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和亲
呼古元制昏迷了三天才醒来，没人敢如实告诉他伤势如何。
呼古元制知道是有人害他，却完全没有看到人，让手下去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呼古元制很是生气，便找梁王要个说法，梁王却只说，猎场狩猎，马被绊倒，人意外受伤都很正常，况且呼古元制出事时身边并无他人，实在无法降罪他人，只能是象征性地惩罚了负责猎场安保的侍卫。
呼古元制暴怒，却无可奈何。
过了几天以后，呼古元制才感觉到自己的伤势不对劲，原本晨间蓬勃的冲动，现在却没有了。
他一再逼问，才从属下口中得知了真实的伤势，呼古元制砸碎了房中所有的东西。
呼古纯季去看他，披头散发的呼古元制一把掐住呼古纯季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你来看我笑话？”
呼古纯季被掐得面色发紫，说不出话来，心中却着实是无比痛快，颇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太子殿下，公主不能死在这里。”属下硬着头皮上前提醒。
呼古元制一把将呼古纯季甩在地上：“给老子滚远点！”
呼古纯季回了房，她本来就是去确认，呼古元制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如今看来，老天爷也看不过去，替她收拾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
呼古纯季的思绪慢慢回到了从前。
她的母妃是一个波斯女奴，因为生得极其貌美，被西川王带回宫中做了妃子。
说是妃子，其实不过是个逗乐的玩意儿，西川王最喜欢叫她跳舞，不管什么场合，甚至曾在宫宴上，让她只着寸缕起舞，供王公贵族取乐。
后来她的母妃生下了她，西川王并不太愿意承认她的身份，直到七岁时，见她比所有的公主都要美貌，才赐名呼古纯季，算是勉强承认了她。
但呼古纯季在西川王宫早已受尽了屈辱，后来呼古元制看上了她，将她带在身边，虽然一应待遇好了起来，终于像个公主了，但背地里，她却连最低等的女仆都不如。
她恨呼古元制，恨西川王，恨那个宫廷里所有的人，她甚至想过一把火烧了那座吃人的宫殿，可是母亲……
在她成长过程中给予她所有爱的人，也在那里，成了她的软肋，也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念想。
如果她死了，她不敢想，母亲会被如何对待，至少现在，有呼古元制的庇护，母亲在宫中可以偏居一隅，安稳度日。
想着想着，呼古纯季哭了，然后又笑了，又哭又笑，很是癫狂的模样。
第二日，呼古纯季又妆容完美，美艳无双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秋狩结束了，王驾回宫。
呼古元制一行回西川的日子也定了。
安郡王为萧雅准备了许多嫁妆，十分不忍地送她跟着呼古元制出了城。
萧雅哭红了眼，哭花了妆。
知道一切都已经难以挽回了，她十分悔恨，为什么要设计秦真，不然，或许有秦真帮她，她真的不必远嫁。
如今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呼古元制脸上已没了那迷惑人的纯真笑容，满脸阴鸷地和她坐在一个车驾中，看起来确实是传闻中恶狼太子的模样。
“你不愿嫁给本太子？”呼古元制的声音很冷。
萧雅哆嗦了一下：“不，不是，我只是，只是要离开京都，离开父王，此生怕是再难相见，心中不舍……”
呼古元制冷笑一声：“最好是。”
萧雅收回泪，不敢再哭，咬着唇绷着背安安静静地坐着。
此去西川，千里之外，长途颠簸，萧雅很是难受。
这日扎营的馆驿环境清幽，夜间萧雅睡不着，便打开窗户透气。
窗外月光很亮，洋洋洒洒地落在山林之间，萧雅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前路，十分忐忑。
繁华的上京，这辈子可能都回不去了，想到这里，萧雅眼眶红了，心里很是怨恨秦真。
就算自己设计了她，她最后不也没事吗？
这么多年的姐妹感情，她竟然真的能见死不救。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总记不得自己使的坏，却总认为别人亏欠了自己。
萧雅正在出神，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隔壁是呼古纯季的房间。
她的窗没有关紧，里面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传出来。
“你以为现在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嗯？”
是呼古元制的声音！
