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合作与交易
“殷首尊远道而来，刚是施家礼仪不周，来人，奉茶！”
施家二长老适时出来说话，缓解了厅内气氛:“奉贤脾性向来暴躁，一时激愤，冲撞之处莫怪。首尊大人恰时说到是为解我施家困境而来，想来已是了解事情原委了，老朽也就不再此多言，不过，老朽有一事，想先请教首尊大人？”
“二老长不必客气，请讲。”
“哈哈！首尊大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也罢，老朽就直言不讳了。”
施封黎老者思绪翻转间，将刚才施奉贤对殷厉流露出的敌意只言片语带过，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反而大有深意的反问殷厉:“老朽想问的是，贵门长途跋涉来到这小小青莲城，首尊大人在此之前……莫非亦同其他人面谈了不成？”
“您想说的是做了何交易吧？哈哈，二长老未免把您们青莲城中这几大家族看得太高了！”
“你……”
对此轻视之言，一旁的施奉贤火爆脾**想大声反诉，却给施封黎老者一个严厉眼神制止了。
施奉贤此刻还是能克己慎行的，强忍住没发作，说道:“那殷首尊说说怎么解我施家之围，施某倒是要洗耳恭听。”
“我天龙门自有我天龙门的法子，二长老也大可不必试探，今日我二人既来此，便是抱着诚意，单独与施家合作而来的。当然，这需要看施家能拿出多少诚意了，你我双方，方能配合默契。”
殷厉坐在客厅右排第一张客椅上，神情悠哉地品尝起香茶。
他如何听不出，这施封黎言下之意，是想探知殷厉是否将施家密谋进行宗族庙会一事告之他人。
若是已泄露出去，那么施家，在青莲城就真的永无立足之地了。
殷厉刚放下茶杯，一旁察言观色的肖姓老管家，领会到二长老的眼色示意，恭敬上前为殷厉续倒了一杯。
“施家主，二长老，在下话已说至此，施家如今局面，若是觉得胸有成竹胜券在握，还是破罐子破摔孤注一掷，真只为宗族庙会当日拉几个垫背的，那天龙门也爱莫能助了！”
殷厉说完，坐在主位上的施奉贤目光举棋不定，与施封黎老者和那肖姓老管家，三人眼神不断交流着什么。
施奉贤内心确实不想与这远道而来的天龙门有所牵扯，好不容易割舍掉与皇朝那人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施家的图谋，绝不能被外人所知。
原来的计划，是施奉贤由于先前联盟行动的惨败，被逼无奈之下才选择了铤而走险，遂在脑海中酝酿出来一个惊天计谋。
整个谋划便是在宗族庙会的祭坛周边，事先埋下威力极恐的炸药堆，待宗会开启之日，等几大家族成员上祭坛行祈福跪拜大礼之时，又利用之前肖姓老管家所提到的墨府叛徒，对他们进行威逼利诱，去引爆炸药堆，一举送几大对手去阎罗殿相聚。
可成功率无法绝对保证，其中关键一步，就是如何让施家族人的身影在那日不出现，而不会引起几大家族的怀疑。
但谋大事者，须心狠手辣，所谓落子无悔，成败在此一举。
施奉贤决定冒险一试，亲自留下来，所以才将家眷悄悄撤离了青莲城。
若计谋得逞，便将墨府叛徒推至人前，然后嫁祸陷害于墨府，告知正是墨府一手策划炸毁宗族祭坛的幕后黑手。
事后，墨府叛徒自是不能留活口，唯有死无对证。
然后假以时日，合适时机，施家重回青莲城，百倍拿回失去的一切。
此计谋，若成功，不可谓不歹毒！
但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计谋明显已泄露，施家眼前……
唉，不妨听听这天龙门少年首尊到底想要什么，再做定夺。
施奉贤权心中衡利弊之后，态度已然有些委曲求全，说道:“二叔，既然殷首尊已这般表露诚意，我施家也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说到这，施奉贤语气停顿了下来。
殷厉对此也不着急，像施奉贤这种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认命的，只一旁津津有味地浅品好茶。
“不知天龙门的合作条件，是什么？”
施奉贤内心挣扎一番后，最终妥协认命。
“家主……”
二长老身边的肖姓老管家，此时似乎想说什么，被施奉贤抬了抬手打断。
终于进入正题了。
殷厉放下茶杯，环视了施奉贤与二长老一眼，微笑着说道:“很简单，据我所知施家有位先祖，其尊名为施连环……”
“太祖爷？”
施奉贤闻言，惊疑出声
“那是老朽的太爷，首尊大人为何提起？”
