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循迹而来
青山疗养院。
自从鲜血大君毁掉了设备之后，王小波和王医生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想什么呢？”
“你在什么想什么？”
同时开口的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对于王小波来说，这次的事情算是彻底搞砸了，他的笑更多是苦笑，折腾了大半天，除了自己摸回来的那些虫袋和里头的虫子，也就一只青色鬼面虫被他留下了，其它的全都丢给了王医生了。
如果非要嘴硬一波，那就是小亏不是亏，人没事就好了，其它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用你的话来说，这一次事情真是亏麻了呢。”王医生笑着说道。
王小波认同地说道：
“吃亏是福，就当测试一下战斗力。”
确实，这么想的话倒是能说服自己亏得不是那么厉害，毕竟，如果只在疗养院，注射暴食血液之后的战斗力测试还是有很多数据没办法收集的。
“这一次的测试录像你记得给我拷贝一份，回头我再研究研究，看一看有没有可以优化的地方。”
王医生的研究热情还是很高的，对于这个要求，王小波自然是欣然同意了。
“对了，我之前让你找出来的共命教的相关记录你找出来了吗？”
王小波可没忘记，还有一颗脑袋在等着他呢。
“噢，差点忘记这回事了。”王医生一拍大腿，然后起身从办公室一旁的档案柜里顺着首写字母一一找过，然后取出了一份档案。
“就是这个了，我那里存的主要是身体构造，解刨记录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就没给你拿，我想你应该想看的也不是那些东西，至于当初留下的其它记录，都已经汇总在这里头了，我猜你应该是忘记了，竟然还来找我要。”
从王医生手中接过档案，王小波这才记起来。
确实是他疏忽了，居然忘记了之前不知道因为什么，眼下有记录的档案都已经被整理到了自己这边了。
“王医生，我感觉我可能需要做一个检查？我的忘性这么大肯定是不合理的？你们明明都没这个问题。”
对于王小波这句随口的抱怨，王医生并没有接话。
他可太了解王小波了，这话说出听听就很好了。
果不其然，王小波也没有要王医生回答的意思，他熟练地打开档案，没有去看对话记录，而是直接跳到了总结概述的部分。
做出这份总结概述的研究所工作人员名字已经被涂抹掉了，但从这个概述的内容来看，王小波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冷淡的性格。
上头的概述只有寥寥两句话。
‘无知的宗教团体，威胁可能极低，没有研究价值。’
‘针对该团体成员的特殊能力，应对方式详见附录。’
在打开附录的同时，王小波摇着头对王医生说道：
“这个家伙也就是在研究所工作，放在大学或者其他机构，我十分怀疑他能不能够写够论文需要的字数。”
“呵呵。”王医生笑了两声，然后回答道：
“这样不好吗？节约了大家的时间，虽然这个研究员负责的档案概述都这样的主观，但是他该说的不也都说了嘛，而且还说的通俗易懂。有一说一，我还挺喜欢这个研究员的风格的。”
尽管大部份档案的署名都被涂抹了，但王小波他们还是从这种极具辨识度的概括风格里，发现了不少这个不知道姓名的研究员的工作成果。
“啧，我真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再看一遍这东西，它上头的内容真的就和我记得的差不多。”王小波无语地说道。
这些档案王小波当初都看过一遍，上头的东西就和他记得的差不多，眼下再翻出来看一遍，并没有让他多了解一些其它什么东西。
这也就是王小波没有想起来这份档案的负责人是这个家伙。
要不然，他都不带找出来的。
附件上头的内容，有用的东西就那么点，王小波他还真就没有遗漏什么。
“老实说，当初的研究所还是很厉害的，我觉得你还真不能怪这家伙如此简介地概括，你就说，他的方法好不好用？在‘缸中之脑’的面前，那个共命教的家伙是不是毫无办法。”
“确实。”王小波没有否认王医生的话。
只是这样子，王小波就少了很多参考的东西。
“行吧，那就先这样了，你查房的时候别忘记了我们的新病人，庞护士长晚点会带她去做检查，我会让庞护士直接把报告拿给你。”将档案合上放在桌上，王小波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准备去看一看那个共命教的倒霉蛋了。
“啊？海盐村那头的事情你就这么放下不管了吗？”王医生诧异地问道。
王小波思索了一下，同样诧异地反问道：
“什么海盐村，什么事，你在胡说什么，忘了，都忘了，和我们没有关系好吧。”
“鲜血大君？”
王医生的意思很明白，你要学鸵鸟没事，但是这个手尾你难道不处理了，就这么顺其自然了吗？
“放心吧，除非有什么惊喜，要不然，鲜血大君他会处理好的。”
“你就这么相信你的分身？”
王小波一边朝外走，一边笑着朝身后摆了摆手，说道：
“我这分明是相信我自己，听你担心了这么久，分身这个，分身那个的，你们不也都是我嘛。”
王小波这话说完，王医生久久地站在原地沉默着。
直到王小波离开之后，王医生才终于是回过了神。
“谁说不是呢？”
“嗯？什么不是，你在说什么呢？王院长不在吗？”
面对出现在门口的人，王医生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状态问道：
“庞护士长，怎么了？王院长刚走，你没碰到吗？”
“这样啊，那就麻烦告诉我一下，他去哪里了，谢谢。”庞六娘客气地说道。
“啊，不客气，对了，庞护士长，新病人的检查报告应该出来了吧？”
“哦，已经出来了，我一会儿拿给你。”
听到这个回答，王医生神色不变，但一直在他白大褂里内衬口袋里的两个小木人，已经悄悄地爬到他的后背，然后顺着裤脚落在了地面上。
“行，那你一会记得拿给我，对了，你找王院长是有什么事情？”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庞六娘’咧嘴笑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王医生。
