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入职
时间来到了上午11时，置了不少衣装的奥斯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活动于罗斯汉警局之中。
他随同西蒙前往人力资源管理的部门，身边经过不少的警员，纷纷都向西蒙打了声招呼，看来西蒙再警局里的人事关系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颇有心机的奥斯卡，也不忘循例地向他们点头示好，想着要尽快的融入警局的关系网之中，为日后的方便行事打下基础。
“哟，西蒙，奥斯卡…”
这熟悉的声音，是里昂探长…
难道他又来送食物了？
奥斯卡第一时间想起了里昂三番四次的请客，如今的自己又是负债之身，为了省去午餐的费用，要是他能给点吃的就最好也不为过。
“里昂，什么事？”西蒙转头问道。
“这是关于昨晚上的报告，你看了可以的话，就签个名，我就可以去交差了。”
里昂递过一份档案，交给了西蒙，呈褐色的牛皮纸的封面上写着“异端案件：37894”的字样，要是没猜错的话，内容应该就是关于昨晚的事发经过…
西蒙不经意地打开了档案，翻了几翻，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内容，而是在寻找签名的页面…
档案翻到了中间的一页就停了下来，他伸手动了动手指，示意让里昂给支笔来，随即在页面下方的横线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再交回给了里昂，道：
“就这样，可以交了…”
他拍了拍里昂的肩膀表示答谢之后，迈起了停顿的步伐，一个眼神带走了满怀失望的奥斯卡，继续走向相关的部门，为奥斯卡办理入职的手续。
来到了人力资源管理部门，与一般的办公室无异，几张的桌子上都放着一部后脑肿胀的旧式电脑，而负责接待二人的是一位笑容和蔼的中年警员，穿着浅蓝色的衫衣，悠哉地喝着咖啡…
他俯首看了看申请表，挑起了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奥斯卡，呵呵笑道：
“奥斯卡·法比奥斯，这名字听起来号耳熟，又一个不要命的家伙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奥斯卡感觉受到了调侃，略有不忿。
“没什么意思，多亏了你们这些人，日子稍微还好过一点，别多想了…”中年警员不屑道。
西蒙对奥斯卡微微的摇了摇头，叫他不用在意，等到中年警员走到了一旁处理手续，窃窃私语道：
“他叫比利，儿子也是警探，在某次的案件中殉职了…”
奥斯卡听后恍然，沉默心想，也许自己的出现让他触景伤情，想起了为守护市民而捐躯的儿子…
不过多久，只见比利拿着刚刚打印好的探员证件，还有一个证件卡套，递给了奥斯卡，不耐烦道：
“拿着证件到枪支配给室去，拿你的警枪，提醒你一句，永远不要在应该扣扳机的那一刻产生犹豫，我可不想处理殉职警员的文件…”
说完，比利便是冷漠的转身走去，没有打算多交流的意思。
听见了这一句话，奥斯卡霍然的懵了一下，冷清的语气当中仿佛充满着关怀，眼前的警员看似对他人漠不关心，其实不过是外冷内热的性子。
离开之前，奥斯卡故意放大了声量道：
“谢了你的提醒，放心吧，你没机会处理到我的殉职文件的…”
此时的比利背向着离开的二人，哼的一声，露出了笑意，缓缓地举起了杯子，隐约记得自己的儿子，也曾说过差不多的一番的话语。
奥斯卡跟随西蒙一同回到了走廊上，走到了警局的大厅，朝向了左处一旁的楼道走了下去…
诶，是地下楼层吗？
哒、哒、哒，沉稳的脚步声回荡在朦胧灯光之下，楼道的尽头有着一扇锈迹斑驳的铁门。
西蒙伸手推开了铁门，引领身后的奥斯卡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只有一面面了无生气的墙壁，而入门后的左侧也有着又一扇的铁门，一个半身大小的铁窗，铁窗上还挂着“枪支配给室”的牌子。
奥斯卡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的文字，看着也不再感到有违和的感觉。
他随着西蒙的吩咐，走到了铁窗前，给出了警证，放在了铁窗后的柜台上，低声道：
“哈喽，有人么？”
一连叫了几声，怎么还不见有人来呢？
奥斯卡低头窥视着铁窗后的情况，扫了一眼，只看到了一盏盏的老式灯泡挂在里边，交织出阴森的一幕，阴影里藏着的是充满火药味道的死神工具，隐隐闪烁，叫人望而生畏。
“请问有人在么！？是睡死了吗！？”奥斯卡稍微大声道。
话语刚落，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突入奥斯卡眼帘，赤着半身，泛着一层发出油光的汗迹，沉声道：
