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所以，该死的体考（4）
人生本无风……跑起便有。
不肯减慢的步伐，逐渐失去规律的呼吸，愈发沉重的腿部，飙出的汗水滑入嘴角……
咸的……
深吸一口气……冲刺……我觉得……这次、应该也许可以……可以了……终点就在前方……可惜……我、我现在的腿提不了速……没事……已经足够了……
达到终、终点了……哈……哈……
我和《肖生克的救赎》的主角一样展开双臂拥抱空气。
啊——自由的味道！
“可以啊，这次3分43，满了。”林铭对我说道。
周末，我找林铭这个怨种来和我一起练跑步。
“嗯……哈……谢、谢谢……借我搭一下……”我把手搭在他肩上，弯下身子休息。
“现在你就可以放心了啊，两项都满分了。”
“可是……我得跑、跑到这么累……才可以……”
“到时也跑这么累不就可以吗？”
“谁、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都跑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情况？”
“要是……我到时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也是挺厉害的。”
“你才知道？”
我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放下，对他说道：“要不你也去跑一下？我帮你看时间？”
“不用了，我戴手表就可以了。”
“好，去吧！决定是你了！林铭！”
“什么宝可梦play啊哈哈！”
“你别笑着跑，待会喘不过气会die的不明不白的哈哈。”
“有你这么咒人的吗哈哈！”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哎呀（无感情），因为没看路摔倒了呢，这孩子。
所以啊，跑步的时候，一定要目视前方，不然摔倒的样子真的挺狼狈的。
还是四天……挺快的啊，这时间。
“4天啊……”我看着黑屏的手机喃喃自语道。
待会跑完后要干什么？玩手机？
虽说我作为互联网的奴隶，但是玩久了也会觉得乏味。
刷着朋友圈，突然看到有位网友发了张生日照。
三层？这么大的蛋糕？应该很腻吧……不，一定很腻。
但是又不是一个人吃的，所以也就无伤大雅了。
别人生日都吃蛋糕，邀请好友一起开party的啊。我上次开生日party还是小学4年级的时候。
而且我已经很久没吃蛋糕了。以前我讨厌吃蛋糕，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讨厌啊？
对了！不知道清芸喜不喜欢吃蛋糕，要不去问问？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样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这样的话就弄不出‘惊喜’的效果了。”
我否认了自己。
“巧克力啊……”
如果她喜欢吃蛋糕的话，就去买个小一点的巧克力蛋糕吧。但是不能让她发现就对了。
但要是不喜欢……我想想哈……中华传统长寿面？米粉也可以。这两者我都很擅长的。
我生日的时候我妈就总是煮米粉给我。当然一定少不了鸡蛋就对了。
但是……除去这个，还有其他的，就是礼物。
嘶……让我好好想想她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我在脑海里翻找过往的记忆，这家伙好像没说过，她好像什么都能接受……
还有个问题就是鄙人没有给女生送礼物的经验……而且从一个才认识2个月左右的男性友人收到礼物应该会感到别扭吧。
不对啊，都友人了，应该不会怎么样吧。毕竟都是朋友了都，送礼物什么的应该是正常的吧。
嗯……但是这只是理论上的，毕竟现实是不可猜测的。
我很喜欢一句话：现实比故事虚幻多了。
虽然这句话不适合这里，但与我想表达的意思差不多，就是现实是无时无刻都在变动的，不可猜测的。
嗯……所以我选择送给她，因为如果再这样想下去的话，这礼物一定是送不出去的，甚至可能会变成“遗忘生日”这种结局。
