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会说话的血迹
凡是女人，都希望自己永远的漂亮，说白了，不过是那深不见底的虚荣心在作祟。
我敢断言，这世界上并不存在有一个女人，不曾希望自己是最夺目亮眼的那一个。
但是…
眼下的这一个女人，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友人死在了面前，遭到肢解分尸，自己还无意间踹飞了友人的残肢。
你说要是让一般人经历这一连串的惊悚事故，陷入消极的恐惧情绪当中，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理应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是你的话…你还有补妆的心思吗？”奥斯卡低沉的问道。
卷入血案之中的艾莉丝，还想着补妆的这一举动，明显非常人所为。
西蒙看着对查案颇有兴起的奥斯卡，稍微扬起了嘴角，语气平静道：
“凡事总有他的理由，每一个举动之下必然存在着他的缘由，动机，以及目的。而我们的工作，就是找出一切的缘由，当一切都合理化的时候，就是推敲出事实真相一刻…”
半小时的路程，奥斯卡与西蒙二人终于赶到了案发现场，那是位于伦屯大街中段的后巷道上。
两人同时间打开了车门，步伐几乎划一，慢慢的走到了后巷的入口处。
然而，这一次的情况与昨日稍有不同，那就是黄色警示条外，站着一位面露凶神恶煞的警员，就连经过的路人，好奇地瞟了几眼，都会被他以恶言驱赶劝退。
奥斯卡心想，反正都是些饭桶警员，只要是跟着西蒙，铁定没问题。
谁知，就在西蒙出示了警员证之后，那名警员居然伸手拦在了欲跨入禁区的奥斯卡，怒斥道：
“喂！你的警员证呢！别打算蒙混过去！你这家伙，是记者吧！”
眼见奥斯卡遭到了阻扰，一脸茫然，张着嘴巴无法应答，西蒙居然还在一旁嘲笑了起来，随即蒙混道：
“巴里，他是跟我的，今天早上交的表格申请，我看人手不够，就暂时把他带在身边…”
同样一副毫无波澜的表情，不同的说辞，故意提的细节，欺骗着同为警员的男性，毫无意外地又一次奏效了。
奥斯卡望着西蒙的嘴脸，仿佛就在说着：
在欺骗他人之前，必须先骗过了自己，倘若连自己都选择了相信谎言，其他的人自然是难以察觉，不会生出疑心。
此时此景也让他不禁在想着，要是欺骗了全世界，那样的谎言，还是谎言吗？
仿佛上了堂课的奥斯卡，再一次见证了西蒙撒谎的伎俩，走过了守卫警员的身边不久，立即调侃道：
“我说西蒙探长，你这不去作编剧演员什么的，真的是浪费了你的天赋啊…”
“随便一个说法就可以达到目的，反正都是为了破案来着，何乐而不为呢…”西蒙边说边吸了口烟，继续道：
“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你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对的，我可没打算遵守什么破鬼警例，因为那样的话，可是会死很多无辜的人，所以他们都管我叫‘钢丝上的探长’，哼，很讽刺对吧…”
奥斯卡听到了这里，忽然想起了福尔摩斯的一句名言：
【大部分被吊死的犯人，都是无辜的。】
也对，毕竟自己也没天真到以为现实中的情况，可以好像电视剧那样，总会找到了证据，总是能逮捕真正的凶手，却连一次失误都没有。
奥斯卡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西蒙的说法，而蒙混过关的两人，踱步来到了案发现场，展开他们的调查。
尽管是艳阳普照，奥斯卡望着地上血色的脚印，走到了有着大滩血迹的凶案现场，顿时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从心底里泄了出来，不禁颤了一下。
幸好尸体消失了，要是让他见着，还不恶心地吐得满地都是。
鉴证的部门一早来过，取了案发现场周遭留下的物体样本回去检验，上至血液，呕吐的残渣；下至一些看似无关痛痒的枯叶，纸巾，甚至连垃圾桶都被他们翻了一番，也许会隐藏有什么线索。
而眼下二人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推敲出肉眼无法触及到的东西，那就是“案情”。
奥斯卡第一时间来到了垃圾桶旁，望着一大滩的血迹，根据艾莉丝的口述，尝试着推敲出当时的经过…
据述，失踪的二人是胃部受到了酒精的折磨，难以忍耐，所以一同来到了垃圾桶旁，解开了皮革面具的下半部，开口泄了一地的呕吐物。
想到这里，奥斯卡顿时充满了疑惑，喃喃自语道：
