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再见灰袍人
顺利拿到了月光诀，还得到了这柄看起来非常不错的短剑，楚寅心情大好，顺手挥动短剑试了试，一颗碗口粗的树木瞬间被齐腰斩断。如此般之锋利，尽管让楚寅有些意外，但却十分满意，此剑在手，对接下来的返程之路也有了更强的信心。至之前一直从不离身的那柄短刃，已经钝了许多，为尽量减少负担，楚寅果断丢了。
不敢多做停留，楚寅决定原路返回。
接下来的路程，楚寅虽然也无比小心谨慎，但速度快了许多，哪怕是夜间他也没有停留，依旧在全力赶路。终于，楚寅又来到了那日遇到一灰袍身影的那座险峻山峰之下。本想从另一边绕过去，但那样无疑会浪费很多的时间。想了想，楚寅决定再次翻越此山。
就在楚寅顺利行至山峰之巅时，诡异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在楚寅来时路过原本空无一物的一处较为平坦开阔之地此时竟凭空竖起一间茅屋，茅屋四周清幽，在这翠绿的山巅看上去还颇有些雅致。
楚寅在隔着两百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仔细地打量起茅屋来，心中虽然好奇，但也觉得十分诡异，并不敢贸然靠近。
“小友既有缘路过，何不进屋一坐？”
楚寅还不曾看到些什么，便有一道苍老厚重的声音从远处茅屋内传来。
“哈哈，既如此，楚寅便要打扰老伯了！”
闻言，楚寅先是一惊，脑袋里飞速思索片刻后当即有了决定，索性大大方方迈步朝茅屋走去。不多时便已来到了茅屋前，楚寅轻轻敲了敲木门后问道：“老伯，我可要进来了。”
“小友请进！”
那道声音再次传来。
闻言，楚寅轻轻推门而入。
只见一个银白发髻高高盘起，苍老的脸上沟壑纵横、毫无血色的灰袍老人端坐于木榻之上，双眼紧闭，身上没有一丝气息波动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一个寻常老者，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数日前我路过此地时见到的那位便也是老伯么？”
见眼前老人并没有再开口，楚寅只好先打破尴尬，顺便也道出了心中疑问！
“正是！”
老人微微颔首，淡淡地说道。
楚寅眉头微皱，心中对眼前这个神秘老人又多了些警觉，但事已至此，害怕并没有用，无论如何也要问过明白，稍微思考后楚寅不紧不慢地问道：“莫非老伯是为了等我么？”
闻言，老人轻轻一笑，说道：“小友果然聪慧，老头子在此地风吹日晒的…可是不容易！”
在如此荒无人烟的地方，难道真的是等自己么？那又是为何？难道是为月光诀而来？
楚寅心中产生了很多疑问，并且已有所怀疑。
见眼前少年有些迷茫，老人失去了继续和他打哑迷的兴趣，豪气笑道：“上次一见，小友让人颇为顺眼，今日便是要与你小叙一番。”
楚寅愣了愣，随即淡淡笑到：“呵呵！不知老伯要与楚寅叙些什么呢？”
闻言，老人那紧闭的双眼终于慢慢睁了开来，在楚寅身上打量着，那深深陷入眼窝的双目有些混浊，像是经历了无尽悠长岁月，似乎能洞察一切虚伪迷惘，楚寅只是对视一眼便深深感觉到了自己如同蝼蚁般的渺小和无力。
见楚寅神情有些紧张，并且十分警觉，老人笑道：“小友不必害怕，你在山中这几日的行踪老头子清楚得很，昨日你埋葬的那几人也确实死得太惨了些！”
“什么…？”
闻此言，楚寅心中震惊，失声道。
“哈哈，你寻到的那本心法口诀实在是有些垃圾了，到是那柄黑剑似乎挺不错！”
语不惊人死不休，老人并没有给楚寅多少时间消化心中的震惊，一句比一句来得更让人震撼！
此人究竟有何等通天手段，竟可以窥探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楚寅仔细回想，却又始终找不出任何被人跟踪的痕迹。突然感觉眼前这个老人神鬼莫测，其可怕程度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认知。
