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备战
一个孤单的背影坐在了饭桌前，客厅中回荡着咀嚼的声响，夹杂这一阵阵听似翻阅纸张的清脆声响。
奥斯卡一手拿着叉子，往嘴里送去了一口炒蛋；一手翻阅着搁在桌上的报章，试图找出关于昨晚的报道…
昨晚，一共死了6人，包厢里除了隐君子以外，还有异端的存在，自己也在事后也报了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今却无法在报章中看到有任何的一份报道，交代昨晚的事情。
他清晰记得，坐在计程车里的事后，明明听见了警笛越过耳畔，朝向了西区小街而去，证明了报案中心并没有将他的一段通话视作为恶作剧…
那为何捣破吸毒场所这么大的“光环”，为何警局没有选择把它给戴上，反倒是把消息压了下去！？
这不合理…
这也是为何奥斯卡抹去了自己曾经出现在现场的痕迹，又匿名报案的原因…
他很想知道，一个设防简陋，甚至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吸毒场所，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斗胆这般经营。
想到这里，一个合理的解释与整个案件的框架，逐渐在奥斯卡的脑海里筑起…
吸毒场所是在警局的庇护之下经营，也就是说有“黑警”的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可以在警局里呼风唤雨的人…
在奥斯卡的推测当中，不排除那人就是罗斯汉警局署长，威尔森·布兰迪…
孩子失踪的案件在最近的两个月里激增，为何就在西蒙接手案件不久，梅比就遭人掳走，同时出现太多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的让它看似“巧合”。
与此同时，奥斯卡甚至有一刻对驻校的军队，萌生出一丝怀疑的心态，暗想到：
“从梅比失踪的事件看来，至少可以确定眼下的西蒙也不过是个受害者，看来连警局也把他拒之门外。”
大约5分钟后，用完早餐的奥斯卡把用过的碟子就那样的搁在桌上，接着走进了房间…
只见他操着娴熟的动作穿上外套，还把面具和手套都系在了后腰上，显然这么样的做法比起放在后车厢里，来得更加的实际，临走前还不忘从浴室里捏了一把水，稍微梳理了一下发型…
******
时间来到早上9时21分，罗斯汉市中心，维多利医院…
奥斯卡穿着一身黑色的装束，走在了医院的走廊道上，引来了不少的注视，随后停在了301号病房门前，呼了口气，才开门走了进去。
来到病房里的奥斯卡，望着神情落魄的西蒙，两人对视了好一阵子，才打破沉静道：
“情报到手了…南区郊野外的废弃工厂，蜥蜴，认识吗？”
西蒙低头挤出了一丝微笑。
“知道。罗斯汉帮派头目，平时都是干一些走私军火的生意，没想到现在还和毒品扯上了关系…”西蒙边说，边屈伸活动着自己的手臂，接着问道：
“看来昨晚很顺利嘛…”
“不…”奥斯卡打断了西蒙的话语，神情忽然的显得严谨起来，警戒的眼神左顾右盼了一番，旋即开口道：
“我被逼杀了守卫之后，捉住了哈利，想要问出情报的同时，却遭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搅局，她把哈利给杀了…”
“那你的情报是怎么来的？”
“情报是那个女子的口中得来的，说是自己是我的‘旧情人’，而且，我估计她也是‘跨越者’…”奥斯卡的表情随之当即阴沉下来，直勾勾的望着西蒙，隐约还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听到这里，只见西蒙脸露错愕之意，疑惑的打断道：
“你的旧情人！？还是个‘跨越者’！？”
奥斯卡听着西蒙的心跳，有些急促，貌似正处于诧异的状态下，然后又慢慢的平复下来。
“西蒙，关于‘跨越者’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多，开始只是相信着他们的存在，除了你以外，我就再没见过任何的‘跨越者’…”
听着沉稳的心跳，奥斯卡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方面，西蒙并没有欺骗自己。
经过昨晚的苦战，奥斯卡除了隐隐掌握到变异的“诀窍”，他还发现了自己的“听力”，是异于常人。
如今，只要他稍微绷紧自己的神经，集中注意力，就可以激发出超越常人般的听力。其实，早在监狱的时候，他就曾经试过隔着一道厚实的铁门，听见了门外的对话，只不过是当时的自己不以为然而已。
