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凡事不必尽善尽美
知道你很惨，但是能不能别卖惨了啊！
心中是这么腹诽的，但赤羽雅音嘴上却说道：“这是因为你太过优秀。”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艾莲一下子愣住，发出“欸”的一声，这是什么逻辑？
她等待着赤羽音雅接下来的解释，而此刻赤羽雅音正做着早餐。
艾莲不继续问，他是不会回答的。
主要是他还没有想好要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艾莲。
那么多游戏为什么偏偏抄《魔女之家》？
这与他个人偏好有着很大关联。
单纯放在游戏里面，他可以说喜欢这个角色。
可如果这个角色来到现实，又附身在自己身上，那就有些说不清楚。
厨房内静寂无声，艾莲也是能沉住气，她认为赤羽雅音只是在忙，忙完会继续说的。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开口打破这种氛围的想法。
赤羽雅音将早餐做好后，放在盘子上端了出去。
“今天起挺早啊！是我打扰你了吗？”
赤羽巡音盘腿坐在沙发的一侧，手中拿着电视遥控器，漫不经心地换台。
她指的是自己吹小号的事情。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的。”
赤羽雅音回道，换而言之就是没有打扰到他。
他将盘子放在茶几上，又回厨房拿来章鱼小丸子，递给赤羽巡音，“想吃热的自己热去。”
赤羽巡音接过袋子，“看上去有点冷，不过冷的口感好些。”
说着，她便将丸子全部倒入热气腾腾的味增汤中。
几分钟后，她吃了一块鰆鱼柚子烧。
入口的瞬间，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同时还有一种很重的味道伴随在其中。
好咸！
在霓虹，几乎所有本土人的早餐都主张清淡，即少油少盐少调味料。
今天的鰆鱼柚子烧明显盐过多。
她拧起眉头，看向坐在沙发另一侧的赤羽雅音。
却见赤羽雅音一手端着米饭，另一手撑着脑袋，筷子放在茶几上，目光看似凝聚在一点，但实际上连焦距都没有。
赤羽巡音闭上眼睛，调整气息后，声音轻快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该怎么面对你。”
赤羽雅音的回答很自然，自然到他没有察觉他发出了声，甚至用的是英文。
在他看来，这只是他脑子中的一句话而已。
但就是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引起艾莲和赤羽巡音的不断思考。
他知道我叫艾莲，是不是也知道我做过的事情？
也是。
知道薇奥拉，还知道我。
啧，我早应该想到的。
所以他一直没有解释他的话，是因为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看待我。
现在回去的唯一可能性在他身上，我要怎么讨好他，然后让他送我回去呢？
可在他眼中，我应该是杀害无辜的恶人吧？
想要活下去，想要被爱。
这有错吗？
艾莲不认为自己有错，对于她而言，那些阻碍她的人才是恶人。
“雅音，雅音，雅音。”
在赤羽巡音再三叫唤下，赤羽雅音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看向他的姐姐，“怎么了？”
“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应该是黄昏的时候吧！”赤羽雅音想了想回道。
“你回来后，我有没有跟你说一些奇怪的话？”
“没有，你已经睡着，叫不醒。”
“那就好。”
赤羽巡音松下气来，看来她什么都没有说，这个秘密还是永远埋葬在她心中好些。
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他为什么会在想这种问题呢？
新的疑惑凝聚在心中。
“姐姐为什么要把我‘所有’的照片给别人看？”
赤羽雅音对这件事情还是挺在意的，德川里惠说的“所有”啊！
“啊？”
赤羽巡音愣住了，她不记得有给人看过照片，尤其还是她弟弟的照片。
难道是酒后乱言？
那也不对啊！
她喝酒后睡得很死的，怎么可能乱说话，还给人看照片呢？
“我给谁看过？”
“德川里惠。”
“她瞎说的，我和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
“哦，这样么......”
赤羽雅音给德川里惠发去消息，然后得知两人喝酒是在两个月前。
“德川里惠是两个月前坐上轮椅的吗？”
赤羽巡音点头示意，“是那个时候，她出车祸了，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事。”
“哦，这样么......”
