医生赶紧过来，你看看，这个应该是血癌病的菊石化表现吧？”
在听到王小波催促后，王医生便没有再和王保安聊下去，而是快步来到办公桌边。
顺着王小波手指的方向，只见显示器中间有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干瘦男人瘫坐在床边，他的上半身和脸部已经出现了大面积的珊瑚状灰色石质肿块不说，两肋的位置还长出了不规则分布的倒鳞。
“你这是按照许愿姬的消息去找血癌病三期的抑制方法了？”王医生皱着眉头问道。
这种特征的血癌病患者，肯定生活于海边，而且王医生还记得他曾经翻阅到过相关的记录。
“找抑制方法我怎么可能只让王杂工去，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这次韩家还有一个病人，这个渔村就是他藏身的地方，原本我以为只是让人跑一趟……”
王小波的话还没生活完，王医生便开口打断道：
“你这还只是去接个人吗？他不光带上了你这一套‘幕后快乐装’？我如果没看错，王杂工手上还拿着‘滋水枪’……”王医生的语气里充斥着怀疑。
王小波只是肯定地回答道：
“接人也得做好万全准备嘛，好了别扯别的，让王杂工配合你确认一下，毕竟，这东西相关的信息你最了解了。”
王医生倒也听话，他接过王小波递来的话筒和耳机，对着另一头的王杂工说道：
“这人应该没意识了，赶紧把你手上的‘滋水枪’收起来吧，把摄像头离近他的眼睛近一些。”
“这样子能看清楚吗？”
王杂工刚才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答，于是便踹开了大门直接进入了房间，里头倒是有人，只不过显然不是刚才那种被注视感觉的来源就是了。
“嗯……他确实进入了那种被称为共同意识的状态里了。”判断过后，王医生肯定地说道。
显示器里，裸露着上身的村民双眼无神地靠坐在墙边，随着王杂工将摄像头推近，办公室内的两人都看得十分清楚，在他的瞳孔中，有某种妖艳的蓝色荧光波纹正向外，不断缓缓地扩散着。
“什么共同意识？他这难道不是单纯的一期或者二期症状吗？”听着耳机里王医生说的话，王杂工皱着眉头问道。
而在问话的同时，王杂工又再次感觉到了身后冒出来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只不过等他回头的时候，却什么人也没有看到。
“你有找到他身上出现血肉增殖的地方吗？”
面对王医生的问题，王杂工肯定地回答道：
“没有，我大概看了一圈，从外观上来说，他就像是个普通人，当然了，除了皮肤表面上那些奇怪的东西，还有你刚才特意强调的眼睛里的异常。”
王医生看了一眼王小波，然后和王杂工说道：“你是不是没有在这个村子里看到其他正常活动的人？”
“是的，而且我刚才进屋的时候在很多工具上发现了灰尘，他们进入这个状态应该不是这两天才发生的……”王杂工说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然后怀疑地问道：
“这个状态难道不用吃饭吗？”
“听好了，现在马上离开村子回来！”王医生对着麦克风认真说道。
仿佛是这个吃饭的问题让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
只见王医生一边紧盯着屏幕上转身离开的王杂工身上摄像设备传回来的画面，一边继续说道：
“还好你提醒了我，抓紧离开，这个时间应该还是安全的，要是……”
王小波此时已经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朝着屋外快步离开了，他已经知道王医生在担心的是什么了。
并且，肯定了之前的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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