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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罐

    长矛直直插在篱笆围墙上,穿过大半矛身。

    陆展也没想到能投那么远,最近,这身体的力量在上涨。

    矛的攻击方式让啊重和他的狩猎队大开眼界,以前只有棍棒,他们打猎以追赶打砸为主,一般只能打到一些小动物,遇到大型凶兽,扛住了打砸,他们只有逃命的份,而且多半跑不掉,会损失人手。

    有了这长矛,好歹也有了和凶兽拚命的机会。这点,啊重看得很清楚,只是,长矛太长,不方方便多带,投射出去后,就又是空手了。他艰难地和陆展讲叙这个问题,“啊啧,这样,怎,怎么办?”

    啊重讲了半晌,陆展总算是听明白了,“这事呀!简单,你去找些比这短一些的木棍做成短矛,狩猎时,每人背上三四个,短的投掷,长的突刺,不就行了?对了,以后长矛叫枪,短矛就叫矛好了。”

    “好!”啊重拍拍陆展的肩膀,竖起大拇指。他不会再把啊啧往天上抛了,不是因为啊啧恐惧抛高,而是他觉得啊啧与其他小娃不同,做的都是正事,像成年人一样,不能再用以前的目光看待他。

    接下来,啊重他们自己打磨自己的枪和矛,然后练习投矛的准头。陆展在旁边帮祝融看火候,还时不时对他们指手划脚一番。还别说,有些指点还挺管用,让他们进步飞快。这难道就是因为他没吃过猪肉,但他见过猪跑?

    傍晚,狩猎队归来,收获了了,这是常态。陆展每天还挺忙的,这不又开始了说话认字的教学。

    每天的这个时候,人们多数都空闲,来学习的人数有全群落的一大半,其中有些人每天必到,学得十分认真。

    啊欠是其中的佼佼者,他的头脑比较灵光,记忆力强,一个字教两遍就能记住,经常要求陆展多教一些。

    陆展也觉得教慢了,一天三五个字,三个月的时间,只能教三五百字,还是少了点,接下来的时间,他就改成每天教十多个字。他已经决定,过些时,给玛母提提,将啊欠改名仓颉,他直接教啊欠,让啊欠再教大家。

    ……

    三天,三天了,洞口的火光中,隐约还可见一个煨罐的影子,该烧成了吧?陆展也不知道需要烧多久才成,以前家乡旁边的砖窑,一次也就烧四五天就封窑等降温。但那是砖,它厚呀,他做的煨罐较薄,他还怕烧过头了,于是,便让祝融把洞中塞满柴禾,然后,再用稀泥和着杂草把洞口封起来。

    “啊啧,这就行了?”看着封得严实的洞口,祝融问。

    “行不行看天吧!”这玩意不出窑,鬼知道成不成。

    “天?”祝融疑惑的抬头望了一圈,不知道天怎么说?

    陆展笑着摇一摇头。

    这几天,陆展借住在玛母的房子里,还是那个角落。因为要看火,祝融也跟他挤在一起。

    今天同样,“祝融,洞里还有火么?”陆展问祝融。

    祝融对火很亲和,这几天晚上,祝融时不时起来添火,却从没有让洞中的火熄灭。陆展就问过她,睡在玛母的房子里,怎么知道外面洞中火的情况?她就说她感觉到火快熄了,就过去添柴。

    唬得陆展一愣一愣的,经过一次亲自验证后,陆展信了!祝融是不是也有技能了?引起陆展的深思:玛母有威势,哒母好像也有,但是没玛母厉害,现在祝融也可能有技能了,是新星与地球不同的环境造成的?这个暂时无从考证。

    还是她们的名字产生了影响,从而获得的能力?这点在祝融的身上表现得最明显,陆展给她搞了一个火神的名字,她就和火亲和。但也说不定,因为她生火容易,陆展才给她取的名字。这又怎么说?

    那妇好呢?她好像没见有异常。是时间短,没发现?哦,好像给她把名字弄错了。要不要先改过来试试?算了,还是想想给自己搞个名字来得实际。

    怎么总觉得这样不靠谱。一个名字就能产生影响,获得技能?我改名元始,岂不是牛爆天了。

    “啊啧。”祝融推了推陆展。

    “啊?”

    “火快灭了,要不我再去添点柴?”

    “哦,不用了,睡吧!”

    这里的夜并不安宁,漆黑空寂的天幕下,虫鸣阵阵,没有停息,不时还有兽吼传来,仿佛很远,又好像很近。

    这里的夜十分宁静,人们入睡,没了小孩的闹腾,没了生活的气悉。驻地一遍安宁。

    一声惨呼,惊动整个群落。

    陆展醒时,玛母已经拿着长枪,伫立在门口。祝融揉揉眼睛,“啊啧,怎么了?”

    陆展也不知道,他一把拉起祝融,塞给她一支短矛,来到玛母身旁,“玛母,怎么了?”

    同样的问题,在玛母这里有了答案,“是鼠群,很多!”

    顺着玛母的目光,陆展发现,鼠群如浪潮一般,从大门处涌了进来,鹿角拒马对于它们形同虚设。

    土拨鼠的体型不小,长约半米,但它们十分灵活,或钻或跳,直接从缝隙中冲了进来。

    鼠群的速度很快,前锋已经快到仓库了。玛母提枪猛挑,几只冲在最前方的土拨鼠被她挑飞,砸在后面的鼠群中,土拨鼠的冲式为之一滞。

    陆展和祝融跟在她身后打酱油,一是没有机会,二是害怕。一只两只土拨鼠他自然不怕,数量多了,就让人无从下手,顾此失彼。提着短矛乱晃,能防住自己不被咬到就该庆幸。

    群落里的人全都惊醒,但都乱糟糟的,有人往后逃,有人在原地击杀土拨鼠,有人在向外冲。

    土拨鼠的叫声,族人的怒吼惨叫夹在一起。

    啊重提着角盾,一挥之下,能击飞两三只土拨鼠,他左冲右挡,护住啊专、啊快等几个小屁娃,也因为小屁娃的托累,背鼠群围住。

    形势危急,随着几名猎手冲过来才稳定住。

    玛母的一声长啸,声震四周,盖住场上的喧闹,示意族人向她靠拢。

    很快,多数人聚集到玛母身边,玛母让他们以自己为中心,组成圆形,成年人在外围,老幼伤者在中,一致对外,整体向着啊重方向靠拢。

    陆展觉得玛母这阵摆的,圆阵无疑,这是无师自通,这是形势所迫。

    啊欠十分聪明,在发现鼠群太多的时侯,他就找到十来个熟悉的猎手,纠结他们一起往群落外冲去。

    玛母招集的啸声响起时,他们已经快冲出去了。因为玛母的长啸,他们顿了一顿,意见不统一,又被鼠群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