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凌晨酒吧街
深夜，潮水拍打着海岸，小小的渔船停靠一侧，蛇头回身催促。
眺望远处楼宇，香江终究是南海明珠，夜间的霓虹璀璨夺目。海风刮来，带着淡淡的腥味，江楚跳下船只，头也不回，径直走入深夜。
路边，他直接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懒洋洋地开口：“酒吧街，去路子最野、最大的那间店。”
司机愣了一下，通过后视镜盯他看了片刻，倒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径直启动汽车。
出租车司机总是比较能侃的，行至半路，他忍不住开口道：“你是大陆来的吧？”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真想要寻乐子，还是换个地儿。那地方不是好去处，十二点过后，警察都不敢随便过去，谁也不知道在那里会发生什么...”
“怎么？香江不是个法治社会？”江楚轻轻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后套。
司机显得极为善谈，他们走遍香江大街小巷，对于香江的了解比谁都深刻。听了这话，他无奈摇了摇头，诚恳地劝说了几句。
江楚却并没有回应，而是微微闭目养神，司机说了一阵，也闭了嘴。
“到了...”司机在酒吧街外就直接停下了车，却没有再继续往里面开。
江楚睁开了眼，透过车窗打量了一眼，有些不悦地看向司机。
“十二点后，那地方我们都不敢进的，还要被收一笔保护费。”司机苦着脸，说道：“香江还有很多好玩的，你要是换个地儿，我大可以一脚油门送你过去。”
“但在这儿，你真的只能自己走进去，最大的那家酒吧应该是你要去的地儿。”
眉头微微皱着，江楚顿了顿，抽出几张纸钞，推开车门，走进酒吧街。
街头果然少有车辆停靠，一栋栋商铺挂着的都是酒吧的牌子，五彩的霓虹灯闪烁不停。此时虽然已经是凌晨，但这里的生意才正热烈，不断有留着长发、染着黄毛的青年来来往往，穿梭在大小酒吧。
就如同司机口中所述一般，江楚走了不到三百米，已经看到了两起斗殴事件。一次是一群青年叼着烟，拦下一个男人，直接当街打劫，随后演变成追打；另一次干脆是两拨人在街头缠斗起来，周遭人反倒都兴趣寥寥，根本没有太多的关注，像是已经稀松见惯。
这里的治安之乱，简直就像是三不管地带，酒吧扎堆、青年聚集，很容易带来的就是打架斗殴、乃至于是黄赌毒蔓延，所以才更需要安排警力巡视。
但事实上，江楚根本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巡警。
他低头点了根烟，目光扫视两侧的酒吧，最终落在了占地最大、霓虹灯最亮的那家。
“喂！借点钱花花？”三五个留着长发的青年本是蹲在绿化带边，却在江楚经过时，径直跳了出来，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些人在街头瞎混，眼光都是一比一的毒辣，江楚方才四处打量的模样，落在他们眼中，已经足以确认他从没来过这片地方。
可不就是肥羊闯进了狼群里，若是不刮下一层油水，岂不是太过遗憾。
江楚停下脚步，两眼微微眯起，视线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圈，忽然一笑。
“你们，这是在打劫我么？”
“——哈哈！”
“大陆仔！”
领头的青年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把蝴蝶刀，拙劣地甩了一个刀花，恶狠狠道：“你说呢？大陆仔，还不快把钱拿出来。”
“——唔！”江楚点了点头，最后低头抽了口烟，指节一曲一弹，烟蒂直接落在他脸上，火星灼得他叫了一声。
——嘭！
那叫声刚喊了一般，迎面的一脚正落在腹部，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头犀牛迎面顶飞般，连带着喉咙里还没发出的喊声，一起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妈的！”
剩余两个青年当即红了眼，愤愤地骂了一声，抡起拳头当即就要砸过来。
江楚脑袋一闪，抬手锁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化刀，以暗手侧掌直接砍在他侧肋，脚下猛地踹出，这人下盘一晃，身子不由自主往外趔趄，却被拉住了手，像是跟面条一样摔在了地上。
