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做生意的气魄（二）
喜光和尚吃的很快，几下吸溜就把一大碗牛肉面呢吸光，站起来仰头把一酒壶酒灌入喉咙，发出一声满足的呼噜声，打一个饱嗝，满意之极地重新坐好，高大的身躯把凳子压得吱吱直响。
慕容轩笑道：“大师吃好喝好了，来找我谈什么生意？”
喜光颇为高兴，又逐渐羞赧。
低声说道：“贫僧是代表数万僧众来请公子庇佑的，望虹山飞来寺一直在关外发展，到贫僧已历十余代。已然信徒无数，僧众超过五万，散居于塞北各州郡。本来弘扬佛法、与世无争。但近年来大蒙国尊奉道教，突然开始灭佛行动，毁寺、杀僧、焚经、烧像，已杀僧人过万，禁绝百姓信奉佛教。目前僧众只能暂时分散到深山巨谷暂时苟延残喘。贫僧虽想靠近朝廷，乞求神宗门向朝廷说好话，希望得到乾阳王朝的庇护，但是目前乾阳王朝已然产生同样的灭佛风潮。贫僧为长远计，要想保留佛门传承，唯一的办法恐怕只有托庇于公子、托庇于西北四州。”
慕容轩道：“目前局势，大家心知肚明，我也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朝廷与西北的矛盾确实逐渐加深、互相的信任基础逐渐崩塌，但是还没到真正撕破脸、兵戎相见的地步，西北要是接纳你们，同时得罪了大蒙和乾阳王朝，必然腹背受敌。而且很可能因此突破乾阳的底线，是西州百姓过早经受战争风险。这么大的生意，我本来没有资格直接谈，但是如果你筹码合适，我可以帮忙传话，至于成与不成。我不能保证。”
喜光低眉合十，说道：“有公子参与促成，事情断没有不成的道理，小僧保证一旦整体迁入西北，只需要基本的生活保障，基本的农田供耕种、基本的山坡供建筑寺庙。至于是否允许佛教思想传播，一切唯命是从。小僧一定约束僧众，守持戒律、严守清规，甚至可以允许大量僧众还俗为民，成为西北普通民众。当然小僧保证，一旦有战事，小僧可以随时组织五万僧兵供西北、供公子驱策，这些僧人平常勤练武功、身轻体健，定能成为一支劲旅。这样一支人马，平时可成为基本的耕作之民、战时能成为一支上马杀敌的军队，对公子、对西北都莫大助益，恳请公子促成。”
慕容轩道：“既然有这么大的好处，塞外为何要将你们赶尽杀绝，觉得你们没有存在的意义？你又何必夹缝求存！”
喜光和尚被拆穿用意，赧颜说道：“公子所言极是，大蒙祛除、灭绝佛教的原因是，佛教在社会各界已然渗透极深，人民整体信奉，成为佛教徒的人日渐增多，一定程度上甚至逐渐有了参加议政的资本，这当然成为大蒙朝廷的心腹大患。因此以部分僧人不守清规戒律为由开始了这场史无前例的针对僧人的大灭绝行动。”
慕容轩道：“你与白衣僧人是怎么回事？”
喜光和尚道：“白衣僧是离阳王朝的白衣僧、是天下佛首的白衣僧，贫僧只是塞外一隅的喜光和尚，万万不敢同日而语。只不过现在乾阳王朝也逐渐透露出对僧人的不友好，所以白衣僧未雨绸缪，也需要公子的庇护。”
慕容轩笑道：“如若你们都迁入西北，你们谁听谁的？”
喜光很狗腿地说：“我听他的，我们一起听公子的。”
慕容轩道：“我不能代替西北做决定，但是我想，这生意如果要做得成起码有如下前提：一是暂停佛教思想的传播，后续是否应允得看具体情况，更别指望参与治政，那是火坑，不要自己往里跳。短暂时期只能在划定的区域活动，别指望有多少土地建筑寺庙，目前只能解决必须的部分。并且会暂时派兵维持秩序并训练僧兵，后续是否解除军管，看情况发展。二是如有不遵戒律、或者借机敛财、破坏和谐、伤害妇孺行为者，严惩不贷。不得直接参与商业活动，不管是还俗为民还是继续为僧，所得收入须按照规制缴纳赋税、服从徭役。三是西北有需要时，随时组织五万僧兵的能力。如能满足以上三条，我想西北也许愿意划定区域，供你迁入人员，十万人二十万人都行。总之就是一句话，僧人只是普通一人，并不享有特权。”