萧雅屏息，探出头去，寂静的夜晚，隔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你母亲不过是个波斯女奴，你也就是个小女奴，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吗？”
两记响亮的耳光过后，传来呼古纯季隐忍压抑的啜泣。
还有衣物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们？！
萧雅捂着嘴不敢作声。
他们竟然！
“哼！女奴的本分就是伺候主子，像以前一样伺候好我，我保你母亲一条贱命。”
荒谬至极！
萧雅如遭雷击。
她一直以为只是呼古元制比较残暴变态，没想到西川王室也如此不讲人伦道德，将公主都逼迫到连奴婢都不如的境地！
那自己嫁过去…
萧雅滑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长途跋涉七天后，和亲队伍抵达了西川。
西川王室早已经准备好了婚礼。
西川的婚礼不像梁国那么多仪式，只需一场流水席，吃上三天便完事了。
萧雅身着嫁衣，忐忑地坐在房中。
呼古元制喝得酩酊大醉，被侍者扶进了房间。
萧雅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呼古元制，狠狠松了口气。
正要起身卸去妆发，手腕却被一把紧紧抓住。
“啊！”萧雅吃痛，回头一看，呼古元制眯开通红的眼睛盯着她，就像猎鹰盯住了猎物。
“你去哪？”
“我…臣妾去为太子殿下倒杯水。”萧雅心惊胆战。
呼古元制坐起身：“不必了。”一把扯开萧雅的喜服。
萧雅肩上一凉，露出大片春光。
呼古元制将她压在身下，最后却仍是无能为力…
呼古元制怒极，狠狠捶了一下床，看着萧雅的眼神变得狠厉：“你在嘲笑孤？”
萧雅被盯得一哆嗦：“我，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吗？”呼古元制翻身下床，拿出了一柄特制的玉如意。
“你你你想怎么样？”萧雅缩到床角。
呼古元制一把抓住萧雅的脚踝，将她拖出来，用手上的玉如意破了她的身。
萧雅痛得一头冷汗，惨叫连连。
呼古元制却并没有放过她。
次日，侍者叫来御医，把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萧雅带回去医治。
她可是和亲公主，要是刚结亲就死了，不好跟梁国交代。
然而，对萧雅来说，还不如死在昨天晚上，也便解脱了…
呼古元制知道是有人害他，却完全没有看到人，让手下去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呼古元制很是生气，便找梁王要个说法，梁王却只说，猎场狩猎，马被绊倒，人意外受伤都很正常，况且呼古元制出事时身边并无他人，实在无法降罪他人，只能是象征性地惩罚了负责猎场安保的侍卫。
呼古元制暴怒，却无可奈何。
过了几天以后，呼古元制才感觉到自己的伤势不对劲，原本晨间蓬勃的冲动，现在却没有了。
他一再逼问，才从属下口中得知了真实的伤势，呼古元制砸碎了房中所有的东西。
呼古纯季去看他，披头散发的呼古元制一把掐住呼古纯季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你来看我笑话？”
呼古纯季被掐得面色发紫，说不出话来，心中却着实是无比痛快，颇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太子殿下，公主不能死在这里。”属下硬着头皮上前提醒。
呼古元制一把将呼古纯季甩在地上：“给老子滚远点！”
呼古纯季回了房，她本来就是去确认，呼古元制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如今看来，老天爷也看不过去，替她收拾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
呼古纯季的思绪慢慢回到了从前。
她的母妃是一个波斯女奴，因为生得极其貌美，被西川王带回宫中做了妃子。
说是妃子，其实不过是个逗乐的玩意儿，西川王最喜欢叫她跳舞，不管什么场合，甚至曾在宫宴上，让她只着寸缕起舞，供王公贵族取乐。
后来她的母妃生下了她，西川王并不太愿意承认她的身份，直到七岁时，见她比所有的公主都要美貌，才赐名呼古纯季，算是勉强承认了她。
但呼古纯季在西川王宫早已受尽了屈辱，后来呼古元制看上了她，将她带在身边，虽然一应待遇好了起来，终于像个公主了，但背地里，她却连最低等的女仆都不如。
她恨呼古元制，恨西川王，恨那个宫廷里所有的人，她甚至想过一把火烧了那座吃人的宫殿，可是母亲……
在她成长过程中给予她所有爱的人，也在那里，成了她的软肋，也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念想。