另一人从身后要打过来，江楚手掌仍然不放，马形后踢踹，一记重脚直打得他飞出五六米才缓住身形，蜷缩成一团，脸色涨得通红，大口的喘着气。
脚掌踏在青年背上，江楚屈膝顶住他肩胛骨，将他的右手反绞，稍稍一用力，骨头发出嚓嚓的声响，疼得他眼泪鼻涕抹了一地，双脚拼命地后蹬，却根本无济于事。
周遭的人本来都只是看好戏的心态，可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有些咋舌，哪里有见过这样的狠人，这手段让他们心里有些发麻，各自围成一圈，可却都不敢动手。
“断了断了...”青年嘴里像是含了颗枣一样，疼得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问，你答。”江楚抬起了膝盖，反倒是一屁股坐在他背上，一只手扯起他的头发，青年不由自主扬起了脑袋。
“听说这里十二点后，警察都不敢来，为什么？”
“这里...这里是王宝的地盘，谁敢过来惹事。”
江楚目光闪了闪，手上发劲，继续问道：“哦...他手下是不是有个金毛？”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啊。”对方话语里满是哭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他的店是哪间？”
青年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稍微指了指。
“不学好，没人告诉你大陆人都会武术么？打死你都不算什么。”江楚拍了拍他的右脸，扯着他的头发猛地发力下按，随着一声惨叫，这人怕是鼻骨就此折了。
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呢，既然敢跳出来挑事，早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江楚按着他的后脑勺，在地面上摩擦了两回，这才松开手，从他背上站起来，鼓气一吹，手心里一大把的黄毛都被吹飞。
这人终于得以解脱，却抱着一条手臂在地上惨叫，整个膀子都已经被江楚生生卸了下来，那疼痛可想而知，简直是钻心一般，冷汗直流。
围在周遭的约莫已有三四十人，江楚冷漠的点烟，目光淡然的在他们面上扫过，抬脚上前时，众人都不由得后退，反倒是被他一个人吓住。
脚下却正是那把蝴蝶刀，江楚微微一顿，弯腰拾起，揣进兜里，旁若无人的走入酒吧。
眺望远处楼宇，香江终究是南海明珠，夜间的霓虹璀璨夺目。海风刮来，带着淡淡的腥味，江楚跳下船只，头也不回，径直走入深夜。
路边，他直接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直接坐了进去，懒洋洋地开口：“酒吧街，去路子最野、最大的那间店。”
司机愣了一下，通过后视镜盯他看了片刻，倒也没有多想，点了点头，径直启动汽车。
出租车司机总是比较能侃的，行至半路，他忍不住开口道：“你是大陆来的吧？”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真想要寻乐子，还是换个地儿。那地方不是好去处，十二点过后，警察都不敢随便过去，谁也不知道在那里会发生什么...”
“怎么？香江不是个法治社会？”江楚轻轻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后套。
司机显得极为善谈，他们走遍香江大街小巷，对于香江的了解比谁都深刻。听了这话，他无奈摇了摇头，诚恳地劝说了几句。
江楚却并没有回应，而是微微闭目养神，司机说了一阵，也闭了嘴。
“到了...”司机在酒吧街外就直接停下了车，却没有再继续往里面开。
江楚睁开了眼，透过车窗打量了一眼，有些不悦地看向司机。
“十二点后，那地方我们都不敢进的，还要被收一笔保护费。”司机苦着脸，说道：“香江还有很多好玩的，你要是换个地儿，我大可以一脚油门送你过去。”
“但在这儿，你真的只能自己走进去，最大的那家酒吧应该是你要去的地儿。”
眉头微微皱着，江楚顿了顿，抽出几张纸钞，推开车门，走进酒吧街。
街头果然少有车辆停靠，一栋栋商铺挂着的都是酒吧的牌子，五彩的霓虹灯闪烁不停。此时虽然已经是凌晨，但这里的生意才正热烈，不断有留着长发、染着黄毛的青年来来往往，穿梭在大小酒吧。