“什么事？”
望着那人的结实肌肉，奥斯卡顿时想起了牛头异端，赶紧转换了表情，收敛了一下，笑兮兮的怂道：
“你好，我是新来的探员，奥斯卡·法比欧斯，现在要来领配枪的…”
配给室的大块头接过奥斯卡给出的证件，哼的一声，挑衅道：
“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来？来什么？来吃饭！？
奥斯阿卡望着大块头发怔，全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些什么…
只见大块头二话不说，弯下要来，把手肘放到了柜台上，捉了捉拳头，显然是一副想要比腕力的架势…
“你要和我…比腕力？”
“比赢了，你选枪，比输了，他给你选，当然别指意能有什么好货…”一旁的西蒙解释道。
奥斯卡还是满脸的懵逼，看了西蒙一眼，问道：
“你身上的两柄左轮也是这样比来的？”
“我可没那个本事，只不过在以前，这大家伙受过我的恩惠…”
奥斯卡不自觉的“嘁”了一声，眼见别无他法，唯有入乡随俗，跟着这些不成文的规定走便是…
他拍了拍手臂当作热身，半蹲的身躯扎起了马步，把手伸到了铁窗里的柜台面上，“啪”的一声紧紧握着大块头的右手，直接倒数起来…
“3”，奥斯卡凝望着窗后的对手，犀利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狠意；
“2”，大块头握着对手的手掌开始发力，似乎警告着对手，自己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1”，奥斯卡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踏实脚步，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叫人不敢有所怠慢；
“开始”二字道出之际，双方霍然开始发力，互不相让，嘴里不停叫出低吼，看似势均力敌！
此时此刻的奥斯卡，已然豁了出去，拼尽了吃奶的力气，对抗着那一身横练的蛮力…
谁知，随着时间的递进，奥斯卡的耐力明显有所不支，甚至有些缺氧，一度陷入了劣势，逐渐被大块头一步步的压制下去！
突然之间，不能服输的念头，顿时充斥在奥斯卡的脑海里，仿佛唤醒了全身的细胞，一股热血狂涌入心头，就连眼白也布满了血丝，叫一旁的西蒙看见后也惊颤了一下…
“那一副模样，会是变异吗！？”西蒙挪开了嘴里的香烟，心里担心着奥斯卡会不会因为过激而产生变异…
毕竟，奥斯卡好几次都是在危急之下，才出现了变异的情况，难不成这一次的较量会酿成身份暴露的悲剧！？
西蒙越发按耐不住心中所忧，随即走上前去想要喊停二人的比试，却没料到这个瞬间，奥斯卡猛地发出了一声嘶吼，血管肿胀浮现，“嗙”的一声把大块头的右手板倒台面上，犹如敲下了胜利的钟声！
事后，瞟见自身变化的奥斯卡，第一时间蹲下身来，避开了大块头的视线，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他血管异常发胀的模样…
他冒着冷汗坐在了地上，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手臂，望着那水管般粗大的血管缓缓消退，他才望着西蒙，两人不约而同的长吁了一口气…
“小子，人呢？赢了还不赶紧选枪？”大块头缓过气来，张望道。
奥斯卡应声站了起来，略有喘气，咳着说道：
“咳、咳，我要威力最大的枪…”
最好是可以一枪打爆牛头的那种…
“等等…”说完，大块头面带不服气地走了进去，按照奥斯卡的意思，为他配给一把威力最大的随身手枪。
喀、喀、喀！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大块头便是拿来了三柄手枪，搁到台面上，准备一一做出介绍…
“这是威力最强的随身手枪，格鲁红鹰，一轮六法，威力不在话下；沙鹰，一个弹夹可以放7颗.50的AE子弹；还有这个…”大块头边说，边拿起了第三把枪管略长的手枪，接着道：
“汤普森·竞争者，一次一发，手动装弹，威力等同步枪，后座强劲，是我的最爱…”
奥斯卡向西蒙要来了一口烟抽，打量着眼下的三柄手枪，在心里进行了比较…
第一柄，西蒙用的左轮手枪，子弹填装的方式较慢，还是先不考虑；
第二柄，著名的沙鹰，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这把手枪，换夹动作方便简易，威力不小，为何西蒙不选择这把手枪呢；
第三柄，这枪倒是少见，而且一次一发子弹，要是打偏了就稍微更麻烦些，可是威力又是堪比步枪…
此时的奥斯卡陷入了苦思，他自然明白凡是无法求得完美的道理，唯有楞在当下，思考之际也摸起了下巴，实在难以作出取舍…
“奥斯卡，尝试把一切都考量进去，记住，是‘一切’…”西蒙暗示道。