喜光暗暗叫苦，这纨绔三公子每句话都说到关键点上，看来难以忽悠。如果真如他所说的这般控制，僧众只是普通人民，再不享有任何特权，那么和尚的好日子真是一去不回头了。感觉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急忙表示自己要回去与众僧侣商议，形成规范文字，与王府签订书面协议，加快搬入西北的进程，希望公子早作斡旋，形成决议。
“那好，现在你说说依附丰州的事情？”
喜光说道：“当时神宗门在朝廷的授意之下鼓动丰州反出西北，甚至许以西北王这样的重利，目的当然是针对西北慕容氏，为以后的削藩做准备。贫僧当时想，丰州的真正后台是朝廷，并且神宗门天师赵思玄是当今朝廷帝师一般的存在，当然他们胜算更大，没想到西本早有准备，彻底挫败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丰州刘氏没屠杀殆尽，处于飞虎将军的实际控制之下，就算朝廷真愿意调大军来，也未必是飞虎将军的敌手，所以贫僧只能转投公子，希望公子看在数万条性命的份上，答应救助。”
“神宗门的后续打算是什么？”
“神宗门豢养的恶龙被公子斩杀后，元气大伤，两位天师赵思苦、赵思玄都战败了，目前没有真正的高手，朝廷那边可能仍然会有一些杀手派过来，但这些小事相信公子顺手就解决了。已然翻不起大浪来了。”
“那么养龙的那个人呢？你别告诉我是赵思苦、赵思玄兄弟所为！”
“据贫僧所知，还真是赵思玄根据朝廷提供的秘本加上本派上古秘籍，化蛟成龙的。至于更多秘闻，贫僧就不知道了。”
“我料神宗门还有后手。”
慕容轩笑道：“大师吃好喝好了，来找我谈什么生意？”
喜光颇为高兴，又逐渐羞赧。
低声说道：“贫僧是代表数万僧众来请公子庇佑的，望虹山飞来寺一直在关外发展，到贫僧已历十余代。已然信徒无数，僧众超过五万，散居于塞北各州郡。本来弘扬佛法、与世无争。但近年来大蒙国尊奉道教，突然开始灭佛行动，毁寺、杀僧、焚经、烧像，已杀僧人过万，禁绝百姓信奉佛教。目前僧众只能暂时分散到深山巨谷暂时苟延残喘。贫僧虽想靠近朝廷，乞求神宗门向朝廷说好话，希望得到乾阳王朝的庇护，但是目前乾阳王朝已然产生同样的灭佛风潮。贫僧为长远计，要想保留佛门传承，唯一的办法恐怕只有托庇于公子、托庇于西北四州。”
慕容轩道：“目前局势，大家心知肚明，我也没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朝廷与西北的矛盾确实逐渐加深、互相的信任基础逐渐崩塌，但是还没到真正撕破脸、兵戎相见的地步，西北要是接纳你们，同时得罪了大蒙和乾阳王朝，必然腹背受敌。而且很可能因此突破乾阳的底线，是西州百姓过早经受战争风险。这么大的生意，我本来没有资格直接谈，但是如果你筹码合适，我可以帮忙传话，至于成与不成。我不能保证。”
喜光低眉合十，说道：“有公子参与促成，事情断没有不成的道理，小僧保证一旦整体迁入西北，只需要基本的生活保障，基本的农田供耕种、基本的山坡供建筑寺庙。至于是否允许佛教思想传播，一切唯命是从。小僧一定约束僧众，守持戒律、严守清规，甚至可以允许大量僧众还俗为民，成为西北普通民众。当然小僧保证，一旦有战事，小僧可以随时组织五万僧兵供西北、供公子驱策，这些僧人平常勤练武功、身轻体健，定能成为一支劲旅。这样一支人马，平时可成为基本的耕作之民、战时能成为一支上马杀敌的军队，对公子、对西北都莫大助益，恳请公子促成。”
