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路尽杀机
“小姑娘，你怎么了？像他们这种人，咱们不需要和他们一般见识的，别哭，有什么想说的话，就跟姐姐说好吗？”杨紫衣不知何时翻墙过来，走到小姑娘身边，把她从男子身上拉起来，像个成年人一样宽慰道。
小姑娘整张脸都在痛苦地抽泣，杨紫衣唯恐小姑娘背过气去，连忙拍打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好一会，才听小姑娘指着男子万分仇恨道，“他杀了我爸妈，他杀了我爸妈！我要杀了他！”
杨紫衣与赵闻芳对视一眼，这件事大了，比偷买偷卖儿童还要大，杨紫衣第一时间掏出手机给110打了个电话，将小姑娘这边的情况细说了一番，对方警察让她不要走，先安抚好小姑娘，他们马上就到。
警察如此安排倒是正合了赵闻芳的意，他连忙将方才捆绑小姑娘的绳索拿过来，将挣扎的二人困住了手脚，绑在电线杆上，同时又对闻声而来的好心的叔叔阿姨们，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随后在杨紫衣惊诧的眼睛里，挤过人群，迅速跑回商场里去。
气得杨紫衣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打他一巴掌，但恰好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杨紫衣拿起来一看是赵闻芳的短信，“一会我身边有危险，顾不上你，你在这里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言简意赅，杨紫衣面上的愤慨之色立刻便抛到了九霄云外，任性也好、追求刺激也罢，她终究还是一个喜欢被喜欢的人在乎的女孩子。
顺风商场。
这是蜀峰镇最大的商场之一，整体下来有七八层的样子。
当赵闻芳好不容易跟在人群的背后坐上了通往三层的电梯，他拨通姐姐的电话，“姐，你和李晟哥在几楼呢？”
“我们在一楼等你和紫衣呢，怎么还没见你们过来？”电话的另一边姐姐反问道。
“我......”赵闻芳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掉，他好不容易忍着被人嬉笑才上的电梯，为什么姐姐接个电话就这么慢呢！
深呼吸了一口气，赵闻芳看见站在他前面的姑娘突然转过头来，冲他展颜一笑。恰好此时电梯的门开了，赵闻芳连忙落荒而逃。
他一路爬楼梯回到一层，等他找到赵怡梦的时候，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出了一身汗。
以至于赵怡梦见到他时，都乐了。
“你怎么累成这个样子？”赵怡梦走过来递给他了一瓶水。
李晟也走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不用这么紧张，蜀峰镇的治安算是相当好了，白天基本上没出现过什么重大事件。”
赵闻芳瞪了他一眼，指着门外的方向，“刚才我和紫衣刚停下车，就看见对面小区有两个青年强拽一个女孩，不是偷小孩就是倒卖器官的，那小女孩的父母都被那青年杀死了。”
李晟立刻闭上了嘴，瞬间被打脸了。
赵怡梦往赵闻芳肩头拍了一巴掌，“怎么跟你李晟哥说话呢？哎，紫衣呢，难道还在隔壁小区里？”
赵闻芳点了点头，“她拨打的110，警察让她呆在那里，所以我就没让她跟来。”
说起杨紫衣，赵怡梦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说你怎么会突然想把你姐嫁出去，去山上练功都是骗我的吧，原来是打算让你姐腾空，好自己娶媳妇是吧？”
这话，赵闻芳是绝对不能应的，他忙辩解道，“不是的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借她家的摩托车，被她...”
