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公关包装
餐桌上，见那金奎和杨铁迟迟不来吃饭，王老实开口问道：“他俩不来吃饭吗？”
“嗯，出去了。”方诚低着头扒拉米饭。
“哪去了？”
“外头，我叫他俩去办点事。”
王老实想到师兄早上去过他俩的房间。“办什么事？”
“过些天你就知道了。”方诚依旧这般神神秘秘。
方诚吃好饭，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放。“韩舞！一会儿又得麻烦你了。”
“又得麻烦你？”王老实看看方诚，又看看韩舞，“到底什么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方诚还是这句话。
……
晚饭过后，韩舞领着王老实出了客栈，接着往东面的集市走。
“韩舞姐！咱到底是去干嘛？”
韩舞没有回答王老实的提问，只是埋头赶路，到得一家布庄才停下脚步。
布庄来了客人，但店老板的屁股依旧紧紧地贴在椅子上。这女人虽长相端庄，但衣着简朴，应该是只看不买的穷酸“看客”，这小屁孩嘛！一身麻衣麻裤，可能是哪个地主家的奴仆。
“老板！给他选件最好最贵的衣裳！”韩舞指着王老实。
原来是要给我买衣裳啊！王老实想，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
“我们店里的衣裳很贵的。”店老板话里的潜台词是你们看完赶紧滚。
“不碍事，最贵的衣裳多少钱？”
店老板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两！”
我四十年的卖身钱都没有这么多，王老实想起了地主李仁。“韩舞姐！这衣裳太贵了，不买了，咱走吧！”
“小钱，不贵，”韩舞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老板！就要这最贵的，赶紧拿来给他试试。”
见是张一百两的大银票，店老板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好勒！我现在就给您拿来。”
“这件怎么样？”店老板从衣架上取来一件豪华的锦衣绸缎，“又贵又好看，镇里的公子哥都穿这种衣服。”
“有点小！您给换我件大的。”
店老板细看王老实的身材尺寸，这才发现这少年虽是少年身高，但是胸围却比成年人还要壮硕。“我给您换个成人的衣裳。”
王老实将衣裳穿在身上。“其他地方还行，就是胸部和肩膀有点窄，还有没有稍微大一点的？”
店老板挠着头。“没有了，要不我给您改大一点？”
见少年有些犹豫，老板赶忙解释道：“少爷！您听我说，这衣裳已经是最大的尺码了，别的布庄也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嗯……行吧！你给我改一下吧！”
店老板拿着尺绳给王老实量胸围。“少爷！您这胸围比两个成年人的还要宽啊！”
王老实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傻笑着。
没多久，衣裳便改好了，王老实将衣裳穿在身上。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了件衣裳立马变了个人，妥妥富家少爷一个。”
“韩舞姐！您别笑话我了。”话虽然这样说，但王老实觉得铜镜中的自己确实不一样了。这还是我吗？
出了布庄，韩舞领着王老实继续往集市深处走。
走着走着，一向习惯在人群面前弓腰低头的王老实不觉地将身子仰了起来。
果然！大家都在看我！大家看我的目光果然不一样了！王老实极力掩饰自己心里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韩舞在一家剧院停住了脚。
“这回是要去看戏吗？”看剧是富贵人家的消遣，家境贫寒的王老实从来没有进过戏院。
韩舞点点头，随即抬腿迈入戏院大门，接着便听见门口的两个奴仆鞠躬高声喊道：“欢迎光临！”
王老实想要叫两个奴仆直起身板，又觉得不符合现在自己的身份，只得尴尬地走了进去。
戏院内富丽堂皇，五光十色，台上有唱戏的演员，台旁有艳丽的姑娘端着酒杯。
这一切都是为了服务台中间的达官贵人。
王老实看不懂戏曲，也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只能尴尬待在座椅上，但内心却有说不清的躁动。
此时，一个男子领着两个女孩朝王老实和韩舞走来。
男子和两个女孩面貌相似，王老实猜想他们应该是一家人。
“小姐！您好！”男子朝韩舞搭话。
韩舞不说话，依旧面相冷峻地往戏台上看。
另一边，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年岁较小，约莫和王老实差不多年岁的女孩也过来跟王老实搭话。“你好啊！”
“你好！”王老实挠头傻笑。
