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父母之命
“你好医生，我想问一下就是三十八床那个，他是我的弟弟，他得的是什么病啊？”
来送饭的小六来到问诊台询问弟弟的情况。
“三十八床？哦，就那个小男孩儿吗？”
“哦，对，那个小男孩——说是感冒的那个？”
“他得的是结核性脑膜炎。”
“结核性脑膜炎？他这个病严重吗？”
小六的心沉了一下。
“他这是拖得比较严重了，视力已经开始下降模糊，拖得时间有些久了，所以需要住院观察段时间，如果不行的话，还要需要动手术。”
医生拿出诊断书边翻看边说。
“如果不行的话，还需要动手术的？脑膜炎还需要动手术吗？”
“对呀，他这个——有点严重了，再加上本身抵抗力不是太好，对了你是他姐姐？”
“哦，对，我是他的姐姐。”
“需不需要动手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得要问他的主治医生。”
“那好，谢谢你。”
“不客气。”
说完，小六拎着饭心事重重的进了病房。
“爸妈，吃饭了。”
“嗯，好，放在那儿吧，我们一会儿吃。”
“还是先吃吧，要不一会儿就凉了，弟弟呢？要不要叫他起来吃点？”
小六把饭一一拿了出来。
“睡着了，先不管他，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妈妈小心翼翼的说着，转身去洗手。
“我们先吃吧，要不一会儿凉了。”
爸爸洗完手坐下开始闷声吃饭。
“爸妈，今天晚上我留在这里吧，你们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们又不累，再说你弟弟也已经大了，又不累人，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休息的，你不用管我们，你回家照顾好你二姐就行。”
“我二姐到底是怎么了？需不需要也来医院检查看一下？”
小六还是不放心二姐。
“医院？还是先不要来，二妞在家吃点药，看看情况怎么样吧，你二姐？她告诉你很难受吗？”
妈妈没抬头，但是吃饭的手停了下来。
“吐了有几次，而且还发烧，也总说头疼。”
“那得——让她吃点药，实在不行就去门诊挂点吊瓶。”
“哦，行吧妈妈，二姐得的病会不会和弟弟是一样的？”
小六试探的询问，看看爸妈的反应。
“不，不会的，不会是一样的，你二姐——她抵抗力比你弟弟好多了，她——就是普通的感冒。”
妈妈不自在的在那里说着，又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
“那行吧，既然你们——不回去的话，那我就先回家照顾二姐啦。”
“去吧，回去吧——对了，这是你弟弟吃的那些药？给你二姐带点回去——兴许也会管点儿用吧。”
妈妈起身拿出弟弟吃的药，交给小六。
“好的，我知道啦。”
小六把药收好，下楼骑上单车回家了。
“二姐你怎么样？感觉舒服点儿了吗？”
小六不放心的先去房间看二姐。
“好多了，妈妈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二姐看看身后没有妈妈的身影。
“没有，他们都要留在医院陪弟弟呢。”
小六把保温饭盒刷好收了起来。
“自从弟弟生病，爸妈每天都守着——也很辛苦吧。”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弟弟那里没事，他在医院里有爸妈照顾，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这是弟弟吃的一些药，如果和你吃的药不冲突的话，那你吃点儿试试吗？”
小六拿出妈妈给的药，放在二姐面前。
“我没事儿，爸爸说了，我就是普通的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可能也是上班儿太累了吧，休息几天就好多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嗯，但愿吧，今天晚上我要和你在一起睡。”
小六撒娇的往姐姐肩膀蹭了蹭。
“好，咱们姐妹两个好久没有聊天了，更没有在一个床上睡觉了。”
“对呀，我一直跟着外婆，你都是和大姐在一起？”
说到这里小六撇撇嘴。
“小六，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能跟着外婆，而且外婆对你那么好。”
“我还羡慕你们呢，能跟着爸妈。”
小六一边整理床铺，一边羡慕的看着二姐。
“爸妈也照顾不上我们呐，之前也都是大姐来照顾我们。”
“咱们家的生意怎么样？这段时间一直关门儿吗？”
小六看着二姐。
“嗯，关了好久了，弟弟生病好像花了很多钱。”
“嗯，医院那种地方，花钱如流水。”
“对啊，我这才刚刚上班也挣不了多少钱啊？”
二姐无奈的回答。
“行了，你就别管那些了，反正有爸妈在那里，我们年纪小也帮不了什么？你上班的地方辛苦吗？”
“还行吧，三班倒的，上八个小时，你呢？这段时间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啊，在一个图书馆打工。”
“你现在也打工了吗？外婆不是说带你过去读书吗？”
二姐很是惊讶。
“哪有那么简单，像我这种学渣，在这里都没学校要我，到那里？好的学校更不会要我了。”
小六自我挖苦。
“那非得去好的学校吗？普通学校还不行吗？”
“我的户口不在那里，很麻烦，手续很繁琐的，在说我的那点成绩，哪个学校敢要我。”
“那你还不如在这里呢，去那里干什么？在这里最起码还能混几年的，学点手艺也可以啊。”