“假设她们就在呕吐时遭到了杀害，为何艾莉丝在一番催促之后，仍然看见了友人的招手，示意要她稍等，难道是凶手在杀害了两名女子后，故意摆弄着受害者的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犯罪时间？”
疑点从奥斯卡的口中道了出来，倘若是异端犯案，它根本不需要作出如此多余的一举…
“只要把艾莉丝也一起杀了，再啃食三人的尸体，这才是符合异端的犯案手法，除非…”
听见了西蒙的推测，奥斯卡顿时恍然，还没等他说完，便是抢着道：
“除非犯案的不是异端，而是人类！？”
西蒙点了点头，显然奥斯卡的推断和他想的一样，这一次的案件，也许与奥斯卡所涉及的案件并没有关联，而是单纯的人为谋杀。
说完，奥斯卡很是兴奋的走到了一旁，想起艾莉丝说过，就在她接近垃圾桶的时候，貌似踩在了水洼上。
因为后巷里的聚光灯坏了，加上当时的她喝得半醉，自然不以为意，事后她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踩在了友人身上流出的血泊之上。
这个时候，奥斯卡也不自觉地望着艾莉丝逃跑时所留下来的血色脚印，纹路居然还略显得情绪？
怎么会这样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忽然显得一脸懵逼，嘴角抽动了几下，总感觉有不对劲，但就是看不出端倪…
西蒙望着奥斯卡的背影，极度认真的他，仿佛探员上身一般，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客串来着。
其实，他不过是受到案件里的那一份神秘感所深深吸引，喜欢创造的他，同时也喜欢往未知探索，这样才可以无限度的扩大自己的创造领域。
随后，只见西蒙向一旁的警员要来了一支矿泉水，不作饮用，而是洒在了血迹一旁的地上？
洒在地上的水叮叮作响，应声转过头来的奥斯卡，凝望着西蒙的莫名之举，自然是露出了满脸的困惑，心想，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洗鞋子呢？
难道他有洁癖！？
西蒙二话不说，双脚已然踩到了水上，随即迈出了步伐，向着奥斯卡的方向跑了起来！？
哒、哒、哒…
随着西蒙的奔跑，在道上留下了相迭的脚印…
他这是要表达什么呢？
奥斯卡见状以后，伸手摸在了下巴上，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为了理解西蒙的用意，他不惜蹲下身去，仔细观察着西蒙故意造出的水迹脚印，再转头看了西蒙的双脚一眼…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经过了西蒙的亲身演示，奥斯卡犹如茅塞顿开，猛然站起身来的瞬间，雀跃道：
“当人在奔跑的时候，每踏出的脚步都会更加的用力，双脚摆动的幅度更大，产生出的力道要是落到了地上，肯定会导致鞋底上所沾到的血液四溅。要是按照艾莉丝所说，她先是踩在了血泊上，等到发现了残肢后再掉头逃跑，踩出来的脚印不可能像现在那么完整，而眼下这一堆脚印，是走出来！”
听到这里，西蒙貌似很是满意的拍起手来，感觉好像称赞小孩一般，佩服奥斯卡的悟性，继续补充道：
“还有裤子的小腿部分，因为人在奔跑的时候，双脚多了向后甩的动作，鞋子上的血液自然会甩到了自己的后小腿上，我刚刚偷偷看过了艾莉丝的皮革裤管上，上面是干干净净，完全没有一丝的血迹…”
说着说着，西蒙探长突然停顿了下来，咳了几声，缓了口气后，接着道：
“也多亏她是走着出去，脚下大部分的血迹才会留在了这一条小巷之中。所以，就算她在离开后巷之后才开始做势奔跑，脚下的血迹也已经所剩无几，自然是不会溅到小腿上。”
说完，西蒙探长在奥斯卡的面前抬起了小腿，让他“观摩”了一番…
诶，水迹还真的是溅到了裤子上…
“话说回来，西蒙这家伙应该不只是看了他的裤管吧，嘿、嘿、嘿…”奥斯卡只有心中暗想，不敢道出，他可不想再让西蒙踹多自己一脚。
奥斯卡看过推理番剧，知道血液不同于水，无法完全蒸发，会蒸发的就只有血液中的水份，加上氧化的影响，便会从原先的浓稠液体成了干涸的粉状固体。
而且，从墙上那呈斑点形态的血迹来看，西蒙推断道：
“受害者应该是被刺穿了动脉，血压导致血液被喷溅在墙上，这样的推断，确实也能解释出墙上的血迹是如何形成的。”
然而，待他向下望去，稍微低些的墙壁上，依然清晰可见有丝丝淌下的血流痕迹，这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于此，奥斯卡再次作出了假设，缓缓说道：
“假设，受害者先是被利器划开了动脉，身体向后倒了下去，因此坐靠墙壁，动脉里的血液犹如喷泉一般，稀里哗啦，喷洒在墙上，再向下淌去，从而形成这一丝丝的血迹…应该是这样吧…”
