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执法司
临河区李家别院
“执事大人，您回来了。”
“嗯！姓何的废物怎么样了？”
“禀告大人，何主事已经无碍，不过真在受罚，不过正在央求见您。”
“不见，看他就来气，让他一直跪着，让他认清自己就是个废物这个事实。”
“是！”下人告退后，赵执事便坐下思索，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
“执事大人还在烦心？”
“你来了啊！如何了？李天觉应该以为胜券在握了吧！”
“不错，大人，他们以为他们成功了，正在打执法司的主意。”
“执法司？这里的执法司可不是王都，如果他李家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那就好玩了，哼哼！”赵执事冷笑一声。
“不错，这位主司大人可不一般啊!”
“猛龙过江？暂且避他一避，先搞清他们真实目的再说。”
“那这件事要上报给家里吗？”
“暂且不用。”
“你的身份没被怀疑吧？”
“放心大人，属下借这次机会已经完全取得了李家的信任，毕竟是我引出大人，才让他们得手。不过大人小人有一疑问？为何以赵家全部的财库为饵，现在我们全部的金元币都被他们所盗，那么我们赵家岂不是损失惨重？”
“无碍，这些金元币本就是饵，饵越大，鱼儿就越易咬钩。何况金元币真的消失了吗？”
“难道那些都是假的？”那人一惊。
“不，是真的，而且我们本来就是搬运这批金元币的人，而金元币落入货主手里就代表我们任务成功了。现在是考虑如何让这货主手下这些钱了。”
“货主？”
“不该问就别问？做好自己的事。”
“是，属下告退。”
如何将这些货交给那人，还真得想个办法，本来以为自己是个渔夫，没想到自己却是个早在池子里的小鱼儿，那人可真可怕，难道整个赵家皆属于他，一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得又浑身颤栗，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临河区执法司
执法司门前两旁立有石刻的神兽，体形大如牛，似麒麟，但张有一角，名曰：獬豸
门上高高挂着执法必严四个大字。
“这里就是执法司？”
“不错，少爷。”
“王都的执法司可没有这么气派啊！王都的执法司只不过一群过街老鼠，还不如刑部衙役的地位高。”
“执法司早已没落，而且此地虽挂着执法司的牌，但不会遵王都执法司的令。所以少爷您尽管有执法总司的令，他们不一定遵您的令。”
“一群罪裔贱民而已，难道他们敢忤逆帝国王令？哼！”
“这……此地属偏远之所，王化不开，这些皆是罪民，难以管教，唯有以利诱之才可便宜我等行事。”
“好了，李和，我知道，不过也不能让辱没我李家的威严。”
“属下谨记。”
李天觉与李和一同进入了执法司内，执法司门前竟无一人看守，让两人感到奇怪莫名。
“来人，司衙可否有人，在下李家执事李和前来拜会司主大人。”李和高声喊道。
“有人吗……”连喊三声。
“喊什么喊，叫魂吗？不知道执法司下午才营业吗？”
“营业？”李和一顿错愕！早听闻执法司嗜钱如命，没想到走起商人的路子，可真是不要脸了。
“是你们想见我们司主，先挂号，挂号费1金元币。”
“挂号费？何为挂号费？”
“外来户？挂号费不懂？就是把你名字报上，等我们司主有空再见你们。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快点交钱，别耽误爷玩。”
“混账！你可知我是谁？胆敢如此轻慢我，快叫你司主出来，否则定教你满门抄斩。”
“哎呦！哪里来的蠢货来执法司里闹事，以为我们执法司的刀不利了吗？”
“少爷，息怒。”李和见李天觉暴怒，赶忙劝阻。
“这位主事我们少爷今天是来拜访司主大人，与大人有要事相商。请主事前去通知一番，这是小小薄礼请您收下。”李和上前向这位执法司主事一拜，并向他递了一个金元币。
主事看了看金元币，说道：“这里可不是什么李家，不懂规矩就滚吧！”主事走进内堂通报去了。
执法司内堂
“老六如何？”
