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谣言
山夜，从天边第一缕光芒到来之际，跟昨天说了拜拜。当窗外的光亮穿透床头的窗子映在床上，两个拥在一起睡觉的年轻人身上时，床上那俊美的男子睁开了秀丽的眼睛。
他的视线越过眼前几缕青丝，看见在自身上方，天花板的下方，空气中浑浊的气体层层叠叠纠缠在一起，一团又一团，竟鲜少有一寸清晰之地。
“现在的空气已经这么差了么？”他喃喃道，悄悄将缠绕在身体上的纤细胳膊和浑圆的大腿挪下去，然后起身打开房门，来到院子中，迎着天边刚刚显露出来的朝阳边缘，和温驯中带着刺激味道的风，闭上眼，深呼吸。
这一瞬，他感觉到自身实力的提升。他的感知系统除却被框在头颅中的脑海和全身的外在固定体系外，对内又多了很多东西。
这些东西盘踞在他体内，就好像一张蛛网，笼罩了他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这种感觉就好像穿上了一副量身定做的铠甲，不过这铠甲是智能的，他能通过铠甲获得感知，轻易地获悉身体各处的状况。
除此之外，这些东西好像还附带了力量。他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感觉现在的自己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而且是往牛身上最坚硬的地方打的那种！
这种感觉相当好，他很喜欢！
他缓缓睁开眼睛，在晨风中轻轻起武。一套无极拳顺手打出，许是因为心境的转变，没了他之前打拳时的锐气，缓缓地铺陈，反而彰显出一种刚柔并济的味道。
‘噗通！’
有东西从院墙上落下的声响，将赵闻芳的晨练打断。他收功看去，却见昨天晚上刚见了一面杨支书老婆，也是自己已经确认过了的丈母娘，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他连忙走上前去，“您...怎么翻墙进来了？”
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丈母娘许文娟瞪了他一眼，“你说我为什么翻墙进来？难不成这一大早的敲你家的门喊我闺女回家？”
赵闻芳无言以对，昨晚...他和杨紫衣确实着急了一些，主要是年少冲动，一时没忍住。
许文娟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不管不顾打开门便走进去，赵闻芳没敢跟上去，悄悄站在门旁。
“你个死丫头，你就这么着急啊！几辈子没碰过男人吗！”
“还有半年就能嫁过来了，就这几天你都忍不住？不嫌丢人！”
“嗯...你怎么来了妈？才这么早，你喊我干嘛？再让我睡会！”
“你还睡，你还睡！非得让咱村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开心了是吧？起来，快点给我起来。”
“哎呀...我在家不是每天都睡到十点多的吗，你干嘛...哦哦哦，好，我这就起...妈，你先出去一下呗？”
“出去干什么，让你再睡会？”
“不是啦，我得...处理一下，你出去嘛？”
“哼！这会知道害臊了。”房间里，母女俩的交流到此为止。
赵闻芳连忙向前走出两步，离大门远远的，笔直站好。不知道的，见他这幅样子，还以为他在为某个大人物站岗呢。
房门打开，许文娟佯怒走出来。
赵闻芳连忙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凳子，放在她面前。
“那个...我给您打杯水去。”
“不用，你给我站好了。”许文娟锐利的眼神扫来，赵闻芳立刻站得挺直，准备聆听教诲。
却听许文娟反而柔声道，“我和他爸本来打算给你们多准备些东西，让你们在年前头把婚结了。你看你们这也太急了，让我和他爸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要不是一会他爸从城里回来接我们去医院看看那两个王八...咳咳，我去叫她吃饭，还不知道你们鬼混了一夜。”
赵闻芳老老实实听着，全盘接受，他自己也觉得昨天晚上太冲动了。
许文娟见他这幅听话的模样，心里和自家女儿一对比，露出满意的神色，她微微思量，接着缓道，“不过既然你们现在已经这样，就提前把婚结了吧。你是个好孩子，我和她爸也就这一个闺女，从你们定了婚我俩就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我就给你说句心里话，紫衣她这两天正值排卵期，之所以让你们提前结婚就是担心她...你懂吗？”
“哦，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赵闻芳点头，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啥叫排卵期。
