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死缠烂打，狗皮膏药
没到周末，不是马戏团生意最火爆的时候。
作为江海市最大的唯一的马戏团，在白天的时间段没多少人，除了小部分情侣，就是有好奇心的男人。
杨小凡故意选了人少的时间，他不喜欢闹哄哄的。
除了表演的舞台，其他地方灯光很暗，杨小凡坐在角落，不仔细看压根不知道有人。
千人座位零零散散的只有一百多人，很是寂寥。
杨小凡怀疑马戏团到底能不能赚到钱，总不可能是为了兴趣爱好吧。
“呀，好巧啊！”
熟悉的声音让杨小凡皱了皱眉头。
太黑看不清脸，标志性的粉红衣服和软糯温甜的声音提醒着他应该是车上遇见的烦人女人。
“一点也不巧。”
这么黑还能看见他，见鬼了。
人人都有系统？
宁温惜也发现不对，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坐吧。”
杨小凡指了指旁边座位。
榆木脑袋开窍了？知道邀请我了？
或者之前欲擒故纵，现在露出马脚？
男人，都没好东西。
“为什么缠着我？”
屁股还没坐热，宁温惜就听见杨小凡的发问，没有由来的一阵慌乱。
她还没想好理由。
“你看中了我什么，我改。”
“对于我来说，和你聊天还不如花点钱去按个摩，干脆利落还爽快，完事儿谁也不欠谁的。”
“当然，你要愿意我也不介意，市场价，五百块钱。”
谈恋爱，找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女人生气了要哄，女人不生气还要哄，累。
宁温惜气的牙根发痒。
杨小凡竟然把她和那种女人作比较，五百块把人打发了？
五个亿都不可能！
被羞辱的宁温惜扭头就走。
找到杨小凡，本来就是出于好奇和玩闹，想看看网络上认识了一年的高手代练是什么样。
现实中，她可不缺舔狗。
看着宁温惜离开，杨小凡继续闭目养神，等着表演开始。
对方找他，肯定有目的，小透明不会引起美女的关注，甚至连当备胎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无所谓了，人都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随着小丑的开场，到后边的杂技表演，整个场子都被热了起来，充斥着欢声笑语，连杨小凡很多时候也忍不住笑出声。
现场表演确实比隔着屏幕有意思，哪怕人不多，气氛依旧热闹。
作为压箱底的魔术表演，是杨小凡最期待的节目。
从开场的扑克牌魔术，到后边的大变活人，看得人眼花缭乱，哪怕杨小凡看过揭秘视频，睁大了眼睛也没发现手法。
都是不外传的东西，靠着网上几个视频就想做到，还是太天真。
等到表演结束，杨小凡发愁了。
本来是想学点技术，谁曾想技术没学到，纯看表演去了。
观众都已经散场，清洁工收拾着残局，看了一眼后台帷幕，杨小凡往上面走去。
“你...你好，请问刚刚表演的魔术师在吗？”
有略微社恐的他实在不擅长与人交流。
“小伙子来学艺的？”
小丑脸咧嘴的笑容配上中年大叔的口音，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
“恩，有点兴趣，想学学。”
对方是好意询问，杨小凡也不好意思冷着脸，露出略微僵硬的笑容。
“他在最里面的房间，教不教就看你的本事了。”
小丑指了指角落里的屋子，杨小凡走近敲门，等了许久才有人开门。
“想学魔术？”
“恩。”
“理由。”
“感兴趣。”
“进来吧。”
魔术师让开了身子，杨小凡进了屋子，房间很大，放满了魔术道具，有大变活人的箱子，锁人的铁链，挂在墙上十几副不同样式的魔术牌，藏有暗格的盒子，以及兔子，鸽子，猫狗之类的动物。
如杂物间般凌乱的摆放着，看的有轻微洁癖的杨小凡有些难受。
真想收拾整齐啊。
“想学什么？纸牌，读心术，还是变出些小玩意儿的魔术。”
魔术师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络腮胡子一脸笑容，透着爽朗豁达，有几分粗狂，但细看之下又有些帅气。
“我想学大变活人。”
系统给的是隐身术，杨小凡能想到的最适合的就是大变活人。
“小伙子心挺大啊，这可是高级的技巧，概不外传。”
“我可以给学费，您不用教我核心的东西，只需要告诉我准备哪些道具。”
抱着求学的目的，杨小凡也客客气气。
“学费就免了，我给你讲讲。”
魔术师走带大变活人的箱子旁边，从暗格的设置到助手的配合，从摆放的位置到整个细节，小小的大变活人讲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听得杨小凡头昏脑涨。
他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啊，那些专业术语也听不懂啊！
“小伙子，你懂了吗？”
魔术师咧嘴笑着问道。
“不懂，但是足够了。”