听过了西蒙的建议，奥斯卡闭眼沉思了一番，尝试着在脑海里模拟与异端对抗的过程…
殊不知，一个想法突然的闪过思绪之中，让他茅塞顿开，豁然张开了双眼，指向了其中一柄手枪，坚决道：
“就给我这个！”
“……”
他随同西蒙前往人力资源管理的部门，身边经过不少的警员，纷纷都向西蒙打了声招呼，看来西蒙再警局里的人事关系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颇有心机的奥斯卡，也不忘循例地向他们点头示好，想着要尽快的融入警局的关系网之中，为日后的方便行事打下基础。
“哟，西蒙，奥斯卡…”
这熟悉的声音，是里昂探长…
难道他又来送食物了？
奥斯卡第一时间想起了里昂三番四次的请客，如今的自己又是负债之身，为了省去午餐的费用，要是他能给点吃的就最好也不为过。
“里昂，什么事？”西蒙转头问道。
“这是关于昨晚上的报告，你看了可以的话，就签个名，我就可以去交差了。”
里昂递过一份档案，交给了西蒙，呈褐色的牛皮纸的封面上写着“异端案件：37894”的字样，要是没猜错的话，内容应该就是关于昨晚的事发经过…
西蒙不经意地打开了档案，翻了几翻，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内容，而是在寻找签名的页面…
档案翻到了中间的一页就停了下来，他伸手动了动手指，示意让里昂给支笔来，随即在页面下方的横线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再交回给了里昂，道：
“就这样，可以交了…”
他拍了拍里昂的肩膀表示答谢之后，迈起了停顿的步伐，一个眼神带走了满怀失望的奥斯卡，继续走向相关的部门，为奥斯卡办理入职的手续。
来到了人力资源管理部门，与一般的办公室无异，几张的桌子上都放着一部后脑肿胀的旧式电脑，而负责接待二人的是一位笑容和蔼的中年警员，穿着浅蓝色的衫衣，悠哉地喝着咖啡…
他俯首看了看申请表，挑起了眼光打量着眼前的奥斯卡，呵呵笑道：
“奥斯卡·法比奥斯，这名字听起来号耳熟，又一个不要命的家伙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奥斯卡感觉受到了调侃，略有不忿。
“没什么意思，多亏了你们这些人，日子稍微还好过一点，别多想了…”中年警员不屑道。
西蒙对奥斯卡微微的摇了摇头，叫他不用在意，等到中年警员走到了一旁处理手续，窃窃私语道：
“他叫比利，儿子也是警探，在某次的案件中殉职了…”
奥斯卡听后恍然，沉默心想，也许自己的出现让他触景伤情，想起了为守护市民而捐躯的儿子…
不过多久，只见比利拿着刚刚打印好的探员证件，还有一个证件卡套，递给了奥斯卡，不耐烦道：
“拿着证件到枪支配给室去，拿你的警枪，提醒你一句，永远不要在应该扣扳机的那一刻产生犹豫，我可不想处理殉职警员的文件…”
说完，比利便是冷漠的转身走去，没有打算多交流的意思。
听见了这一句话，奥斯卡霍然的懵了一下，冷清的语气当中仿佛充满着关怀，眼前的警员看似对他人漠不关心，其实不过是外冷内热的性子。
离开之前，奥斯卡故意放大了声量道：
“谢了你的提醒，放心吧，你没机会处理到我的殉职文件的…”
此时的比利背向着离开的二人，哼的一声，露出了笑意，缓缓地举起了杯子，隐约记得自己的儿子，也曾说过差不多的一番的话语。
奥斯卡跟随西蒙一同回到了走廊上，走到了警局的大厅，朝向了左处一旁的楼道走了下去…
诶，是地下楼层吗？
哒、哒、哒，沉稳的脚步声回荡在朦胧灯光之下，楼道的尽头有着一扇锈迹斑驳的铁门。
西蒙伸手推开了铁门，引领身后的奥斯卡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只有一面面了无生气的墙壁，而入门后的左侧也有着又一扇的铁门，一个半身大小的铁窗，铁窗上还挂着“枪支配给室”的牌子。
奥斯卡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的文字，看着也不再感到有违和的感觉。
他随着西蒙的吩咐，走到了铁窗前，给出了警证，放在了铁窗后的柜台上，低声道：
“哈喽，有人么？”
一连叫了几声，怎么还不见有人来呢？
奥斯卡低头窥视着铁窗后的情况，扫了一眼，只看到了一盏盏的老式灯泡挂在里边，交织出阴森的一幕，阴影里藏着的是充满火药味道的死神工具，隐隐闪烁，叫人望而生畏。
“请问有人在么！？是睡死了吗！？”奥斯卡稍微大声道。
话语刚落，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突入奥斯卡眼帘，赤着半身，泛着一层发出油光的汗迹，沉声道：
“什么事？”
望着那人的结实肌肉，奥斯卡顿时想起了牛头异端，赶紧转换了表情，收敛了一下，笑兮兮的怂道：
“你好，我是新来的探员，奥斯卡·法比欧斯，现在要来领配枪的…”