不过，赵怡梦没让他把话说话，咧嘴一笑道，“好啦，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跟过来了，现在也没事，你就帮你姐挑挑结婚戒指吧？”
赵闻芳只能顺着应下，于是两姐弟走在商场上，郎貌配女貌，引得看见的人连连观看，把李晟直接变成了陪衬，李晟撇撇嘴，只能忍下，谁让这是自己小舅子呢。
一晃眼，下午的时间就快过去了。姐弟二人都不是浪费之人，很能为李晟省钱，只挑了些必备的物美价廉之物，倒是李晟疼惜媳妇，大的小的硬是买了一堆。
这一天，上午拍了婚纱照，下午把东西几乎配齐了，也算圆满，所以没等太阳彻底西下，三人便出了商场的门。
商场边上，杨紫衣也刚从警局出来赶到，几人相视一笑，共同回家。
两辆摩托车在街道上行驶，成双成对，肤白貌美，再加上已经甚少见的摩托车倒是相映成趣，成了一道风景。
杨紫衣一路和赵怡梦聊动扯西，让他们这两个大佬儿们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
临到出城之际，赵闻芳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紫衣，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杨紫衣想了想，有些含糊地答道，“当时警察来的时候，我就把她交给警察了，不过听那个给我作什么笔录的女警说，那小姑娘也挺惨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去世了，现在父母也走了，家里就剩下她自己了，好像要被送到福利院去。”
赵闻芳没有再问，他不是个多事的人，只是觉得那小姑娘当时爆发的情感，让他深深震撼。
摩托车越走越快，他们和蜀峰镇的距离也越拉越远，一路上的车渐渐开始稀少。
“不对！”赵闻芳望着前方停在上山道边上的五辆汽车，突然意识到变故或许即将发生。
“怎么了？”李晟转头看他。
“你们和紫衣不要管我，加速走别回头！相信我可以，别管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姐姐、紫衣记住别回头，李晟哥，别回头！”眼看着距离那五辆车越来越近，赵闻芳只来及说这么多，单手往摩托车上一撑，将整个人腾空，而后落在除了他们之外，已经无人的马路上。
一直处在加速状态下的两辆机车还没来得及减速便越过了五辆车，而后赵怡梦和杨紫衣转过头来，结果在突然怒吼的李晟的震慑下没有停留，他好像认出了五辆车上的标记，不过他没停。
直到赵怡梦她们驶过去五秒之后，五辆车上的人似乎才有注意到，一个个打开车门，其中位于五辆车中间的汽车后座上，下来一位身着西装的青年，他勾肩搭膀着樊庆斌，满脸阴邪地笑着，朝赵闻芳走来。
“庆斌啊，打伤我那十多位兄弟的，你确定就是这个小孩？”青年带着二十多个统一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呈包围装走到赵闻芳十步之外，遥指赵闻芳的鼻子，问道。
在村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樊庆斌此时在他跟前就像一条狗一样，不住地点着头，“对，黑少，就是他。你别看他小，这家伙可是我们蜀峰顶上被称作当今古武第一高人霍武的关门弟子，和许熊是师兄弟，可是练出了内劲的高手。”
“哈哈哈！”被称为黑少的人，那细长而白嫩的手指将樊庆斌的脸捏成各种形状，而后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
“你特么脑残是吧，我看你那兄弟和你一样脑残！还给我提内劲，老子打死的内劲人还少吗？内劲再厉害，能有枪快吗？”黑少扇樊庆斌的手，刚落下来插进兜里，这本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下一瞬那双手却突然提着一把枪指向赵闻芳。
‘嘭！’一声枪响。
好在赵闻芳提前设想了怎么应对这些热武器，提前防御，一个矮身，让黑少这一枪落空，打在马路上，溅起一道火花。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听到，“上，给我打死他！”
赵闻芳瞬时如猎豹般骤起，拖着二十多人向和黑少相反的方向跑。他不敢跑得太快，因为他害怕黑少的枪法比自己想象得好，他必须拖着，借着这二十多人的掩护，先把这些人解决掉，再想办法干掉那个黑少。
是的，当他听到黑少要杀掉自己时，他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一对二十多个，少年对成年，对方想让自己死，还有一把枪。他实在想象不到，若是自己不下杀手会怎样？尽管自己练出了内劲，但内劲可挡不住子弹，尤其是当下改良了无数次的普遍的螺纹子弹。