他不是真的表演魔术，用的是隐身的能力，只需要准备最简单的道具，也就是面前的大箱子就行了。
暗格助手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这是您的报酬，没多少，还请不要嫌弃。”
耽误了别人一个多小时，杨小凡心里过意不去，他不愿亏欠别人，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志气。
“行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这年头没谁和钱过不去，收了钱的魔术师笑吟吟的说道。
离开马戏团还不到六点，初冬的天却带着昏暗，肚子有些发饿的他盯上了路边飘香的火锅店。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谁能在大冬天的拒绝一顿火锅的诱惑呢。
“您好，几位？”
“一个人。”
服务员笑容呆滞，这年头一个人吃火锅的，真不多见。
“一个人不招待？”
杨小凡问道。
“没有没有，您里边请。”
找了角落的位置，点好食物，杨小凡戴着耳机将他与嘈杂的人群隔开。
一个人挺好，想干啥干啥，想吃啥吃啥。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吃饭？”
又是粉红色的衣服，拙劣的演技看的杨小凡直皱眉头。
这女人太不识趣了。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五百一晚，爱陪不陪。”
往嘴里塞着牛肉，杨小凡含糊不清的说道。
“出门忘带钱，手机又没电，都是江海大学的学生，行行好，拼个桌呗。”
宁温惜离开后越想越气不过，总觉得胸口堵得慌，要在杨小凡手里找回场子。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女人死缠烂打的诱惑，绝对没有。
“呵呵。”
回应宁温惜的是冷笑。
“帅哥，请我吃顿饭，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哪怕晚上不回寝室也行哦。”
宁温惜眨巴着大眼睛卖萌，这一招男女通吃，从来没人扛得住。
杨小凡抬头，盯着宁温惜超过五秒，正当宁温惜幻想着让眼前男人再次成为备胎的时候，杨小凡开口了。
“各位，这个女人说了，谁愿请她吃饭，就陪谁一晚上！”
一声高吼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宁温惜身上，杨小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摸溜走，不见踪影。
作为江海市最大的唯一的马戏团，在白天的时间段没多少人，除了小部分情侣，就是有好奇心的男人。
杨小凡故意选了人少的时间，他不喜欢闹哄哄的。
除了表演的舞台，其他地方灯光很暗，杨小凡坐在角落，不仔细看压根不知道有人。
千人座位零零散散的只有一百多人，很是寂寥。
杨小凡怀疑马戏团到底能不能赚到钱，总不可能是为了兴趣爱好吧。
“呀，好巧啊！”
熟悉的声音让杨小凡皱了皱眉头。
太黑看不清脸，标志性的粉红衣服和软糯温甜的声音提醒着他应该是车上遇见的烦人女人。
“一点也不巧。”
这么黑还能看见他，见鬼了。
人人都有系统？
宁温惜也发现不对，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坐吧。”
杨小凡指了指旁边座位。
榆木脑袋开窍了？知道邀请我了？
或者之前欲擒故纵，现在露出马脚？
男人，都没好东西。
“为什么缠着我？”
屁股还没坐热，宁温惜就听见杨小凡的发问，没有由来的一阵慌乱。
她还没想好理由。
“你看中了我什么，我改。”
“对于我来说，和你聊天还不如花点钱去按个摩，干脆利落还爽快，完事儿谁也不欠谁的。”
“当然，你要愿意我也不介意，市场价，五百块钱。”
谈恋爱，找女人什么的最麻烦了，女人生气了要哄，女人不生气还要哄，累。
宁温惜气的牙根发痒。
杨小凡竟然把她和那种女人作比较，五百块把人打发了？
五个亿都不可能！
被羞辱的宁温惜扭头就走。
找到杨小凡，本来就是出于好奇和玩闹，想看看网络上认识了一年的高手代练是什么样。
现实中，她可不缺舔狗。
看着宁温惜离开，杨小凡继续闭目养神，等着表演开始。
对方找他，肯定有目的，小透明不会引起美女的关注，甚至连当备胎的资格都没有。
不过无所谓了，人都走了，不会再回来了。
半个小时后，随着小丑的开场，到后边的杂技表演，整个场子都被热了起来，充斥着欢声笑语，连杨小凡很多时候也忍不住笑出声。
现场表演确实比隔着屏幕有意思，哪怕人不多，气氛依旧热闹。
作为压箱底的魔术表演，是杨小凡最期待的节目。
从开场的扑克牌魔术，到后边的大变活人，看得人眼花缭乱，哪怕杨小凡看过揭秘视频，睁大了眼睛也没发现手法。