嗯，所以不用想那么多，交给她就可以了，嗯，只是件礼物罢了，嗯。且现在还不清楚是否真的有礼物，毕竟我可能会忘嘛，嗯。
“哈……哈……”林铭回来了，他气喘吁吁地坐在我旁边，调整自己的呼吸。
“多久？”
“3分23。”
“和往常一样呢，还是3分20几。”说着我把手里的水递给他。
“嗯。”
“所以待会我们要干什么？”
“什么都可以。”
“怎么就把问题交给我了……让我想想……”
眼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公园人真多。”身旁地家伙喃喃道。
“这不废话，公园人不多的话那能叫公园？再说，这是是缴税缴出来的公园，不来都对不起自己缴的税款。”
“但你没缴税。”
“说得好像你有一样。”
两人都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我和我这位兄弟认识9年了啊。
“淑琳怎么样了？”我问道。
我问的这个人也是我的一位兄弟。
虽然有联系方式，但最后一次聊天记录还保持在初一上册。
如果要问我为什么，问就是没话题。
没话题真的会使人疏远……可能现在是我单方面称我俩为兄弟吧。
“还是那样，我现在也没和她聊天。”
“是这样的吗！哦……仔细一想也是，咱们都差不多。”
不知道淑琳现在怎么样了……应该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吧，要颜值有颜值，要成绩有成绩，要体育会游泳……而且家里有钱。
“咱们现在也见不到淑琳了。”
“嗯，毕竟在其他地方嘛。”
小学时期的友谊果然会因为时间而消失。
“没准咱们还可以在毕业的时候约淑琳过来。”我自言自语道。
“也不是不行，只要我们能记住。”
“那估计就没戏了，咱们肯定会因为其他事情而忘记的哈哈！”
“你说的对！走，咱们继续去跑几圈。”
“好好好。跑吧。”
****
晚上，我打开网友的生日照，假装第一次看见，感叹到：“别人的生日真隆重啊，这么大的蛋糕。”
很好，成功引起她注意了。
“怎么了？”
“感叹罢了，你看看。”我把图片拿给她看。
“这么大的蛋糕吗！而且还是三层啊……”
“嗯，确实大……可惜我不喜欢吃蛋糕。”
“你不喜欢吃蛋糕吗？”
机会来了。
“嗯，我不喜欢。你呢？”
“我还挺喜欢的。”
“这样啊……我觉得很腻……”
“有些人确实会这么觉得。当然我不会就对了。”
我瞥向身边的看着的她道：“你真是什么都喜欢啊。”
“你不一样？”
“我不是说我不喜欢蛋糕了吗？”
“那我讨厌大蒜和蒜头什么的。”
“好，下次大蒜炒饭，你一定会喜欢的。”
“别，我怕吃完之后大脑萎缩。”
“不至于。”
“对了，梓枫，话说你和你朋友出去都是去干什么？”
“玩手机，聊天。”
“嗯？”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一伙人出去就只是打游戏和聊天的吗？”
“对啊。”
“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怎么样？”
“没有，我以为你们出去会去运动或者撩妹。”
“前面的有时候确实会有，但后面的pass掉，那种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我比了个叉。
“这样的吗？我不信～”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希望你能信。”
“你会觉得我不会信你吗？”
“这我怎么知道。”
“我和我朋友……”
这家伙原来有朋友的啊！
“出去玩的时候都是去猫咖的或者奶茶店什么的。”
“确实挺适合的。”
女孩子和猫果然很搭配。
“告诉你，我现在体考能满分了！”
“好好好，恭喜你恭喜你～”她鼓起了掌。
“希望到时你能正常发挥。”她对我说道。
“你也一样。”
相视一笑。
“到时你早上要吃什么记得告诉我。早晨可是很重要的。”
“太不可思议了！一个早晨只吃一点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我就是会说这种话。”
“你不用费什么心，包子就可以了。”
