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炁感
宴会的第二天清晨，一阵阵敲门声惊醒了睡梦中的王老实。是谁啊！大早上的。
因为昨晚喝醉酒，王老实去开门的时候，走路姿势东倒西歪。“方诚师兄！怎么是你呀？”
“怎么不能是我？”方诚走进房内，一屁股往椅子上坐。
“你平时不是很晚才起吗？”王老实想起杀妖日那天方诚大中午才睡醒。
“今天情况特殊，赶紧收拾吧！”
“去哪？”
“北方！我不是说过了吗？”
“哦！”王老实挠着头，“我忘了。”
王老实很快就收拾好了，因为他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所以穿好衣服就算收拾好了。
二人离开房间，走到一处马厩上。“我们不是两个人吗？怎么只有一匹马？”
“我骑马，你走路。”方诚将一个背包套在王老实的身上，“把这个背上！”
“好重！”王老实打开背包一看，“怎么都是石头啊？”
“这是给你锻炼用的，让你走路也是一样的道理。”
原来啊！王老实想起第二种使用师傅功力的方法——体格变强壮。
“不要跟丢了！”方诚驾马走在前面。
王老实也跟着跑了出来。
走了好一会儿，方诚发现王老实能紧紧地跟着，于是驱马加快了脚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老实依旧能紧紧地跟着。
看来还可以加快点速度，方诚再次驱马加快了脚步，这回马匹已经是小跑的步伐了。
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老实依旧紧紧地跟着，而且不累不喘。
方诚一鞭子甩向马匹，马儿一下子飞奔起来。看你还能不能跟得上？
很快，马屁股后面便见不到王老实的身影了。
方诚让马匹停下来等王老实，可才停下来没多久就看见王老实一路飞奔地跟来。卧槽！这么快就跟来了。
方诚不得已再次驾马飞奔起来。
全力奔跑了一个小时，马匹累得不想动弹，停在路边的一颗老槐树下，伸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休息没多久，后方便出现一个人影，一路狂奔，震起飞沙走石，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王老实。
“师兄！咱还跑吗？”王老实颠着脚，不仅不累不喘，而且跑得很兴奋。
方诚看着累得躺倒在地的马匹，“不跑了，休息一下。”
方诚说了休息，可王老实跑得兴奋了，依旧不肯休息，还是绕着老槐树跑圈。
“看来你不需要休息嘛！那过来我教你一些拳脚功夫。”
待王老实走近自己，方诚掏出了之前的军体拳小册子。
王老实嫌弃这地摊货，不想拿，“师兄！我不想学这个，能不能教我一些本门的功夫，能飞檐走壁、力大无穷的那种。”
“贪得无厌，”方诚拍了王老实的脑袋，“还没有学会走路，就想学跑步，把体格练壮实，把拳脚功夫练扎实了再说。”
“好吧！”王老实一脸无奈。
“别磨磨蹭蹭，赶紧过来蹲马步！”
方诚先是先是示范了一个标准的马步后，王老实再学模学样，一开始自然是有些不标准，但是经过方诚的不断纠错，王老实的马步已经很标准了。
“现在可以学挥拳了。”方诚扎着马步挥拳，“像我这样，左拳，然后右拳。”
王老实学着挥拳。
“笨蛋！不是这样，”方诚又是一巴掌拍向王老实的脑袋，“不是用手臂发力，要用从腰间发力，挥拳的时候，要快，要重。”
王老实试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腰间发力的感觉。
“虽然动作还是有些不标准，但是已经学会借用腰间发力，就这样练下去，直到动作标准为止。”
王老实在烈日下不断挥拳。好枯燥无味啊！这种平凡无奇的拳头根本伤不了妖怪，王老实想起了昨天打妖怪的那一拳，谁挥出的拳头都无所谓，只要拳头上围着那团“东西”，哪怕是小姑娘挥出的拳头都能打飞妖怪。
“怎么不打拳了？”方诚又是一巴掌朝王老实的脑袋打去，“快给我打拳！”
“师兄！昨天杀妖的时候，围在我身上的是什么东西？”
“昨天有东西围在你身上吗？”
确实！王老实心想，那东西确实无形无色，王老实之所以感到它的存在，是因为它包围自己时有一种说不清的触感。“是的，它无形无色，但我确实感觉到了它的存在，我觉得那应该是师傅传给我的功力，但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无形无色？”方诚揉捏着下颚，“那应该是炁！”
“看见炁需要炁感！”方诚继续说，“你也知道，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获得炁感，不过我听师傅形容过，所以你说的东西应该是炁。”