“之前没见过你们，你们是外地人吧？”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王……”
“他叫王子瑞！”韩舞突然插话道。
什么！？王老实瞪圆了双眼，我怎么叫王子瑞了？
“子瑞！名字真好听！”
“是啊！真……真好听！”王老实尴尬地挠头了，同时眼神不时瞥向韩舞，意思是期望她能给自己解释。
“家里是干什么的？当官的？”
“不……”
韩舞再次插话道：“我们不是当官的，我们是灭妖人！”
“知道黑刃大侠吧？”韩舞掏出妖侠令牌，“你们眼前的王子瑞就是黑刃大侠。”
王老实摸摸口袋，我的妖侠令牌怎么在韩舞姐的手里？
“妖侠！”女孩惊呼道，“你真是妖侠？”
“呃……我是吧！”
听到回答，女孩握住了王老实的手，接着扭头和哥哥姐姐说：“他是妖侠耶！”
女孩的哥哥姐姐一下子围在王老实的身边，哥哥更是拿过妖侠令牌细细观摩。“这是真的妖侠令牌，他真是妖侠。”
知道了王老实是妖侠后，兄妹三人便开始向王老实问东问西，比如，你多少岁？练的什么功夫？来自哪个宗门？
能回答的，王老实都回答了，回答不了的王老实便傻笑应对。
大约了两个时辰后，戏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到了回去的时候。
王老实和韩舞刚走出戏院大门，兄妹三人便跟了上来。“王大侠！请留步。”
王老实回头看，是刚刚和自己搭话的姑娘，她有说过自己的名字。“柳佳馨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
“前头有家深夜茶楼，要不要一起喝点茶再回去？”
柳佳馨的哥哥跟着说道：“漫漫长夜，喝点茶再回去也不晚。”
王老实拿不住主意，于是看向韩舞，可韩舞也不说话，似乎让王老实自己做决定。
“嗯……”王老实想去，但是他觉得韩舞不想去，于是说道：“不了，你们去吧！”
告别兄妹三人，王老实和韩舞便回到了客栈。
一回到客栈，王老实迫不及待地问道：“为什么把我叫做王子瑞？”
韩舞不说话，只是看着王老实的身后。
“以后你就叫王子瑞！”王老实的身后传来了师兄的声音。
王老实扭头。“师兄！为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王老实这个名字太土了，你可是要竞选妖侠盟主的人，像王老实这样土的名字可配不上妖侠盟主的身份。”
王老实联想到了什么。“今天带我去买新衣裳也是这个原因吗？我原本的衣裳太破旧了，配不上妖侠盟主的身份。”
“对！包括麻烦韩舞带你去戏院也是这样的原因，下个月就要竞选要选盟主了，你要学着做一个高贵的人，你要去模仿那些达官贵人，看他们是如何行为、如何谈吐的，这一个月内你要把身体的穷酸样消除得干干净净的。”
“这不是叫我装作富贵人家吗？”
“当了妖侠盟主那不就是真正的富贵人家吗？”方诚转身往二楼走，“不闲聊了，赶紧来我的房间，咱们继续练功。”
进入房间，王老实立马在地板上打坐禅悟。
约十分钟后，禅悟结束，王老实揉搓着新买的锦衣绸缎。最近好像没有什么进步，倒是做到了放空大脑，但是却没有感觉到炁的流动，这个方法到底可不可行啊？
“还蹲着干嘛？赶紧起来扎马步。”
王老实慢悠悠地站起来，弯膝开始扎马步，紧接着开始左右挥拳。“师兄！禅悟到底能不能悟出炁感？”
“废话，当然能了，咱们妖侠的祖师爷就是依靠禅悟获得炁感的。”
“可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到炁的流动。”
“你才练了半个多月就想获得炁感！真是异想天开。”
王老实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挥拳。
但也只是扎马步挥拳，十多天下来，方诚并没有教王老实新的招式。
快到凌晨的时候，王老实才被允许睡觉。
练得很累，王老实倒头就睡，一觉到了天亮。
“王老实！赶紧起床，要开始学习了。”
还在睡梦中的王老实听见有人在喊，他以为是做梦便不做搭理。
可接着就感到身子一凉，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韩舞掀开了王老实的被子。“再不起来，我可要往的床上泼冷水了。”
“别呀！我马上就起。”
虽然人已经坐在了桌子前，但是依旧困意浓浓。
“翻开书！我们继续学习识字。”
这次的学习几乎又是到了晚饭点才结束。
刚准备下楼吃饭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女声：“王子瑞！王大侠！您在里面吗？”
这声音是？是昨天的女孩，是柳佳馨！她怎么来了？
王老实打开房门。“佳馨姑娘！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你昨天说过……”柳佳馨红羞着脸。
“是吗？我都忘了说过什么？”
“你有什么事吗？”王老实继续说。
“没什么重要事，就是要想邀请你去我家吃饭。”