“好。知道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就吃这么一点吗？’”
怎么可能会说这句话，早上起身也不能吃太多的。
****
星期二……
今天本来是中考前最后一节体育课。
本来是得在操场上挥洒汗水的。
“䨻！！！”这雷声也忒大了吧……
是的，没错，下大雨了，而且是雷阵雨。所以我们在室内上体育课。有人可能问：体育老师呢？他在哪？
这个不是一想就知道吗？肯定是在办公室里和其他老师喝茶噻。
“你说体考时要是下雨怎么办？”
“你可以问现在在哪体考的人。”我回答了杰哥的问题。
“那肯定是取消的，不可能雷阵雨还让你在操场上跑步的。如果真的有，轻则发烧，重则被劈死。”
“我这叫明知故问嘛。没准咱们体考的时候也会下雨呢。”
“我可不想拖下去，我想直接一次过，赶紧结束。如果不结束，我会一直觉得‘膈应’的。”突然想到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雨的……清芸，祝你好运（祈祷）。
“嗯，确实。早考晚考都得考。不对啊枫，你怎么就在祈祷了？有必要这样吗？”
“有，大大滴有。”
教室里……啊不了，现在应该叫做菜市场，没有一个人在学校，全在讲话。
老实说，我原以为会有人在这节课上继续感动自我的。
啊，你问我手里的练习册？
这是用来假装的，要是老师突然出现就可以假装自己在学习了。
不愧是我！
“杰，你有给女生送礼物的经历吗？”
“没有？怎么了？哦～我懂了～”
“抱歉，现实不是你所懂的样子。”
“那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好奇。”
“我觉得玩偶什么的就不错，女生都挺喜欢可爱的东西。”
“然后呢？”
“我建议你可以自己去编一条手链给对方，我觉得对方应该会喜欢的。”
“都说不是你想的那种了……而且这会不会太幼稚了……”
“你可以试试。”
“都说不是你想的那种……”
“买些护肤品也可以，哦，花束什么的也是可以上分的，但是记得不要花太多钱，这很重要！”
“要不干脆我送个钟好了。”
“你这是变相承认你要送给女生东西了哦。”
“我解释你都不会听的。”
“话说你竟然敢在教室谈这种事，也是很厉害的。”
“声音小得就咋俩能听到，再说了，你看现在会有人在意吗？”
“万一呢？”
“如果有的话，早就能感受到视线了。”
感受视线这件事，我还是很厉害的。
****
后天就考试。
已经满分了。
希望后面两天号不要下雨吧。
不肯减慢的步伐，逐渐失去规律的呼吸，愈发沉重的腿部，飙出的汗水滑入嘴角……
咸的……
深吸一口气……冲刺……我觉得……这次、应该也许可以……可以了……终点就在前方……可惜……我、我现在的腿提不了速……没事……已经足够了……
达到终、终点了……哈……哈……
我和《肖生克的救赎》的主角一样展开双臂拥抱空气。
啊——自由的味道！
“可以啊，这次3分43，满了。”林铭对我说道。
周末，我找林铭这个怨种来和我一起练跑步。
“嗯……哈……谢、谢谢……借我搭一下……”我把手搭在他肩上，弯下身子休息。
“现在你就可以放心了啊，两项都满分了。”
“可是……我得跑、跑到这么累……才可以……”
“到时也跑这么累不就可以吗？”
“谁、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都跑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情况？”
“要是……我到时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也是挺厉害的。”
“你才知道？”
我把搭在他肩上的手放下，对他说道：“要不你也去跑一下？我帮你看时间？”
“不用了，我戴手表就可以了。”
“好，去吧！决定是你了！林铭！”
“什么宝可梦play啊哈哈！”
“你别笑着跑，待会喘不过气会die的不明不白的哈哈。”
“有你这么咒人的吗哈哈！”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哎呀（无感情），因为没看路摔倒了呢，这孩子。