这样的话，一切都变得说得通了！
看来两人得判断似乎毫无疑点，而且，还验证了另外一个说法：
“两名的女子有极大的可能是面向着凶手，再遭到的袭击…”
我敢断言，这世界上并不存在有一个女人，不曾希望自己是最夺目亮眼的那一个。
但是…
眼下的这一个女人，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友人死在了面前，遭到肢解分尸，自己还无意间踹飞了友人的残肢。
你说要是让一般人经历这一连串的惊悚事故，陷入消极的恐惧情绪当中，处在了崩溃的边缘，理应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是你的话…你还有补妆的心思吗？”奥斯卡低沉的问道。
卷入血案之中的艾莉丝，还想着补妆的这一举动，明显非常人所为。
西蒙看着对查案颇有兴起的奥斯卡，稍微扬起了嘴角，语气平静道：
“凡事总有他的理由，每一个举动之下必然存在着他的缘由，动机，以及目的。而我们的工作，就是找出一切的缘由，当一切都合理化的时候，就是推敲出事实真相一刻…”
半小时的路程，奥斯卡与西蒙二人终于赶到了案发现场，那是位于伦屯大街中段的后巷道上。
两人同时间打开了车门，步伐几乎划一，慢慢的走到了后巷的入口处。
然而，这一次的情况与昨日稍有不同，那就是黄色警示条外，站着一位面露凶神恶煞的警员，就连经过的路人，好奇地瞟了几眼，都会被他以恶言驱赶劝退。
奥斯卡心想，反正都是些饭桶警员，只要是跟着西蒙，铁定没问题。
谁知，就在西蒙出示了警员证之后，那名警员居然伸手拦在了欲跨入禁区的奥斯卡，怒斥道：
“喂！你的警员证呢！别打算蒙混过去！你这家伙，是记者吧！”
眼见奥斯卡遭到了阻扰，一脸茫然，张着嘴巴无法应答，西蒙居然还在一旁嘲笑了起来，随即蒙混道：
“巴里，他是跟我的，今天早上交的表格申请，我看人手不够，就暂时把他带在身边…”
同样一副毫无波澜的表情，不同的说辞，故意提的细节，欺骗着同为警员的男性，毫无意外地又一次奏效了。
奥斯卡望着西蒙的嘴脸，仿佛就在说着：
在欺骗他人之前，必须先骗过了自己，倘若连自己都选择了相信谎言，其他的人自然是难以察觉，不会生出疑心。
此时此景也让他不禁在想着，要是欺骗了全世界，那样的谎言，还是谎言吗？
仿佛上了堂课的奥斯卡，再一次见证了西蒙撒谎的伎俩，走过了守卫警员的身边不久，立即调侃道：
“我说西蒙探长，你这不去作编剧演员什么的，真的是浪费了你的天赋啊…”
“随便一个说法就可以达到目的，反正都是为了破案来着，何乐而不为呢…”西蒙边说边吸了口烟，继续道：
“只要出发点是好的，你所做的一切，自然都是对的，我可没打算遵守什么破鬼警例，因为那样的话，可是会死很多无辜的人，所以他们都管我叫‘钢丝上的探长’，哼，很讽刺对吧…”
奥斯卡听到了这里，忽然想起了福尔摩斯的一句名言：
【大部分被吊死的犯人，都是无辜的。】
也对，毕竟自己也没天真到以为现实中的情况，可以好像电视剧那样，总会找到了证据，总是能逮捕真正的凶手，却连一次失误都没有。
奥斯卡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西蒙的说法，而蒙混过关的两人，踱步来到了案发现场，展开他们的调查。
尽管是艳阳普照，奥斯卡望着地上血色的脚印，走到了有着大滩血迹的凶案现场，顿时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意，从心底里泄了出来，不禁颤了一下。
幸好尸体消失了，要是让他见着，还不恶心地吐得满地都是。
鉴证的部门一早来过，取了案发现场周遭留下的物体样本回去检验，上至血液，呕吐的残渣；下至一些看似无关痛痒的枯叶，纸巾，甚至连垃圾桶都被他们翻了一番，也许会隐藏有什么线索。
而眼下二人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推敲出肉眼无法触及到的东西，那就是“案情”。
奥斯卡第一时间来到了垃圾桶旁，望着一大滩的血迹，根据艾莉丝的口述，尝试着推敲出当时的经过…
据述，失踪的二人是胃部受到了酒精的折磨，难以忍耐，所以一同来到了垃圾桶旁，解开了皮革面具的下半部，开口泄了一地的呕吐物。
想到这里，奥斯卡顿时充满了疑惑，喃喃自语道：
“假设她们就在呕吐时遭到了杀害，为何艾莉丝在一番催促之后，仍然看见了友人的招手，示意要她稍等，难道是凶手在杀害了两名女子后，故意摆弄着受害者的手，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犯罪时间？”
