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迟来的复仇
身处于禁魔石那里的几位族老没有说什么，全部禁默的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东西。
他们是这个家族的底蕴，也是这个家族的掘墓人。
他们的存在本身呢就是一部历史。
凡是在这里的，至少都有五百岁了，年纪更大的可能都已经有了七八百岁，当然可能是有一些还埋在地底，没有掘出来的老古董。
整个弗拉梅尔家族起源于一个历史上最伟大的炼金术师——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这是在西方世界少有的具有了千年以上历史的魔法世家，这是很少见的。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三千年六百年的历史是西方世界与东方世界的争端，也是因为在三千六百年前东西方世界原本所处的板块发生了碰撞，东西方的历史开始了交接。
而弗拉梅尔家族的始祖尼古拉斯则是在三千六百年前的神话时代末期诞生的。
历史可谓是极为的悠久。
但也是如同少年所吐槽的一样，固步自封是老一辈的习俗。
他们禁止出现现代的电子设备，虽然下面的孩子们不会听话吧。
他们最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就当是对叛逆后辈的宽恕。
他们的年级没有阻碍他们，他们的目标没有让他们畏足不前，他们除了某些重要的人选，全部待在家族内部的禁魔石这里，去研究炼金，去试图达到先祖尼古拉斯所曾达到的境界，也是所有的炼金术师的愿望，贤者之石！
但奈何他们连魔法石与禁魔石都炼制不出来。
尤其是后者，前者他们只有炼出一些伪造品，根本没有原版的无限魔力供应，后者更是连毛都碰不到。
这也成了他们之后努力的方向。
对此最为痴狂的西尔维娅则是专注地用着某种特殊的魔法道具进行着对禁魔石的研究以及一些测算。
于她而言，炼金术的进步是她最为渴望的。
她已经不够年轻了，已经有整整三百岁了，她的时间还很充足，所有的长寿者必定舍弃了某些东西，这也遵循炼金的等价交换，但奈何她还付出了别的代价。
也就是维持了她的这副美貌。
涉及因果的炼金禁术，也就是命运石的炼制。
就是造成了二十一年前那场灾祸的幕后指使者之一。
没办法，她为了活下来，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容，默许了后面的所有的针对自家后辈的还有他的朋友的一系列的行动，同时她本身还进行了参与，这也让她获得了命运石的原材料，某一场悲剧，所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但现在看来效果也不错，她能清楚的知晓自身还有足足七八十年可活，说明造成的影响足够大。
至于事后的那个后辈······
想到这里，西尔维娅则是冷笑，一个后辈而已，即便是再有天赋，最后还不是落得那个局面，既然妄图触犯那个禁忌。
摇了摇头，她继续研究自己手上的禁魔石碎块，紫色的外皮，有着凹痕，还有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刮痕，内里有些浑浊，不像是魔法石那样晶莹剔透，水蓝蓝的浸润银光，看起来就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突然，她似乎察觉到了不对，朝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
好几个老人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扭头看向天空。
他们能察觉到一股强烈的魔法波动，但是他们没有心慌，他们身处于禁魔石的范围内，魔法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效果。
他们是这么想的，西尔维娅也是这么想的。
但很快，他们发现自己错了。
猩红的血痕自空中划过，直直地射向西尔维娅。
如同没入眉心的子弹，只留下一个血洞。
直直站立的西尔维娅就这样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的稀里糊涂。
就连她死之前的神情还是惊恐以及不可思议的模样。
有些东西迟早会来，只不过来的时候可能早就失去了其本身具有的意义了。
就像是迟到的正义，其本身已经没有了正义本身的意义了。
······
看着高台上的几个苍老却依旧有着压迫感的身影，亚岱尔连动作都不敢有。
在这个昏暗漆黑的空间里，只能清晰的听到呼吸声，尤其是他身边的霍恩的。
对方的呼吸声急促且紊乱，明显的是紧张过头。
而他自己则是有些紊乱，但没有急促。
而且他的心里有鬼，他似乎是接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这是少有的家族族老非正常死亡，这是几百年来第一次。
这个时候，高台之上，黑暗中，一个沧桑的嗓音响起，带着独有的岁月感缓缓开口。
“孩子们，我相信你们不敢说假话，但是我就想知道一个问题······”