所以啊，跑步的时候，一定要目视前方，不然摔倒的样子真的挺狼狈的。
还是四天……挺快的啊，这时间。
“4天啊……”我看着黑屏的手机喃喃自语道。
待会跑完后要干什么？玩手机？
虽说我作为互联网的奴隶，但是玩久了也会觉得乏味。
刷着朋友圈，突然看到有位网友发了张生日照。
三层？这么大的蛋糕？应该很腻吧……不，一定很腻。
但是又不是一个人吃的，所以也就无伤大雅了。
别人生日都吃蛋糕，邀请好友一起开party的啊。我上次开生日party还是小学4年级的时候。
而且我已经很久没吃蛋糕了。以前我讨厌吃蛋糕，不知道现在还会不会讨厌啊？
对了！不知道清芸喜不喜欢吃蛋糕，要不去问问？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这样的话一定会被发现的，这样的话就弄不出‘惊喜’的效果了。”
我否认了自己。
“巧克力啊……”
如果她喜欢吃蛋糕的话，就去买个小一点的巧克力蛋糕吧。但是不能让她发现就对了。
但要是不喜欢……我想想哈……中华传统长寿面？米粉也可以。这两者我都很擅长的。
我生日的时候我妈就总是煮米粉给我。当然一定少不了鸡蛋就对了。
但是……除去这个，还有其他的，就是礼物。
嘶……让我好好想想她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我在脑海里翻找过往的记忆，这家伙好像没说过，她好像什么都能接受……
还有个问题就是鄙人没有给女生送礼物的经验……而且从一个才认识2个月左右的男性友人收到礼物应该会感到别扭吧。
不对啊，都友人了，应该不会怎么样吧。毕竟都是朋友了都，送礼物什么的应该是正常的吧。
嗯……但是这只是理论上的，毕竟现实是不可猜测的。
我很喜欢一句话：现实比故事虚幻多了。
虽然这句话不适合这里，但与我想表达的意思差不多，就是现实是无时无刻都在变动的，不可猜测的。
嗯……所以我选择送给她，因为如果再这样想下去的话，这礼物一定是送不出去的，甚至可能会变成“遗忘生日”这种结局。
嗯，所以不用想那么多，交给她就可以了，嗯，只是件礼物罢了，嗯。且现在还不清楚是否真的有礼物，毕竟我可能会忘嘛，嗯。
“哈……哈……”林铭回来了，他气喘吁吁地坐在我旁边，调整自己的呼吸。
“多久？”
“3分23。”
“和往常一样呢，还是3分20几。”说着我把手里的水递给他。
“嗯。”
“所以待会我们要干什么？”
“什么都可以。”
“怎么就把问题交给我了……让我想想……”
眼前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公园人真多。”身旁地家伙喃喃道。
“这不废话，公园人不多的话那能叫公园？再说，这是是缴税缴出来的公园，不来都对不起自己缴的税款。”
“但你没缴税。”
“说得好像你有一样。”
两人都不自禁地笑出声来。
我和我这位兄弟认识9年了啊。
“淑琳怎么样了？”我问道。
我问的这个人也是我的一位兄弟。
虽然有联系方式，但最后一次聊天记录还保持在初一上册。
如果要问我为什么，问就是没话题。
没话题真的会使人疏远……可能现在是我单方面称我俩为兄弟吧。
“还是那样，我现在也没和她聊天。”
“是这样的吗！哦……仔细一想也是，咱们都差不多。”
不知道淑琳现在怎么样了……应该还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吧，要颜值有颜值，要成绩有成绩，要体育会游泳……而且家里有钱。
“咱们现在也见不到淑琳了。”
“嗯，毕竟在其他地方嘛。”
小学时期的友谊果然会因为时间而消失。
“没准咱们还可以在毕业的时候约淑琳过来。”我自言自语道。
“也不是不行，只要我们能记住。”
“那估计就没戏了，咱们肯定会因为其他事情而忘记的哈哈！”
“你说的对！走，咱们继续去跑几圈。”
“好好好。跑吧。”
****
晚上，我打开网友的生日照，假装第一次看见，感叹到：“别人的生日真隆重啊，这么大的蛋糕。”
很好，成功引起她注意了。
“怎么了？”
“感叹罢了，你看看。”我把图片拿给她看。
“这么大的蛋糕吗！而且还是三层啊……”
“嗯，确实大……可惜我不喜欢吃蛋糕。”
“你不喜欢吃蛋糕吗？”
机会来了。
“嗯，我不喜欢。你呢？”