顶住巨大的内心压力，楚寅郑重地问道：“老伯…你究竟是谁？”
老人轻轻抬手锊了锊那一撮花白胡须，淡淡地说道：“老头子行走天地间，承蒙世人不嫌，唤一声元虚老人。”
“元虚老人么？”
楚寅喃喃自语，他认识凤栖村的许多老人，但元虚老人这个名号还是第一次听说。
既然什么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皮子，楚寅也不遮掩了，干脆直接把月光诀从胸口处的衣衫内拿了出来，坦然又好奇地问道：“老伯，你说这个是垃圾么？”
元虚老人并未看，再次紧闭双目后轻轻摇首说道：“这月光诀不过是一本不入流的筑身心法口诀，若是以它筑身，有所强勉，大无建树。”
听元虚老人轻描淡写的说完，楚寅舔了舔舌头，有些不信，又觉得以这老人的手段和见识，所言应该不会有假，心中顿时对这月光诀有些失望。
元虚老人眼眸微睁，又说道：“小友若不嫌弃，老头子赠予你这个如何？”
元虚道人说完，手中凭空出现一本羊皮卷书，楚寅眼眉微挑，也未犹豫便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之下，此本羊皮书卷比起手中月光诀要显得泛黄了许多，手触摸到时似乎有一种时光弥漫，岁月流失之感，饶是楚寅见识不多，也觉得此物必非凡品。轻轻打开，“太极玄阳心经”几个古朴大字呈入眼中。将其完全舒展开来后出现的是一副壮丽的山河图，山河图的上方是一副烈日图象，山河图中嵌入了一行行晦涩难懂的古朴文字虚影。
楚寅只是走马观花般随意的看着山河图象，当即便有一股荒芜，霸道的气息侵入了他的心神，让他立刻就产生了跪拜的冲动。不敢再看，立即把目光移向烈日图像。直视烈日图像不过片刻，双目之中便传来了一阵被炽热灼烧的痛楚。
仅仅观看图像便已如此狂暴，楚寅不敢继续看下去，赶紧将之递给元虚老人。
见楚寅窘状，元虚老人邪魅笑道：“哈哈，小友不必着急，如此不凡之物，其中自然是布下了强悍禁制，若强行参悟必将被禁制所伤，最终堕入癫狂而暴毙。”
闻言，楚寅才反应过来是被这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头儿给阴了，纵然他脾气很好，此时也忍不住怒问道：“老伯，这就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元虚老人也不生气，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摸了摸胡须后才又不紧不慢地说道：“若是小友不嫌，老头子这就为你解去其中禁制，不过需要你一滴精血为引。”
不就是一滴血么，楚寅想也未想，拿起腰间短剑朝手指轻轻一割，一滴血珠顿时跃然指尖。
“哈哈，小友果然有几分胆魄！”
元虚老人痛快一笑，只见其轻轻抬手，一道金色光芒自其掌心而出将血珠包裹，随后那道包裹着血珠的金色光芒立刻转移到了手中的太极玄阳心经上，只是瞬间，光芒和血珠均没入书卷消失不见。
楚寅看了看指尖，伤口处已完好如初，竟然看不出丝毫被割伤的痕迹。
元虚老人这神通手段再次让楚寅震惊不已。
“略施手段，小友不必惊讶，且试试看。”
见楚寅一副惊讶失神的模样，元虚老人缓缓收回手，让他重新打开太极玄阳心经。
闻言，楚寅没有迟疑，伸手接过书卷后再次轻轻打开。
令楚寅大为意外的是当他把书卷完全打开时，只见山河图中金光大作，顿时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他的眉心消失不见。
“这是为何？”
突发情况，楚寅不明所以，呆呆地杵在原地，犹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头脑，摊了摊手，满脸疑惑地看着元虚老人问道。
