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怒问六大派
光明顶圣火坛广场之上，此时就如人间炼狱一般，杨坚手持长刀，刀刃残缺，可却无人敢怀疑此刀的锋利，只因这刀现在握在杨坚的手中。
杨坚站在满地残尸之中，鲜血将他的衣物头发都给染成了暗红色，剩下的五大派之人看着犹如恶魔的杨坚，内心不住的恐惧。
少林寺空智大师道：“不知施主到底是谁，今日造下如此杀孽，不怕日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杨坚听闻，冷笑一声，正准备应答，却听身后有人呼喊：
“傲苍哥哥”
杨坚转身，一道身影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哥哥，你这两年去哪里了，不悔好想你”
杨坚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两手无措，想拥抱她，却怕自己手上的鲜血弄脏少女的衣物，最后还是忍不住用左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发。
“不悔，不怕，哥哥回来了，没人能再伤害你了”杨坚声音有点哽咽，但却无比坚定。
少女也就是杨不悔，明教光明左使杨逍之女，当年庄铮带着杨坚来到光明顶，因杨坚年幼，而他要时常执行任务，所以就委托杨逍帮忙照看，而杨不悔也刚到光明顶不久，所以时常爱粘着杨坚，杨坚虽然身体才7岁，但其实已经17岁了。杨坚对可爱机灵的杨不悔也十分喜爱，一直将杨不悔当妹妹一样疼爱，直到两年前收到陈阳的信息才突然离开。
杨坚从怀里拿出一个蟠桃，对杨不悔轻声说道：“不悔，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
杨不悔抬起头，看着杨坚拿出的蟠桃，嘟着嘴道：“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老是拿这些东西逗我”
说着，还是接过了蟠桃，也不顾干不干净，张嘴咬了一口，吃着吃着眼泪就开始掉了下来。
“哥哥，你走后我就一直在找你，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爹爹说你出去做任务去了，很快就会回来，我就每天在光明顶上山路口等着，等了好久你都没回来，今天这些人突然就杀了上来，爹爹问我怕不怕死，我说我不怕，我记得哥哥说过。永远不要在敌人面前露出懦弱，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怕的，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我死了就见不到哥哥了，我怕哥哥知道我死了，会伤心，哥哥，我是不是太胆小了啊”
看着杨不悔那帘珠般掉落的泪水，杨坚心里一阵刺痛，伸手擦了擦杨不悔脸上的眼泪，杨坚道：“不怕啊，不悔，哥哥回来了，以后谁敢欺负不悔，哥哥就杀了他”
杨不悔听见杨坚的话，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坚抱着杨不悔，转身看向五大派的人，对着空智道：“你说我造下杀孽，说我要下地狱，可是你看看，你们杀的人少吗？你们六大派的人是人，那我明教兄弟就不是了吗？他们一样有父母兄弟，他们一样有妻子儿女，他们就该死吗？”
听见杨坚的话，空智一阵语噎，这时，崆峒五老出声道：“你明教祸乱江湖，杀害武林众多弟子，我们今日上山，是为除魔卫道，而我们也出言规劝过他们，可他们却执迷不悟，我们也只是出于无奈才痛下杀手”
杨坚听见崆峒五老的话，不由怒极而笑：“哈哈哈哈，好一个除魔卫道，我明教做了什么？让你们能如此认定我明教是魔教？”
崆峒五老道：“你明教金毛狮王谢逊，当年上我崆峒派打伤我三位师弟，杀害我崆峒数位弟子，抢走我崆峒派七伤拳谱，而后几年时间中杀死打伤武林同道三十多位，在武林大会上为了抢夺屠龙宝刀更是打死各派弟子无数，少林空见神僧为了度化他好言相劝，却都惨遭毒手，而近几年，你明教弟子追杀峨眉派弟子，搅动武林，你说你明教算不算魔教？”