疑点从奥斯卡的口中道了出来，倘若是异端犯案，它根本不需要作出如此多余的一举…
“只要把艾莉丝也一起杀了，再啃食三人的尸体，这才是符合异端的犯案手法，除非…”
听见了西蒙的推测，奥斯卡顿时恍然，还没等他说完，便是抢着道：
“除非犯案的不是异端，而是人类！？”
西蒙点了点头，显然奥斯卡的推断和他想的一样，这一次的案件，也许与奥斯卡所涉及的案件并没有关联，而是单纯的人为谋杀。
说完，奥斯卡很是兴奋的走到了一旁，想起艾莉丝说过，就在她接近垃圾桶的时候，貌似踩在了水洼上。
因为后巷里的聚光灯坏了，加上当时的她喝得半醉，自然不以为意，事后她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踩在了友人身上流出的血泊之上。
这个时候，奥斯卡也不自觉地望着艾莉丝逃跑时所留下来的血色脚印，纹路居然还略显得情绪？
怎么会这样呢，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忽然显得一脸懵逼，嘴角抽动了几下，总感觉有不对劲，但就是看不出端倪…
西蒙望着奥斯卡的背影，极度认真的他，仿佛探员上身一般，全然忘记了自己是客串来着。
其实，他不过是受到案件里的那一份神秘感所深深吸引，喜欢创造的他，同时也喜欢往未知探索，这样才可以无限度的扩大自己的创造领域。
随后，只见西蒙向一旁的警员要来了一支矿泉水，不作饮用，而是洒在了血迹一旁的地上？
洒在地上的水叮叮作响，应声转过头来的奥斯卡，凝望着西蒙的莫名之举，自然是露出了满脸的困惑，心想，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洗鞋子呢？
难道他有洁癖！？
西蒙二话不说，双脚已然踩到了水上，随即迈出了步伐，向着奥斯卡的方向跑了起来！？
哒、哒、哒…
随着西蒙的奔跑，在道上留下了相迭的脚印…
他这是要表达什么呢？
奥斯卡见状以后，伸手摸在了下巴上，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
为了理解西蒙的用意，他不惜蹲下身去，仔细观察着西蒙故意造出的水迹脚印，再转头看了西蒙的双脚一眼…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经过了西蒙的亲身演示，奥斯卡犹如茅塞顿开，猛然站起身来的瞬间，雀跃道：
“当人在奔跑的时候，每踏出的脚步都会更加的用力，双脚摆动的幅度更大，产生出的力道要是落到了地上，肯定会导致鞋底上所沾到的血液四溅。要是按照艾莉丝所说，她先是踩在了血泊上，等到发现了残肢后再掉头逃跑，踩出来的脚印不可能像现在那么完整，而眼下这一堆脚印，是走出来！”
听到这里，西蒙貌似很是满意的拍起手来，感觉好像称赞小孩一般，佩服奥斯卡的悟性，继续补充道：
“还有裤子的小腿部分，因为人在奔跑的时候，双脚多了向后甩的动作，鞋子上的血液自然会甩到了自己的后小腿上，我刚刚偷偷看过了艾莉丝的皮革裤管上，上面是干干净净，完全没有一丝的血迹…”
说着说着，西蒙探长突然停顿了下来，咳了几声，缓了口气后，接着道：
“也多亏她是走着出去，脚下大部分的血迹才会留在了这一条小巷之中。所以，就算她在离开后巷之后才开始做势奔跑，脚下的血迹也已经所剩无几，自然是不会溅到小腿上。”
说完，西蒙探长在奥斯卡的面前抬起了小腿，让他“观摩”了一番…
诶，水迹还真的是溅到了裤子上…
“话说回来，西蒙这家伙应该不只是看了他的裤管吧，嘿、嘿、嘿…”奥斯卡只有心中暗想，不敢道出，他可不想再让西蒙踹多自己一脚。
奥斯卡看过推理番剧，知道血液不同于水，无法完全蒸发，会蒸发的就只有血液中的水份，加上氧化的影响，便会从原先的浓稠液体成了干涸的粉状固体。
而且，从墙上那呈斑点形态的血迹来看，西蒙推断道：
“受害者应该是被刺穿了动脉，血压导致血液被喷溅在墙上，这样的推断，确实也能解释出墙上的血迹是如何形成的。”
然而，待他向下望去，稍微低些的墙壁上，依然清晰可见有丝丝淌下的血流痕迹，这又是怎么形成的呢！？
于此，奥斯卡再次作出了假设，缓缓说道：
“假设，受害者先是被利器划开了动脉，身体向后倒了下去，因此坐靠墙壁，动脉里的血液犹如喷泉一般，稀里哗啦，喷洒在墙上，再向下淌去，从而形成这一丝丝的血迹…应该是这样吧…”
这样的话，一切都变得说得通了！
看来两人得判断似乎毫无疑点，而且，还验证了另外一个说法：
“两名的女子有极大的可能是面向着凶手，再遭到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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