“不错，那个叫李和很懂规矩，至于那个李家少爷呵呵……”
“这些王都来人真以为我们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就算天华大帝来了咱也不怕，咱有老大。是吧！老大！”那人谄媚道。
“行了，老三就你会拍马屁吗？老大一直比什么鬼帝王都神武。”
“老五你也够了。”两个就争吵起来了。
……
“你两个都住嘴。”一个书生模样喊一声，顷刻，老三与老五就闭嘴了。
“大哥，你认为李家来此为何？”书生模样的主事向大堂中大哥问道。
端坐在正位的大哥正是执法司司主——铁靖
铁靖整张脸长满络腮胡子，给人一脸粗犷感觉，一脸横肉，让人觉得此人凶狠无理像极了一个土匪，而不是端坐大堂的执法司主。
铁靖笑了笑说：“不论来此为何？先请进来看看吧。”
“遵命，大哥。”老六就出内堂喊人去了。
“大哥，来者不善。”
“关键善者也不来啊，看看这姓李的到底来卖什么药吧！”
不一会儿，老六就领着李家二人走了进来。
李天觉看见端坐大堂正中高位的司主长的一副土匪模样，心里不由地鄙夷，不过却不露声色地向铁靖行了一礼。
“你就是李家的人，不知来执法司所为何求啊？”
“铁司主大人，在下李和，乃李家执事，这位是我家少爷。”
铁靖一听是李家少爷就立马从高位上走了下来，向着李天觉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兴奋地说道：“你就是李家大少，李天明，李天骄吗，果然卓绝少年，令人敬仰啊！”
李天觉一见铁靖一听他的身份就赶忙下来行礼，顿时感到有些傲然，可是听到他的话顿然脸色沉郁下来，一旁李和见状连忙说道：“司主大人这是我们李家三少爷李天觉。”
铁靖一听，尴尬一笑，说道：“瞧我，老糊涂了，竟然没瞧出是三公子，三公子失敬失敬啊！”铁靖一脸扫兴地回到位子上，便说道：“两位贵客请坐吧！”又连忙问道：“两位今日到此找铁某何事？如有任何困难，只要铁某力所能及定当会二位效劳的。”
“不敢，不敢麻烦大人，只是有笔买卖希望和大人合作。”李和说道。
“合作？哦？什么买卖啊？”铁靖笑地问道。
李和看了看李天觉，李天觉脸色这时脸色稍好，说道：“难道铁司主就在这里讨论买卖一事？”他看了看其他人。
“无碍无碍，这些都是我的生死弟兄，就请三少爷尽管说吧！”
“既然如此，李天觉就直言了。”
“三少直说便是。”
“铁司主可知这是何地？”
“哦？三少爷这是何意？”铁靖玩味地看着他，好像再看弱智一般，眼神充满关怀。
李天觉见此嘴角抽了抽，忽略铁靖的眼神，说道：“我说的是，秋林镇。”
“秋林镇？”
“不错，秋林镇乃是天禁之地，禁魂禁灵，上天降罚之所在。”
“就算是天禁之地，那又关生意何事？又关我何事？”
“铁司主你可知何时降罚？”
“哦？三少你知道？”
“不错。”
“何时？”
“近两个月内天罚必临。”
“三少是如何得知？”
“我李家从一方外术士窥测天机所知。不过我信大人也有所感受，天罚将近的压迫感。”
“在下武夫一个，不是灵士，武艺更是不精，未曾感受到。”
李天觉笑了笑，没说什么。
“不如三少先谈谈是什么生意吧！”
“我李家为秋林镇众人在天罚之下谋求一丝生机，历经千辛万苦，寻得一宝物。”
“哦？何宝物竟有躲避天罚之力，要知道修士这一生最惧的就是天罚之雷啊！”铁靖一听有躲避天罚的宝物眼睛放光，流露出几分贪婪之色。
果然如此，执法司司主果然贪财极致，这样才好办，李天觉心里想。
“铁司主请看。”李天觉右手一摆，一颗琉璃珠子出现在手中。珠子泛着阳光，珠光内敛，带着一丝黯淡，与赔钱当那枚很相像，不过珠内并没任何异物。
“三少好手笔，竟然有空元戒，这可是万金难得的好宝物啊！”铁靖没看珠子，却盯着李天觉手上的戒指，流露出深深的兴趣之意。
李天觉看到铁靖一直留恋自己的空元戒，心中更加鄙夷，一群贱民，迟早会让你们好看。
“铁司主过奖了，还请铁司主看此琉璃珠，此珠乃是北域冰原所得，乃是李家费劲心力所得，精心研制而成，此珠不仅有养魂之效，更能……”李天觉在此停顿了一下，卖了一个关子。
“还能什么？”铁靖一听能养魂就表露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兴奋地问道。