赵闻芳一跃之下跳过路围，窜进路边的树林之中，不过他好像力有不逮，踉跄了一下。这就让距离他最近的黑衣青年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了机会。
这人快走了两步，飞跃过路边围栏，从背后摸出一把刀来，挥刀朝正在两棵树之间踉跄的赵闻芳劈去。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明明战都没站稳的人怎么会突然转身还窜到自己怀里，在自己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这小孩子双手作献桃状，往他脖颈上一推。
他只来得及听见一声源自颈部和下颌衔接处传来的声响，然后便黑了视野。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事才刚刚开始，赵闻芳伸手夺来他手中的砍刀，另一手握着他的衣领，以他为障，在他身后两位黑衣青年刚刚落地之际，迅速带着他转过身去。
树林之间惊现一抹刀光，很快，但却如天上的流星，转瞬即逝。
两个青年的尸体靠在前一人的尸体上，两股血流溅射到前人的脖颈里，温热又冰凉。
就像赵闻芳现在的心，脆弱得见血就想吐，却只能强忍着，并自己告诉自己，一定让它硬起来，让它不再那么温热，让它对杀人这件事没有感觉像冰一样冰凉，如此便不会牵扯他的精力，让他能全身关注地御敌。
小姑娘整张脸都在痛苦地抽泣，杨紫衣唯恐小姑娘背过气去，连忙拍打她的后背为她顺气，好一会，才听小姑娘指着男子万分仇恨道，“他杀了我爸妈，他杀了我爸妈！我要杀了他！”
杨紫衣与赵闻芳对视一眼，这件事大了，比偷买偷卖儿童还要大，杨紫衣第一时间掏出手机给110打了个电话，将小姑娘这边的情况细说了一番，对方警察让她不要走，先安抚好小姑娘，他们马上就到。
警察如此安排倒是正合了赵闻芳的意，他连忙将方才捆绑小姑娘的绳索拿过来，将挣扎的二人困住了手脚，绑在电线杆上，同时又对闻声而来的好心的叔叔阿姨们，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随后在杨紫衣惊诧的眼睛里，挤过人群，迅速跑回商场里去。
气得杨紫衣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恨不得打他一巴掌，但恰好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杨紫衣拿起来一看是赵闻芳的短信，“一会我身边有危险，顾不上你，你在这里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言简意赅，杨紫衣面上的愤慨之色立刻便抛到了九霄云外，任性也好、追求刺激也罢，她终究还是一个喜欢被喜欢的人在乎的女孩子。
顺风商场。
这是蜀峰镇最大的商场之一，整体下来有七八层的样子。
当赵闻芳好不容易跟在人群的背后坐上了通往三层的电梯，他拨通姐姐的电话，“姐，你和李晟哥在几楼呢？”
“我们在一楼等你和紫衣呢，怎么还没见你们过来？”电话的另一边姐姐反问道。
“我......”赵闻芳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掉，他好不容易忍着被人嬉笑才上的电梯，为什么姐姐接个电话就这么慢呢！
深呼吸了一口气，赵闻芳看见站在他前面的姑娘突然转过头来，冲他展颜一笑。恰好此时电梯的门开了，赵闻芳连忙落荒而逃。
他一路爬楼梯回到一层，等他找到赵怡梦的时候，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出了一身汗。
以至于赵怡梦见到他时，都乐了。
“你怎么累成这个样子？”赵怡梦走过来递给他了一瓶水。
李晟也走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你不用这么紧张，蜀峰镇的治安算是相当好了，白天基本上没出现过什么重大事件。”
赵闻芳瞪了他一眼，指着门外的方向，“刚才我和紫衣刚停下车，就看见对面小区有两个青年强拽一个女孩，不是偷小孩就是倒卖器官的，那小女孩的父母都被那青年杀死了。”
李晟立刻闭上了嘴，瞬间被打脸了。
赵怡梦往赵闻芳肩头拍了一巴掌，“怎么跟你李晟哥说话呢？哎，紫衣呢，难道还在隔壁小区里？”
赵闻芳点了点头，“她拨打的110，警察让她呆在那里，所以我就没让她跟来。”
说起杨紫衣，赵怡梦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说你怎么会突然想把你姐嫁出去，去山上练功都是骗我的吧，原来是打算让你姐腾空，好自己娶媳妇是吧？”
这话，赵闻芳是绝对不能应的，他忙辩解道，“不是的姐，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要借她家的摩托车，被她...”
