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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我的催促胖子不为所动的道:“兔子,班长交代过了,让我们先行返回,他两会自行返回的,让我们不用管他们。”

    我愣了下,郑重的看这胖子,不敢相信他竟然赞同了班长冒险举动,而不是把我叫醒然后一起快速撤离污染区。

    胖子见我愣住又道:“兔子你要罚就罚我吧,班长说一向谨慎的你一定会不同意他的计划的,但我们又确实需要那些信息,所以就让我们不要叫醒你。”

    听完后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道:“还真是够了解我啊。”

    胖子耸了耸肩道:“兔子你知道的,班长要做的事除了你之外,我们是拦不住的,我要不同意,班长他老人家就会用他那古武帮我正骨的,而且你级别没他大,我们只能听班长的。”

    所以说就是你怂了,投敌了是吧,我并没有回话而是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近暮色黄昏,我知道在不撤离天黑了就难走了。

    刚睡醒的我还有点茫然,再加上一时冲动,导致我的思维发散还没回转过来,现在脸颊轻微发烫。不能激动,不能激动,我拼命的克制住自己,让其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虽然我现在很想把那混蛋揍一顿,但现在确实不是时候,不知道他们的确实位置,只知道大体方位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他两的几率是非常渺茫的。

    我放弃了寻找他两的决定,独自上楼前往楼宇的至高点,并让胖子大牛两人收拾好装备等我下来后再开始返程。

    这栋楼宇早以被削掉了一截,像被从侧面斜着砍了一刀一样,只不过剖面并不整齐。

    从这可以很好的观望周围的情况,小五先前就在此放哨的,现场还残留这不少的弹壳,果然这里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的安稳。

    望这那先前硬壳虫前进路线中被夷为平地的楼宇眺望远方依稀还能看见那虫子模糊的轮廓。

    看这这高低不齐破败的房屋,吹这微风让我平复内心的情绪,我并没有选择来回走动发泄焦虑,因为那样并不能缓解压力,只会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撤,我知道没有时间犹豫了,由于我的问题导致大伙被迫在污染区内多做停留,天色已晚确实不能在冒险多做停留。

    只能选择相信班长,以他的能力应该能平安归来吧,至于祈祷什么的我不太信,现在这种情况求神拜佛又有啥用。

    回去的路上倒还算顺利,我不知道我们先前所在的地方是内圈还是外围,但想来就算不是外围也离得不远,再加上那硬壳虫的影响,这附近的虫子好是都跑光了。

    虫族有等级森严类似金字塔的地位排列顺序,大概是由于领地限制这附近其实并没有什么具有攻击力的虫子,那片诡异的丛林倒是练级的好地方。

    下次做好准备,再次前往,打破第一道基因锁并不是问题,途径那恶臭的下水道,这里比我们来时还多了几具大型蜘蛛的虫尸。

    这让我们警戒起来,但直到我们离开下水道也没有发生任何突发状况,安稳的回到酒吧内并洗漱。

    东哥帮我们弄来了一批药品帮我们治疗,相应的我们把胖子带回的首饰品通通打包送给了东哥。

    即使东哥不需要这些也没办法,我们只有这些可以抵债了。然而从污染区出来后种感觉有一种不真实的既视感,好像那一切都是梦,我们更本就没到过什么污染区。

    但望着桌上那精美的菜肴,我却提不起一丝胃口,我没法像胖子那样没心没肺的胡吃海吃,说这放心以班长的本事还不至于栽在一个小小的污染区,况且不还有小五跟这嘛,没事的。

    躺在宿舍的床板上,即使我咋辗转反侧也无法使我安然入睡,不停的思考这白天所发生的一切。

    或许是由于今天太累了,下铺的胖子竟以安然入睡,并打起了早被我治好的老毛病睡觉打呼噜。

    反正也睡不着,我索性偷偷起来擦拭枪械,带足武器弹药,背起那被我嫌弃笨重的能量枪,悄悄溜了出去。

    虽然最后还是被东哥撞见,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仿佛就在说要干啥就去吧,出了酒吧的我彻夜狂奔似乎想要发泄掉心中郁闷的情绪。

    我不知道我独自在深夜前往污染区会遇到什么,那时的我更本没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盲目,扰乱了我的心智。

    狂奔到达那能通往污染区下水道时,我已累得够呛,望着那幽暗深邃的入口,我想要来一次了结。

    却见小五从那入口探出了脑袋,见到我后大喜过望的道:“副班?太好了,你来得太及时了,过来搭把手班长负伤了,就在下面躺着。”

    我见小五身上还连着一根绳子,上来就拽这绳子往上拉,还叫我过去搭把手,想来班长就在这根绳子下面了。

    我急忙上前帮忙,把班长拽了上来,只见班长身上捆着三圈搭着三角架似的绳索用来稳定结构。

    他一脸疲惫的望这我,并没有说什么,但他的左肩有这恐怖的伤口,像是被什么虫子咬了一样。

    我身上还带着没用完的半罐特效药,好在我们现在这些假玩家还有这一定类似玩家的特征,只要血量没为零就不会真的死亡。

    只要有足够的药品,就算只剩半条命也能救回来,但这么大的伤口定会持续扣血的,要不是龙哥专门点体力的,恐怕早已支撑不住了。

    但还是得尽早治疗,靠生命值掉这半条命始终的治标不治本,我们俩将班长扛到了附近的私人诊所中。

    这里离污染区近,经常有佣兵团出入,那自然而然的就难免出现负伤什么的情况,附近的私人诊所有很多,但价格都不是我们能负担得起的。

    最后还是选择了最便宜的一家,但那接受治疗的价格,还不是我们所能负担的,我身上只有先前送餐得的小费,这点钱连那零头都不够。

    想用枪械抵债人家也不收,即使苦苦哀求也没用,无奈之下只能用光脑向东哥求助帮忙,才交起费用进行手术治疗。

    我没有问他们在污染区内遇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就像他们没有询问我为何出现在入口那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