“更能让此地民众脱离这‘囚笼’之地。”
此言一出，当即惊愕堂内六人。
“不可能，从古至今，此地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逃离此地能安然无恙。”一旁老四叫道。
“够了，老四冷静点。”
“大哥？”
“闭嘴！”
“三少仅凭你一人之言我等如何相信？”铁靖虽然听到此言很震惊，但还是想冷静下来问清楚，如果是此人胡言乱语，那将会承受他的怒火。
李天觉笑道：“自会让铁司主知道这个宝珠的力量，不过前提是司主是否会与我们合作？”
“当然，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生意铁某当然想做，不过铁某心中有一疑问，仅凭你李家应该可以吃下这边买卖吧，为何找我等呢？”
“司主大人由我来回答您，第一，您是秋林镇执法司，而这里有您主导，您是主我们是客，您具有公众威严；第二，此地并不是由我李家的掌控之地，而赵家却在这经营多年，而李赵对立多年，他们一定会捣乱我们的计划，从而撅起我们的利益，而有您出现，并与我们合作，赵家不敢做任何小动作。”李和说道
“不错，你可知我与赵家相交多年，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而与你等合作，你认为我铁靖是个不讲道义的小人？”
“不敢，司主大人仁义之名人人皆知，不过大人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们李家会给司主带来更多利益，而赵家不能。况且与我们合作并不代表与赵家敌对，而赵家如果从中为难的话，那就不是司主不讲道义，而是赵家不讲义气断司主的财路。”
铁靖笑了笑，想了一下，说道：“送客。”
李天觉顿时脸色又沉了下去，一旁的李和却不以为意，连忙拉了拉李天觉，李天觉就对着铁靖说道：“铁司主还是多考虑一下，毕竟我李家在王都可比赵家还强。”
铁靖一直笑而不语。
李和见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连忙说道：“这是我家少爷一番心意，还请司主大人笑纳。”李天觉看了一眼铁靖就挥袖离去，李和行了一礼就紧随其后而去。
“大哥，你怎么看？”
“老二，你觉得这李天觉如何？”
“目中无人的家贵子弟。”
“你觉得此事如何？”
“似真似假，他们有所隐瞒。”
“不错，生意都这样，看谁骗得多罢了。”
“大哥的意思是……”
“合作，不过得和正主合作。”
“正主？那赵家呢？”
“赵家想做渔夫。而我们是官啊，只管收税就行。”
老六递过镜盒，盒子放着一沓金元通宝商会印制的宝钞，“老大，共10000万金元币。”
“好大的手笔。”老五错愕道，没想到李家这么上道。
“呵呵，几张废纸。不过先收下吧！”
“是，大哥。”老六很兴奋，来钱了，哈哈。
老三老五也跑了过来看了盒子，大手笔啊，啧啧。而老四站在其后心事重重。
“老四，不必担心，如果真如他所说，你会拿到这个珠子的，放心吧。”
“老大，我……”
“我们虽不是这牢笼中人，但感情却在这里。”
众人一听，沉默不语，是啊，毕竟在此生活如此长的时间，早就把此地当成家乡，对于飘零天涯的众人来说也是心安之所啊。
“执事大人，您回来了。”
“嗯！姓何的废物怎么样了？”
“禀告大人，何主事已经无碍，不过真在受罚，不过正在央求见您。”
“不见，看他就来气，让他一直跪着，让他认清自己就是个废物这个事实。”
“是！”下人告退后，赵执事便坐下思索，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
“执事大人还在烦心？”
“你来了啊！如何了？李天觉应该以为胜券在握了吧！”
“不错，大人，他们以为他们成功了，正在打执法司的主意。”
“执法司？这里的执法司可不是王都，如果他李家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那就好玩了，哼哼！”赵执事冷笑一声。
“不错，这位主司大人可不一般啊!”