门再次打开了，杨紫衣披头散发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出来，那双大眼睛在看到赵闻芳时，波光潋滟了一下，而后又故作老实地在许文娟面前站好，很不情愿地道了一声，“妈。”
她神色的转变如此之快，赵闻芳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许文娟倒也没再说什么，起身道，“走吧。闻芳，你先打开门看看巷子里有人吗？”
赵闻芳依言而行，在确定巷子里空无一人后，杨紫衣母女二人才快步离去。
赵闻芳关上大门，摸了一把额头出的细汗，“有这样一个妈妈，紫衣是怎么活成这么个性格的呢？”
将自己尚未完成的晨练进行到底，然后稍微拾捣了一顿饭吃下，看了看六点钟的天色，赵闻芳准备去山顶一趟。
但他还没走到门口，大门便打开了，只见自家姐姐提着一饭盒走进来。
“闻芳，你这是干嘛去？”
“我打算去霍师那一趟。”
“你吃饭了吗？”
“吃了。”
“你先等一下，姐姐问你，你昨晚体外凝结出的水幕墙，是什么情况？对你身体没什么危害吧？”赵怡梦面带忧色拉住赵闻芳的手问道。
赵闻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也没听师傅提过。不过当时的感觉...刺了杨振华一枪，我觉得心里好像有一种难言的东西放下了，全身都很放松，然后，那水幕就出现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对了，那水幕散后，我的境界好像往上晋级了，力气最起码大了一倍多。”
赵怡梦闻言喜出望外，“真得！看来我弟弟的资质果真不像姐姐担忧得那么不堪，这些天，好像都一天一副模样。”
赵闻芳观察了姐姐一番，发现她往日眉宇间的锁纹去了不少，肤色好像多了些湿润，气色白里透红，也好了很多。
他略微感慨。虽然嘴上没说出来，但心里却知晓，二年多前，父母的意外身死，也给姐姐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所以在杨振华被自己重创之后，姐姐的状态才会出现这么明显的变好。
“姐姐，我们以后会越来越好。”赵闻芳说得斩钉截铁。
姐姐会心一笑，“当然，日子得往前看，咱们肯定一天比一天好的。”
“对了，之前我没给你说，我已经答应昨晚上最后出现的那位警察，去警察署的一个机构上班，一会就要去警察署报道了，从今天起，你弟弟也是个有编制，端着铁饭碗的人。”
“真得！闻芳，你太棒了！”姐姐面上的激动无以言表。
将姐姐抱在怀中，赵闻芳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彩，眼睛，在不知不觉中湿润了。自家，这算是苦尽甘来了吗？爹娘，你们在天上看到了吗？
又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姐姐才提着饭盒离去。本来赵闻芳还有些担心她的状态，担心昨晚的事会给姐姐留下阴影，不过现在看来，姐姐内心的坚强超乎自己预料。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分。
上山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进屋将行李收拾了一番。昨晚李虎说会有一个一天一夜的入职培训，他已经给姐姐和杨紫衣说了。
将唐刀拿过来看了几眼，赵闻芳又把它放下了，父母的大仇已报，姐姐的长久以来的抑郁也清空了，他们家从今往后不需要这种冷兵器来充当安全感，也是时候放下它，去学习一些自己喜欢的武器了。比如说紫衣送给自己的枪，他就很喜欢。
可惜那枪昨晚被警察带走了，他琢磨着，让李虎去给那个刘警官要回来。毕竟紫衣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就这样没了，心里很疼得慌。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之前从来没真正地进入他视野的女孩，因为这几天的遭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他心里面去。人生的际遇当真奇妙，来的时候让你防不胜防。
又将家里的物件收拾了一番，直到万无一失，确定就算自己走上个十天半月也不会有什么火灾、发水的隐患。赵闻芳才拎起行李，锁上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间点，村里的人都已经起来，所以巷子里不比昨天的空旷，有好几个村人行走。
他们见了赵闻芳，都不约而同地做出同样的举动，纷纷避开，给赵闻芳让出一米以上的距离，就仿佛赵闻芳是瘟神一般。
其中倒是有个胆大的老汉，大老远问赵闻芳，“闻芳小子，你还是好好的吗？怎么听说你昨天晚上变成妖怪了？”
赵闻芳笑道，“没有啊，我是个人，怎么会变成妖怪呢？肯定是他们看错了。”
老汉来到近前，前后看了大家一眼，大胆地拉住赵闻芳的胳膊，问道，“那他们说你昨晚明明好好的，怎么就身体四面立起四面水墙呢？那不是电视上拍的法力吗？闻芳小子，你实话给爷爷讲，是不是你跟霍师傅学得那什么古武，又进步了，才那样的。”