施封黎老者本以为殷厉会乘胜追击直入正题，却突然无故提起施家的先祖，不禁一脸意外。
“哦，原是二长老的太爷，失礼了！施家先祖的辈分，在下倒是刚知晓。”
殷厉随口附和一说，明面上也看不出真假，接着道:“我听闻二长老您这位太爷，与青莲城第一任城主龙渊空，二人当时可是一对挚友。”
“等下，此乃施家先祖辈们的事，殷首尊怎知晓的？”
纵是气若神定的施封黎老者，不知怎的面色一僵，声音低沉对殷厉询问道。
果然如此，看来从密室里偶然获得的信息，还是很有用的。
殷厉对施封黎老者的询问，并不给出解答，反而缓缓讲出一些关于施墨两家先祖之间的往事轶闻，令这施封黎老者，老脸上的神态都为之一变。
而且，其中很多事情，殷厉竟然比他们作为子孙后代还要清楚。
施封黎老者的内心着实触动不小，虽然不至于方寸大乱，可殷厉一时之话，给施家众人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望着大厅内施家之人一时吃惊的神情，殷厉故作神秘地一字一句说道:“现在二长老与施家主，可觉得天龙门有解围之能？”
“不愧是手段神通广大的天龙门，首尊大人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了，我施家再拐弯抹角，便显得不识好歹了。唉！不过很可惜，此事就算老朽还能替施家做主，恐怕也无能……奉贤，还是由你来与首尊大人说说吧。”
施封黎老者哀叹了一声，已然流露出应承合作的态度，可其中似乎又有些隐情，难以启口。
那施奉贤还在为殷厉刚刚将施墨两家先祖的事迹，娓娓道来感触甚大，泄了他平日傲气一般。
对二长老之话点了点头，深叹着道:“若是施某猜得不错的话，殷首尊亦是为那灵脉宝藏的洞府而来吧，但此趟，恐怕要让殷首尊无功而返了，开启灵脉洞府的其中一枚钥匙，如今并不在我施家手中。”
“嗯？”
殷厉眼神一顿，又很快恢复如常，静静等待施奉贤下面的解释。
“传言那灵脉洞府方位地址的线索，确实是被青莲城的第一任城主龙渊空藏在两枚龙凤钥匙之中。当时施墨两家各得其一，墨府墨轩手中是否还留有那枚钥匙，施某不能确定，至于我施家那枚…亦是无法保证它还在不在。”
“哦，还有如此之事？”
“施家主，您尽管讲来，若是所提供的信息不假，无论最后是否得到，天龙门自当站在施家这边。”
殷厉消化着施奉贤说一半又留一半的话，沉思片刻，还是给了施奉贤一颗定心丸先。
……
施家二长老适时出来说话，缓解了厅内气氛:“奉贤脾性向来暴躁，一时激愤，冲撞之处莫怪。首尊大人恰时说到是为解我施家困境而来，想来已是了解事情原委了，老朽也就不再此多言，不过，老朽有一事，想先请教首尊大人？”
“二老长不必客气，请讲。”
“哈哈！首尊大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呐，也罢，老朽就直言不讳了。”
施封黎老者思绪翻转间，将刚才施奉贤对殷厉流露出的敌意只言片语带过，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反而大有深意的反问殷厉:“老朽想问的是，贵门长途跋涉来到这小小青莲城，首尊大人在此之前……莫非亦同其他人面谈了不成？”
“您想说的是做了何交易吧？哈哈，二长老未免把您们青莲城中这几大家族看得太高了！”
“你……”
对此轻视之言，一旁的施奉贤火爆脾**想大声反诉，却给施封黎老者一个严厉眼神制止了。
施奉贤此刻还是能克己慎行的，强忍住没发作，说道:“那殷首尊说说怎么解我施家之围，施某倒是要洗耳恭听。”
“我天龙门自有我天龙门的法子，二长老也大可不必试探，今日我二人既来此，便是抱着诚意，单独与施家合作而来的。当然，这需要看施家能拿出多少诚意了，你我双方，方能配合默契。”
殷厉坐在客厅右排第一张客椅上，神情悠哉地品尝起香茶。
他如何听不出，这施封黎言下之意，是想探知殷厉是否将施家密谋进行宗族庙会一事告之他人。
若是已泄露出去，那么施家，在青莲城就真的永无立足之地了。
殷厉刚放下茶杯，一旁察言观色的肖姓老管家，领会到二长老的眼色示意，恭敬上前为殷厉续倒了一杯。
“施家主，二长老，在下话已说至此，施家如今局面，若是觉得胸有成竹胜券在握，还是破罐子破摔孤注一掷，真只为宗族庙会当日拉几个垫背的，那天龙门也爱莫能助了！”
殷厉说完，坐在主位上的施奉贤目光举棋不定，与施封黎老者和那肖姓老管家，三人眼神不断交流着什么。
施奉贤内心确实不想与这远道而来的天龙门有所牵扯，好不容易割舍掉与皇朝那人的关系，最重要的是，施家的图谋，绝不能被外人所知。