“额咳咳——”
掐着嗓子的声音响起，老者咳嗽了几声。
接着继续说：“你们没有从这日记中拿到别的东西吗？”这道声音严肃认真又极为严厉。
霍恩与亚岱尔皆是浑身一颤。
但是都没有开口说话。
昏暗中，少年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双如同鹰隼一样的眸子，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避免与之对视，那眼神所蕴含的力量让他望而生畏。
他咬了咬牙主动地说出了一部分事实。
“先祖，我姑且先这么称呼您。”
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微微眯了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拿到日记本后，由我滴下血滴，然后日记本呢就把我的血液给吞噬了，之后就是那道红色的光华遁走，我们都在注视那道红色光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那日记本中还有没有别的东西，您说，谈何‘拿’这个字？”
随之越步而上。
锐利的目光又来回扫视了几下，最后察觉是真的没有异样之后，这才收回了视线。
看着少年的脚步似乎有些靠前，他出声提醒：“你走的有点儿靠前了。”
少年闻言，冷汗一下子淌了下来，于是乎听话的退了退，同时把头低得更低了。
霍恩更是为他捏了一把汗，这是被视为逾越，即便这次没有事儿，亚岱尔也已经······
许久，他们才听到老人一句轻飘飘的“走吧”，如释重负的退了场。
隐匿于黑暗的七八道身影此刻开始了交流，在没有任何的其他的人插手的情况下。
“那孩子说谎了。”
“要不要盯着他？”
“那自然是要盯着，不盯着等着下面别的人死吗？”
“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们中的几个人默许，就凭西尔维娅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指使得动弗拉梅尔的所有资源以及人力！”
“而且，都清楚得很，东方世界的实力还有年轻一辈的实力涨得太快了已经不是两百年前任凭我们和自由之都的科技辗轧的弱者了，他们重新开始了复兴！”
“可是那个蠢货却喜欢上了那个东方的人，这是我们所不允许的！”
“都闭上嘴！”那双如鹰隼一般的眸子再度变得凌厉异常。
环顾着同样身处于漆黑的幕影之下的几个人，老人是他们其中最年轻的，仅仅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但却是一堆人中最有话语权的。
要知道，炼金术师做的最多的是幕后研究，而这个老头······
他是炼金术师中异类，专精了战斗力，博萨克·弗拉梅尔，一个极为初中的老头，而且这个人的杀意是格外的重，而他也是少有的对伯奎斯特那一代人没有暗中下手的人，因为他不屑于此，觉得年轻人应该有一些朝气，闯祸不要紧，也是他力排众议保住了伯奎斯特，但后来伯奎斯特确实让他失望，既然触犯了禁忌，擅自动用并研究“生命炼成”。
最后也是这位老人亲自动手差点儿杀掉了伯奎斯特，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后续的为自己的那一脉争权夺利，这个老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底线是不能剥夺伯奎斯特所属的那一脉应有的权利，剩下的让他的那一脉的后人去自己夺回来。
博萨克看着一帮每天只顾勾心斗角，虽然还保持着对炼金巅峰的追求，但早就不如以前纯粹，尤其是研究一些个旁门左道，擅自动用禁术只为了给自己续命！还有掺和其他的那几个魔法世家的恶心事，把中立的态度给完全舍弃了！这个家族已经存在的时间太长了，果然还是摆脱不了衰败吗？
博萨克大袖一挥，起身离去，没有留下什么话，背影略显凄凉。
但黑色的幕影中，在老人的座位上凭空留下了石刻。
“我不愿管了，你们好自为之。”
似乎能够感受到老人在写下这段话后的萧瑟以及无奈，是有深深蕴含其中的释然，还有一股子无力感，眼睁睁的看着家族灭亡的命运轨迹显露出来却深知自己无法去改变的无力感。
但这些对于那些老古董而言，根本就不在意，看到这句话，反倒是兴奋了起来。
情绪带动着他们苍老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他们受到那个他们眼中的年轻人制约太久了，一下子情绪有些激动，毕竟一个能把在场的所有炼金术师全部干趴下的狠人，一个单挑六大元素大魔法师级别的炼金术师，生怕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嘎了，现在他放弃了，怎么不激动！
有的老人甚至流出了眼泪，天见得之前被揍成了什么样子！
“快快快，赶紧让人安排上，监督好那个小子，这样一定能找到那个混账，辱我们身为炼金的身份，私自研究禁忌，这份罪恶不可原谅，清理门户，维护家族脸面！”
“这次是明显的挑衅，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一次直接动手了！”