赵闻芳莞尔一笑，这位李家爷爷倒是个有慧根的，从没接触过古武竟然能一语道出，另外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您说的没错，就是我练习的那个古武进步了，所以才出现的异象，别担心，我很正常，不是妖怪。”
老汉笑道，“嘿，你个小娃子，倒是挺厉害的吗，你们赵家看来要出个大人物了！”
他的视线越过眼前几缕青丝，看见在自身上方，天花板的下方，空气中浑浊的气体层层叠叠纠缠在一起，一团又一团，竟鲜少有一寸清晰之地。
“现在的空气已经这么差了么？”他喃喃道，悄悄将缠绕在身体上的纤细胳膊和浑圆的大腿挪下去，然后起身打开房门，来到院子中，迎着天边刚刚显露出来的朝阳边缘，和温驯中带着刺激味道的风，闭上眼，深呼吸。
这一瞬，他感觉到自身实力的提升。他的感知系统除却被框在头颅中的脑海和全身的外在固定体系外，对内又多了很多东西。
这些东西盘踞在他体内，就好像一张蛛网，笼罩了他四肢百骸，五脏六腑。这种感觉就好像穿上了一副量身定做的铠甲，不过这铠甲是智能的，他能通过铠甲获得感知，轻易地获悉身体各处的状况。
除此之外，这些东西好像还附带了力量。他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感觉现在的自己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而且是往牛身上最坚硬的地方打的那种！
这种感觉相当好，他很喜欢！
他缓缓睁开眼睛，在晨风中轻轻起武。一套无极拳顺手打出，许是因为心境的转变，没了他之前打拳时的锐气，缓缓地铺陈，反而彰显出一种刚柔并济的味道。
‘噗通！’
有东西从院墙上落下的声响，将赵闻芳的晨练打断。他收功看去，却见昨天晚上刚见了一面杨支书老婆，也是自己已经确认过了的丈母娘，从地面上爬了起来。
他连忙走上前去，“您...怎么翻墙进来了？”
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丈母娘许文娟瞪了他一眼，“你说我为什么翻墙进来？难不成这一大早的敲你家的门喊我闺女回家？”
赵闻芳无言以对，昨晚...他和杨紫衣确实着急了一些，主要是年少冲动，一时没忍住。
许文娟一副自来熟的模样，不管不顾打开门便走进去，赵闻芳没敢跟上去，悄悄站在门旁。
“你个死丫头，你就这么着急啊！几辈子没碰过男人吗！”
“还有半年就能嫁过来了，就这几天你都忍不住？不嫌丢人！”
“嗯...你怎么来了妈？才这么早，你喊我干嘛？再让我睡会！”
“你还睡，你还睡！非得让咱村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开心了是吧？起来，快点给我起来。”
“哎呀...我在家不是每天都睡到十点多的吗，你干嘛...哦哦哦，好，我这就起...妈，你先出去一下呗？”
“出去干什么，让你再睡会？”
“不是啦，我得...处理一下，你出去嘛？”
“哼！这会知道害臊了。”房间里，母女俩的交流到此为止。
赵闻芳连忙向前走出两步，离大门远远的，笔直站好。不知道的，见他这幅样子，还以为他在为某个大人物站岗呢。
房门打开，许文娟佯怒走出来。
赵闻芳连忙从厨房里拿出一把凳子，放在她面前。
“那个...我给您打杯水去。”
“不用，你给我站好了。”许文娟锐利的眼神扫来，赵闻芳立刻站得挺直，准备聆听教诲。
却听许文娟反而柔声道，“我和他爸本来打算给你们多准备些东西，让你们在年前头把婚结了。你看你们这也太急了，让我和他爸一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要不是一会他爸从城里回来接我们去医院看看那两个王八...咳咳，我去叫她吃饭，还不知道你们鬼混了一夜。”
赵闻芳老老实实听着，全盘接受，他自己也觉得昨天晚上太冲动了。
许文娟见他这幅听话的模样，心里和自家女儿一对比，露出满意的神色，她微微思量，接着缓道，“不过既然你们现在已经这样，就提前把婚结了吧。你是个好孩子，我和她爸也就这一个闺女，从你们定了婚我俩就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我就给你说句心里话，紫衣她这两天正值排卵期，之所以让你们提前结婚就是担心她...你懂吗？”
“哦，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赵闻芳点头，其实他根本就不知道啥叫排卵期。
门再次打开了，杨紫衣披头散发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出来，那双大眼睛在看到赵闻芳时，波光潋滟了一下，而后又故作老实地在许文娟面前站好，很不情愿地道了一声，“妈。”
她神色的转变如此之快，赵闻芳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许文娟倒也没再说什么，起身道，“走吧。闻芳，你先打开门看看巷子里有人吗？”