“哈哈，既已解去禁制，又精血认主，自当如此，只需以驱使神魂即可修炼。”
“哦！”
闻言，楚寅将信将疑，当即双眼微闭，屏气凝神，集中全部精神之力于自身神识之海。果然，太极玄阳心经真就出现在他那看上去非常狭窄而又贫瘠的识海之内，极为清晰。随后楚寅又以他那一丝丝微弱的神识之力潜入太极玄阳心经书卷中去。
“妙极了！”
只是随便试了试，楚寅就从书卷中退了出来，忍不住赞叹一声。
然后，楚寅深吸一口气，正色说道：“萍水相逢，老伯为何执意将如此不凡之物赠我？”
元虚老人爽朗一笑，快意地说道：“小友勿要多疑，”
闻言，楚寅一头雾水。“兴许隐世高人做事便是如此难以让人琢磨吧！”心里这样想了想，到发现是自己过于矫情了些，如此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恐怕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当即正色说道：“既如此，楚寅便多谢老伯赠宝了！”
元虚老人皱了皱眉，正色道：“福从此中取，祸从此中生，你且弱小，今日之事万不可为外人所知，可明白？”
见元虚老人如此严肃，楚寅心中一紧，愣了一下后似乎明白了其用意，立即正色答道：“楚寅明白！”
元虚老人又看了看楚寅腰间的黑色短剑，继续说道：“此剑颇为不凡，不像是这中炎大陆之物，莫要轻易示人，以免招来祸端！”
“是么？”
此剑究竟是何物竟如此玄乎，竟让元虚老人也摸不清来历，楚寅有些吃惊，但心中也隐隐地有了期待。
“切记切记，若是成就玄武身，在凝结玄武内丹之前务必来此寻我，否则悔之晚矣！速速去吧，山外那人该要担心你了！”
不等楚寅继续询问，元虚老人简单交代一句后便开始撵人，语气突然变得生硬，毫无余地，也不管楚寅究竟听没听清。
其实楚寅还有许多关于太极玄阳心经，玄武者，甚至这柄黑剑等等一肚子的疑问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不过当看到元虚老人那极其不耐烦的样子后，他立马打消了继续询问的念头，当即像元虚老人道谢一声，随后转身径直走出茅屋下山去了。
“应该不会有错吧！”
见楚寅身影远去，元虚老人喃喃自语一声，随后轻轻挥动袖袍，人和茅屋均消失不见。
不敢多做停留，楚寅决定原路返回。
接下来的路程，楚寅虽然也无比小心谨慎，但速度快了许多，哪怕是夜间他也没有停留，依旧在全力赶路。终于，楚寅又来到了那日遇到一灰袍身影的那座险峻山峰之下。本想从另一边绕过去，但那样无疑会浪费很多的时间。想了想，楚寅决定再次翻越此山。
就在楚寅顺利行至山峰之巅时，诡异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在楚寅来时路过原本空无一物的一处较为平坦开阔之地此时竟凭空竖起一间茅屋，茅屋四周清幽，在这翠绿的山巅看上去还颇有些雅致。
楚寅在隔着两百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仔细地打量起茅屋来，心中虽然好奇，但也觉得十分诡异，并不敢贸然靠近。
“小友既有缘路过，何不进屋一坐？”
楚寅还不曾看到些什么，便有一道苍老厚重的声音从远处茅屋内传来。
“哈哈，既如此，楚寅便要打扰老伯了！”
闻言，楚寅先是一惊，脑袋里飞速思索片刻后当即有了决定，索性大大方方迈步朝茅屋走去。不多时便已来到了茅屋前，楚寅轻轻敲了敲木门后问道：“老伯，我可要进来了。”
“小友请进！”
那道声音再次传来。
闻言，楚寅轻轻推门而入。
只见一个银白发髻高高盘起，苍老的脸上沟壑纵横、毫无血色的灰袍老人端坐于木榻之上，双眼紧闭，身上没有一丝气息波动的样子，看上去就是一个寻常老者，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数日前我路过此地时见到的那位便也是老伯么？”