就如同司机口中所述一般，江楚走了不到三百米，已经看到了两起斗殴事件。一次是一群青年叼着烟，拦下一个男人，直接当街打劫，随后演变成追打；另一次干脆是两拨人在街头缠斗起来，周遭人反倒都兴趣寥寥，根本没有太多的关注，像是已经稀松见惯。
这里的治安之乱，简直就像是三不管地带，酒吧扎堆、青年聚集，很容易带来的就是打架斗殴、乃至于是黄赌毒蔓延，所以才更需要安排警力巡视。
但事实上，江楚根本没有看到过任何一个巡警。
他低头点了根烟，目光扫视两侧的酒吧，最终落在了占地最大、霓虹灯最亮的那家。
“喂！借点钱花花？”三五个留着长发的青年本是蹲在绿化带边，却在江楚经过时，径直跳了出来，不怀好意地笑着，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些人在街头瞎混，眼光都是一比一的毒辣，江楚方才四处打量的模样，落在他们眼中，已经足以确认他从没来过这片地方。
可不就是肥羊闯进了狼群里，若是不刮下一层油水，岂不是太过遗憾。
江楚停下脚步，两眼微微眯起，视线在他们身上打量了一圈，忽然一笑。
“你们，这是在打劫我么？”
“——哈哈！”
“大陆仔！”
领头的青年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把蝴蝶刀，拙劣地甩了一个刀花，恶狠狠道：“你说呢？大陆仔，还不快把钱拿出来。”
“——唔！”江楚点了点头，最后低头抽了口烟，指节一曲一弹，烟蒂直接落在他脸上，火星灼得他叫了一声。
——嘭！
那叫声刚喊了一般，迎面的一脚正落在腹部，他整个人像是被一头犀牛迎面顶飞般，连带着喉咙里还没发出的喊声，一起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妈的！”
剩余两个青年当即红了眼，愤愤地骂了一声，抡起拳头当即就要砸过来。
江楚脑袋一闪，抬手锁住他手腕，另一只手化刀，以暗手侧掌直接砍在他侧肋，脚下猛地踹出，这人下盘一晃，身子不由自主往外趔趄，却被拉住了手，像是跟面条一样摔在了地上。
另一人从身后要打过来，江楚手掌仍然不放，马形后踢踹，一记重脚直打得他飞出五六米才缓住身形，蜷缩成一团，脸色涨得通红，大口的喘着气。
脚掌踏在青年背上，江楚屈膝顶住他肩胛骨，将他的右手反绞，稍稍一用力，骨头发出嚓嚓的声响，疼得他眼泪鼻涕抹了一地，双脚拼命地后蹬，却根本无济于事。
周遭的人本来都只是看好戏的心态，可看到这一幕，都不禁有些咋舌，哪里有见过这样的狠人，这手段让他们心里有些发麻，各自围成一圈，可却都不敢动手。
“断了断了...”青年嘴里像是含了颗枣一样，疼得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问，你答。”江楚抬起了膝盖，反倒是一屁股坐在他背上，一只手扯起他的头发，青年不由自主扬起了脑袋。
“听说这里十二点后，警察都不敢来，为什么？”
“这里...这里是王宝的地盘，谁敢过来惹事。”
江楚目光闪了闪，手上发劲，继续问道：“哦...他手下是不是有个金毛？”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啊。”对方话语里满是哭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他的店是哪间？”
青年艰难的抬起另一只手，稍微指了指。
“不学好，没人告诉你大陆人都会武术么？打死你都不算什么。”江楚拍了拍他的右脸，扯着他的头发猛地发力下按，随着一声惨叫，这人怕是鼻骨就此折了。
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呢，既然敢跳出来挑事，早就该有这样的觉悟。
江楚按着他的后脑勺，在地面上摩擦了两回，这才松开手，从他背上站起来，鼓气一吹，手心里一大把的黄毛都被吹飞。
这人终于得以解脱，却抱着一条手臂在地上惨叫，整个膀子都已经被江楚生生卸了下来，那疼痛可想而知，简直是钻心一般，冷汗直流。
围在周遭的约莫已有三四十人，江楚冷漠的点烟，目光淡然的在他们面上扫过，抬脚上前时，众人都不由得后退，反倒是被他一个人吓住。
脚下却正是那把蝴蝶刀，江楚微微一顿，弯腰拾起，揣进兜里，旁若无人的走入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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