配给室的大块头接过奥斯卡给出的证件，哼的一声，挑衅道：
“来吧，别浪费时间了…”
来？来什么？来吃饭！？
奥斯阿卡望着大块头发怔，全然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些什么…
只见大块头二话不说，弯下要来，把手肘放到了柜台上，捉了捉拳头，显然是一副想要比腕力的架势…
“你要和我…比腕力？”
“比赢了，你选枪，比输了，他给你选，当然别指意能有什么好货…”一旁的西蒙解释道。
奥斯卡还是满脸的懵逼，看了西蒙一眼，问道：
“你身上的两柄左轮也是这样比来的？”
“我可没那个本事，只不过在以前，这大家伙受过我的恩惠…”
奥斯卡不自觉的“嘁”了一声，眼见别无他法，唯有入乡随俗，跟着这些不成文的规定走便是…
他拍了拍手臂当作热身，半蹲的身躯扎起了马步，把手伸到了铁窗里的柜台面上，“啪”的一声紧紧握着大块头的右手，直接倒数起来…
“3”，奥斯卡凝望着窗后的对手，犀利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狠意；
“2”，大块头握着对手的手掌开始发力，似乎警告着对手，自己没有要退让的意思；
“1”，奥斯卡绷紧了手臂上的肌肉，踏实脚步，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叫人不敢有所怠慢；
“开始”二字道出之际，双方霍然开始发力，互不相让，嘴里不停叫出低吼，看似势均力敌！
此时此刻的奥斯卡，已然豁了出去，拼尽了吃奶的力气，对抗着那一身横练的蛮力…
谁知，随着时间的递进，奥斯卡的耐力明显有所不支，甚至有些缺氧，一度陷入了劣势，逐渐被大块头一步步的压制下去！
突然之间，不能服输的念头，顿时充斥在奥斯卡的脑海里，仿佛唤醒了全身的细胞，一股热血狂涌入心头，就连眼白也布满了血丝，叫一旁的西蒙看见后也惊颤了一下…
“那一副模样，会是变异吗！？”西蒙挪开了嘴里的香烟，心里担心着奥斯卡会不会因为过激而产生变异…
毕竟，奥斯卡好几次都是在危急之下，才出现了变异的情况，难不成这一次的较量会酿成身份暴露的悲剧！？
西蒙越发按耐不住心中所忧，随即走上前去想要喊停二人的比试，却没料到这个瞬间，奥斯卡猛地发出了一声嘶吼，血管肿胀浮现，“嗙”的一声把大块头的右手板倒台面上，犹如敲下了胜利的钟声！
事后，瞟见自身变化的奥斯卡，第一时间蹲下身来，避开了大块头的视线，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他血管异常发胀的模样…
他冒着冷汗坐在了地上，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手臂，望着那水管般粗大的血管缓缓消退，他才望着西蒙，两人不约而同的长吁了一口气…
“小子，人呢？赢了还不赶紧选枪？”大块头缓过气来，张望道。
奥斯卡应声站了起来，略有喘气，咳着说道：
“咳、咳，我要威力最大的枪…”
最好是可以一枪打爆牛头的那种…
“等等…”说完，大块头面带不服气地走了进去，按照奥斯卡的意思，为他配给一把威力最大的随身手枪。
喀、喀、喀！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大块头便是拿来了三柄手枪，搁到台面上，准备一一做出介绍…
“这是威力最强的随身手枪，格鲁红鹰，一轮六法，威力不在话下；沙鹰，一个弹夹可以放7颗.50的AE子弹；还有这个…”大块头边说，边拿起了第三把枪管略长的手枪，接着道：
“汤普森·竞争者，一次一发，手动装弹，威力等同步枪，后座强劲，是我的最爱…”
奥斯卡向西蒙要来了一口烟抽，打量着眼下的三柄手枪，在心里进行了比较…
第一柄，西蒙用的左轮手枪，子弹填装的方式较慢，还是先不考虑；
第二柄，著名的沙鹰，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这把手枪，换夹动作方便简易，威力不小，为何西蒙不选择这把手枪呢；
第三柄，这枪倒是少见，而且一次一发子弹，要是打偏了就稍微更麻烦些，可是威力又是堪比步枪…
此时的奥斯卡陷入了苦思，他自然明白凡是无法求得完美的道理，唯有楞在当下，思考之际也摸起了下巴，实在难以作出取舍…
“奥斯卡，尝试把一切都考量进去，记住，是‘一切’…”西蒙暗示道。
听过了西蒙的建议，奥斯卡闭眼沉思了一番，尝试着在脑海里模拟与异端对抗的过程…
殊不知，一个想法突然的闪过思绪之中，让他茅塞顿开，豁然张开了双眼，指向了其中一柄手枪，坚决道：
“就给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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