原来的计划，是施奉贤由于先前联盟行动的惨败，被逼无奈之下才选择了铤而走险，遂在脑海中酝酿出来一个惊天计谋。
整个谋划便是在宗族庙会的祭坛周边，事先埋下威力极恐的炸药堆，待宗会开启之日，等几大家族成员上祭坛行祈福跪拜大礼之时，又利用之前肖姓老管家所提到的墨府叛徒，对他们进行威逼利诱，去引爆炸药堆，一举送几大对手去阎罗殿相聚。
可成功率无法绝对保证，其中关键一步，就是如何让施家族人的身影在那日不出现，而不会引起几大家族的怀疑。
但谋大事者，须心狠手辣，所谓落子无悔，成败在此一举。
施奉贤决定冒险一试，亲自留下来，所以才将家眷悄悄撤离了青莲城。
若计谋得逞，便将墨府叛徒推至人前，然后嫁祸陷害于墨府，告知正是墨府一手策划炸毁宗族祭坛的幕后黑手。
事后，墨府叛徒自是不能留活口，唯有死无对证。
然后假以时日，合适时机，施家重回青莲城，百倍拿回失去的一切。
此计谋，若成功，不可谓不歹毒！
但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计谋明显已泄露，施家眼前……
唉，不妨听听这天龙门少年首尊到底想要什么，再做定夺。
施奉贤权心中衡利弊之后，态度已然有些委曲求全，说道:“二叔，既然殷首尊已这般表露诚意，我施家也不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说到这，施奉贤语气停顿了下来。
殷厉对此也不着急，像施奉贤这种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认命的，只一旁津津有味地浅品好茶。
“不知天龙门的合作条件，是什么？”
施奉贤内心挣扎一番后，最终妥协认命。
“家主……”
二长老身边的肖姓老管家，此时似乎想说什么，被施奉贤抬了抬手打断。
终于进入正题了。
殷厉放下茶杯，环视了施奉贤与二长老一眼，微笑着说道:“很简单，据我所知施家有位先祖，其尊名为施连环……”
“太祖爷？”
施奉贤闻言，惊疑出声
“那是老朽的太爷，首尊大人为何提起？”
施封黎老者本以为殷厉会乘胜追击直入正题，却突然无故提起施家的先祖，不禁一脸意外。
“哦，原是二长老的太爷，失礼了！施家先祖的辈分，在下倒是刚知晓。”
殷厉随口附和一说，明面上也看不出真假，接着道:“我听闻二长老您这位太爷，与青莲城第一任城主龙渊空，二人当时可是一对挚友。”
“等下，此乃施家先祖辈们的事，殷首尊怎知晓的？”
纵是气若神定的施封黎老者，不知怎的面色一僵，声音低沉对殷厉询问道。
果然如此，看来从密室里偶然获得的信息，还是很有用的。
殷厉对施封黎老者的询问，并不给出解答，反而缓缓讲出一些关于施墨两家先祖之间的往事轶闻，令这施封黎老者，老脸上的神态都为之一变。
而且，其中很多事情，殷厉竟然比他们作为子孙后代还要清楚。
施封黎老者的内心着实触动不小，虽然不至于方寸大乱，可殷厉一时之话，给施家众人的冲击力不可谓不大。
望着大厅内施家之人一时吃惊的神情，殷厉故作神秘地一字一句说道:“现在二长老与施家主，可觉得天龙门有解围之能？”
“不愧是手段神通广大的天龙门，首尊大人既然把话都说到这了，我施家再拐弯抹角，便显得不识好歹了。唉！不过很可惜，此事就算老朽还能替施家做主，恐怕也无能……奉贤，还是由你来与首尊大人说说吧。”
施封黎老者哀叹了一声，已然流露出应承合作的态度，可其中似乎又有些隐情，难以启口。
那施奉贤还在为殷厉刚刚将施墨两家先祖的事迹，娓娓道来感触甚大，泄了他平日傲气一般。
对二长老之话点了点头，深叹着道:“若是施某猜得不错的话，殷首尊亦是为那灵脉宝藏的洞府而来吧，但此趟，恐怕要让殷首尊无功而返了，开启灵脉洞府的其中一枚钥匙，如今并不在我施家手中。”
“嗯？”
殷厉眼神一顿，又很快恢复如常，静静等待施奉贤下面的解释。
“传言那灵脉洞府方位地址的线索，确实是被青莲城的第一任城主龙渊空藏在两枚龙凤钥匙之中。当时施墨两家各得其一，墨府墨轩手中是否还留有那枚钥匙，施某不能确定，至于我施家那枚…亦是无法保证它还在不在。”
“哦，还有如此之事？”
“施家主，您尽管讲来，若是所提供的信息不假，无论最后是否得到，天龙门自当站在施家这边。”
殷厉消化着施奉贤说一半又留一半的话，沉思片刻，还是给了施奉贤一颗定心丸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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