见王老迟迟不答话，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柳佳馨赶忙解释道：“就是单纯地吃饭，一起吃饭的还有我哥哥、姐姐、父亲……我们一家人都在。”
王老实又拿不住主意了，左顾右看，可这回方诚都不在自己身边，得需要王老实自己做主了。
去吧！吃个饭而已，没什么大事的。“好啊！什么时候去？”
“现在！”
“嗯，出去了。”方诚低着头扒拉米饭。
“哪去了？”
“外头，我叫他俩去办点事。”
王老实想到师兄早上去过他俩的房间。“办什么事？”
“过些天你就知道了。”方诚依旧这般神神秘秘。
方诚吃好饭，把饭碗往桌子上一放。“韩舞！一会儿又得麻烦你了。”
“又得麻烦你？”王老实看看方诚，又看看韩舞，“到底什么事？”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方诚还是这句话。
……
晚饭过后，韩舞领着王老实出了客栈，接着往东面的集市走。
“韩舞姐！咱到底是去干嘛？”
韩舞没有回答王老实的提问，只是埋头赶路，到得一家布庄才停下脚步。
布庄来了客人，但店老板的屁股依旧紧紧地贴在椅子上。这女人虽长相端庄，但衣着简朴，应该是只看不买的穷酸“看客”，这小屁孩嘛！一身麻衣麻裤，可能是哪个地主家的奴仆。
“老板！给他选件最好最贵的衣裳！”韩舞指着王老实。
原来是要给我买衣裳啊！王老实想，干嘛弄得神神秘秘的？
“我们店里的衣裳很贵的。”店老板话里的潜台词是你们看完赶紧滚。
“不碍事，最贵的衣裳多少钱？”
店老板伸出五根手指。“五十两！”
我四十年的卖身钱都没有这么多，王老实想起了地主李仁。“韩舞姐！这衣裳太贵了，不买了，咱走吧！”
“小钱，不贵，”韩舞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老板！就要这最贵的，赶紧拿来给他试试。”
见是张一百两的大银票，店老板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好勒！我现在就给您拿来。”
“这件怎么样？”店老板从衣架上取来一件豪华的锦衣绸缎，“又贵又好看，镇里的公子哥都穿这种衣服。”
“有点小！您给换我件大的。”
店老板细看王老实的身材尺寸，这才发现这少年虽是少年身高，但是胸围却比成年人还要壮硕。“我给您换个成人的衣裳。”
王老实将衣裳穿在身上。“其他地方还行，就是胸部和肩膀有点窄，还有没有稍微大一点的？”
店老板挠着头。“没有了，要不我给您改大一点？”
见少年有些犹豫，老板赶忙解释道：“少爷！您听我说，这衣裳已经是最大的尺码了，别的布庄也没有比这更大的了。”
“嗯……行吧！你给我改一下吧！”
店老板拿着尺绳给王老实量胸围。“少爷！您这胸围比两个成年人的还要宽啊！”
王老实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傻笑着。
没多久，衣裳便改好了，王老实将衣裳穿在身上。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换了件衣裳立马变了个人，妥妥富家少爷一个。”
“韩舞姐！您别笑话我了。”话虽然这样说，但王老实觉得铜镜中的自己确实不一样了。这还是我吗？
出了布庄，韩舞领着王老实继续往集市深处走。
走着走着，一向习惯在人群面前弓腰低头的王老实不觉地将身子仰了起来。
果然！大家都在看我！大家看我的目光果然不一样了！王老实极力掩饰自己心里的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韩舞在一家剧院停住了脚。
“这回是要去看戏吗？”看剧是富贵人家的消遣，家境贫寒的王老实从来没有进过戏院。
韩舞点点头，随即抬腿迈入戏院大门，接着便听见门口的两个奴仆鞠躬高声喊道：“欢迎光临！”
王老实想要叫两个奴仆直起身板，又觉得不符合现在自己的身份，只得尴尬地走了进去。
戏院内富丽堂皇，五光十色，台上有唱戏的演员，台旁有艳丽的姑娘端着酒杯。
这一切都是为了服务台中间的达官贵人。
王老实看不懂戏曲，也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只能尴尬待在座椅上，但内心却有说不清的躁动。
此时，一个男子领着两个女孩朝王老实和韩舞走来。
男子和两个女孩面貌相似，王老实猜想他们应该是一家人。
“小姐！您好！”男子朝韩舞搭话。
韩舞不说话，依旧面相冷峻地往戏台上看。
另一边，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年岁较小，约莫和王老实差不多年岁的女孩也过来跟王老实搭话。“你好啊！”
“你好！”王老实挠头傻笑。
“之前没见过你们，你们是外地人吧？”
“是的。”
“你叫什么名字？”
“王……”
“他叫王子瑞！”韩舞突然插话道。
什么！？王老实瞪圆了双眼，我怎么叫王子瑞了？
“子瑞！名字真好听！”
“是啊！真……真好听！”王老实尴尬地挠头了，同时眼神不时瞥向韩舞，意思是期望她能给自己解释。
