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知识与演技
缤纷交错的灯光色彩下，耳边传来了悲鸣，惨嚎，甚至急促的喘息，不断地轰动着奥斯卡的耳膜，影响着他的思绪…
身处虎穴之中的他被莫名其妙的困在包厢里头，未曾停止思考，脑海一阵翻腾，尝试着推断出固中的缘由…
“之所以利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开发出的新型毒品，是想要靠它一举拿下异端的市场吗？”奥斯卡边说，边摸起了下巴，目光逐渐平静，开始分析着眼下的情况，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首先，把客户都锁在了房里，主要应该是为了防范两个问题：
一，不希望普通的人类客户发现到异端的存在，要是被举报了，麻烦可就大了；
二，防止吸食毒品的异端在大脑产生了刺激之后，“嗨”过头来，攻击其他的客户，甚至破坏了这里的设施。
毕竟异端的自控能力还是差了一点，貌似连抽根香烟，也会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奥斯卡转头看了看涂漆斑驳的铁门一眼，想必门上的长形小窗，应该是让他们用来观察客户的精神状态，是否已然清醒过来，再来决定开不开门…
“只要有钱，就连异端也能视作客户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奥斯卡“哼”的一声，连同原世的人类也一并嘲讽。
坐在沙发上的奥斯卡，转眼凝望着眼下那半个茶匙的毒品“天堂”，是一颗颗呈蓝色的细小颗粒，闪烁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像极了矿石的结晶…
“没想到这东西居然那么的精致，要是让异端吸了，会怎么样呢？”
一时好奇心起的奥斯卡，伸手拿起了装着毒品的茶匙，挪到了鼻头前，轻轻的嗅了一下，旋即感到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呛入鼻腔，直冲大脑，精神为之一振，同时呛得他猛地咳了出来！
那感觉就类似于金属的化学味道，掺杂着难以言喻的酸臭：
“呸！你姥爷的，这、这什么味道啊！”
奥斯卡心想，总不可能为了查案而真的吸食毒品，一定得想个办法，一个能够欺瞒过去的，又不会遭到怀疑的手段…
他放眼打量着桌上的工具，都是些中学时期，科学室里可以瞧见的东西，锤子，试管，胶管，针筒，烧杯，还有一个加热用的本生灯…
奥斯卡稍微绞了绞脑汁，试着回想起曾经科普的毒品知识，灵机一闪，随即拿起了一个试管，放入了半克左右的“天堂”，再倒了几滴水进试管内…
他还划起了打火机，再慢慢拧开燃气开关，点燃了“本生灯”，缓缓将火焰调至呈淡蓝色，拿着试管转绕在上，稍微预热，尝试着溶解那结晶般的颗粒…
不到3分钟的时间，只见透明的试管里旋着通透的蓝色液体，房里瞬间充斥着刺鼻难闻的味道…
奥斯卡摒住了呼吸，将液状的毒品倒在了开口较大的烧杯上，有点忙手忙脚的拿来针筒，赶紧就把蓝色的液体抽入针筒里头…
眼下这一顿仿佛科学实验的操作之后，奥斯卡当即拿起了针筒，露出了满脸的得意，二话不说，直接往沙发刺了进去，缓缓按下活塞，把已经转化成液状的毒品，打进了沙发之中…
这样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又有谁会猜到，毒品居然都被打进了沙发里，这个计划只能说是天衣无缝…
然而，接下来还需一番精湛的演技，演出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应该就能够蒙混过去…奥斯卡在脑海里进行着一遍又一遍的排练，几乎对所有的可能性都作出了考虑…
对于善于代入和喜欢脑补的他而言，这点伎俩似乎不算什么难事…
待了大约2个小时后，奥斯卡直接戴上了面具，踉跄到门前，伸手敲在了反锁的铁门上，“锵锵”作响，嘴里不停唠叨道：
“开门…我要回去了…开门啊…”
突然，“刷”的一声，铁门上的长形小窗被人从外打开，一抹微弱的昏黄灯光，隔着一道身影透了进来…
此时的奥斯卡于门铁前侧身瞟眼，望着小窗，只见一对圆形漆黑的镜片，隐藏着神秘的双眸，陡然传来声道：
“瘟疫先生，你这是要走了吗？”
“是的，剩下的‘天堂’我都要带走…”奥斯卡故意摆荡着身躯，压着嗓子回道。
“呃……好的…”守卫稍微评估了奥斯卡的状况，看他心里还惦记着剩下的“天堂”，应该清醒了不少，于是准备开门让他离开包厢。
看来他们对于人类客户，显然还是有些放宽对待，毕竟也是普通的人类来着，应该也出不了什么样的岔子…