慕容轩道：“既然有这么大的好处，塞外为何要将你们赶尽杀绝，觉得你们没有存在的意义？你又何必夹缝求存！”
喜光和尚被拆穿用意，赧颜说道：“公子所言极是，大蒙祛除、灭绝佛教的原因是，佛教在社会各界已然渗透极深，人民整体信奉，成为佛教徒的人日渐增多，一定程度上甚至逐渐有了参加议政的资本，这当然成为大蒙朝廷的心腹大患。因此以部分僧人不守清规戒律为由开始了这场史无前例的针对僧人的大灭绝行动。”
慕容轩道：“你与白衣僧人是怎么回事？”
喜光和尚道：“白衣僧是离阳王朝的白衣僧、是天下佛首的白衣僧，贫僧只是塞外一隅的喜光和尚，万万不敢同日而语。只不过现在乾阳王朝也逐渐透露出对僧人的不友好，所以白衣僧未雨绸缪，也需要公子的庇护。”
慕容轩笑道：“如若你们都迁入西北，你们谁听谁的？”
喜光很狗腿地说：“我听他的，我们一起听公子的。”
慕容轩道：“我不能代替西北做决定，但是我想，这生意如果要做得成起码有如下前提：一是暂停佛教思想的传播，后续是否应允得看具体情况，更别指望参与治政，那是火坑，不要自己往里跳。短暂时期只能在划定的区域活动，别指望有多少土地建筑寺庙，目前只能解决必须的部分。并且会暂时派兵维持秩序并训练僧兵，后续是否解除军管，看情况发展。二是如有不遵戒律、或者借机敛财、破坏和谐、伤害妇孺行为者，严惩不贷。不得直接参与商业活动，不管是还俗为民还是继续为僧，所得收入须按照规制缴纳赋税、服从徭役。三是西北有需要时，随时组织五万僧兵的能力。如能满足以上三条，我想西北也许愿意划定区域，供你迁入人员，十万人二十万人都行。总之就是一句话，僧人只是普通一人，并不享有特权。”
喜光暗暗叫苦，这纨绔三公子每句话都说到关键点上，看来难以忽悠。如果真如他所说的这般控制，僧众只是普通人民，再不享有任何特权，那么和尚的好日子真是一去不回头了。感觉自己被拿捏得死死的。急忙表示自己要回去与众僧侣商议，形成规范文字，与王府签订书面协议，加快搬入西北的进程，希望公子早作斡旋，形成决议。
“那好，现在你说说依附丰州的事情？”
喜光说道：“当时神宗门在朝廷的授意之下鼓动丰州反出西北，甚至许以西北王这样的重利，目的当然是针对西北慕容氏，为以后的削藩做准备。贫僧当时想，丰州的真正后台是朝廷，并且神宗门天师赵思玄是当今朝廷帝师一般的存在，当然他们胜算更大，没想到西本早有准备，彻底挫败了他们的阴谋诡计，丰州刘氏没屠杀殆尽，处于飞虎将军的实际控制之下，就算朝廷真愿意调大军来，也未必是飞虎将军的敌手，所以贫僧只能转投公子，希望公子看在数万条性命的份上，答应救助。”
“神宗门的后续打算是什么？”
“神宗门豢养的恶龙被公子斩杀后，元气大伤，两位天师赵思苦、赵思玄都战败了，目前没有真正的高手，朝廷那边可能仍然会有一些杀手派过来，但这些小事相信公子顺手就解决了。已然翻不起大浪来了。”
“那么养龙的那个人呢？你别告诉我是赵思苦、赵思玄兄弟所为！”
“据贫僧所知，还真是赵思玄根据朝廷提供的秘本加上本派上古秘籍，化蛟成龙的。至于更多秘闻，贫僧就不知道了。”
“我料神宗门还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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