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失血案子
自从认识初一一之后，看到他第一次遇到了感兴趣的事情，燕妍很是好奇，说道:“你怎么对女生的化妆品有兴趣啊？”
“化妆嘛，能挣钱啊。”初一一的眼睛里面冒出兴奋的光彩。
“切，你的兴趣可真是厉害了。”燕妍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喜欢那些不爱红装爱武装的男人，霸气、硬朗、处处受尊重，出门在外有气场有排场威风凛凛。
初一一没想那么多，当天晚上就在燕家的花园里徘徊很久，不时停下来观察那些摇曳多姿的花花草草，也不知道在干嘛。
燕家多了几个身体棒棒的保安，他们对不属于这个家庭一员，身上还有重案嫌疑的男人很好奇，保安们都受到高质量的培训，除了工作之外，哪怕再好奇也不去打探消息，不去关注初一一的行为。
过了几天，初一一把一个小瓶子交给燕妍说道:“你用这个擦脸看看效果如何？”
“你从哪儿弄来的？连商标和生产地址都没有，别是假冒伪劣产品吧？”
“我自己做的，纯天然产品，效果肯定比秋姐的那个美哒哒化妆品要好得多。”
“你还知道纯天然的东西好。”燕妍想了一下，说道:“行，我用用看，不过，我很好奇，你以前是干嘛的？怎么能整出女生用的化妆品出来？是手工制作的吗？”
“当然，纯粹的手工制作。”
“别揉鼻子，你做这个动作肯定是说假话了。”
“我没说假话，真的是美容美颜的好东西，别人都不给她用。”
这话燕妍最喜欢听。
不管初一一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只要把她当成唯一就行了，燕妍的心里特别有满足感。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另外一个城市里，刑警齐豪接到了两起杀人案，每一次死者全身的血液都被抽掉了，只有微量洒在尸体旁边的血迹跟死者的DNA完全相同。
两个案子距离比较远，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一个死者是三十多岁的壮汉，一个是七十多岁的老大娘，而且死者生平从来没有交集，时间跨度在两个月之内，如果没有相同的失血特征，很难把两个案子合并起来。
齐豪和同事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只好发出求助信息，让全国各地的警方提供这方面的资料。
林冰就是关注这个消息的内部人之一。
又是一次被警方传讯的时间，初一一熟门熟路来到警局，他最近经常来，跟很多警察认识了，一见面就主动打招呼，反正没人正眼看这个杀人嫌疑犯。
林冰跟初一一也是打交道时间最长的警员，每一次都由林冰接待初一一。
例行问话结束之后，林冰没说让初一一离开，他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眼睛四下里无聊地看着。
喝了一杯水，林冰冷不丁问道:“你有兄弟吗？”
“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子，才起名叫初一一的，林警官难道忘记了吗？”初一一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
“经过身体特征对比，我发现你跟死者长得很像，近似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左右，你作何解释？”
初一一心想:“你们当成死者的那个人就是我呀，当然是很像了，但是我说出来真相，你们肯定不会相信的，又惹来一场麻烦。”
初一一说道:“是吗？我不清楚，你拿尸体来跟我对比对比。”
他就是抓住了没有尸体这一点做文章，警方还真的有一些理亏，尸体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的，这件案子的离奇之处太多，没人能解释清楚。
“哼，你很不老实。”林冰气得磨牙。
“我一直都十分配合，林警官可能对我有一些误解。”
“嗯……哼……”林冰已经习惯了初一一摆出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决定继续冷落冷落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浏览齐豪公布出来的内部资料。
林冰距离初一一足足有三米远，旁边还有一个男警员做记录，每一次传唤都有影像和笔录两份材料，如果真的办成了死案，这些材料没啥用了，如果有了新的线索，初一一的一言一行都会记录在案。
初一一的眼神出奇地好，普通人看不到的屏幕文字他能看得清清楚楚，正要说出齐豪的案子他可以提供一些线索，忽然想到这些秘密说出来，肯定会牵连到自己，在警察的眼里，他可不是一个好人。
林冰一心二用，一遍又一遍浏览齐豪发来的材料，还能分出一部分余光观察初一一，发现了疑犯想说又不说的表情，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旁边的记录员都吓了一跳。
林冰厉声喝道:“你说……”
“说啥？”
“就说你想说的话。”
“我想说，可以走了吗，我还得去上班。”
“绝对不是这句话，你想隐瞒我的火眼金睛那是不可能的，你不说实话，今天走不出这个大门。”
深深叹了口气，初一一说道:“你们的那个失血案子，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不要奖励的，白送给林警官一个大大的功劳。”
“我不要你给的功劳，说吧，你有啥线索？”林冰这才知道，初一一说得竟然不是他的那个案子，想一想也正常，这么久了，初一一始终不肯说出实情，现在忽然说了，肯定是跟他没关系的案子，林冰也顾不上追查初一一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好使。
初一一斟酌着词句慢慢说道:“其实吧，失血的案子我以前好像听说过，那是因为有人要使用生人的鲜血，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是因为抽血才杀了人。”
“胡说，死者全身血液一点都没有留下来，就连最先进的仪器都无法做到完全抽血的程度，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
“不是人，是恶魔做的。”
“又在胡说八道，哪有恶魔？”
初一一立刻紧紧闭上了嘴巴，再问，他不肯说了。
林冰恨得牙又痒痒了，又不能搞刑讯那一套，对初一一说道:“我希望你能说实话，究竟是谁说给你这些消息的？还有，你知道什么是恶魔吗？”
初一一努力想了半天，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林警官，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陈年往事了。”