“哪里都一样吧，在这里我怎么跟着外婆，外婆去那里，我就去哪里？外婆年纪大了我也不太放心。”
“舅舅也是生了一个小弟弟，对吧？”
“对呀，肉嘟嘟的小家伙可调皮了，每天就知道调皮捣蛋。”
想到那个肉嘟嘟的小弟弟，小六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哎，为什么一个家庭就非得有一个男孩儿呢？”
“怎么，你又在感慨什么？”
“没有，没什么。”
二姐略显失落。
“晚上你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叫醒我。”
“好的，知道了，哎，小六，你的手机响了。”
这个时候小六的短信来了提醒。
“哦，是一个朋友给我发的微信。”
小六乐呵呵的拿起手机。
“你去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有朋友啦？”
“是啊，其实是早就认识的一个朋友，是好多年不见了而已。”
“是男的吗？”
“啊，不是——女的。”
小六立马紧张的看着二姐，难道二姐知道了什么。
“你就别骗我了，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看出来了，肯定是个男孩儿。”
二姐一副过来人的话，神经兮兮的看着小六。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六把手机攥紧放在怀里，生怕二姐会过来抢她的一样。
“你看你咧着嘴笑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孩子，而且对你来说不简单，是不是交男朋友啦？”
“没有——哪有，我——刚去几天啊？怎么可能？二姐——你在爸妈面前可不要胡说八道。”
“这有什么呀？爸妈知道了会更好，他们巴不得我们早点结婚呢。”
二姐无所谓的回答。
“那——二姐，你在工厂里边儿——有没有碰到喜欢你的男生啊？”
“爸妈给我找了一个，就是在那个工厂里边儿，我去那个工厂，也是爸妈让我去的。”
二姐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样。
“啊，那个男孩子也在那里上班吗？”
“对啊——他在那里干个小组长，都干了好多年了。”
“那你——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反正他对我挺好的，看起来挺老实本分的，而且爸妈觉得我们挺合适的。”
“这种事情怎么管爸妈？你觉得合适不合适，是你自己喜不喜欢他，想不想和他在一起？”
“小六，我们能——有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吗？”
二姐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不能呢？”
“你的婚姻？你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二姐一脸的认真。
“为什么？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小六反驳到。
“可是我觉得家里给找的才知根知底，比较靠得住啊，小六，你是不是真的谈男朋友了？自己在外面面谈恋爱，很危险的！”
二姐警告小六。
“那——我告诉你可不要告诉爸妈！”
“你真的谈男朋友了？你刚去上海才几天呐？在说那么远，你们根本就不可能啊，你还是不要浪费那个时间了，简直是荒唐吗？”
二姐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不，他很好的！”
“小六，你不要执迷不悟，你才多大啊！知道什么？”
“我相信自己，更相信他！”
“小六——你肯定被他骗了，真是造孽——你们——有没有——那个——”
“二姐，你想什么呢？我们才认识多久——”
“对啊，你才去那里几天啊——不行，坚决不行！”
“二姐，我自己想要的幸福，我自己知道的！”
“幸福？你那么小知道什么？”
“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一辈子？小六，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不要被人家给骗了。”
“二姐，你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那也是大——大一岁也叫大大一天也是大，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被男人给骗了，你还这么小。”
“嗯，好的，知道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你天天在外婆眼皮子底下，怎么还能谈恋爱？看来外婆对你的管教还真是太宽恕了。”
“外婆现在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小弟弟身上了。”
“所以你又成了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了。”
“连你都说我是野孩子吗，二姐？”
小六看着二姐。
“我——和你开玩笑的，这都听不出来。”
“好玩儿吗？二姐你早点休息。”
“你还要在和他聊一会儿吗？”
“嗯，你先睡吧，我晚点儿再睡。”