“猛龙过江？暂且避他一避，先搞清他们真实目的再说。”
“那这件事要上报给家里吗？”
“暂且不用。”
“你的身份没被怀疑吧？”
“放心大人，属下借这次机会已经完全取得了李家的信任，毕竟是我引出大人，才让他们得手。不过大人小人有一疑问？为何以赵家全部的财库为饵，现在我们全部的金元币都被他们所盗，那么我们赵家岂不是损失惨重？”
“无碍，这些金元币本就是饵，饵越大，鱼儿就越易咬钩。何况金元币真的消失了吗？”
“难道那些都是假的？”那人一惊。
“不，是真的，而且我们本来就是搬运这批金元币的人，而金元币落入货主手里就代表我们任务成功了。现在是考虑如何让这货主手下这些钱了。”
“货主？”
“不该问就别问？做好自己的事。”
“是，属下告退。”
如何将这些货交给那人，还真得想个办法，本来以为自己是个渔夫，没想到自己却是个早在池子里的小鱼儿，那人可真可怕，难道整个赵家皆属于他，一想到这个可能，不由得又浑身颤栗，如果是这样，那真是令人毛骨悚然。
临河区执法司
执法司门前两旁立有石刻的神兽，体形大如牛，似麒麟，但张有一角，名曰：獬豸
门上高高挂着执法必严四个大字。
“这里就是执法司？”
“不错，少爷。”
“王都的执法司可没有这么气派啊！王都的执法司只不过一群过街老鼠，还不如刑部衙役的地位高。”
“执法司早已没落，而且此地虽挂着执法司的牌，但不会遵王都执法司的令。所以少爷您尽管有执法总司的令，他们不一定遵您的令。”
“一群罪裔贱民而已，难道他们敢忤逆帝国王令？哼！”
“这……此地属偏远之所，王化不开，这些皆是罪民，难以管教，唯有以利诱之才可便宜我等行事。”
“好了，李和，我知道，不过也不能让辱没我李家的威严。”
“属下谨记。”
李天觉与李和一同进入了执法司内，执法司门前竟无一人看守，让两人感到奇怪莫名。
“来人，司衙可否有人，在下李家执事李和前来拜会司主大人。”李和高声喊道。
“有人吗……”连喊三声。
“喊什么喊，叫魂吗？不知道执法司下午才营业吗？”
“营业？”李和一顿错愕！早听闻执法司嗜钱如命，没想到走起商人的路子，可真是不要脸了。
“是你们想见我们司主，先挂号，挂号费1金元币。”
“挂号费？何为挂号费？”
“外来户？挂号费不懂？就是把你名字报上，等我们司主有空再见你们。听懂了吗？听懂了就快点交钱，别耽误爷玩。”
“混账！你可知我是谁？胆敢如此轻慢我，快叫你司主出来，否则定教你满门抄斩。”
“哎呦！哪里来的蠢货来执法司里闹事，以为我们执法司的刀不利了吗？”
“少爷，息怒。”李和见李天觉暴怒，赶忙劝阻。
“这位主事我们少爷今天是来拜访司主大人，与大人有要事相商。请主事前去通知一番，这是小小薄礼请您收下。”李和上前向这位执法司主事一拜，并向他递了一个金元币。
主事看了看金元币，说道：“这里可不是什么李家，不懂规矩就滚吧！”主事走进内堂通报去了。
执法司内堂
“老六如何？”
“不错，那个叫李和很懂规矩，至于那个李家少爷呵呵……”
“这些王都来人真以为我们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就算天华大帝来了咱也不怕，咱有老大。是吧！老大！”那人谄媚道。
“行了，老三就你会拍马屁吗？老大一直比什么鬼帝王都神武。”
“老五你也够了。”两个就争吵起来了。
……
“你两个都住嘴。”一个书生模样喊一声，顷刻，老三与老五就闭嘴了。
“大哥，你认为李家来此为何？”书生模样的主事向大堂中大哥问道。