见眼前老人并没有再开口，楚寅只好先打破尴尬，顺便也道出了心中疑问！
“正是！”
老人微微颔首，淡淡地说道。
楚寅眉头微皱，心中对眼前这个神秘老人又多了些警觉，但事已至此，害怕并没有用，无论如何也要问过明白，稍微思考后楚寅不紧不慢地问道：“莫非老伯是为了等我么？”
闻言，老人轻轻一笑，说道：“小友果然聪慧，老头子在此地风吹日晒的…可是不容易！”
在如此荒无人烟的地方，难道真的是等自己么？那又是为何？难道是为月光诀而来？
楚寅心中产生了很多疑问，并且已有所怀疑。
见眼前少年有些迷茫，老人失去了继续和他打哑迷的兴趣，豪气笑道：“上次一见，小友让人颇为顺眼，今日便是要与你小叙一番。”
楚寅愣了愣，随即淡淡笑到：“呵呵！不知老伯要与楚寅叙些什么呢？”
闻言，老人那紧闭的双眼终于慢慢睁了开来，在楚寅身上打量着，那深深陷入眼窝的双目有些混浊，像是经历了无尽悠长岁月，似乎能洞察一切虚伪迷惘，楚寅只是对视一眼便深深感觉到了自己如同蝼蚁般的渺小和无力。
见楚寅神情有些紧张，并且十分警觉，老人笑道：“小友不必害怕，你在山中这几日的行踪老头子清楚得很，昨日你埋葬的那几人也确实死得太惨了些！”
“什么…？”
闻此言，楚寅心中震惊，失声道。
“哈哈，你寻到的那本心法口诀实在是有些垃圾了，到是那柄黑剑似乎挺不错！”
语不惊人死不休，老人并没有给楚寅多少时间消化心中的震惊，一句比一句来得更让人震撼！
此人究竟有何等通天手段，竟可以窥探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楚寅仔细回想，却又始终找不出任何被人跟踪的痕迹。突然感觉眼前这个老人神鬼莫测，其可怕程度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他的认知。
顶住巨大的内心压力，楚寅郑重地问道：“老伯…你究竟是谁？”
老人轻轻抬手锊了锊那一撮花白胡须，淡淡地说道：“老头子行走天地间，承蒙世人不嫌，唤一声元虚老人。”
“元虚老人么？”
楚寅喃喃自语，他认识凤栖村的许多老人，但元虚老人这个名号还是第一次听说。
既然什么都没能逃过他的眼皮子，楚寅也不遮掩了，干脆直接把月光诀从胸口处的衣衫内拿了出来，坦然又好奇地问道：“老伯，你说这个是垃圾么？”
元虚老人并未看，再次紧闭双目后轻轻摇首说道：“这月光诀不过是一本不入流的筑身心法口诀，若是以它筑身，有所强勉，大无建树。”
听元虚老人轻描淡写的说完，楚寅舔了舔舌头，有些不信，又觉得以这老人的手段和见识，所言应该不会有假，心中顿时对这月光诀有些失望。
元虚老人眼眸微睁，又说道：“小友若不嫌弃，老头子赠予你这个如何？”
元虚道人说完，手中凭空出现一本羊皮卷书，楚寅眼眉微挑，也未犹豫便伸手接过，仔细端详之下，此本羊皮书卷比起手中月光诀要显得泛黄了许多，手触摸到时似乎有一种时光弥漫，岁月流失之感，饶是楚寅见识不多，也觉得此物必非凡品。轻轻打开，“太极玄阳心经”几个古朴大字呈入眼中。将其完全舒展开来后出现的是一副壮丽的山河图，山河图的上方是一副烈日图象，山河图中嵌入了一行行晦涩难懂的古朴文字虚影。
楚寅只是走马观花般随意的看着山河图象，当即便有一股荒芜，霸道的气息侵入了他的心神，让他立刻就产生了跪拜的冲动。不敢再看，立即把目光移向烈日图像。直视烈日图像不过片刻，双目之中便传来了一阵被炽热灼烧的痛楚。
仅仅观看图像便已如此狂暴，楚寅不敢继续看下去，赶紧将之递给元虚老人。
见楚寅窘状，元虚老人邪魅笑道：“哈哈，小友不必着急，如此不凡之物，其中自然是布下了强悍禁制，若强行参悟必将被禁制所伤，最终堕入癫狂而暴毙。”
