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水落石出
夜幕降临，奥西二人拖着累垮的身躯，回到了家里，嘴上各自叼着一根香烟，呼出的白烟散发着感叹之意，为艾迪和艾莉丝感到了惋惜…
一个是受到了社会百般折磨的舞女，思想已然扭曲；一个只是为了让独生的儿子能够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他已经变异成了异端，也无法阻止他心中萌生出这么自私的一个想法…
其实，自私并没有错，只不过他们二人的自私，建立在他人的无辜性命之上，为如今这世间所不容罢了…
奥斯卡赶紧脱去了衣物，站在了客厅中的一面半身镜子前，望着脊椎骨一列直下的位置，隆起了一块一块的呈圆形物体，摸起来像是骨头！？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喂，西蒙，这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西蒙伸了一个懒腰，身上顿时传来了酸痛，乏力道：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西蒙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留下了奥斯卡独自一人，对着自己那一副变异的身躯发懵…
……
翌日早上，只见奥斯卡略显惶恐地踱步到浴室之中，慢慢的探向了镜子一瞧，随即松了口气，喃喃道：
“果然，恢复了吗…”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时间来到了早上8点30分，奥斯卡和西蒙二人一如既往的坐在了饭桌前，吃着毫无新意的早餐…
西蒙不时瞟向了奥斯卡，亦知道此时的他心中存有很多的疑问，会心笑了一下道：
“4月18号，就是你被捕的那一天，我不是说了怀疑有第四者在场吗？那就是艾迪的儿子，亚当…”
“你是说亚当当时袭击了两名女子，然后逃跑了？”奥斯卡不解道。
“没错，他先是袭击了两名女子，然后撞上了你，应该也有过一番打斗，事后才会找到了一身衣物破烂的你，也因为你的变异特质，所以身上一点伤也没有…”西蒙边说，边往嘴里送了口香肠。
奥斯卡放下了刀叉，摸起了下巴，继续问道：
“那我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呢？”
“我不知道，救人，还是枪食，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不过你也说了你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不是吗…”
“抢食！？你是说我会有吃人的可能？”
说完，只见奥斯卡的神经忽然绷紧起来，然而西蒙心里也知道他担心着什么…
西蒙长吁了口气，拿起了搁在一旁，烧得略短的香烟，吸了一口，接着道：
“你想知道‘跨越者’与‘异端’之间的分别吗？”
奥斯卡有点沉不住气，心想，当然啦，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居然还一边吃饭一边抽烟！？
西蒙挪开了残余着星火的烟蒂，往烟灰缸里捏了一下，道：
“根据‘异端生物研究所’的研究报告指出，异端的基因长期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不论是外来的刺激，还是进食的习惯，都会不断地影响着他们的变异，亚当就是长期食用牛肉，摄取了牛的基因，才会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奥斯卡低头消化着西蒙的一番讲解，想了想道：
“让我想想，也就是说因为他长时间吃的牛肉，导致身体往牛的方向变异，这个说法我倒是理解，那他为何还要冒险吃人呢？”
“我就知道你会怎么问，当自身的基因偏向了某个方向发展，自然的也会取代他原有的人类基因，要是丧失了伪装成人类的能力，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情，万一邻居长期不见他而起了疑心，为了奖金到警局投报，被猎杀是迟早的事情…”
“原来还有这样的忧虑存在，所以艾迪才会千方百计的帮亚当觅食人类吗…可是为什么亚当不会攻击身为人类的爸爸呢？”
“异端虽然是变异的存在，大部分的情感被优胜弱汰的进化机制所过滤掉了，可不代表他们的记忆与智商也被淘汰了，很简单的道理，富二代因为父母的荫护之下，大部分都不会主动工作求生，异端也一样，要是有个人可以提供你的生活所需，那他自然存在着利用的价值，异端也没冒险觅食的必要…”西蒙一口气的解释道。
如此这般的说法，听着是不无道理，奥斯卡甚至举一反三，尝试推断道：
“所以说亚当没有攻击艾迪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直到东窗事发，才杀死了失去价值的艾迪…而受害的都是女性也不是巧合，是因为亚当变异以前风流成性，所以在变异后也偏爱女性的肉体，结果成了专爱吃女人的异端？”