赤羽雅音大概能够推导出整个过程，只是令他产生疑惑的是为什么是他。
德川里惠明明可以随便找个人，给那个人一大笔钱让那个人做的，为什么那个人会是他自己呢？
这一点，他无法想明白。
还是说只是一个巧合，恰好而已吗？
想不通，那干脆找一个合适的时机问问。
刚才已经打扰，再发消息过去不礼貌，更何况网上的聊天哪有真实性。
德川里惠只要不想回答，有的是办法敷衍他。
而且他还有可能察觉不到。
两个呼吸后，赤羽雅音说道：“姐，教我小号。”
“我记得你会吹的。”
“只是‘会’的话，还远远不够。”
“唔。”赤羽巡音垂下眼眸，“可以自然是可以，但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对这件事情重新燃起兴趣。”
“主人的任务罢了。”赤羽雅音随口说道，然后将事情说了出来。
“你总是能平静地说出一些一般人说不出来的词呢！
只是我想问问你，乐队中每一个都需要足够高的水平吗？
如果水平低的话，就不配玩乐队吗？”
“是否需要足够高的水平还是要看目的如何吧？”赤羽雅音试着回道，“至于水平，每一个人一开始的水平都是一样的吧？
难道能因为不会就放弃自己的喜欢吗？”
“但人与人的天赋不一样。”赤羽巡音说道，“有的人究其一生也无法取得某些人随意练习就能够登顶的成果，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是我没有天赋吗？”
“不是，这要看你想到达哪种水平。”
“和你一样的水平就行，不用太高。”
赤羽巡音目光转向早餐上面，“如果将我的练习时间压缩起来，也只是四百八十六天的无休无眠。
你的乐队是迫在眉睫上的事情，与其提升技巧，不如将情感融入其中。
再说，我之前也已经将我掌握的所有技巧教给了你。
凡事不必尽善尽美。”
心中是这么腹诽的，但赤羽雅音嘴上却说道：“这是因为你太过优秀。”
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艾莲一下子愣住，发出“欸”的一声，这是什么逻辑？
她等待着赤羽音雅接下来的解释，而此刻赤羽雅音正做着早餐。
艾莲不继续问，他是不会回答的。
主要是他还没有想好要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艾莲。
那么多游戏为什么偏偏抄《魔女之家》？
这与他个人偏好有着很大关联。
单纯放在游戏里面，他可以说喜欢这个角色。
可如果这个角色来到现实，又附身在自己身上，那就有些说不清楚。
厨房内静寂无声，艾莲也是能沉住气，她认为赤羽雅音只是在忙，忙完会继续说的。
就这样，两人都没有开口打破这种氛围的想法。
赤羽雅音将早餐做好后，放在盘子上端了出去。
“今天起挺早啊！是我打扰你了吗？”
赤羽巡音盘腿坐在沙发的一侧，手中拿着电视遥控器，漫不经心地换台。
她指的是自己吹小号的事情。
“房间隔音效果很好的。”
赤羽雅音回道，换而言之就是没有打扰到他。
他将盘子放在茶几上，又回厨房拿来章鱼小丸子，递给赤羽巡音，“想吃热的自己热去。”
赤羽巡音接过袋子，“看上去有点冷，不过冷的口感好些。”
说着，她便将丸子全部倒入热气腾腾的味增汤中。
几分钟后，她吃了一块鰆鱼柚子烧。
入口的瞬间，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同时还有一种很重的味道伴随在其中。
好咸！
在霓虹，几乎所有本土人的早餐都主张清淡，即少油少盐少调味料。
今天的鰆鱼柚子烧明显盐过多。
她拧起眉头，看向坐在沙发另一侧的赤羽雅音。
却见赤羽雅音一手端着米饭，另一手撑着脑袋，筷子放在茶几上，目光看似凝聚在一点，但实际上连焦距都没有。
赤羽巡音闭上眼睛，调整气息后，声音轻快地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我该怎么面对你。”
赤羽雅音的回答很自然，自然到他没有察觉他发出了声，甚至用的是英文。
在他看来，这只是他脑子中的一句话而已。
但就是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引起艾莲和赤羽巡音的不断思考。