如果她死了，她不敢想，母亲会被如何对待，至少现在，有呼古元制的庇护，母亲在宫中可以偏居一隅，安稳度日。
想着想着，呼古纯季哭了，然后又笑了，又哭又笑，很是癫狂的模样。
第二日，呼古纯季又妆容完美，美艳无双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秋狩结束了，王驾回宫。
呼古元制一行回西川的日子也定了。
安郡王为萧雅准备了许多嫁妆，十分不忍地送她跟着呼古元制出了城。
萧雅哭红了眼，哭花了妆。
知道一切都已经难以挽回了，她十分悔恨，为什么要设计秦真，不然，或许有秦真帮她，她真的不必远嫁。
如今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呼古元制脸上已没了那迷惑人的纯真笑容，满脸阴鸷地和她坐在一个车驾中，看起来确实是传闻中恶狼太子的模样。
“你不愿嫁给本太子？”呼古元制的声音很冷。
萧雅哆嗦了一下：“不，不是，我只是，只是要离开京都，离开父王，此生怕是再难相见，心中不舍……”
呼古元制冷笑一声：“最好是。”
萧雅收回泪，不敢再哭，咬着唇绷着背安安静静地坐着。
此去西川，千里之外，长途颠簸，萧雅很是难受。
这日扎营的馆驿环境清幽，夜间萧雅睡不着，便打开窗户透气。
窗外月光很亮，洋洋洒洒地落在山林之间，萧雅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的前路，十分忐忑。
繁华的上京，这辈子可能都回不去了，想到这里，萧雅眼眶红了，心里很是怨恨秦真。
就算自己设计了她，她最后不也没事吗？
这么多年的姐妹感情，她竟然真的能见死不救。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总记不得自己使的坏，却总认为别人亏欠了自己。
萧雅正在出神，却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隔壁是呼古纯季的房间。
她的窗没有关紧，里面的声音若有似无地传出来。
“你以为现在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嗯？”
是呼古元制的声音！
萧雅屏息，探出头去，寂静的夜晚，隔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你母亲不过是个波斯女奴，你也就是个小女奴，真以为自己是公主吗？”
两记响亮的耳光过后，传来呼古纯季隐忍压抑的啜泣。
还有衣物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们？！
萧雅捂着嘴不敢作声。
他们竟然！
“哼！女奴的本分就是伺候主子，像以前一样伺候好我，我保你母亲一条贱命。”
荒谬至极！
萧雅如遭雷击。
她一直以为只是呼古元制比较残暴变态，没想到西川王室也如此不讲人伦道德，将公主都逼迫到连奴婢都不如的境地！
那自己嫁过去…
萧雅滑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长途跋涉七天后，和亲队伍抵达了西川。
西川王室早已经准备好了婚礼。
西川的婚礼不像梁国那么多仪式，只需一场流水席，吃上三天便完事了。
萧雅身着嫁衣，忐忑地坐在房中。
呼古元制喝得酩酊大醉，被侍者扶进了房间。
萧雅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呼古元制，狠狠松了口气。
正要起身卸去妆发，手腕却被一把紧紧抓住。
“啊！”萧雅吃痛，回头一看，呼古元制眯开通红的眼睛盯着她，就像猎鹰盯住了猎物。
“你去哪？”
“我…臣妾去为太子殿下倒杯水。”萧雅心惊胆战。
呼古元制坐起身：“不必了。”一把扯开萧雅的喜服。
萧雅肩上一凉，露出大片春光。
呼古元制将她压在身下，最后却仍是无能为力…
呼古元制怒极，狠狠捶了一下床，看着萧雅的眼神变得狠厉：“你在嘲笑孤？”
萧雅被盯得一哆嗦：“我，我没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吗？”呼古元制翻身下床，拿出了一柄特制的玉如意。
“你你你想怎么样？”萧雅缩到床角。
呼古元制一把抓住萧雅的脚踝，将她拖出来，用手上的玉如意破了她的身。
萧雅痛得一头冷汗，惨叫连连。
呼古元制却并没有放过她。
次日，侍者叫来御医，把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的萧雅带回去医治。
她可是和亲公主，要是刚结亲就死了，不好跟梁国交代。
然而，对萧雅来说，还不如死在昨天晚上，也便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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