“行吧，不要聊的太晚——小六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了二姐，早点休息，不准告诉爸妈。”
“嗯，好！”
说要二姐翻身睡觉去了。
“小六，你在忙吗？怎么刚回我信息？”
“对，我在和二姐说话聊天呢。”
“家里都挺好的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弟弟还在医院，我得需要在家里照顾一下二姐。”
“哦，他们都没事儿吧，需不需要我过去一下。”
“不要，你过来干什么？你还是好好上班吧，有时间就去练练车，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好的，没有你在，我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那可不行，骑车一定要全神贯注才行，千万不要分心。”
“嗯，好的，知道了，你要注意，照顾好自己身体。”
“好的，梵义你早点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好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和你聊。”
“好的，晚安。”
“晚安！”
聊完小六也睡下了，这一天她也实在是太累了。
“怎么样？你家小六什么时候回来？”
武思明看到梵义放下手机，过来询问。
“她也确定不了，还得几天吧。”
“你看你一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说小六会不会不回来了呀？”
“不会的，她不是说了吗，过几天回来，再说她外婆还在这里呢，他她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这刚开始，过个三五天就慢慢习惯就行了。”
“我不要这样的习惯。”
“对了，你赶快趁着小六不在，赶快应付一下那个马晴吧，这几天天天来骚扰我，我都被她给整疯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管。”
“哎，我说梵义，你说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搬走了。”
“搬走就搬走呗，到时候马晴天天过来找我，你可别吃醋。”
“哎呀，不行，我这天天在你家里住也不是办法，不行我在你这个小区租个房子吧。”
“为什么不在我家？要自己出租房子呢？”
“自己在家自由方便一些，再说你妈每天，我被你妈妈盯得很不舒服。”
“不要吧，至于吗？我妈妈白天上班，晚上在房间备课，咱们又互不干扰。”
“不行，我在你的小区附近找个房子，到时候你和小六约会也方便一点，你说对不对？”
“啊，你是为了我和小六，还是为了你和马晴？”
“不管是为了谁，都是为了兄弟们之间的方便。”
“那行吧，我留意一下这附近看有没有出租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
兄弟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在这漫漫长夜聊了很多。
来送饭的小六来到问诊台询问弟弟的情况。
“三十八床？哦，就那个小男孩儿吗？”
“哦，对，那个小男孩——说是感冒的那个？”
“他得的是结核性脑膜炎。”
“结核性脑膜炎？他这个病严重吗？”
小六的心沉了一下。
“他这是拖得比较严重了，视力已经开始下降模糊，拖得时间有些久了，所以需要住院观察段时间，如果不行的话，还要需要动手术。”
医生拿出诊断书边翻看边说。
“如果不行的话，还需要动手术的？脑膜炎还需要动手术吗？”
“对呀，他这个——有点严重了，再加上本身抵抗力不是太好，对了你是他姐姐？”
“哦，对，我是他的姐姐。”
“需不需要动手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得要问他的主治医生。”
“那好，谢谢你。”
“不客气。”
说完，小六拎着饭心事重重的进了病房。
“爸妈，吃饭了。”
“嗯，好，放在那儿吧，我们一会儿吃。”
“还是先吃吧，要不一会儿就凉了，弟弟呢？要不要叫他起来吃点？”
小六把饭一一拿了出来。
“睡着了，先不管他，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妈妈小心翼翼的说着，转身去洗手。
“我们先吃吧，要不一会儿凉了。”
爸爸洗完手坐下开始闷声吃饭。
“爸妈，今天晚上我留在这里吧，你们回去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们又不累，再说你弟弟也已经大了，又不累人，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休息的，你不用管我们，你回家照顾好你二姐就行。”
“我二姐到底是怎么了？需不需要也来医院检查看一下？”
小六还是不放心二姐。
“医院？还是先不要来，二妞在家吃点药，看看情况怎么样吧，你二姐？她告诉你很难受吗？”
妈妈没抬头，但是吃饭的手停了下来。
“吐了有几次，而且还发烧，也总说头疼。”
“那得——让她吃点药，实在不行就去门诊挂点吊瓶。”
“哦，行吧妈妈，二姐得的病会不会和弟弟是一样的？”
小六试探的询问，看看爸妈的反应。
“不，不会的，不会是一样的，你二姐——她抵抗力比你弟弟好多了，她——就是普通的感冒。”
妈妈不自在的在那里说着，又好像是在说服自己一样。
“那行吧，既然你们——不回去的话，那我就先回家照顾二姐啦。”