“炁？！”王老实看着手心。炁应该是灭妖人真正强大的原因。
“好了！别想这些了，继续打拳吧！”
“师兄！我不想练这个，我想练炁。”
“天真！”方诚又是一巴掌拍向王老实的脑袋，“拳脚功夫和强壮的体格是一切的基础，哪怕是修得炁感的人，没有拳脚功夫和强壮的体格也是瓷花瓶，一碰就碎。”
王老实无奈叹气，只得继续挥拳。
挥了好一会儿拳，王老实终将是腻了。“师兄！我想炼炁。”
“不行！”
“师兄！那你给我讲讲炁吧！”
方诚沉默。
“师兄！求你了。”
“师兄……师兄……”
方诚终究挨不过王老实的唠叨。“好了！别叫了，我说就是。”
“炁是万物之根源，这个师傅给你讲过，总之，你只要知道炁是一种强大的生命能量就是了，学会用炁的人就会变得无比强大，炁的知识就这么点，不过你小子根本不会满足于知道炁是什么？你最终还是会向我唠叨炁感的修炼方法，与其耳根被你念得不清净，不如我自己主动交代。”
“你听好了，”方诚一脸严肃，“修炼炁感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借助外力打通经脉的炁孔，说得清楚些，就是将炁打入体内，强行打通炁孔，这个方法快捷，同时也很危险，炁用小了不行，炁用多了容易命丧当场，这种方法很考验打炁的人的手法，也就是说只有用炁大师才能用这种方法帮别人打通炁孔。另外一个方法是禅悟，通过禅悟的方法慢慢感受炁的流动，进而获得炁感，这种方法缓慢，需要多年的禅悟才能获得炁感，但是这种方法很安全，对人的心性也有一定的锻炼。我没有炁感，也不会用炁，所以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
“来！你像我一样坐下来。”方诚盘腿席地而坐。
王老实学着方诚的样子坐了下来，可他不习惯盘腿，感觉有些不舒服，身子也有些歪。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等王老实坐正之后，方诚继续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
“好！现在把眼睛闭上。”
“然后呢？”
“调整呼吸，用胸腔和肺来呼吸，吸气和吐气尽量慢一点，吸气的时候数四下，吐气的时候数八下。”
“怎么样？呼吸顺畅吗？”方诚问道。
“有点别扭，不过还算顺畅。”
“不着急，后面会慢慢习惯的。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将脑子放空。”
王老实试着不想任何东西，可坚持了四五秒后，脑海就会不自觉地蹦一些东西，有时候是一个念想，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生活的一个画面……
“师兄！做不到啊！我老是会想其他的东西。”
“第一次就尝试放空大脑确实有点难，这样吧！你可以想着某一个东西，一直想着它，直到你不再分神，做到这样再来尝试放空大脑。”
王老实试着想娘的模样，有了一个专注物后，王老实不再容易分神，不过坚持个两三分钟后依旧会被一些念想占据大脑。
之后王老实又尝试了还多次禅悟，但是中间都出现了多次分神。
“别试了，禅悟不会那么快就成功的，我们先赶路，路上会找时间给你修炼的。”方诚蹬上马背。
王老实背一袋子的石头跟在身后。
二人走到一个小镇，到一家客栈住宿。
方诚酒足饭饱后便钻进被窝里，而王老实还得扎马步、打拳、禅悟，练了好几组，到了深夜才入睡。
天还蒙蒙亮，二人便起床赶路。
一路上还是老样子，方诚骑马走在前头，王老实背着石头跟在后面，方诚和马匹中途休息的时候，王老实也不能休息，他要扎马步打拳和禅悟。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一路下来，王老实变黑变壮了，禅悟方面也有了长进，他已经能做到放空大脑。
这天，二人像往常一样赶路，驾马走在前头的方诚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只鹰隼盘旋在方诚的头顶上，接着一头扎进方诚的肩膀。
方诚从鹰隼的脚上取出一小卷书信，埋头细看了一会儿后，立马对身后的王老实说道：“把包丢了，上马。”
“师兄！怎么了？”
“还能怎么？来活了呗！”
“来活？”
“笨，你现在可是灭妖人，来活还不知道啥意思啊？”
“哦！灭妖！”
“大妖怪！好几个灭妖人折在它手里了，不过也不用怕，附近的灭妖人都收到了灭妖请求信，参与灭妖的还有其他灭妖人，如果感觉打不过，你可以躲在他们身后，必要的时候，逃跑也是可以的。”
原本一路北上的二人，此时向西方拐去，策马狂奔。