“家里是干什么的？当官的？”
“不……”
韩舞再次插话道：“我们不是当官的，我们是灭妖人！”
“知道黑刃大侠吧？”韩舞掏出妖侠令牌，“你们眼前的王子瑞就是黑刃大侠。”
王老实摸摸口袋，我的妖侠令牌怎么在韩舞姐的手里？
“妖侠！”女孩惊呼道，“你真是妖侠？”
“呃……我是吧！”
听到回答，女孩握住了王老实的手，接着扭头和哥哥姐姐说：“他是妖侠耶！”
女孩的哥哥姐姐一下子围在王老实的身边，哥哥更是拿过妖侠令牌细细观摩。“这是真的妖侠令牌，他真是妖侠。”
知道了王老实是妖侠后，兄妹三人便开始向王老实问东问西，比如，你多少岁？练的什么功夫？来自哪个宗门？
能回答的，王老实都回答了，回答不了的王老实便傻笑应对。
大约了两个时辰后，戏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到了回去的时候。
王老实和韩舞刚走出戏院大门，兄妹三人便跟了上来。“王大侠！请留步。”
王老实回头看，是刚刚和自己搭话的姑娘，她有说过自己的名字。“柳佳馨姑娘！还有什么事情吗？”
“前头有家深夜茶楼，要不要一起喝点茶再回去？”
柳佳馨的哥哥跟着说道：“漫漫长夜，喝点茶再回去也不晚。”
王老实拿不住主意，于是看向韩舞，可韩舞也不说话，似乎让王老实自己做决定。
“嗯……”王老实想去，但是他觉得韩舞不想去，于是说道：“不了，你们去吧！”
告别兄妹三人，王老实和韩舞便回到了客栈。
一回到客栈，王老实迫不及待地问道：“为什么把我叫做王子瑞？”
韩舞不说话，只是看着王老实的身后。
“以后你就叫王子瑞！”王老实的身后传来了师兄的声音。
王老实扭头。“师兄！为什么呀？”
“没什么！就是王老实这个名字太土了，你可是要竞选妖侠盟主的人，像王老实这样土的名字可配不上妖侠盟主的身份。”
王老实联想到了什么。“今天带我去买新衣裳也是这个原因吗？我原本的衣裳太破旧了，配不上妖侠盟主的身份。”
“对！包括麻烦韩舞带你去戏院也是这样的原因，下个月就要竞选要选盟主了，你要学着做一个高贵的人，你要去模仿那些达官贵人，看他们是如何行为、如何谈吐的，这一个月内你要把身体的穷酸样消除得干干净净的。”
“这不是叫我装作富贵人家吗？”
“当了妖侠盟主那不就是真正的富贵人家吗？”方诚转身往二楼走，“不闲聊了，赶紧来我的房间，咱们继续练功。”
进入房间，王老实立马在地板上打坐禅悟。
约十分钟后，禅悟结束，王老实揉搓着新买的锦衣绸缎。最近好像没有什么进步，倒是做到了放空大脑，但是却没有感觉到炁的流动，这个方法到底可不可行啊？
“还蹲着干嘛？赶紧起来扎马步。”
王老实慢悠悠地站起来，弯膝开始扎马步，紧接着开始左右挥拳。“师兄！禅悟到底能不能悟出炁感？”
“废话，当然能了，咱们妖侠的祖师爷就是依靠禅悟获得炁感的。”
“可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到炁的流动。”
“你才练了半个多月就想获得炁感！真是异想天开。”
王老实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挥拳。
但也只是扎马步挥拳，十多天下来，方诚并没有教王老实新的招式。
快到凌晨的时候，王老实才被允许睡觉。
练得很累，王老实倒头就睡，一觉到了天亮。
“王老实！赶紧起床，要开始学习了。”
还在睡梦中的王老实听见有人在喊，他以为是做梦便不做搭理。
可接着就感到身子一凉，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原来是韩舞掀开了王老实的被子。“再不起来，我可要往的床上泼冷水了。”
“别呀！我马上就起。”
虽然人已经坐在了桌子前，但是依旧困意浓浓。
“翻开书！我们继续学习识字。”
这次的学习几乎又是到了晚饭点才结束。
刚准备下楼吃饭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女声：“王子瑞！王大侠！您在里面吗？”
这声音是？是昨天的女孩，是柳佳馨！她怎么来了？
王老实打开房门。“佳馨姑娘！你……你怎么知道我住这？”
“你昨天说过……”柳佳馨红羞着脸。
“是吗？我都忘了说过什么？”
“你有什么事吗？”王老实继续说。
“没什么重要事，就是要想邀请你去我家吃饭。”
见王老迟迟不答话，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己，柳佳馨赶忙解释道：“就是单纯地吃饭，一起吃饭的还有我哥哥、姐姐、父亲……我们一家人都在。”
王老实又拿不住主意了，左顾右看，可这回方诚都不在自己身边，得需要王老实自己做主了。
去吧！吃个饭而已，没什么大事的。“好啊！什么时候去？”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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