“只要是与他有关，直接杀掉，无须顾忌，并借此定位杀掉真身，因为他的附身者不会吐露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唯一作用就是泄愤！记住，直接杀掉！只要他附身那就足够的恶心人！”
尖锐而又嘶哑的声音响彻漆黑的殿堂内，漆黑幕影之下的那些人却还没有露出真的面孔。
一道身影也悄然从黑影中飘去，几乎察觉不到他是何时到来的。
而这个人，似乎不是弗拉梅尔家族的人。
他们是这个家族的底蕴，也是这个家族的掘墓人。
他们的存在本身呢就是一部历史。
凡是在这里的，至少都有五百岁了，年纪更大的可能都已经有了七八百岁，当然可能是有一些还埋在地底，没有掘出来的老古董。
整个弗拉梅尔家族起源于一个历史上最伟大的炼金术师——尼古拉斯·弗拉梅尔。
这是在西方世界少有的具有了千年以上历史的魔法世家，这是很少见的。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三千年六百年的历史是西方世界与东方世界的争端，也是因为在三千六百年前东西方世界原本所处的板块发生了碰撞，东西方的历史开始了交接。
而弗拉梅尔家族的始祖尼古拉斯则是在三千六百年前的神话时代末期诞生的。
历史可谓是极为的悠久。
但也是如同少年所吐槽的一样，固步自封是老一辈的习俗。
他们禁止出现现代的电子设备，虽然下面的孩子们不会听话吧。
他们最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就当是对叛逆后辈的宽恕。
他们的年级没有阻碍他们，他们的目标没有让他们畏足不前，他们除了某些重要的人选，全部待在家族内部的禁魔石这里，去研究炼金，去试图达到先祖尼古拉斯所曾达到的境界，也是所有的炼金术师的愿望，贤者之石！
但奈何他们连魔法石与禁魔石都炼制不出来。
尤其是后者，前者他们只有炼出一些伪造品，根本没有原版的无限魔力供应，后者更是连毛都碰不到。
这也成了他们之后努力的方向。
对此最为痴狂的西尔维娅则是专注地用着某种特殊的魔法道具进行着对禁魔石的研究以及一些测算。
于她而言，炼金术的进步是她最为渴望的。
她已经不够年轻了，已经有整整三百岁了，她的时间还很充足，所有的长寿者必定舍弃了某些东西，这也遵循炼金的等价交换，但奈何她还付出了别的代价。
也就是维持了她的这副美貌。
涉及因果的炼金禁术，也就是命运石的炼制。
就是造成了二十一年前那场灾祸的幕后指使者之一。
没办法，她为了活下来，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容，默许了后面的所有的针对自家后辈的还有他的朋友的一系列的行动，同时她本身还进行了参与，这也让她获得了命运石的原材料，某一场悲剧，所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但现在看来效果也不错，她能清楚的知晓自身还有足足七八十年可活，说明造成的影响足够大。
至于事后的那个后辈······
想到这里，西尔维娅则是冷笑，一个后辈而已，即便是再有天赋，最后还不是落得那个局面，既然妄图触犯那个禁忌。
摇了摇头，她继续研究自己手上的禁魔石碎块，紫色的外皮，有着凹痕，还有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刮痕，内里有些浑浊，不像是魔法石那样晶莹剔透，水蓝蓝的浸润银光，看起来就让人感觉赏心悦目。
突然，她似乎察觉到了不对，朝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
好几个老人同时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扭头看向天空。
他们能察觉到一股强烈的魔法波动，但是他们没有心慌，他们身处于禁魔石的范围内，魔法根本不可能产生什么效果。
他们是这么想的，西尔维娅也是这么想的。
但很快，他们发现自己错了。
猩红的血痕自空中划过，直直地射向西尔维娅。
如同没入眉心的子弹，只留下一个血洞。
直直站立的西尔维娅就这样死了，死的不明不白，死的稀里糊涂。
就连她死之前的神情还是惊恐以及不可思议的模样。
有些东西迟早会来，只不过来的时候可能早就失去了其本身具有的意义了。
就像是迟到的正义，其本身已经没有了正义本身的意义了。
······
看着高台上的几个苍老却依旧有着压迫感的身影，亚岱尔连动作都不敢有。
在这个昏暗漆黑的空间里，只能清晰的听到呼吸声，尤其是他身边的霍恩的。
对方的呼吸声急促且紊乱，明显的是紧张过头。
而他自己则是有些紊乱，但没有急促。
而且他的心里有鬼，他似乎是接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这是少有的家族族老非正常死亡，这是几百年来第一次。
这个时候，高台之上，黑暗中，一个沧桑的嗓音响起，带着独有的岁月感缓缓开口。
“孩子们，我相信你们不敢说假话，但是我就想知道一个问题······”
“额咳咳——”
掐着嗓子的声音响起，老者咳嗽了几声。
接着继续说：“你们没有从这日记中拿到别的东西吗？”这道声音严肃认真又极为严厉。