“去吧，回去吧——对了，这是你弟弟吃的那些药？给你二姐带点回去——兴许也会管点儿用吧。”
妈妈起身拿出弟弟吃的药，交给小六。
“好的，我知道啦。”
小六把药收好，下楼骑上单车回家了。
“二姐你怎么样？感觉舒服点儿了吗？”
小六不放心的先去房间看二姐。
“好多了，妈妈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二姐看看身后没有妈妈的身影。
“没有，他们都要留在医院陪弟弟呢。”
小六把保温饭盒刷好收了起来。
“自从弟弟生病，爸妈每天都守着——也很辛苦吧。”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弟弟那里没事，他在医院里有爸妈照顾，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哪里不舒服记得告诉我，这是弟弟吃的一些药，如果和你吃的药不冲突的话，那你吃点儿试试吗？”
小六拿出妈妈给的药，放在二姐面前。
“我没事儿，爸爸说了，我就是普通的感冒，休息几天就好了，可能也是上班儿太累了吧，休息几天就好多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嗯，但愿吧，今天晚上我要和你在一起睡。”
小六撒娇的往姐姐肩膀蹭了蹭。
“好，咱们姐妹两个好久没有聊天了，更没有在一个床上睡觉了。”
“对呀，我一直跟着外婆，你都是和大姐在一起？”
说到这里小六撇撇嘴。
“小六，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能跟着外婆，而且外婆对你那么好。”
“我还羡慕你们呢，能跟着爸妈。”
小六一边整理床铺，一边羡慕的看着二姐。
“爸妈也照顾不上我们呐，之前也都是大姐来照顾我们。”
“咱们家的生意怎么样？这段时间一直关门儿吗？”
小六看着二姐。
“嗯，关了好久了，弟弟生病好像花了很多钱。”
“嗯，医院那种地方，花钱如流水。”
“对啊，我这才刚刚上班也挣不了多少钱啊？”
二姐无奈的回答。
“行了，你就别管那些了，反正有爸妈在那里，我们年纪小也帮不了什么？你上班的地方辛苦吗？”
“还行吧，三班倒的，上八个小时，你呢？这段时间你在那里干什么？”
“我啊，在一个图书馆打工。”
“你现在也打工了吗？外婆不是说带你过去读书吗？”
二姐很是惊讶。
“哪有那么简单，像我这种学渣，在这里都没学校要我，到那里？好的学校更不会要我了。”
小六自我挖苦。
“那非得去好的学校吗？普通学校还不行吗？”
“我的户口不在那里，很麻烦，手续很繁琐的，在说我的那点成绩，哪个学校敢要我。”
“那你还不如在这里呢，去那里干什么？在这里最起码还能混几年的，学点手艺也可以啊。”
“哪里都一样吧，在这里我怎么跟着外婆，外婆去那里，我就去哪里？外婆年纪大了我也不太放心。”
“舅舅也是生了一个小弟弟，对吧？”
“对呀，肉嘟嘟的小家伙可调皮了，每天就知道调皮捣蛋。”
想到那个肉嘟嘟的小弟弟，小六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哎，为什么一个家庭就非得有一个男孩儿呢？”
“怎么，你又在感慨什么？”
“没有，没什么。”
二姐略显失落。
“晚上你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叫醒我。”
“好的，知道了，哎，小六，你的手机响了。”
这个时候小六的短信来了提醒。
“哦，是一个朋友给我发的微信。”
小六乐呵呵的拿起手机。
“你去了这么短的时间就有朋友啦？”
“是啊，其实是早就认识的一个朋友，是好多年不见了而已。”
“是男的吗？”
“啊，不是——女的。”
小六立马紧张的看着二姐，难道二姐知道了什么。
“你就别骗我了，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看出来了，肯定是个男孩儿。”
二姐一副过来人的话，神经兮兮的看着小六。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小六把手机攥紧放在怀里，生怕二姐会过来抢她的一样。
“你看你咧着嘴笑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孩子，而且对你来说不简单，是不是交男朋友啦？”
“没有——哪有，我——刚去几天啊？怎么可能？二姐——你在爸妈面前可不要胡说八道。”
“这有什么呀？爸妈知道了会更好，他们巴不得我们早点结婚呢。”
二姐无所谓的回答。
“那——二姐，你在工厂里边儿——有没有碰到喜欢你的男生啊？”
“爸妈给我找了一个，就是在那个工厂里边儿，我去那个工厂，也是爸妈让我去的。”
二姐轻描淡写的说着，好像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一样。
“啊，那个男孩子也在那里上班吗？”
“对啊——他在那里干个小组长，都干了好多年了。”
“那你——喜欢他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反正他对我挺好的，看起来挺老实本分的，而且爸妈觉得我们挺合适的。”
“这种事情怎么管爸妈？你觉得合适不合适，是你自己喜不喜欢他，想不想和他在一起？”
“小六，我们能——有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吗？”
二姐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不能呢？”