直到天黑了，二人才到达一座高山脚下。
“妖怪就在山上！”
其实不用方诚说，王老实也知道妖怪就在山上，因为山上不断传来人们疼苦的惨叫声以及妖怪震耳欲聋的吠叫声。
因为昨晚喝醉酒，王老实去开门的时候，走路姿势东倒西歪。“方诚师兄！怎么是你呀？”
“怎么不能是我？”方诚走进房内，一屁股往椅子上坐。
“你平时不是很晚才起吗？”王老实想起杀妖日那天方诚大中午才睡醒。
“今天情况特殊，赶紧收拾吧！”
“去哪？”
“北方！我不是说过了吗？”
“哦！”王老实挠着头，“我忘了。”
王老实很快就收拾好了，因为他没有什么东西要收拾，所以穿好衣服就算收拾好了。
二人离开房间，走到一处马厩上。“我们不是两个人吗？怎么只有一匹马？”
“我骑马，你走路。”方诚将一个背包套在王老实的身上，“把这个背上！”
“好重！”王老实打开背包一看，“怎么都是石头啊？”
“这是给你锻炼用的，让你走路也是一样的道理。”
原来啊！王老实想起第二种使用师傅功力的方法——体格变强壮。
“不要跟丢了！”方诚驾马走在前面。
王老实也跟着跑了出来。
走了好一会儿，方诚发现王老实能紧紧地跟着，于是驱马加快了脚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老实依旧能紧紧地跟着。
看来还可以加快点速度，方诚再次驱马加快了脚步，这回马匹已经是小跑的步伐了。
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王老实依旧紧紧地跟着，而且不累不喘。
方诚一鞭子甩向马匹，马儿一下子飞奔起来。看你还能不能跟得上？
很快，马屁股后面便见不到王老实的身影了。
方诚让马匹停下来等王老实，可才停下来没多久就看见王老实一路飞奔地跟来。卧槽！这么快就跟来了。
方诚不得已再次驾马飞奔起来。
全力奔跑了一个小时，马匹累得不想动弹，停在路边的一颗老槐树下，伸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气。
休息没多久，后方便出现一个人影，一路狂奔，震起飞沙走石，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王老实。
“师兄！咱还跑吗？”王老实颠着脚，不仅不累不喘，而且跑得很兴奋。
方诚看着累得躺倒在地的马匹，“不跑了，休息一下。”
方诚说了休息，可王老实跑得兴奋了，依旧不肯休息，还是绕着老槐树跑圈。
“看来你不需要休息嘛！那过来我教你一些拳脚功夫。”
待王老实走近自己，方诚掏出了之前的军体拳小册子。
王老实嫌弃这地摊货，不想拿，“师兄！我不想学这个，能不能教我一些本门的功夫，能飞檐走壁、力大无穷的那种。”
“贪得无厌，”方诚拍了王老实的脑袋，“还没有学会走路，就想学跑步，把体格练壮实，把拳脚功夫练扎实了再说。”
“好吧！”王老实一脸无奈。
“别磨磨蹭蹭，赶紧过来蹲马步！”
方诚先是先是示范了一个标准的马步后，王老实再学模学样，一开始自然是有些不标准，但是经过方诚的不断纠错，王老实的马步已经很标准了。
“现在可以学挥拳了。”方诚扎着马步挥拳，“像我这样，左拳，然后右拳。”
王老实学着挥拳。
“笨蛋！不是这样，”方诚又是一巴掌拍向王老实的脑袋，“不是用手臂发力，要用从腰间发力，挥拳的时候，要快，要重。”
王老实试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腰间发力的感觉。
“虽然动作还是有些不标准，但是已经学会借用腰间发力，就这样练下去，直到动作标准为止。”
王老实在烈日下不断挥拳。好枯燥无味啊！这种平凡无奇的拳头根本伤不了妖怪，王老实想起了昨天打妖怪的那一拳，谁挥出的拳头都无所谓，只要拳头上围着那团“东西”，哪怕是小姑娘挥出的拳头都能打飞妖怪。
“怎么不打拳了？”方诚又是一巴掌朝王老实的脑袋打去，“快给我打拳！”
“师兄！昨天杀妖的时候，围在我身上的是什么东西？”
“昨天有东西围在你身上吗？”
确实！王老实心想，那东西确实无形无色，王老实之所以感到它的存在，是因为它包围自己时有一种说不清的触感。“是的，它无形无色，但我确实感觉到了它的存在，我觉得那应该是师傅传给我的功力，但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
“无形无色？”方诚揉捏着下颚，“那应该是炁！”
“看见炁需要炁感！”方诚继续说，“你也知道，我到现在都还没有获得炁感，不过我听师傅形容过，所以你说的东西应该是炁。”
“炁？！”王老实看着手心。炁应该是灭妖人真正强大的原因。
“好了！别想这些了，继续打拳吧！”
“师兄！我不想练这个，我想练炁。”