端坐在正位的大哥正是执法司司主——铁靖
铁靖整张脸长满络腮胡子，给人一脸粗犷感觉，一脸横肉，让人觉得此人凶狠无理像极了一个土匪，而不是端坐大堂的执法司主。
铁靖笑了笑说：“不论来此为何？先请进来看看吧。”
“遵命，大哥。”老六就出内堂喊人去了。
“大哥，来者不善。”
“关键善者也不来啊，看看这姓李的到底来卖什么药吧！”
不一会儿，老六就领着李家二人走了进来。
李天觉看见端坐大堂正中高位的司主长的一副土匪模样，心里不由地鄙夷，不过却不露声色地向铁靖行了一礼。
“你就是李家的人，不知来执法司所为何求啊？”
“铁司主大人，在下李和，乃李家执事，这位是我家少爷。”
铁靖一听是李家少爷就立马从高位上走了下来，向着李天觉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兴奋地说道：“你就是李家大少，李天明，李天骄吗，果然卓绝少年，令人敬仰啊！”
李天觉一见铁靖一听他的身份就赶忙下来行礼，顿时感到有些傲然，可是听到他的话顿然脸色沉郁下来，一旁李和见状连忙说道：“司主大人这是我们李家三少爷李天觉。”
铁靖一听，尴尬一笑，说道：“瞧我，老糊涂了，竟然没瞧出是三公子，三公子失敬失敬啊！”铁靖一脸扫兴地回到位子上，便说道：“两位贵客请坐吧！”又连忙问道：“两位今日到此找铁某何事？如有任何困难，只要铁某力所能及定当会二位效劳的。”
“不敢，不敢麻烦大人，只是有笔买卖希望和大人合作。”李和说道。
“合作？哦？什么买卖啊？”铁靖笑地问道。
李和看了看李天觉，李天觉脸色这时脸色稍好，说道：“难道铁司主就在这里讨论买卖一事？”他看了看其他人。
“无碍无碍，这些都是我的生死弟兄，就请三少爷尽管说吧！”
“既然如此，李天觉就直言了。”
“三少直说便是。”
“铁司主可知这是何地？”
“哦？三少爷这是何意？”铁靖玩味地看着他，好像再看弱智一般，眼神充满关怀。
李天觉见此嘴角抽了抽，忽略铁靖的眼神，说道：“我说的是，秋林镇。”
“秋林镇？”
“不错，秋林镇乃是天禁之地，禁魂禁灵，上天降罚之所在。”
“就算是天禁之地，那又关生意何事？又关我何事？”
“铁司主你可知何时降罚？”
“哦？三少你知道？”
“不错。”
“何时？”
“近两个月内天罚必临。”
“三少是如何得知？”
“我李家从一方外术士窥测天机所知。不过我信大人也有所感受，天罚将近的压迫感。”
“在下武夫一个，不是灵士，武艺更是不精，未曾感受到。”
李天觉笑了笑，没说什么。
“不如三少先谈谈是什么生意吧！”
“我李家为秋林镇众人在天罚之下谋求一丝生机，历经千辛万苦，寻得一宝物。”
“哦？何宝物竟有躲避天罚之力，要知道修士这一生最惧的就是天罚之雷啊！”铁靖一听有躲避天罚的宝物眼睛放光，流露出几分贪婪之色。
果然如此，执法司司主果然贪财极致，这样才好办，李天觉心里想。
“铁司主请看。”李天觉右手一摆，一颗琉璃珠子出现在手中。珠子泛着阳光，珠光内敛，带着一丝黯淡，与赔钱当那枚很相像，不过珠内并没任何异物。
“三少好手笔，竟然有空元戒，这可是万金难得的好宝物啊！”铁靖没看珠子，却盯着李天觉手上的戒指，流露出深深的兴趣之意。
李天觉看到铁靖一直留恋自己的空元戒，心中更加鄙夷，一群贱民，迟早会让你们好看。
“铁司主过奖了，还请铁司主看此琉璃珠，此珠乃是北域冰原所得，乃是李家费劲心力所得，精心研制而成，此珠不仅有养魂之效，更能……”李天觉在此停顿了一下，卖了一个关子。