“一头挑食的异端，不算少见…”西蒙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奥斯卡的说法。
“先是发现到亚当长期食用牛肉的变化之后，艾迪没有办法，只能埋没良心，放任亚当自己出去觅食，结果引来风波，还差点被捉，所以他事后才会搭上了艾莉丝，打算自己亲自为儿子找来人类的肉体，为了让亚当摄取多点人类的基因，维持着伪装的能力…”奥斯卡解释得头头是道，略显得意。
奥斯卡不自觉地回想起这几日里的点滴，想着想着，脸色骤变，忽然严肃道：
“那‘跨越者’呢？”
“据我所知，跨越者的变异基因处于非常稳定的状态之下，不会受到外来的刺激所影响…”西蒙话语刚落，随即又点着了另一根的香烟。
“是吗？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是研究所研究过跨越者？”奥斯卡疑惑的反问道。
“也没有，异端生物研究所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跨越者的研究样本，在这个大陆上，跨越者只是被视作传说一般的存在…”
“什么！？那…”
西蒙没等奥斯卡说完，便是打断道：
“你没发现这几天吃的都是猪肉吗？也没看你变成猪头啊，再观察多一段的时间吧，也许我说的没错，毕竟是小道消息，总需要时间验证…”
小道消息！？难道他就不怕我把他吃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第一，因为你救了我，第二，我需要你的战斗能力…”
这就是互惠互利吗…
不过许久，二人用完了菜中拌话的早餐，收拾了餐具，只见西蒙从房里走出了客厅，手里拿着一张白纸黑字的表格，标题上写着“加入警队申请书（罗斯汉市）”的字样，随手递给了奥斯卡…
奥斯卡大概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接过表格，随便瞧了一眼，道：
“你就那么有信心，我会想要加入警队？”
“你可以不要，只要你有办法交付房租，我勉强可以把房间租给你这个流浪汉…”
“嘁，要我加入也可以，只要一个条件…”
此时的西蒙正背对着奥斯卡，抽了口烟，笑了一声，问道：
“什么条件？”
“你要借钱给我买衣服，面具的话我也想重新定做一个…”奥斯卡坚决说道，貌似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
“哼，难道你还想自己设计来着？”
说到这里，西蒙不以为意的转头望向了身后的奥斯卡，发现他的手上还真的多了一副手绘的稿图，看着像是面具的外形设计…
他似乎没有料到，奥斯卡居然连设计图都已经画好了，这不就表示他一早就打算加入警队了吗…
想到了这里，西蒙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沉着声道：
“你这家伙…”
一个是受到了社会百般折磨的舞女，思想已然扭曲；一个只是为了让独生的儿子能够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他已经变异成了异端，也无法阻止他心中萌生出这么自私的一个想法…
其实，自私并没有错，只不过他们二人的自私，建立在他人的无辜性命之上，为如今这世间所不容罢了…
奥斯卡赶紧脱去了衣物，站在了客厅中的一面半身镜子前，望着脊椎骨一列直下的位置，隆起了一块一块的呈圆形物体，摸起来像是骨头！？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喂，西蒙，这到底是怎么了！？”
“也许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西蒙伸了一个懒腰，身上顿时传来了酸痛，乏力道：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说完，只听见“啪”的一声，西蒙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留下了奥斯卡独自一人，对着自己那一副变异的身躯发懵…
……
翌日早上，只见奥斯卡略显惶恐地踱步到浴室之中，慢慢的探向了镜子一瞧，随即松了口气，喃喃道：
“果然，恢复了吗…”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时间来到了早上8点30分，奥斯卡和西蒙二人一如既往的坐在了饭桌前，吃着毫无新意的早餐…
西蒙不时瞟向了奥斯卡，亦知道此时的他心中存有很多的疑问，会心笑了一下道：
“4月18号，就是你被捕的那一天，我不是说了怀疑有第四者在场吗？那就是艾迪的儿子，亚当…”
“你是说亚当当时袭击了两名女子，然后逃跑了？”奥斯卡不解道。
“没错，他先是袭击了两名女子，然后撞上了你，应该也有过一番打斗，事后才会找到了一身衣物破烂的你，也因为你的变异特质，所以身上一点伤也没有…”西蒙边说，边往嘴里送了口香肠。
奥斯卡放下了刀叉，摸起了下巴，继续问道：
“那我为何会出现在那里呢？”
“我不知道，救人，还是枪食，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不过你也说了你不记得当时的情况，不是吗…”