随后，奥斯卡便是将自己心中的疑虑都告诉西蒙，包括对警局存在着质疑的事情，直指警局与军方，或许就是策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如此这般之后，西蒙一脸懵的望着奥斯卡，下巴微颤，嘴里一时说不出话来，翻腾的脑海仿佛消化着奥斯卡的种种推断，停顿了一下，最后才得出了一个结论，道：
“你的意思是，打从我决定对‘天堂’展开调查的时候，就有人计划着要灭口，梅比被掳走，也只不过是为了制造出可以除掉我的契机…”
说完，西蒙似乎有一股想要打人的冲动，握紧的拳头不断地颤抖。
奥斯卡颔首示意西蒙的推断无误，继而言之灼灼道：
“他们不信任你，所以没打算拉拢你，要是让你继续查下去，也许会影响他们的计划，至于计划是什么，看来只有我们继续查下去才会知道。而且，我相信我们当中有人，是署长安插进来的卧底…”
“露西和杰克吗？”西蒙站了起来，活动着一身的筋骨，似乎将有所行动。
奥斯卡不自觉地摸起了下巴，双眸深邃，回想起露西的奋勇，若说她是卧底似乎也难以成立，毕竟她当时可是拼了命想要截停清运车…
反倒是当时并不在场的杰克，在那段时间里，杰克到底做了些什么…
不过多久，陷入沉思的二人，忽地抬头望向了对方，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同一个名字：“杰克…”
厘清了当下的种种痕迹，奥西二人顿时对警局失去了信赖与寄望，眼下要救出梅比，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依靠自己，没有琢磨的时间，必须赶在梅比产生变异之前。
记得魅影曾经说过，单凭奥斯卡一人，是无法一举拿下蜥蜴的据点，尽管加上负伤的西蒙，也不会起到有多大的作用，考虑到这点，奥斯卡唯有尝试道：
“你那边还有什么信得过的人吗？”
西蒙斟酌了一下，紧接着那血管爆裂，眼白泛红的眼眸瞟向了病床旁的橱柜，上边还搁着一个蓝牙耳机般的手提电话：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两个人选…”
******
夕阳斜斜的倚在天际，依旧努力的照亮着污浊的大地，照耀着残存的安宁，不被黑暗所吞噬。
来到医院的地下停泊场，奥斯卡与西蒙二人的嘴上各自叼着一根香烟，周遭空荡无人，默默的等待着支援的到来。
不过许久，路口探出一辆橘色涂漆的老旧四门轿车，伴随着一阵有气无力的排气声响，突入二人的眼帘，停在他们的面前。
“嗒”的一声，车门敞开，从车里走出了两个身影，是里昂探长和看守枪房的大块头尤里，也是西蒙口中提及的可以信赖的人。
“西蒙，你确定你要这么做？”里昂一来便是质疑者西蒙的决定，对于警局的黑幕半信半疑。
“相信我，里昂，警局里的人信不过…”说完，西蒙的目光旋即落在了尤里的身上，“我说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尤里看了西蒙一眼，“哼”了一声，语气中带些狂妄道：
“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有让你的失望过，都在这里了。”
尤里拍了拍车后厢盖，示意着西蒙嘴里说的“东西”都存放在了后车箱里，然后唤了里昂一声，叫他赶紧打开后车厢。
四人一同走到了后车厢，等着里昂拿来钥匙，插入匙孔，“嗒”的一声之后打开了后车厢，映入眼帘的是满满的枪支与子弹，仿佛一个“行走的枪械仓库”。
“三支霰弹枪，四支乌兹冲锋枪，一支巴雷特，两把沙鹰，三把左轮，四把军刀，12颗手榴弹，8颗烟雾弹，还有各种子弹，加起来一共650发，还有四个夜视镜…”
看着尤里表现得惊喜欲狂的介绍着枪支装备，奥斯卡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是要去战争的节奏吗！？
西蒙点了点头，心里也在掂量着行动的风险，随即走到了里昂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里昂，我尊重你的意愿，你可以选择去或是不去，只不过我们必须借用你的车，事后再去报失吧，你的恩情，我会记住的…”
谁知里昂霎时间默不作声，走到了后车厢前，“啪”的关上，略微摇了摇头：
“唉…西蒙，其实我是真不想去…只不过这‘老爷车’有些倔脾气，只有我可以舞得动它，再说了，梅比亲手做的泡芙，味道很好，我还想要再吃上几次…”
话语刚落，只见尤里挥下了很是沉重的手掌，拍在了里昂的背后，欣慰的笑了笑道：
“哈、哈、哈，就你这性子，老子喜欢…”
突然之间，西蒙莫名的退去了几步，望着三人，眼眸逐渐泛红，举起握拳的右手，略重的敲在了自己胸口上：