崆峒五老义正言辞，言语犀利，五大派的人听见后纷纷向杨坚喝问。
杨坚却不为所动，冷声反击道：“谢逊之事乃是其师傅混元霹雳手成昆恶下狠手，杀害其一家十三口，而后成昆改装换面，隐藏于各门各派，谢逊为报血仇才大开杀戒，空见明知成昆恶行，却还故作好人，也是该死。谢逊行为也的确有罪，但我明教弟子何其无辜，你们要报仇，找谢逊啊，而这几年，我明教弟子和峨眉派为敌，是因当年灭绝命令我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爱人纪晓芙暗算杨左使，纪女侠不肯，灭绝就一掌打死了她，杨左使是为报仇才与峨眉为敌，而你们这些自诩名门正派之人，不分对错，不问缘由，便杀害我明教数千兄弟，你们所作所为又算什么？”
听见杨坚的话，五大派的人尽皆沉默，空智空闻默念佛号，宋远桥等人也低头不语，而武当殷梨亭听见是灭绝杀了纪晓芙后，更是心思大乱，疯癫之下跑下山去。
杨坚不管五大派众人所想，接着道：“你们说我明教为魔教，那你们可知，这些年，元军占我国土，欺我百姓，我明教弟子四处起义，抵抗元朝，死伤无数，而你们呢？整天为了什么武林至尊，打打杀杀，你们可曾想过，我大汉子民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可有为我大汉江山做过什么？今日，若不是我明教数万弟子在中原各地抵抗元军，你们六大派这几千人怎么可能上得了我光明顶？”
杨坚声音响彻整个光明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五大派等人耳边乍响，心中不经怀疑自己等人所做所为。空智更是一口鲜血喷出，全身气息紊乱，精神一下萎靡不振，跌坐在地，少林寺众人急忙上前扶住他。
空智在众人搀扶下站起身，推开众人，空智上前两步，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傲苍施主，你所言可是事实？”
杨坚冷冷道：“我没义务向你证明，要问真假，你不如问问自己”
空智闻言缓缓闭上眼睛，过了半响，空智眼角流下一行泪水，悲声道：“贫僧本以为此次围攻明教，是为正举，却不知实为奸人挑拨，被人蒙骗，犯下这滔天罪孽，万死难辞其咎”
空智睁眼看了一下这光明顶惨死的明教与各派弟子，随后，面向杨坚，语气忏悔道：“按说我六大派之人行此错事，就算全部身死当场也是应该，但恳请傲苍施主留剩下的六大派弟子一命，让他们留下有用之身，日后帮助明教抵挡元军，为此生罪孽赎罪”
“今日之事，皆因贫僧识人不明，受我那圆真师侄和峨眉灭绝师太所骗，身为六大派共同推举领导之人，未经查明，便造下杀孽，贫僧自知罪孽深重，愿以一己罪躯抗下所有罪孽，希望明教各位能够心怀善念，放其余人下山”
杨坚怒极而笑，愤怒道：“空智大师果然慈悲啊，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罪孽，哈哈哈，就算我答应，你问问我明教众人答不答应，你问问这光明顶上数千冤魂答不答应啊”
听闻杨坚愤怒的喝问，五大派之人皆是面露惭愧，低着头不敢看他。空智大师双手合十，闭上眼低声念了一声佛号，随后，心中做出决定，两眼睁开，目光之中尽是决绝之色。
“嘭”
空智大师猛的一下，跪在地上，用力之大，将地上石板都跪的碎裂开来，膝盖埋入地里，两条腿直接断裂，鲜血将泥土沁湿。
“方丈”
“师兄”
“空智大师”
看见空智的举动，少林和其他人惊呼出声，少林寺空闻等人急忙上前，想将空智大师扶起来。
“别过来”
空智呵斥一声，随后转头，看着少林众僧道：“今日之错，全由我起，少林寺众弟子听令”
“在”
“今日之后，少林寺弟子回到寺内，不得再下山，日日诵念往生经，为今日枉死之冤魂超度，直至明教起义，少林须全力相助”
“少林弟子听令”