“你们怎么就把人锁起来呢！？这要是想去厕所怎么办！？”奥斯卡略微地甩了下头，神色茫然，故意表现得像是在找茬。
“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不然怎么叫‘快乐拘留所’呢，同时也可以防止‘嗨’过头的客户到别人的房里捣乱，下次，下次就给你安排一间有厕所的包厢…”守卫边拉开了门栓，边安抚着奥斯卡，直到铁门敞开，接着道：
“我看我还是先帮你把剩余的‘天堂’装袋…”
说完，守卫便是走进了包厢，表面上看似提供了服务，其实暗地里掂量着剩下的分量，暗中的松了口气，看来是消除了对奥斯卡的怀疑，再把透明的小袋递给了他…
“瘟疫先生，这是你的‘天堂’，我这就送你出去…”
“这还差不多…”
随后，奥斯卡在守卫的引领之下，迈步离开了‘快乐拘留所’，于虚假的幕帘后所建立的客户身份，也方便了他的再次“探访”。
再次走出小巷之中，奥斯卡的右手依旧是下意识的摸在了腿上，缓缓步行，到了离开了小巷的一刻，那仿佛被人窥视的第六感才消失殆尽…
直觉也在脑海里告诉他，从他踏入小巷的那一刻起，就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之下…
“至于具体会是什么人，我估计是‘快乐拘留所’的‘天文台’，也就是放哨的人，里边太暗了，没注意到他到底藏在哪里…”
回到了车里的奥斯卡，随即把方才所经历的一切报告给西蒙，一概不漏的说了一遍。
“嗯，‘天文台’就是放哨的意思，不错…”西蒙边开车，边对奥斯卡的通俗叫法感到赞叹，再自顾自地道：
“没想到啊，如今毒品的客户阶层，居然还涉及到了异端，我看这群家伙，是不要命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在人类的社会阴暗面下，貌似藏匿着另一个属于异端的社会，一个由异端自主掌控的‘社会’…”
要真是有着这么样的“社会”存在，看来这粉饰了十几年的和平，很快便会迎来崩坏…
这个时候，奥斯卡肆无忌惮的打开面具，吸着一口烟，一时说不出话来，总感觉事情并没有明面上的简单，“天堂”的存在，难道真只是为了满足异端的需求！？
对于这一点，他似乎还是保留有一丝的疑虑…
于此，接下来的几天里，奥斯卡的每日行程几乎没有什么变卦…
每天早上到警局报到之后，就会抽出一个小时到隔壁的枪会，“烧枪”练习，然后再同小队的成员们聚集一块，分析着小孩失踪的案件…
夜晚，他还需忘掉警员的身份，化身“瘟疫先生”，到吸毒场所里大放异彩，依样葫芦，逐步获取他们的信任，只待觅得时机，就能套出提供货源的人或是组织，再将畜生们一网打尽…
这也就是奥斯卡心目中的，理想剧本…
……
和煦的朝阳，在无边无际的天上抹下了曙光…
今天是星期日，也是卧底行动展开后的第四天。
时间来到早上8时左右，坐在饭桌前的西蒙，收到了“尼迪帕服装”的来电，告知奥斯卡所定制的面具已经制作好了，当下沉着说道：
“喂，蠢货，你的面具好了…”
“真的吗！？”
平均一个价值75萨币的皮革面具，同时也是奥斯卡这辈子里，第一副亲自设计的面具，难以不叫他略有兴奋起来。
看了眼日历的他，想起了留在学校的梅比，稍有于心不忍的问道：
“话说你今天真不打算接梅比回家？”
“毒品的案件必须尽快破案，所以我也没什么时间陪她，再说了，眼下的情况，没有比学校来得更加安全的地方…”
奥斯卡憨憨地点了点头，认同了西蒙的说法，与其让梅比独自一人在家，倒不如让她留在学校，至少还在军方的眼皮底下。
紧接着，用过早餐的二人，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梅拉大街”，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尼迪帕服装”店铺门外。
奥斯卡开门下车之后，快步走进了店内，从老奶奶的手中接过了面具，旋即当场试戴了起来，心中暗爽，终于不用再忍受那窄得紧贴着皮肤的面具。
尽管这新面具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皮革味道，也不知为何，每吸入的一口空气，都让奥斯卡莫名的感到沁入心扉。
滴、滴、滴…
忽然之间，服装店里回荡着手提发出的声响，显然是西蒙的又收到了来电…
嘴上惯性叼着一根香烟的他，漫不经心的从内侧口袋里掏出手提，按下接听的按钮，放到耳旁，道：
“喂，我是西蒙…”
“……”
与此同时，收下了两副面具的奥斯卡，也签下了收货的单据，随即转过身去，却没料到映入眼的是一脸呆滞的西蒙，让他略感讶异…
“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瞬间，西蒙的下颚正在发颤，闪烁着火光的烟蒂随之而落下，眼眸瞬间泛红…