“抢食！？你是说我会有吃人的可能？”
说完，只见奥斯卡的神经忽然绷紧起来，然而西蒙心里也知道他担心着什么…
西蒙长吁了口气，拿起了搁在一旁，烧得略短的香烟，吸了一口，接着道：
“你想知道‘跨越者’与‘异端’之间的分别吗？”
奥斯卡有点沉不住气，心想，当然啦，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话说回来，你这家伙居然还一边吃饭一边抽烟！？
西蒙挪开了残余着星火的烟蒂，往烟灰缸里捏了一下，道：
“根据‘异端生物研究所’的研究报告指出，异端的基因长期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不论是外来的刺激，还是进食的习惯，都会不断地影响着他们的变异，亚当就是长期食用牛肉，摄取了牛的基因，才会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奥斯卡低头消化着西蒙的一番讲解，想了想道：
“让我想想，也就是说因为他长时间吃的牛肉，导致身体往牛的方向变异，这个说法我倒是理解，那他为何还要冒险吃人呢？”
“我就知道你会怎么问，当自身的基因偏向了某个方向发展，自然的也会取代他原有的人类基因，要是丧失了伪装成人类的能力，被发现只是迟早的事情，万一邻居长期不见他而起了疑心，为了奖金到警局投报，被猎杀是迟早的事情…”
“原来还有这样的忧虑存在，所以艾迪才会千方百计的帮亚当觅食人类吗…可是为什么亚当不会攻击身为人类的爸爸呢？”
“异端虽然是变异的存在，大部分的情感被优胜弱汰的进化机制所过滤掉了，可不代表他们的记忆与智商也被淘汰了，很简单的道理，富二代因为父母的荫护之下，大部分都不会主动工作求生，异端也一样，要是有个人可以提供你的生活所需，那他自然存在着利用的价值，异端也没冒险觅食的必要…”西蒙一口气的解释道。
如此这般的说法，听着是不无道理，奥斯卡甚至举一反三，尝试推断道：
“所以说亚当没有攻击艾迪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直到东窗事发，才杀死了失去价值的艾迪…而受害的都是女性也不是巧合，是因为亚当变异以前风流成性，所以在变异后也偏爱女性的肉体，结果成了专爱吃女人的异端？”
“一头挑食的异端，不算少见…”西蒙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奥斯卡的说法。
“先是发现到亚当长期食用牛肉的变化之后，艾迪没有办法，只能埋没良心，放任亚当自己出去觅食，结果引来风波，还差点被捉，所以他事后才会搭上了艾莉丝，打算自己亲自为儿子找来人类的肉体，为了让亚当摄取多点人类的基因，维持着伪装的能力…”奥斯卡解释得头头是道，略显得意。
奥斯卡不自觉地回想起这几日里的点滴，想着想着，脸色骤变，忽然严肃道：
“那‘跨越者’呢？”
“据我所知，跨越者的变异基因处于非常稳定的状态之下，不会受到外来的刺激所影响…”西蒙话语刚落，随即又点着了另一根的香烟。
“是吗？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是研究所研究过跨越者？”奥斯卡疑惑的反问道。
“也没有，异端生物研究所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跨越者的研究样本，在这个大陆上，跨越者只是被视作传说一般的存在…”
“什么！？那…”
西蒙没等奥斯卡说完，便是打断道：
“你没发现这几天吃的都是猪肉吗？也没看你变成猪头啊，再观察多一段的时间吧，也许我说的没错，毕竟是小道消息，总需要时间验证…”
小道消息！？难道他就不怕我把他吃了吗！？
“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第一，因为你救了我，第二，我需要你的战斗能力…”
这就是互惠互利吗…
不过许久，二人用完了菜中拌话的早餐，收拾了餐具，只见西蒙从房里走出了客厅，手里拿着一张白纸黑字的表格，标题上写着“加入警队申请书（罗斯汉市）”的字样，随手递给了奥斯卡…
奥斯卡大概意识到了什么，伸手接过表格，随便瞧了一眼，道：
“你就那么有信心，我会想要加入警队？”
“你可以不要，只要你有办法交付房租，我勉强可以把房间租给你这个流浪汉…”
“嘁，要我加入也可以，只要一个条件…”
此时的西蒙正背对着奥斯卡，抽了口烟，笑了一声，问道：
“什么条件？”
“你要借钱给我买衣服，面具的话我也想重新定做一个…”奥斯卡坚决说道，貌似没有想要让步的意思。
“哼，难道你还想自己设计来着？”
说到这里，西蒙不以为意的转头望向了身后的奥斯卡，发现他的手上还真的多了一副手绘的稿图，看着像是面具的外形设计…
他似乎没有料到，奥斯卡居然连设计图都已经画好了，这不就表示他一早就打算加入警队了吗…
想到了这里，西蒙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沉着声道：
“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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