自从鲜血大君毁掉了设备之后，王小波和王医生两个人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在想什么呢？”
“你在什么想什么？”
同时开口的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对于王小波来说，这次的事情算是彻底搞砸了，他的笑更多是苦笑，折腾了大半天，除了自己摸回来的那些虫袋和里头的虫子，也就一只青色鬼面虫被他留下了，其它的全都丢给了王医生了。
如果非要嘴硬一波，那就是小亏不是亏，人没事就好了，其它东西都是身外之物。
“用你的话来说，这一次事情真是亏麻了呢。”王医生笑着说道。
王小波认同地说道：
“吃亏是福，就当测试一下战斗力。”
确实，这么想的话倒是能说服自己亏得不是那么厉害，毕竟，如果只在疗养院，注射暴食血液之后的战斗力测试还是有很多数据没办法收集的。
“这一次的测试录像你记得给我拷贝一份，回头我再研究研究，看一看有没有可以优化的地方。”
王医生的研究热情还是很高的，对于这个要求，王小波自然是欣然同意了。
“对了，我之前让你找出来的共命教的相关记录你找出来了吗？”
王小波可没忘记，还有一颗脑袋在等着他呢。
“噢，差点忘记这回事了。”王医生一拍大腿，然后起身从办公室一旁的档案柜里顺着首写字母一一找过，然后取出了一份档案。
“就是这个了，我那里存的主要是身体构造，解刨记录之类的东西，所以我就没给你拿，我想你应该想看的也不是那些东西，至于当初留下的其它记录，都已经汇总在这里头了，我猜你应该是忘记了，竟然还来找我要。”
从王医生手中接过档案，王小波这才记起来。
确实是他疏忽了，居然忘记了之前不知道因为什么，眼下有记录的档案都已经被整理到了自己这边了。
“王医生，我感觉我可能需要做一个检查？我的忘性这么大肯定是不合理的？你们明明都没这个问题。”
对于王小波这句随口的抱怨，王医生并没有接话。
他可太了解王小波了，这话说出听听就很好了。
果不其然，王小波也没有要王医生回答的意思，他熟练地打开档案，没有去看对话记录，而是直接跳到了总结概述的部分。
做出这份总结概述的研究所工作人员名字已经被涂抹掉了，但从这个概述的内容来看，王小波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冷淡的性格。
上头的概述只有寥寥两句话。
‘无知的宗教团体，威胁可能极低，没有研究价值。’
‘针对该团体成员的特殊能力，应对方式详见附录。’
在打开附录的同时，王小波摇着头对王医生说道：
“这个家伙也就是在研究所工作，放在大学或者其他机构，我十分怀疑他能不能够写够论文需要的字数。”
“呵呵。”王医生笑了两声，然后回答道：
“这样不好吗？节约了大家的时间，虽然这个研究员负责的档案概述都这样的主观，但是他该说的不也都说了嘛，而且还说的通俗易懂。有一说一，我还挺喜欢这个研究员的风格的。”
尽管大部份档案的署名都被涂抹了，但王小波他们还是从这种极具辨识度的概括风格里，发现了不少这个不知道姓名的研究员的工作成果。
“啧，我真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再看一遍这东西，它上头的内容真的就和我记得的差不多。”王小波无语地说道。
这些档案王小波当初都看过一遍，上头的东西就和他记得的差不多，眼下再翻出来看一遍，并没有让他多了解一些其它什么东西。
这也就是王小波没有想起来这份档案的负责人是这个家伙。
要不然，他都不带找出来的。
附件上头的内容，有用的东西就那么点，王小波他还真就没有遗漏什么。
“老实说，当初的研究所还是很厉害的，我觉得你还真不能怪这家伙如此简介地概括，你就说，他的方法好不好用？在‘缸中之脑’的面前，那个共命教的家伙是不是毫无办法。”
“确实。”王小波没有否认王医生的话。
只是这样子，王小波就少了很多参考的东西。
“行吧，那就先这样了，你查房的时候别忘记了我们的新病人，庞护士长晚点会带她去做检查，我会让庞护士直接把报告拿给你。”将档案合上放在桌上，王小波站起身，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准备去看一看那个共命教的倒霉蛋了。
“啊？海盐村那头的事情你就这么放下不管了吗？”王医生诧异地问道。
王小波思索了一下，同样诧异地反问道：
“什么海盐村，什么事，你在胡说什么，忘了，都忘了，和我们没有关系好吧。”
“鲜血大君？”
王医生的意思很明白，你要学鸵鸟没事，但是这个手尾你难道不处理了，就这么顺其自然了吗？
“放心吧，除非有什么惊喜，要不然，鲜血大君他会处理好的。”
“你就这么相信你的分身？”
王小波一边朝外走，一边笑着朝身后摆了摆手，说道：
“我这分明是相信我自己，听你担心了这么久，分身这个，分身那个的，你们不也都是我嘛。”
王小波这话说完，王医生久久地站在原地沉默着。
直到王小波离开之后，王医生才终于是回过了神。
“谁说不是呢？”
“嗯？什么不是，你在说什么呢？王院长不在吗？”
面对出现在门口的人，王医生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状态问道：
“庞护士长，怎么了？王院长刚走，你没碰到吗？”
“这样啊，那就麻烦告诉我一下，他去哪里了，谢谢。”庞六娘客气地说道。
“啊，不客气，对了，庞护士长，新病人的检查报告应该出来了吧？”
“哦，已经出来了，我一会儿拿给你。”
听到这个回答，王医生神色不变，但一直在他白大褂里内衬口袋里的两个小木人，已经悄悄地爬到他的后背，然后顺着裤脚落在了地面上。
“行，那你一会记得拿给我，对了，你找王院长是有什么事情？”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庞六娘’咧嘴笑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王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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