“还能什么？”铁靖一听能养魂就表露出很有兴趣的样子，兴奋地问道。
“更能让此地民众脱离这‘囚笼’之地。”
此言一出，当即惊愕堂内六人。
“不可能，从古至今，此地没有任何一个能够逃离此地能安然无恙。”一旁老四叫道。
“够了，老四冷静点。”
“大哥？”
“闭嘴！”
“三少仅凭你一人之言我等如何相信？”铁靖虽然听到此言很震惊，但还是想冷静下来问清楚，如果是此人胡言乱语，那将会承受他的怒火。
李天觉笑道：“自会让铁司主知道这个宝珠的力量，不过前提是司主是否会与我们合作？”
“当然，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生意铁某当然想做，不过铁某心中有一疑问，仅凭你李家应该可以吃下这边买卖吧，为何找我等呢？”
“司主大人由我来回答您，第一，您是秋林镇执法司，而这里有您主导，您是主我们是客，您具有公众威严；第二，此地并不是由我李家的掌控之地，而赵家却在这经营多年，而李赵对立多年，他们一定会捣乱我们的计划，从而撅起我们的利益，而有您出现，并与我们合作，赵家不敢做任何小动作。”李和说道
“不错，你可知我与赵家相交多年，你觉得我会出卖朋友而与你等合作，你认为我铁靖是个不讲道义的小人？”
“不敢，司主大人仁义之名人人皆知，不过大人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们李家会给司主带来更多利益，而赵家不能。况且与我们合作并不代表与赵家敌对，而赵家如果从中为难的话，那就不是司主不讲道义，而是赵家不讲义气断司主的财路。”
铁靖笑了笑，想了一下，说道：“送客。”
李天觉顿时脸色又沉了下去，一旁的李和却不以为意，连忙拉了拉李天觉，李天觉就对着铁靖说道：“铁司主还是多考虑一下，毕竟我李家在王都可比赵家还强。”
铁靖一直笑而不语。
李和见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连忙说道：“这是我家少爷一番心意，还请司主大人笑纳。”李天觉看了一眼铁靖就挥袖离去，李和行了一礼就紧随其后而去。
“大哥，你怎么看？”
“老二，你觉得这李天觉如何？”
“目中无人的家贵子弟。”
“你觉得此事如何？”
“似真似假，他们有所隐瞒。”
“不错，生意都这样，看谁骗得多罢了。”
“大哥的意思是……”
“合作，不过得和正主合作。”
“正主？那赵家呢？”
“赵家想做渔夫。而我们是官啊，只管收税就行。”
老六递过镜盒，盒子放着一沓金元通宝商会印制的宝钞，“老大，共10000万金元币。”
“好大的手笔。”老五错愕道，没想到李家这么上道。
“呵呵，几张废纸。不过先收下吧！”
“是，大哥。”老六很兴奋，来钱了，哈哈。
老三老五也跑了过来看了盒子，大手笔啊，啧啧。而老四站在其后心事重重。
“老四，不必担心，如果真如他所说，你会拿到这个珠子的，放心吧。”
“老大，我……”
“我们虽不是这牢笼中人，但感情却在这里。”
众人一听，沉默不语，是啊，毕竟在此生活如此长的时间，早就把此地当成家乡，对于飘零天涯的众人来说也是心安之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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