不过，赵怡梦没让他把话说话，咧嘴一笑道，“好啦，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跟过来了，现在也没事，你就帮你姐挑挑结婚戒指吧？”
赵闻芳只能顺着应下，于是两姐弟走在商场上，郎貌配女貌，引得看见的人连连观看，把李晟直接变成了陪衬，李晟撇撇嘴，只能忍下，谁让这是自己小舅子呢。
一晃眼，下午的时间就快过去了。姐弟二人都不是浪费之人，很能为李晟省钱，只挑了些必备的物美价廉之物，倒是李晟疼惜媳妇，大的小的硬是买了一堆。
这一天，上午拍了婚纱照，下午把东西几乎配齐了，也算圆满，所以没等太阳彻底西下，三人便出了商场的门。
商场边上，杨紫衣也刚从警局出来赶到，几人相视一笑，共同回家。
两辆摩托车在街道上行驶，成双成对，肤白貌美，再加上已经甚少见的摩托车倒是相映成趣，成了一道风景。
杨紫衣一路和赵怡梦聊动扯西，让他们这两个大佬儿们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
临到出城之际，赵闻芳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紫衣，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杨紫衣想了想，有些含糊地答道，“当时警察来的时候，我就把她交给警察了，不过听那个给我作什么笔录的女警说，那小姑娘也挺惨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去世了，现在父母也走了，家里就剩下她自己了，好像要被送到福利院去。”
赵闻芳没有再问，他不是个多事的人，只是觉得那小姑娘当时爆发的情感，让他深深震撼。
摩托车越走越快，他们和蜀峰镇的距离也越拉越远，一路上的车渐渐开始稀少。
“不对！”赵闻芳望着前方停在上山道边上的五辆汽车，突然意识到变故或许即将发生。
“怎么了？”李晟转头看他。
“你们和紫衣不要管我，加速走别回头！相信我可以，别管我，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姐姐、紫衣记住别回头，李晟哥，别回头！”眼看着距离那五辆车越来越近，赵闻芳只来及说这么多，单手往摩托车上一撑，将整个人腾空，而后落在除了他们之外，已经无人的马路上。
一直处在加速状态下的两辆机车还没来得及减速便越过了五辆车，而后赵怡梦和杨紫衣转过头来，结果在突然怒吼的李晟的震慑下没有停留，他好像认出了五辆车上的标记，不过他没停。
直到赵怡梦她们驶过去五秒之后，五辆车上的人似乎才有注意到，一个个打开车门，其中位于五辆车中间的汽车后座上，下来一位身着西装的青年，他勾肩搭膀着樊庆斌，满脸阴邪地笑着，朝赵闻芳走来。
“庆斌啊，打伤我那十多位兄弟的，你确定就是这个小孩？”青年带着二十多个统一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呈包围装走到赵闻芳十步之外，遥指赵闻芳的鼻子，问道。
在村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樊庆斌此时在他跟前就像一条狗一样，不住地点着头，“对，黑少，就是他。你别看他小，这家伙可是我们蜀峰顶上被称作当今古武第一高人霍武的关门弟子，和许熊是师兄弟，可是练出了内劲的高手。”
“哈哈哈！”被称为黑少的人，那细长而白嫩的手指将樊庆斌的脸捏成各种形状，而后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
“你特么脑残是吧，我看你那兄弟和你一样脑残！还给我提内劲，老子打死的内劲人还少吗？内劲再厉害，能有枪快吗？”黑少扇樊庆斌的手，刚落下来插进兜里，这本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下一瞬那双手却突然提着一把枪指向赵闻芳。
‘嘭！’一声枪响。
好在赵闻芳提前设想了怎么应对这些热武器，提前防御，一个矮身，让黑少这一枪落空，打在马路上，溅起一道火花。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听到，“上，给我打死他！”
赵闻芳瞬时如猎豹般骤起，拖着二十多人向和黑少相反的方向跑。他不敢跑得太快，因为他害怕黑少的枪法比自己想象得好，他必须拖着，借着这二十多人的掩护，先把这些人解决掉，再想办法干掉那个黑少。
是的，当他听到黑少要杀掉自己时，他已经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一对二十多个，少年对成年，对方想让自己死，还有一把枪。他实在想象不到，若是自己不下杀手会怎样？尽管自己练出了内劲，但内劲可挡不住子弹，尤其是当下改良了无数次的普遍的螺纹子弹。
赵闻芳一跃之下跳过路围，窜进路边的树林之中，不过他好像力有不逮，踉跄了一下。这就让距离他最近的黑衣青年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了机会。
这人快走了两步，飞跃过路边围栏，从背后摸出一把刀来，挥刀朝正在两棵树之间踉跄的赵闻芳劈去。
只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明明战都没站稳的人怎么会突然转身还窜到自己怀里，在自己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的情况下，这小孩子双手作献桃状，往他脖颈上一推。
他只来得及听见一声源自颈部和下颌衔接处传来的声响，然后便黑了视野。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事才刚刚开始，赵闻芳伸手夺来他手中的砍刀，另一手握着他的衣领，以他为障，在他身后两位黑衣青年刚刚落地之际，迅速带着他转过身去。
树林之间惊现一抹刀光，很快，但却如天上的流星，转瞬即逝。
两个青年的尸体靠在前一人的尸体上，两股血流溅射到前人的脖颈里，温热又冰凉。
就像赵闻芳现在的心，脆弱得见血就想吐，却只能强忍着，并自己告诉自己，一定让它硬起来，让它不再那么温热，让它对杀人这件事没有感觉像冰一样冰凉，如此便不会牵扯他的精力，让他能全身关注地御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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