赵闻芳依言而行，在确定巷子里空无一人后，杨紫衣母女二人才快步离去。
赵闻芳关上大门，摸了一把额头出的细汗，“有这样一个妈妈，紫衣是怎么活成这么个性格的呢？”
将自己尚未完成的晨练进行到底，然后稍微拾捣了一顿饭吃下，看了看六点钟的天色，赵闻芳准备去山顶一趟。
但他还没走到门口，大门便打开了，只见自家姐姐提着一饭盒走进来。
“闻芳，你这是干嘛去？”
“我打算去霍师那一趟。”
“你吃饭了吗？”
“吃了。”
“你先等一下，姐姐问你，你昨晚体外凝结出的水幕墙，是什么情况？对你身体没什么危害吧？”赵怡梦面带忧色拉住赵闻芳的手问道。
赵闻芳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之前也没听师傅提过。不过当时的感觉...刺了杨振华一枪，我觉得心里好像有一种难言的东西放下了，全身都很放松，然后，那水幕就出现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对了，那水幕散后，我的境界好像往上晋级了，力气最起码大了一倍多。”
赵怡梦闻言喜出望外，“真得！看来我弟弟的资质果真不像姐姐担忧得那么不堪，这些天，好像都一天一副模样。”
赵闻芳观察了姐姐一番，发现她往日眉宇间的锁纹去了不少，肤色好像多了些湿润，气色白里透红，也好了很多。
他略微感慨。虽然嘴上没说出来，但心里却知晓，二年多前，父母的意外身死，也给姐姐带来了很大的困扰，所以在杨振华被自己重创之后，姐姐的状态才会出现这么明显的变好。
“姐姐，我们以后会越来越好。”赵闻芳说得斩钉截铁。
姐姐会心一笑，“当然，日子得往前看，咱们肯定一天比一天好的。”
“对了，之前我没给你说，我已经答应昨晚上最后出现的那位警察，去警察署的一个机构上班，一会就要去警察署报道了，从今天起，你弟弟也是个有编制，端着铁饭碗的人。”
“真得！闻芳，你太棒了！”姐姐面上的激动无以言表。
将姐姐抱在怀中，赵闻芳看着天空中飘过的云彩，眼睛，在不知不觉中湿润了。自家，这算是苦尽甘来了吗？爹娘，你们在天上看到了吗？
又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姐姐才提着饭盒离去。本来赵闻芳还有些担心她的状态，担心昨晚的事会给姐姐留下阴影，不过现在看来，姐姐内心的坚强超乎自己预料。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分。
上山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进屋将行李收拾了一番。昨晚李虎说会有一个一天一夜的入职培训，他已经给姐姐和杨紫衣说了。
将唐刀拿过来看了几眼，赵闻芳又把它放下了，父母的大仇已报，姐姐的长久以来的抑郁也清空了，他们家从今往后不需要这种冷兵器来充当安全感，也是时候放下它，去学习一些自己喜欢的武器了。比如说紫衣送给自己的枪，他就很喜欢。
可惜那枪昨晚被警察带走了，他琢磨着，让李虎去给那个刘警官要回来。毕竟紫衣送给自己的第一件礼物，就这样没了，心里很疼得慌。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之前从来没真正地进入他视野的女孩，因为这几天的遭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他心里面去。人生的际遇当真奇妙，来的时候让你防不胜防。
又将家里的物件收拾了一番，直到万无一失，确定就算自己走上个十天半月也不会有什么火灾、发水的隐患。赵闻芳才拎起行李，锁上门走了出去。
这个时间点，村里的人都已经起来，所以巷子里不比昨天的空旷，有好几个村人行走。
他们见了赵闻芳，都不约而同地做出同样的举动，纷纷避开，给赵闻芳让出一米以上的距离，就仿佛赵闻芳是瘟神一般。
其中倒是有个胆大的老汉，大老远问赵闻芳，“闻芳小子，你还是好好的吗？怎么听说你昨天晚上变成妖怪了？”
赵闻芳笑道，“没有啊，我是个人，怎么会变成妖怪呢？肯定是他们看错了。”
老汉来到近前，前后看了大家一眼，大胆地拉住赵闻芳的胳膊，问道，“那他们说你昨晚明明好好的，怎么就身体四面立起四面水墙呢？那不是电视上拍的法力吗？闻芳小子，你实话给爷爷讲，是不是你跟霍师傅学得那什么古武，又进步了，才那样的。”
赵闻芳莞尔一笑，这位李家爷爷倒是个有慧根的，从没接触过古武竟然能一语道出，另外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您说的没错，就是我练习的那个古武进步了，所以才出现的异象，别担心，我很正常，不是妖怪。”
老汉笑道，“嘿，你个小娃子，倒是挺厉害的吗，你们赵家看来要出个大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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