他知道我叫艾莲，是不是也知道我做过的事情？
也是。
知道薇奥拉，还知道我。
啧，我早应该想到的。
所以他一直没有解释他的话，是因为还没有想好要怎么看待我。
现在回去的唯一可能性在他身上，我要怎么讨好他，然后让他送我回去呢？
可在他眼中，我应该是杀害无辜的恶人吧？
想要活下去，想要被爱。
这有错吗？
艾莲不认为自己有错，对于她而言，那些阻碍她的人才是恶人。
“雅音，雅音，雅音。”
在赤羽巡音再三叫唤下，赤羽雅音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看向他的姐姐，“怎么了？”
“昨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应该是黄昏的时候吧！”赤羽雅音想了想回道。
“你回来后，我有没有跟你说一些奇怪的话？”
“没有，你已经睡着，叫不醒。”
“那就好。”
赤羽巡音松下气来，看来她什么都没有说，这个秘密还是永远埋葬在她心中好些。
但如果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他为什么会在想这种问题呢？
新的疑惑凝聚在心中。
“姐姐为什么要把我‘所有’的照片给别人看？”
赤羽雅音对这件事情还是挺在意的，德川里惠说的“所有”啊！
“啊？”
赤羽巡音愣住了，她不记得有给人看过照片，尤其还是她弟弟的照片。
难道是酒后乱言？
那也不对啊！
她喝酒后睡得很死的，怎么可能乱说话，还给人看照片呢？
“我给谁看过？”
“德川里惠。”
“她瞎说的，我和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
“哦，这样么......”
赤羽雅音给德川里惠发去消息，然后得知两人喝酒是在两个月前。
“德川里惠是两个月前坐上轮椅的吗？”
赤羽巡音点头示意，“是那个时候，她出车祸了，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事。”
“哦，这样么......”
赤羽雅音大概能够推导出整个过程，只是令他产生疑惑的是为什么是他。
德川里惠明明可以随便找个人，给那个人一大笔钱让那个人做的，为什么那个人会是他自己呢？
这一点，他无法想明白。
还是说只是一个巧合，恰好而已吗？
想不通，那干脆找一个合适的时机问问。
刚才已经打扰，再发消息过去不礼貌，更何况网上的聊天哪有真实性。
德川里惠只要不想回答，有的是办法敷衍他。
而且他还有可能察觉不到。
两个呼吸后，赤羽雅音说道：“姐，教我小号。”
“我记得你会吹的。”
“只是‘会’的话，还远远不够。”
“唔。”赤羽巡音垂下眼眸，“可以自然是可以，但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你对这件事情重新燃起兴趣。”
“主人的任务罢了。”赤羽雅音随口说道，然后将事情说了出来。
“你总是能平静地说出一些一般人说不出来的词呢！
只是我想问问你，乐队中每一个都需要足够高的水平吗？
如果水平低的话，就不配玩乐队吗？”
“是否需要足够高的水平还是要看目的如何吧？”赤羽雅音试着回道，“至于水平，每一个人一开始的水平都是一样的吧？
难道能因为不会就放弃自己的喜欢吗？”
“但人与人的天赋不一样。”赤羽巡音说道，“有的人究其一生也无法取得某些人随意练习就能够登顶的成果，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是我没有天赋吗？”
“不是，这要看你想到达哪种水平。”
“和你一样的水平就行，不用太高。”
赤羽巡音目光转向早餐上面，“如果将我的练习时间压缩起来，也只是四百八十六天的无休无眠。
你的乐队是迫在眉睫上的事情，与其提升技巧，不如将情感融入其中。
再说，我之前也已经将我掌握的所有技巧教给了你。
凡事不必尽善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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