“学校打来…说梅比她…失踪了…”
身处虎穴之中的他被莫名其妙的困在包厢里头，未曾停止思考，脑海一阵翻腾，尝试着推断出固中的缘由…
“之所以利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开发出的新型毒品，是想要靠它一举拿下异端的市场吗？”奥斯卡边说，边摸起了下巴，目光逐渐平静，开始分析着眼下的情况，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首先，把客户都锁在了房里，主要应该是为了防范两个问题：
一，不希望普通的人类客户发现到异端的存在，要是被举报了，麻烦可就大了；
二，防止吸食毒品的异端在大脑产生了刺激之后，“嗨”过头来，攻击其他的客户，甚至破坏了这里的设施。
毕竟异端的自控能力还是差了一点，貌似连抽根香烟，也会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奥斯卡转头看了看涂漆斑驳的铁门一眼，想必门上的长形小窗，应该是让他们用来观察客户的精神状态，是否已然清醒过来，再来决定开不开门…
“只要有钱，就连异端也能视作客户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奥斯卡“哼”的一声，连同原世的人类也一并嘲讽。
坐在沙发上的奥斯卡，转眼凝望着眼下那半个茶匙的毒品“天堂”，是一颗颗呈蓝色的细小颗粒，闪烁在灯光的照耀之下，像极了矿石的结晶…
“没想到这东西居然那么的精致，要是让异端吸了，会怎么样呢？”
一时好奇心起的奥斯卡，伸手拿起了装着毒品的茶匙，挪到了鼻头前，轻轻的嗅了一下，旋即感到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呛入鼻腔，直冲大脑，精神为之一振，同时呛得他猛地咳了出来！
那感觉就类似于金属的化学味道，掺杂着难以言喻的酸臭：
“呸！你姥爷的，这、这什么味道啊！”
奥斯卡心想，总不可能为了查案而真的吸食毒品，一定得想个办法，一个能够欺瞒过去的，又不会遭到怀疑的手段…
他放眼打量着桌上的工具，都是些中学时期，科学室里可以瞧见的东西，锤子，试管，胶管，针筒，烧杯，还有一个加热用的本生灯…
奥斯卡稍微绞了绞脑汁，试着回想起曾经科普的毒品知识，灵机一闪，随即拿起了一个试管，放入了半克左右的“天堂”，再倒了几滴水进试管内…
他还划起了打火机，再慢慢拧开燃气开关，点燃了“本生灯”，缓缓将火焰调至呈淡蓝色，拿着试管转绕在上，稍微预热，尝试着溶解那结晶般的颗粒…
不到3分钟的时间，只见透明的试管里旋着通透的蓝色液体，房里瞬间充斥着刺鼻难闻的味道…
奥斯卡摒住了呼吸，将液状的毒品倒在了开口较大的烧杯上，有点忙手忙脚的拿来针筒，赶紧就把蓝色的液体抽入针筒里头…
眼下这一顿仿佛科学实验的操作之后，奥斯卡当即拿起了针筒，露出了满脸的得意，二话不说，直接往沙发刺了进去，缓缓按下活塞，把已经转化成液状的毒品，打进了沙发之中…
这样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又有谁会猜到，毒品居然都被打进了沙发里，这个计划只能说是天衣无缝…
然而，接下来还需一番精湛的演技，演出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应该就能够蒙混过去…奥斯卡在脑海里进行着一遍又一遍的排练，几乎对所有的可能性都作出了考虑…
对于善于代入和喜欢脑补的他而言，这点伎俩似乎不算什么难事…
待了大约2个小时后，奥斯卡直接戴上了面具，踉跄到门前，伸手敲在了反锁的铁门上，“锵锵”作响，嘴里不停唠叨道：
“开门…我要回去了…开门啊…”
突然，“刷”的一声，铁门上的长形小窗被人从外打开，一抹微弱的昏黄灯光，隔着一道身影透了进来…
此时的奥斯卡于门铁前侧身瞟眼，望着小窗，只见一对圆形漆黑的镜片，隐藏着神秘的双眸，陡然传来声道：
“瘟疫先生，你这是要走了吗？”
“是的，剩下的‘天堂’我都要带走…”奥斯卡故意摆荡着身躯，压着嗓子回道。
“呃……好的…”守卫稍微评估了奥斯卡的状况，看他心里还惦记着剩下的“天堂”，应该清醒了不少，于是准备开门让他离开包厢。
看来他们对于人类客户，显然还是有些放宽对待，毕竟也是普通的人类来着，应该也出不了什么样的岔子…
“你们怎么就把人锁起来呢！？这要是想去厕所怎么办！？”奥斯卡略微地甩了下头，神色茫然，故意表现得像是在找茬。
“这是我们这里的特色，不然怎么叫‘快乐拘留所’呢，同时也可以防止‘嗨’过头的客户到别人的房里捣乱，下次，下次就给你安排一间有厕所的包厢…”守卫边拉开了门栓，边安抚着奥斯卡，直到铁门敞开，接着道：