霍恩与亚岱尔皆是浑身一颤。
但是都没有开口说话。
昏暗中，少年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到了一双如同鹰隼一样的眸子，下意识的低下了头避免与之对视，那眼神所蕴含的力量让他望而生畏。
他咬了咬牙主动地说出了一部分事实。
“先祖，我姑且先这么称呼您。”
黑暗中的那双眼睛微微眯了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拿到日记本后，由我滴下血滴，然后日记本呢就把我的血液给吞噬了，之后就是那道红色的光华遁走，我们都在注视那道红色光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那日记本中还有没有别的东西，您说，谈何‘拿’这个字？”
随之越步而上。
锐利的目光又来回扫视了几下，最后察觉是真的没有异样之后，这才收回了视线。
看着少年的脚步似乎有些靠前，他出声提醒：“你走的有点儿靠前了。”
少年闻言，冷汗一下子淌了下来，于是乎听话的退了退，同时把头低得更低了。
霍恩更是为他捏了一把汗，这是被视为逾越，即便这次没有事儿，亚岱尔也已经······
许久，他们才听到老人一句轻飘飘的“走吧”，如释重负的退了场。
隐匿于黑暗的七八道身影此刻开始了交流，在没有任何的其他的人插手的情况下。
“那孩子说谎了。”
“要不要盯着他？”
“那自然是要盯着，不盯着等着下面别的人死吗？”
“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们中的几个人默许，就凭西尔维娅那个蠢货怎么可能指使得动弗拉梅尔的所有资源以及人力！”
“而且，都清楚得很，东方世界的实力还有年轻一辈的实力涨得太快了已经不是两百年前任凭我们和自由之都的科技辗轧的弱者了，他们重新开始了复兴！”
“可是那个蠢货却喜欢上了那个东方的人，这是我们所不允许的！”
“都闭上嘴！”那双如鹰隼一般的眸子再度变得凌厉异常。
环顾着同样身处于漆黑的幕影之下的几个人，老人是他们其中最年轻的，仅仅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但却是一堆人中最有话语权的。
要知道，炼金术师做的最多的是幕后研究，而这个老头······
他是炼金术师中异类，专精了战斗力，博萨克·弗拉梅尔，一个极为初中的老头，而且这个人的杀意是格外的重，而他也是少有的对伯奎斯特那一代人没有暗中下手的人，因为他不屑于此，觉得年轻人应该有一些朝气，闯祸不要紧，也是他力排众议保住了伯奎斯特，但后来伯奎斯特确实让他失望，既然触犯了禁忌，擅自动用并研究“生命炼成”。
最后也是这位老人亲自动手差点儿杀掉了伯奎斯特，也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后续的为自己的那一脉争权夺利，这个老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底线是不能剥夺伯奎斯特所属的那一脉应有的权利，剩下的让他的那一脉的后人去自己夺回来。
博萨克看着一帮每天只顾勾心斗角，虽然还保持着对炼金巅峰的追求，但早就不如以前纯粹，尤其是研究一些个旁门左道，擅自动用禁术只为了给自己续命！还有掺和其他的那几个魔法世家的恶心事，把中立的态度给完全舍弃了！这个家族已经存在的时间太长了，果然还是摆脱不了衰败吗？
博萨克大袖一挥，起身离去，没有留下什么话，背影略显凄凉。
但黑色的幕影中，在老人的座位上凭空留下了石刻。
“我不愿管了，你们好自为之。”
似乎能够感受到老人在写下这段话后的萧瑟以及无奈，是有深深蕴含其中的释然，还有一股子无力感，眼睁睁的看着家族灭亡的命运轨迹显露出来却深知自己无法去改变的无力感。
但这些对于那些老古董而言，根本就不在意，看到这句话，反倒是兴奋了起来。
情绪带动着他们苍老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他们受到那个他们眼中的年轻人制约太久了，一下子情绪有些激动，毕竟一个能把在场的所有炼金术师全部干趴下的狠人，一个单挑六大元素大魔法师级别的炼金术师，生怕一个不顺心就把自己嘎了，现在他放弃了，怎么不激动！
有的老人甚至流出了眼泪，天见得之前被揍成了什么样子！
“快快快，赶紧让人安排上，监督好那个小子，这样一定能找到那个混账，辱我们身为炼金的身份，私自研究禁忌，这份罪恶不可原谅，清理门户，维护家族脸面！”
“这次是明显的挑衅，这么多年来只有这一次直接动手了！”
“只要是与他有关，直接杀掉，无须顾忌，并借此定位杀掉真身，因为他的附身者不会吐露任何有价值的信息，唯一作用就是泄愤！记住，直接杀掉！只要他附身那就足够的恶心人！”
尖锐而又嘶哑的声音响彻漆黑的殿堂内，漆黑幕影之下的那些人却还没有露出真的面孔。
一道身影也悄然从黑影中飘去，几乎察觉不到他是何时到来的。
而这个人，似乎不是弗拉梅尔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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