空智下令，少林众僧面色悲戚的应是，听见门下弟子应声，空智露出一丝笑容，而后转身面向杨坚和明教众人，道：“贫僧自知罪孽之躯，难以承受这光明顶上诸多冤魂，是以愿在我死后，以我残躯，长跪于此，这光明顶上冤魂不消，贫僧尸首一日不起”
听闻空智大师决绝的话语，少林与其余五派之人皆是面露悲戚之色，杨坚冷笑一声，正准备出声，这时，圣火坛内的明教众人在陈阳帮助下成功将伤势压制，走到杨坚身旁，杨逍道：“算了，傲苍，让他们走吧，今日光明顶上流的血已经够多了”
陈阳也走了过来，拍了拍杨坚的肩膀，一句话没说，只是眼神之中透出支持，无论杨坚如何选择，陈阳都会支持他。
杨坚转头看着明教众人，发现大家都面露悲伤，精神疲惫，就连平日最不靠谱的周颠都一脸悲戚，说不出话了。
低头看着拉住自己衣服，望着空智露出不忍神色的杨不悔，杨坚周身萦绕的杀气渐渐消散，内心的愤怒也慢慢平息。
杀意消散后，杨坚只感觉内心一阵悲切，转头看着五大派的人，杨坚语气冰冷的道：“今日留你们一命，望你们日后能多为黎民百姓着想，多为我们汉室做事，为自己今日的罪孽赎罪”
听见杨坚的话，空智面露笑容，内心的负罪感总算消散了一些，念了一声佛号后，两眼缓缓合闭，周身内力一震，已经散功自绝心脉而亡。
杨坚站在满地残尸之中，鲜血将他的衣物头发都给染成了暗红色，剩下的五大派之人看着犹如恶魔的杨坚，内心不住的恐惧。
少林寺空智大师道：“不知施主到底是谁，今日造下如此杀孽，不怕日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杨坚听闻，冷笑一声，正准备应答，却听身后有人呼喊：
“傲苍哥哥”
杨坚转身，一道身影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
“哥哥，你这两年去哪里了，不悔好想你”
杨坚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两手无措，想拥抱她，却怕自己手上的鲜血弄脏少女的衣物，最后还是忍不住用左手摸了摸少女的头发。
“不悔，不怕，哥哥回来了，没人能再伤害你了”杨坚声音有点哽咽，但却无比坚定。
少女也就是杨不悔，明教光明左使杨逍之女，当年庄铮带着杨坚来到光明顶，因杨坚年幼，而他要时常执行任务，所以就委托杨逍帮忙照看，而杨不悔也刚到光明顶不久，所以时常爱粘着杨坚，杨坚虽然身体才7岁，但其实已经17岁了。杨坚对可爱机灵的杨不悔也十分喜爱，一直将杨不悔当妹妹一样疼爱，直到两年前收到陈阳的信息才突然离开。
杨坚从怀里拿出一个蟠桃，对杨不悔轻声说道：“不悔，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
杨不悔抬起头，看着杨坚拿出的蟠桃，嘟着嘴道：“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老是拿这些东西逗我”
说着，还是接过了蟠桃，也不顾干不干净，张嘴咬了一口，吃着吃着眼泪就开始掉了下来。
“哥哥，你走后我就一直在找你，找了好久都没找到，爹爹说你出去做任务去了，很快就会回来，我就每天在光明顶上山路口等着，等了好久你都没回来，今天这些人突然就杀了上来，爹爹问我怕不怕死，我说我不怕，我记得哥哥说过。永远不要在敌人面前露出懦弱，但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怕的，我不怕死，我只是怕我死了就见不到哥哥了，我怕哥哥知道我死了，会伤心，哥哥，我是不是太胆小了啊”
看着杨不悔那帘珠般掉落的泪水，杨坚心里一阵刺痛，伸手擦了擦杨不悔脸上的眼泪，杨坚道：“不怕啊，不悔，哥哥回来了，以后谁敢欺负不悔，哥哥就杀了他”
杨不悔听见杨坚的话，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坚抱着杨不悔，转身看向五大派的人，对着空智道：“你说我造下杀孽，说我要下地狱，可是你看看，你们杀的人少吗？你们六大派的人是人，那我明教兄弟就不是了吗？他们一样有父母兄弟，他们一样有妻子儿女，他们就该死吗？”