“化妆嘛，能挣钱啊。”初一一的眼睛里面冒出兴奋的光彩。
“切，你的兴趣可真是厉害了。”燕妍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喜欢那些不爱红装爱武装的男人，霸气、硬朗、处处受尊重，出门在外有气场有排场威风凛凛。
初一一没想那么多，当天晚上就在燕家的花园里徘徊很久，不时停下来观察那些摇曳多姿的花花草草，也不知道在干嘛。
燕家多了几个身体棒棒的保安，他们对不属于这个家庭一员，身上还有重案嫌疑的男人很好奇，保安们都受到高质量的培训，除了工作之外，哪怕再好奇也不去打探消息，不去关注初一一的行为。
过了几天，初一一把一个小瓶子交给燕妍说道:“你用这个擦脸看看效果如何？”
“你从哪儿弄来的？连商标和生产地址都没有，别是假冒伪劣产品吧？”
“我自己做的，纯天然产品，效果肯定比秋姐的那个美哒哒化妆品要好得多。”
“你还知道纯天然的东西好。”燕妍想了一下，说道:“行，我用用看，不过，我很好奇，你以前是干嘛的？怎么能整出女生用的化妆品出来？是手工制作的吗？”
“当然，纯粹的手工制作。”
“别揉鼻子，你做这个动作肯定是说假话了。”
“我没说假话，真的是美容美颜的好东西，别人都不给她用。”
这话燕妍最喜欢听。
不管初一一是不是她的男朋友，只要把她当成唯一就行了，燕妍的心里特别有满足感。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另外一个城市里，刑警齐豪接到了两起杀人案，每一次死者全身的血液都被抽掉了，只有微量洒在尸体旁边的血迹跟死者的DNA完全相同。
两个案子距离比较远，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一个死者是三十多岁的壮汉，一个是七十多岁的老大娘，而且死者生平从来没有交集，时间跨度在两个月之内，如果没有相同的失血特征，很难把两个案子合并起来。
齐豪和同事查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只好发出求助信息，让全国各地的警方提供这方面的资料。
林冰就是关注这个消息的内部人之一。
又是一次被警方传讯的时间，初一一熟门熟路来到警局，他最近经常来，跟很多警察认识了，一见面就主动打招呼，反正没人正眼看这个杀人嫌疑犯。
林冰跟初一一也是打交道时间最长的警员，每一次都由林冰接待初一一。
例行问话结束之后，林冰没说让初一一离开，他只能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眼睛四下里无聊地看着。
喝了一杯水，林冰冷不丁问道:“你有兄弟吗？”
“我家里只有我一个独生子，才起名叫初一一的，林警官难道忘记了吗？”初一一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说道。
“经过身体特征对比，我发现你跟死者长得很像，近似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左右，你作何解释？”
初一一心想:“你们当成死者的那个人就是我呀，当然是很像了，但是我说出来真相，你们肯定不会相信的，又惹来一场麻烦。”
初一一说道:“是吗？我不清楚，你拿尸体来跟我对比对比。”
他就是抓住了没有尸体这一点做文章，警方还真的有一些理亏，尸体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的，这件案子的离奇之处太多，没人能解释清楚。
“哼，你很不老实。”林冰气得磨牙。
“我一直都十分配合，林警官可能对我有一些误解。”
“嗯……哼……”林冰已经习惯了初一一摆出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决定继续冷落冷落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浏览齐豪公布出来的内部资料。
林冰距离初一一足足有三米远，旁边还有一个男警员做记录，每一次传唤都有影像和笔录两份材料，如果真的办成了死案，这些材料没啥用了，如果有了新的线索，初一一的一言一行都会记录在案。
初一一的眼神出奇地好，普通人看不到的屏幕文字他能看得清清楚楚，正要说出齐豪的案子他可以提供一些线索，忽然想到这些秘密说出来，肯定会牵连到自己，在警察的眼里，他可不是一个好人。
林冰一心二用，一遍又一遍浏览齐豪发来的材料，还能分出一部分余光观察初一一，发现了疑犯想说又不说的表情，她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旁边的记录员都吓了一跳。
林冰厉声喝道:“你说……”
“说啥？”
“就说你想说的话。”
“我想说，可以走了吗，我还得去上班。”
“绝对不是这句话，你想隐瞒我的火眼金睛那是不可能的，你不说实话，今天走不出这个大门。”
深深叹了口气，初一一说道:“你们的那个失血案子，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不要奖励的，白送给林警官一个大大的功劳。”
“我不要你给的功劳，说吧，你有啥线索？”林冰这才知道，初一一说得竟然不是他的那个案子，想一想也正常，这么久了，初一一始终不肯说出实情，现在忽然说了，肯定是跟他没关系的案子，林冰也顾不上追查初一一的眼神为什么那么好使。
初一一斟酌着词句慢慢说道:“其实吧，失血的案子我以前好像听说过，那是因为有人要使用生人的鲜血，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是因为抽血才杀了人。”
“胡说，死者全身血液一点都没有留下来，就连最先进的仪器都无法做到完全抽血的程度，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
“不是人，是恶魔做的。”
“又在胡说八道，哪有恶魔？”
初一一立刻紧紧闭上了嘴巴，再问，他不肯说了。
林冰恨得牙又痒痒了，又不能搞刑讯那一套，对初一一说道:“我希望你能说实话，究竟是谁说给你这些消息的？还有，你知道什么是恶魔吗？”
初一一努力想了半天，摇摇头说道:“对不起林警官，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了，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陈年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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