闻言，楚寅才反应过来是被这看起来和蔼可亲的老头儿给阴了，纵然他脾气很好，此时也忍不住怒问道：“老伯，这就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元虚老人也不生气，依旧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摸了摸胡须后才又不紧不慢地说道：“若是小友不嫌，老头子这就为你解去其中禁制，不过需要你一滴精血为引。”
不就是一滴血么，楚寅想也未想，拿起腰间短剑朝手指轻轻一割，一滴血珠顿时跃然指尖。
“哈哈，小友果然有几分胆魄！”
元虚老人痛快一笑，只见其轻轻抬手，一道金色光芒自其掌心而出将血珠包裹，随后那道包裹着血珠的金色光芒立刻转移到了手中的太极玄阳心经上，只是瞬间，光芒和血珠均没入书卷消失不见。
楚寅看了看指尖，伤口处已完好如初，竟然看不出丝毫被割伤的痕迹。
元虚老人这神通手段再次让楚寅震惊不已。
“略施手段，小友不必惊讶，且试试看。”
见楚寅一副惊讶失神的模样，元虚老人缓缓收回手，让他重新打开太极玄阳心经。
闻言，楚寅没有迟疑，伸手接过书卷后再次轻轻打开。
令楚寅大为意外的是当他把书卷完全打开时，只见山河图中金光大作，顿时化作一道流光没入了他的眉心消失不见。
“这是为何？”
突发情况，楚寅不明所以，呆呆地杵在原地，犹如丈二和尚般摸不著头脑，摊了摊手，满脸疑惑地看着元虚老人问道。
“哈哈，既已解去禁制，又精血认主，自当如此，只需以驱使神魂即可修炼。”
“哦！”
闻言，楚寅将信将疑，当即双眼微闭，屏气凝神，集中全部精神之力于自身神识之海。果然，太极玄阳心经真就出现在他那看上去非常狭窄而又贫瘠的识海之内，极为清晰。随后楚寅又以他那一丝丝微弱的神识之力潜入太极玄阳心经书卷中去。
“妙极了！”
只是随便试了试，楚寅就从书卷中退了出来，忍不住赞叹一声。
然后，楚寅深吸一口气，正色说道：“萍水相逢，老伯为何执意将如此不凡之物赠我？”
元虚老人爽朗一笑，快意地说道：“小友勿要多疑，”
闻言，楚寅一头雾水。“兴许隐世高人做事便是如此难以让人琢磨吧！”心里这样想了想，到发现是自己过于矫情了些，如此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恐怕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当即正色说道：“既如此，楚寅便多谢老伯赠宝了！”
元虚老人皱了皱眉，正色道：“福从此中取，祸从此中生，你且弱小，今日之事万不可为外人所知，可明白？”
见元虚老人如此严肃，楚寅心中一紧，愣了一下后似乎明白了其用意，立即正色答道：“楚寅明白！”
元虚老人又看了看楚寅腰间的黑色短剑，继续说道：“此剑颇为不凡，不像是这中炎大陆之物，莫要轻易示人，以免招来祸端！”
“是么？”
此剑究竟是何物竟如此玄乎，竟让元虚老人也摸不清来历，楚寅有些吃惊，但心中也隐隐地有了期待。
“切记切记，若是成就玄武身，在凝结玄武内丹之前务必来此寻我，否则悔之晚矣！速速去吧，山外那人该要担心你了！”
不等楚寅继续询问，元虚老人简单交代一句后便开始撵人，语气突然变得生硬，毫无余地，也不管楚寅究竟听没听清。
其实楚寅还有许多关于太极玄阳心经，玄武者，甚至这柄黑剑等等一肚子的疑问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不过当看到元虚老人那极其不耐烦的样子后，他立马打消了继续询问的念头，当即像元虚老人道谢一声，随后转身径直走出茅屋下山去了。
“应该不会有错吧！”
见楚寅身影远去，元虚老人喃喃自语一声，随后轻轻挥动袖袍，人和茅屋均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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