“天真！”方诚又是一巴掌拍向王老实的脑袋，“拳脚功夫和强壮的体格是一切的基础，哪怕是修得炁感的人，没有拳脚功夫和强壮的体格也是瓷花瓶，一碰就碎。”
王老实无奈叹气，只得继续挥拳。
挥了好一会儿拳，王老实终将是腻了。“师兄！我想炼炁。”
“不行！”
“师兄！那你给我讲讲炁吧！”
方诚沉默。
“师兄！求你了。”
“师兄……师兄……”
方诚终究挨不过王老实的唠叨。“好了！别叫了，我说就是。”
“炁是万物之根源，这个师傅给你讲过，总之，你只要知道炁是一种强大的生命能量就是了，学会用炁的人就会变得无比强大，炁的知识就这么点，不过你小子根本不会满足于知道炁是什么？你最终还是会向我唠叨炁感的修炼方法，与其耳根被你念得不清净，不如我自己主动交代。”
“你听好了，”方诚一脸严肃，“修炼炁感的方法有两个，一个是借助外力打通经脉的炁孔，说得清楚些，就是将炁打入体内，强行打通炁孔，这个方法快捷，同时也很危险，炁用小了不行，炁用多了容易命丧当场，这种方法很考验打炁的人的手法，也就是说只有用炁大师才能用这种方法帮别人打通炁孔。另外一个方法是禅悟，通过禅悟的方法慢慢感受炁的流动，进而获得炁感，这种方法缓慢，需要多年的禅悟才能获得炁感，但是这种方法很安全，对人的心性也有一定的锻炼。我没有炁感，也不会用炁，所以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
“来！你像我一样坐下来。”方诚盘腿席地而坐。
王老实学着方诚的样子坐了下来，可他不习惯盘腿，感觉有些不舒服，身子也有些歪。
“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等王老实坐正之后，方诚继续说：“双手平放在膝盖上。”
“好！现在把眼睛闭上。”
“然后呢？”
“调整呼吸，用胸腔和肺来呼吸，吸气和吐气尽量慢一点，吸气的时候数四下，吐气的时候数八下。”
“怎么样？呼吸顺畅吗？”方诚问道。
“有点别扭，不过还算顺畅。”
“不着急，后面会慢慢习惯的。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将脑子放空。”
王老实试着不想任何东西，可坚持了四五秒后，脑海就会不自觉地蹦一些东西，有时候是一个念想，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生活的一个画面……
“师兄！做不到啊！我老是会想其他的东西。”
“第一次就尝试放空大脑确实有点难，这样吧！你可以想着某一个东西，一直想着它，直到你不再分神，做到这样再来尝试放空大脑。”
王老实试着想娘的模样，有了一个专注物后，王老实不再容易分神，不过坚持个两三分钟后依旧会被一些念想占据大脑。
之后王老实又尝试了还多次禅悟，但是中间都出现了多次分神。
“别试了，禅悟不会那么快就成功的，我们先赶路，路上会找时间给你修炼的。”方诚蹬上马背。
王老实背一袋子的石头跟在身后。
二人走到一个小镇，到一家客栈住宿。
方诚酒足饭饱后便钻进被窝里，而王老实还得扎马步、打拳、禅悟，练了好几组，到了深夜才入睡。
天还蒙蒙亮，二人便起床赶路。
一路上还是老样子，方诚骑马走在前头，王老实背着石头跟在后面，方诚和马匹中途休息的时候，王老实也不能休息，他要扎马步打拳和禅悟。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一路下来，王老实变黑变壮了，禅悟方面也有了长进，他已经能做到放空大脑。
这天，二人像往常一样赶路，驾马走在前头的方诚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只鹰隼盘旋在方诚的头顶上，接着一头扎进方诚的肩膀。
方诚从鹰隼的脚上取出一小卷书信，埋头细看了一会儿后，立马对身后的王老实说道：“把包丢了，上马。”
“师兄！怎么了？”
“还能怎么？来活了呗！”
“来活？”
“笨，你现在可是灭妖人，来活还不知道啥意思啊？”
“哦！灭妖！”
“大妖怪！好几个灭妖人折在它手里了，不过也不用怕，附近的灭妖人都收到了灭妖请求信，参与灭妖的还有其他灭妖人，如果感觉打不过，你可以躲在他们身后，必要的时候，逃跑也是可以的。”
原本一路北上的二人，此时向西方拐去，策马狂奔。
直到天黑了，二人才到达一座高山脚下。
“妖怪就在山上！”
其实不用方诚说，王老实也知道妖怪就在山上，因为山上不断传来人们疼苦的惨叫声以及妖怪震耳欲聋的吠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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