都是不外传的东西，靠着网上几个视频就想做到，还是太天真。
等到表演结束，杨小凡发愁了。
本来是想学点技术，谁曾想技术没学到，纯看表演去了。
观众都已经散场，清洁工收拾着残局，看了一眼后台帷幕，杨小凡往上面走去。
“你...你好，请问刚刚表演的魔术师在吗？”
有略微社恐的他实在不擅长与人交流。
“小伙子来学艺的？”
小丑脸咧嘴的笑容配上中年大叔的口音，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
“恩，有点兴趣，想学学。”
对方是好意询问，杨小凡也不好意思冷着脸，露出略微僵硬的笑容。
“他在最里面的房间，教不教就看你的本事了。”
小丑指了指角落里的屋子，杨小凡走近敲门，等了许久才有人开门。
“想学魔术？”
“恩。”
“理由。”
“感兴趣。”
“进来吧。”
魔术师让开了身子，杨小凡进了屋子，房间很大，放满了魔术道具，有大变活人的箱子，锁人的铁链，挂在墙上十几副不同样式的魔术牌，藏有暗格的盒子，以及兔子，鸽子，猫狗之类的动物。
如杂物间般凌乱的摆放着，看的有轻微洁癖的杨小凡有些难受。
真想收拾整齐啊。
“想学什么？纸牌，读心术，还是变出些小玩意儿的魔术。”
魔术师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带着络腮胡子一脸笑容，透着爽朗豁达，有几分粗狂，但细看之下又有些帅气。
“我想学大变活人。”
系统给的是隐身术，杨小凡能想到的最适合的就是大变活人。
“小伙子心挺大啊，这可是高级的技巧，概不外传。”
“我可以给学费，您不用教我核心的东西，只需要告诉我准备哪些道具。”
抱着求学的目的，杨小凡也客客气气。
“学费就免了，我给你讲讲。”
魔术师走带大变活人的箱子旁边，从暗格的设置到助手的配合，从摆放的位置到整个细节，小小的大变活人讲了足有一个多小时，听得杨小凡头昏脑涨。
他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啊，那些专业术语也听不懂啊！
“小伙子，你懂了吗？”
魔术师咧嘴笑着问道。
“不懂，但是足够了。”
他不是真的表演魔术，用的是隐身的能力，只需要准备最简单的道具，也就是面前的大箱子就行了。
暗格助手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这是您的报酬，没多少，还请不要嫌弃。”
耽误了别人一个多小时，杨小凡心里过意不去，他不愿亏欠别人，人可以穷，但不能没有志气。
“行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这年头没谁和钱过不去，收了钱的魔术师笑吟吟的说道。
离开马戏团还不到六点，初冬的天却带着昏暗，肚子有些发饿的他盯上了路边飘香的火锅店。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谁能在大冬天的拒绝一顿火锅的诱惑呢。
“您好，几位？”
“一个人。”
服务员笑容呆滞，这年头一个人吃火锅的，真不多见。
“一个人不招待？”
杨小凡问道。
“没有没有，您里边请。”
找了角落的位置，点好食物，杨小凡戴着耳机将他与嘈杂的人群隔开。
一个人挺好，想干啥干啥，想吃啥吃啥。
“好巧啊，你也在这里吃饭？”
又是粉红色的衣服，拙劣的演技看的杨小凡直皱眉头。
这女人太不识趣了。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五百一晚，爱陪不陪。”
往嘴里塞着牛肉，杨小凡含糊不清的说道。
“出门忘带钱，手机又没电，都是江海大学的学生，行行好，拼个桌呗。”
宁温惜离开后越想越气不过，总觉得胸口堵得慌，要在杨小凡手里找回场子。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女人死缠烂打的诱惑，绝对没有。
“呵呵。”
回应宁温惜的是冷笑。
“帅哥，请我吃顿饭，我就答应你一件事，哪怕晚上不回寝室也行哦。”
宁温惜眨巴着大眼睛卖萌，这一招男女通吃，从来没人扛得住。
杨小凡抬头，盯着宁温惜超过五秒，正当宁温惜幻想着让眼前男人再次成为备胎的时候，杨小凡开口了。
“各位，这个女人说了，谁愿请她吃饭，就陪谁一晚上！”
一声高吼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宁温惜身上，杨小凡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摸溜走，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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