“我还挺喜欢的。”
“这样啊……我觉得很腻……”
“有些人确实会这么觉得。当然我不会就对了。”
我瞥向身边的看着的她道：“你真是什么都喜欢啊。”
“你不一样？”
“我不是说我不喜欢蛋糕了吗？”
“那我讨厌大蒜和蒜头什么的。”
“好，下次大蒜炒饭，你一定会喜欢的。”
“别，我怕吃完之后大脑萎缩。”
“不至于。”
“对了，梓枫，话说你和你朋友出去都是去干什么？”
“玩手机，聊天。”
“嗯？”
“怎么了，有什么奇怪的吗？”
“一伙人出去就只是打游戏和聊天的吗？”
“对啊。”
“这样啊……”
“不然你以为怎么样？”
“没有，我以为你们出去会去运动或者撩妹。”
“前面的有时候确实会有，但后面的pass掉，那种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我比了个叉。
“这样的吗？我不信～”她露出狡黠的笑容。
“我希望你能信。”
“你会觉得我不会信你吗？”
“这我怎么知道。”
“我和我朋友……”
这家伙原来有朋友的啊！
“出去玩的时候都是去猫咖的或者奶茶店什么的。”
“确实挺适合的。”
女孩子和猫果然很搭配。
“告诉你，我现在体考能满分了！”
“好好好，恭喜你恭喜你～”她鼓起了掌。
“希望到时你能正常发挥。”她对我说道。
“你也一样。”
相视一笑。
“到时你早上要吃什么记得告诉我。早晨可是很重要的。”
“太不可思议了！一个早晨只吃一点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我就是会说这种话。”
“你不用费什么心，包子就可以了。”
“好。知道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就吃这么一点吗？’”
怎么可能会说这句话，早上起身也不能吃太多的。
****
星期二……
今天本来是中考前最后一节体育课。
本来是得在操场上挥洒汗水的。
“䨻！！！”这雷声也忒大了吧……
是的，没错，下大雨了，而且是雷阵雨。所以我们在室内上体育课。有人可能问：体育老师呢？他在哪？
这个不是一想就知道吗？肯定是在办公室里和其他老师喝茶噻。
“你说体考时要是下雨怎么办？”
“你可以问现在在哪体考的人。”我回答了杰哥的问题。
“那肯定是取消的，不可能雷阵雨还让你在操场上跑步的。如果真的有，轻则发烧，重则被劈死。”
“我这叫明知故问嘛。没准咱们体考的时候也会下雨呢。”
“我可不想拖下去，我想直接一次过，赶紧结束。如果不结束，我会一直觉得‘膈应’的。”突然想到天气预报说明天会下雨的……清芸，祝你好运（祈祷）。
“嗯，确实。早考晚考都得考。不对啊枫，你怎么就在祈祷了？有必要这样吗？”
“有，大大滴有。”
教室里……啊不了，现在应该叫做菜市场，没有一个人在学校，全在讲话。
老实说，我原以为会有人在这节课上继续感动自我的。
啊，你问我手里的练习册？
这是用来假装的，要是老师突然出现就可以假装自己在学习了。
不愧是我！
“杰，你有给女生送礼物的经历吗？”
“没有？怎么了？哦～我懂了～”
“抱歉，现实不是你所懂的样子。”
“那你问我这个干什么？”
“好奇。”
“我觉得玩偶什么的就不错，女生都挺喜欢可爱的东西。”
“然后呢？”
“我建议你可以自己去编一条手链给对方，我觉得对方应该会喜欢的。”
“都说不是你想的那种了……而且这会不会太幼稚了……”
“你可以试试。”
“都说不是你想的那种……”
“买些护肤品也可以，哦，花束什么的也是可以上分的，但是记得不要花太多钱，这很重要！”
“要不干脆我送个钟好了。”
“你这是变相承认你要送给女生东西了哦。”
“我解释你都不会听的。”
“话说你竟然敢在教室谈这种事，也是很厉害的。”
“声音小得就咋俩能听到，再说了，你看现在会有人在意吗？”
“万一呢？”
“如果有的话，早就能感受到视线了。”
感受视线这件事，我还是很厉害的。
****
后天就考试。
已经满分了。
希望后面两天号不要下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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