“我先在这里谢了你们的帮助，等我们接了梅比回家之后，我再请你们吃顿好的…日后要是你们谁有难处，我西蒙·霍华德，第一个站出来…”
这一瞬间，奥斯卡微翘起嘴角，当即附和道：
“出发吧，有些垃圾，也是时候该清理了…”
奥斯卡一手拿着叉子，往嘴里送去了一口炒蛋；一手翻阅着搁在桌上的报章，试图找出关于昨晚的报道…
昨晚，一共死了6人，包厢里除了隐君子以外，还有异端的存在，自己也在事后也报了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如今却无法在报章中看到有任何的一份报道，交代昨晚的事情。
他清晰记得，坐在计程车里的事后，明明听见了警笛越过耳畔，朝向了西区小街而去，证明了报案中心并没有将他的一段通话视作为恶作剧…
那为何捣破吸毒场所这么大的“光环”，为何警局没有选择把它给戴上，反倒是把消息压了下去！？
这不合理…
这也是为何奥斯卡抹去了自己曾经出现在现场的痕迹，又匿名报案的原因…
他很想知道，一个设防简陋，甚至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的吸毒场所，到底是哪来的自信，斗胆这般经营。
想到这里，一个合理的解释与整个案件的框架，逐渐在奥斯卡的脑海里筑起…
吸毒场所是在警局的庇护之下经营，也就是说有“黑警”的存在，而且，还是一个可以在警局里呼风唤雨的人…
在奥斯卡的推测当中，不排除那人就是罗斯汉警局署长，威尔森·布兰迪…
孩子失踪的案件在最近的两个月里激增，为何就在西蒙接手案件不久，梅比就遭人掳走，同时出现太多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的让它看似“巧合”。
与此同时，奥斯卡甚至有一刻对驻校的军队，萌生出一丝怀疑的心态，暗想到：
“从梅比失踪的事件看来，至少可以确定眼下的西蒙也不过是个受害者，看来连警局也把他拒之门外。”
大约5分钟后，用完早餐的奥斯卡把用过的碟子就那样的搁在桌上，接着走进了房间…
只见他操着娴熟的动作穿上外套，还把面具和手套都系在了后腰上，显然这么样的做法比起放在后车厢里，来得更加的实际，临走前还不忘从浴室里捏了一把水，稍微梳理了一下发型…
******
时间来到早上9时21分，罗斯汉市中心，维多利医院…
奥斯卡穿着一身黑色的装束，走在了医院的走廊道上，引来了不少的注视，随后停在了301号病房门前，呼了口气，才开门走了进去。
来到病房里的奥斯卡，望着神情落魄的西蒙，两人对视了好一阵子，才打破沉静道：
“情报到手了…南区郊野外的废弃工厂，蜥蜴，认识吗？”
西蒙低头挤出了一丝微笑。
“知道。罗斯汉帮派头目，平时都是干一些走私军火的生意，没想到现在还和毒品扯上了关系…”西蒙边说，边屈伸活动着自己的手臂，接着问道：
“看来昨晚很顺利嘛…”
“不…”奥斯卡打断了西蒙的话语，神情忽然的显得严谨起来，警戒的眼神左顾右盼了一番，旋即开口道：
“我被逼杀了守卫之后，捉住了哈利，想要问出情报的同时，却遭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搅局，她把哈利给杀了…”
“那你的情报是怎么来的？”
“情报是那个女子的口中得来的，说是自己是我的‘旧情人’，而且，我估计她也是‘跨越者’…”奥斯卡的表情随之当即阴沉下来，直勾勾的望着西蒙，隐约还听见了他的心跳声。
听到这里，只见西蒙脸露错愕之意，疑惑的打断道：
“你的旧情人！？还是个‘跨越者’！？”
奥斯卡听着西蒙的心跳，有些急促，貌似正处于诧异的状态下，然后又慢慢的平复下来。
“西蒙，关于‘跨越者’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不多，开始只是相信着他们的存在，除了你以外，我就再没见过任何的‘跨越者’…”
听着沉稳的心跳，奥斯卡暗自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方面，西蒙并没有欺骗自己。
经过昨晚的苦战，奥斯卡除了隐隐掌握到变异的“诀窍”，他还发现了自己的“听力”，是异于常人。
如今，只要他稍微绷紧自己的神经，集中注意力，就可以激发出超越常人般的听力。其实，早在监狱的时候，他就曾经试过隔着一道厚实的铁门，听见了门外的对话，只不过是当时的自己不以为然而已。
随后，奥斯卡便是将自己心中的疑虑都告诉西蒙，包括对警局存在着质疑的事情，直指警局与军方，或许就是策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如此这般之后，西蒙一脸懵的望着奥斯卡，下巴微颤，嘴里一时说不出话来，翻腾的脑海仿佛消化着奥斯卡的种种推断，停顿了一下，最后才得出了一个结论，道：