“我看我还是先帮你把剩余的‘天堂’装袋…”
说完，守卫便是走进了包厢，表面上看似提供了服务，其实暗地里掂量着剩下的分量，暗中的松了口气，看来是消除了对奥斯卡的怀疑，再把透明的小袋递给了他…
“瘟疫先生，这是你的‘天堂’，我这就送你出去…”
“这还差不多…”
随后，奥斯卡在守卫的引领之下，迈步离开了‘快乐拘留所’，于虚假的幕帘后所建立的客户身份，也方便了他的再次“探访”。
再次走出小巷之中，奥斯卡的右手依旧是下意识的摸在了腿上，缓缓步行，到了离开了小巷的一刻，那仿佛被人窥视的第六感才消失殆尽…
直觉也在脑海里告诉他，从他踏入小巷的那一刻起，就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之下…
“至于具体会是什么人，我估计是‘快乐拘留所’的‘天文台’，也就是放哨的人，里边太暗了，没注意到他到底藏在哪里…”
回到了车里的奥斯卡，随即把方才所经历的一切报告给西蒙，一概不漏的说了一遍。
“嗯，‘天文台’就是放哨的意思，不错…”西蒙边开车，边对奥斯卡的通俗叫法感到赞叹，再自顾自地道：
“没想到啊，如今毒品的客户阶层，居然还涉及到了异端，我看这群家伙，是不要命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在人类的社会阴暗面下，貌似藏匿着另一个属于异端的社会，一个由异端自主掌控的‘社会’…”
要真是有着这么样的“社会”存在，看来这粉饰了十几年的和平，很快便会迎来崩坏…
这个时候，奥斯卡肆无忌惮的打开面具，吸着一口烟，一时说不出话来，总感觉事情并没有明面上的简单，“天堂”的存在，难道真只是为了满足异端的需求！？
对于这一点，他似乎还是保留有一丝的疑虑…
于此，接下来的几天里，奥斯卡的每日行程几乎没有什么变卦…
每天早上到警局报到之后，就会抽出一个小时到隔壁的枪会，“烧枪”练习，然后再同小队的成员们聚集一块，分析着小孩失踪的案件…
夜晚，他还需忘掉警员的身份，化身“瘟疫先生”，到吸毒场所里大放异彩，依样葫芦，逐步获取他们的信任，只待觅得时机，就能套出提供货源的人或是组织，再将畜生们一网打尽…
这也就是奥斯卡心目中的，理想剧本…
……
和煦的朝阳，在无边无际的天上抹下了曙光…
今天是星期日，也是卧底行动展开后的第四天。
时间来到早上8时左右，坐在饭桌前的西蒙，收到了“尼迪帕服装”的来电，告知奥斯卡所定制的面具已经制作好了，当下沉着说道：
“喂，蠢货，你的面具好了…”
“真的吗！？”
平均一个价值75萨币的皮革面具，同时也是奥斯卡这辈子里，第一副亲自设计的面具，难以不叫他略有兴奋起来。
看了眼日历的他，想起了留在学校的梅比，稍有于心不忍的问道：
“话说你今天真不打算接梅比回家？”
“毒品的案件必须尽快破案，所以我也没什么时间陪她，再说了，眼下的情况，没有比学校来得更加安全的地方…”
奥斯卡憨憨地点了点头，认同了西蒙的说法，与其让梅比独自一人在家，倒不如让她留在学校，至少还在军方的眼皮底下。
紧接着，用过早餐的二人，也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梅拉大街”，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尼迪帕服装”店铺门外。
奥斯卡开门下车之后，快步走进了店内，从老奶奶的手中接过了面具，旋即当场试戴了起来，心中暗爽，终于不用再忍受那窄得紧贴着皮肤的面具。
尽管这新面具里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皮革味道，也不知为何，每吸入的一口空气，都让奥斯卡莫名的感到沁入心扉。
滴、滴、滴…
忽然之间，服装店里回荡着手提发出的声响，显然是西蒙的又收到了来电…
嘴上惯性叼着一根香烟的他，漫不经心的从内侧口袋里掏出手提，按下接听的按钮，放到耳旁，道：
“喂，我是西蒙…”
“……”
与此同时，收下了两副面具的奥斯卡，也签下了收货的单据，随即转过身去，却没料到映入眼的是一脸呆滞的西蒙，让他略感讶异…
“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瞬间，西蒙的下颚正在发颤，闪烁着火光的烟蒂随之而落下，眼眸瞬间泛红…
“学校打来…说梅比她…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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