“你的婚姻？你自己是做不了主的。”
二姐一脸的认真。
“为什么？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小六反驳到。
“可是我觉得家里给找的才知根知底，比较靠得住啊，小六，你是不是真的谈男朋友了？自己在外面面谈恋爱，很危险的！”
二姐警告小六。
“那——我告诉你可不要告诉爸妈！”
“你真的谈男朋友了？你刚去上海才几天呐？在说那么远，你们根本就不可能啊，你还是不要浪费那个时间了，简直是荒唐吗？”
二姐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
“不，他很好的！”
“小六，你不要执迷不悟，你才多大啊！知道什么？”
“我相信自己，更相信他！”
“小六——你肯定被他骗了，真是造孽——你们——有没有——那个——”
“二姐，你想什么呢？我们才认识多久——”
“对啊，你才去那里几天啊——不行，坚决不行！”
“二姐，我自己想要的幸福，我自己知道的！”
“幸福？你那么小知道什么？”
“我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一辈子？小六，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不要被人家给骗了。”
“二姐，你只比我大两岁而已。”
“那也是大——大一岁也叫大大一天也是大，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被男人给骗了，你还这么小。”
“嗯，好的，知道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你天天在外婆眼皮子底下，怎么还能谈恋爱？看来外婆对你的管教还真是太宽恕了。”
“外婆现在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小弟弟身上了。”
“所以你又成了一个没人管的野孩子了。”
“连你都说我是野孩子吗，二姐？”
小六看着二姐。
“我——和你开玩笑的，这都听不出来。”
“好玩儿吗？二姐你早点休息。”
“你还要在和他聊一会儿吗？”
“嗯，你先睡吧，我晚点儿再睡。”
“行吧，不要聊的太晚——小六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了二姐，早点休息，不准告诉爸妈。”
“嗯，好！”
说要二姐翻身睡觉去了。
“小六，你在忙吗？怎么刚回我信息？”
“对，我在和二姐说话聊天呢。”
“家里都挺好的吗？你什么时候回来？”
“弟弟还在医院，我得需要在家里照顾一下二姐。”
“哦，他们都没事儿吧，需不需要我过去一下。”
“不要，你过来干什么？你还是好好上班吧，有时间就去练练车，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好的，没有你在，我做什么事情都打不起精神。”
“那可不行，骑车一定要全神贯注才行，千万不要分心。”
“嗯，好的，知道了，你要注意，照顾好自己身体。”
“好的，梵义你早点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好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和你聊。”
“好的，晚安。”
“晚安！”
聊完小六也睡下了，这一天她也实在是太累了。
“怎么样？你家小六什么时候回来？”
武思明看到梵义放下手机，过来询问。
“她也确定不了，还得几天吧。”
“你看你一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说小六会不会不回来了呀？”
“不会的，她不是说了吗，过几天回来，再说她外婆还在这里呢，他她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可是，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你这刚开始，过个三五天就慢慢习惯就行了。”
“我不要这样的习惯。”
“对了，你赶快趁着小六不在，赶快应付一下那个马晴吧，这几天天天来骚扰我，我都被她给整疯了。”
“自己的女人自己管。”
“哎，我说梵义，你说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搬走了。”
“搬走就搬走呗，到时候马晴天天过来找我，你可别吃醋。”
“哎呀，不行，我这天天在你家里住也不是办法，不行我在你这个小区租个房子吧。”
“为什么不在我家？要自己出租房子呢？”
“自己在家自由方便一些，再说你妈每天，我被你妈妈盯得很不舒服。”
“不要吧，至于吗？我妈妈白天上班，晚上在房间备课，咱们又互不干扰。”
“不行，我在你的小区附近找个房子，到时候你和小六约会也方便一点，你说对不对？”
“啊，你是为了我和小六，还是为了你和马晴？”
“不管是为了谁，都是为了兄弟们之间的方便。”
“那行吧，我留意一下这附近看有没有出租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
兄弟两个你一言我一语在这漫漫长夜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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