“你的意思是，打从我决定对‘天堂’展开调查的时候，就有人计划着要灭口，梅比被掳走，也只不过是为了制造出可以除掉我的契机…”
说完，西蒙似乎有一股想要打人的冲动，握紧的拳头不断地颤抖。
奥斯卡颔首示意西蒙的推断无误，继而言之灼灼道：
“他们不信任你，所以没打算拉拢你，要是让你继续查下去，也许会影响他们的计划，至于计划是什么，看来只有我们继续查下去才会知道。而且，我相信我们当中有人，是署长安插进来的卧底…”
“露西和杰克吗？”西蒙站了起来，活动着一身的筋骨，似乎将有所行动。
奥斯卡不自觉地摸起了下巴，双眸深邃，回想起露西的奋勇，若说她是卧底似乎也难以成立，毕竟她当时可是拼了命想要截停清运车…
反倒是当时并不在场的杰克，在那段时间里，杰克到底做了些什么…
不过多久，陷入沉思的二人，忽地抬头望向了对方，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同一个名字：“杰克…”
厘清了当下的种种痕迹，奥西二人顿时对警局失去了信赖与寄望，眼下要救出梅比，唯一的办法就只能依靠自己，没有琢磨的时间，必须赶在梅比产生变异之前。
记得魅影曾经说过，单凭奥斯卡一人，是无法一举拿下蜥蜴的据点，尽管加上负伤的西蒙，也不会起到有多大的作用，考虑到这点，奥斯卡唯有尝试道：
“你那边还有什么信得过的人吗？”
西蒙斟酌了一下，紧接着那血管爆裂，眼白泛红的眼眸瞟向了病床旁的橱柜，上边还搁着一个蓝牙耳机般的手提电话：
“你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两个人选…”
******
夕阳斜斜的倚在天际，依旧努力的照亮着污浊的大地，照耀着残存的安宁，不被黑暗所吞噬。
来到医院的地下停泊场，奥斯卡与西蒙二人的嘴上各自叼着一根香烟，周遭空荡无人，默默的等待着支援的到来。
不过许久，路口探出一辆橘色涂漆的老旧四门轿车，伴随着一阵有气无力的排气声响，突入二人的眼帘，停在他们的面前。
“嗒”的一声，车门敞开，从车里走出了两个身影，是里昂探长和看守枪房的大块头尤里，也是西蒙口中提及的可以信赖的人。
“西蒙，你确定你要这么做？”里昂一来便是质疑者西蒙的决定，对于警局的黑幕半信半疑。
“相信我，里昂，警局里的人信不过…”说完，西蒙的目光旋即落在了尤里的身上，“我说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尤里看了西蒙一眼，“哼”了一声，语气中带些狂妄道：
“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什么时候有让你的失望过，都在这里了。”
尤里拍了拍车后厢盖，示意着西蒙嘴里说的“东西”都存放在了后车箱里，然后唤了里昂一声，叫他赶紧打开后车厢。
四人一同走到了后车厢，等着里昂拿来钥匙，插入匙孔，“嗒”的一声之后打开了后车厢，映入眼帘的是满满的枪支与子弹，仿佛一个“行走的枪械仓库”。
“三支霰弹枪，四支乌兹冲锋枪，一支巴雷特，两把沙鹰，三把左轮，四把军刀，12颗手榴弹，8颗烟雾弹，还有各种子弹，加起来一共650发，还有四个夜视镜…”
看着尤里表现得惊喜欲狂的介绍着枪支装备，奥斯卡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是要去战争的节奏吗！？
西蒙点了点头，心里也在掂量着行动的风险，随即走到了里昂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里昂，我尊重你的意愿，你可以选择去或是不去，只不过我们必须借用你的车，事后再去报失吧，你的恩情，我会记住的…”
谁知里昂霎时间默不作声，走到了后车厢前，“啪”的关上，略微摇了摇头：
“唉…西蒙，其实我是真不想去…只不过这‘老爷车’有些倔脾气，只有我可以舞得动它，再说了，梅比亲手做的泡芙，味道很好，我还想要再吃上几次…”
话语刚落，只见尤里挥下了很是沉重的手掌，拍在了里昂的背后，欣慰的笑了笑道：
“哈、哈、哈，就你这性子，老子喜欢…”
突然之间，西蒙莫名的退去了几步，望着三人，眼眸逐渐泛红，举起握拳的右手，略重的敲在了自己胸口上：
“我先在这里谢了你们的帮助，等我们接了梅比回家之后，我再请你们吃顿好的…日后要是你们谁有难处，我西蒙·霍华德，第一个站出来…”
这一瞬间，奥斯卡微翘起嘴角，当即附和道：
“出发吧，有些垃圾，也是时候该清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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