听见杨坚的话，空智一阵语噎，这时，崆峒五老出声道：“你明教祸乱江湖，杀害武林众多弟子，我们今日上山，是为除魔卫道，而我们也出言规劝过他们，可他们却执迷不悟，我们也只是出于无奈才痛下杀手”
杨坚听见崆峒五老的话，不由怒极而笑：“哈哈哈哈，好一个除魔卫道，我明教做了什么？让你们能如此认定我明教是魔教？”
崆峒五老道：“你明教金毛狮王谢逊，当年上我崆峒派打伤我三位师弟，杀害我崆峒数位弟子，抢走我崆峒派七伤拳谱，而后几年时间中杀死打伤武林同道三十多位，在武林大会上为了抢夺屠龙宝刀更是打死各派弟子无数，少林空见神僧为了度化他好言相劝，却都惨遭毒手，而近几年，你明教弟子追杀峨眉派弟子，搅动武林，你说你明教算不算魔教？”
崆峒五老义正言辞，言语犀利，五大派的人听见后纷纷向杨坚喝问。
杨坚却不为所动，冷声反击道：“谢逊之事乃是其师傅混元霹雳手成昆恶下狠手，杀害其一家十三口，而后成昆改装换面，隐藏于各门各派，谢逊为报血仇才大开杀戒，空见明知成昆恶行，却还故作好人，也是该死。谢逊行为也的确有罪，但我明教弟子何其无辜，你们要报仇，找谢逊啊，而这几年，我明教弟子和峨眉派为敌，是因当年灭绝命令我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爱人纪晓芙暗算杨左使，纪女侠不肯，灭绝就一掌打死了她，杨左使是为报仇才与峨眉为敌，而你们这些自诩名门正派之人，不分对错，不问缘由，便杀害我明教数千兄弟，你们所作所为又算什么？”
听见杨坚的话，五大派的人尽皆沉默，空智空闻默念佛号，宋远桥等人也低头不语，而武当殷梨亭听见是灭绝杀了纪晓芙后，更是心思大乱，疯癫之下跑下山去。
杨坚不管五大派众人所想，接着道：“你们说我明教为魔教，那你们可知，这些年，元军占我国土，欺我百姓，我明教弟子四处起义，抵抗元朝，死伤无数，而你们呢？整天为了什么武林至尊，打打杀杀，你们可曾想过，我大汉子民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可有为我大汉江山做过什么？今日，若不是我明教数万弟子在中原各地抵抗元军，你们六大派这几千人怎么可能上得了我光明顶？”
杨坚声音响彻整个光明顶，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在五大派等人耳边乍响，心中不经怀疑自己等人所做所为。空智更是一口鲜血喷出，全身气息紊乱，精神一下萎靡不振，跌坐在地，少林寺众人急忙上前扶住他。
空智在众人搀扶下站起身，推开众人，空智上前两步，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傲苍施主，你所言可是事实？”
杨坚冷冷道：“我没义务向你证明，要问真假，你不如问问自己”
空智闻言缓缓闭上眼睛，过了半响，空智眼角流下一行泪水，悲声道：“贫僧本以为此次围攻明教，是为正举，却不知实为奸人挑拨，被人蒙骗，犯下这滔天罪孽，万死难辞其咎”
空智睁眼看了一下这光明顶惨死的明教与各派弟子，随后，面向杨坚，语气忏悔道：“按说我六大派之人行此错事，就算全部身死当场也是应该，但恳请傲苍施主留剩下的六大派弟子一命，让他们留下有用之身，日后帮助明教抵挡元军，为此生罪孽赎罪”
“今日之事，皆因贫僧识人不明，受我那圆真师侄和峨眉灭绝师太所骗，身为六大派共同推举领导之人，未经查明，便造下杀孽，贫僧自知罪孽深重，愿以一己罪躯抗下所有罪孽，希望明教各位能够心怀善念，放其余人下山”
杨坚怒极而笑，愤怒道：“空智大师果然慈悲啊，以一己之力抗下所有罪孽，哈哈哈，就算我答应，你问问我明教众人答不答应，你问问这光明顶上数千冤魂答不答应啊”
听闻杨坚愤怒的喝问，五大派之人皆是面露惭愧，低着头不敢看他。空智大师双手合十，闭上眼低声念了一声佛号，随后，心中做出决定，两眼睁开，目光之中尽是决绝之色。
“嘭”
空智大师猛的一下，跪在地上，用力之大，将地上石板都跪的碎裂开来，膝盖埋入地里，两条腿直接断裂，鲜血将泥土沁湿。
“方丈”
“师兄”
“空智大师”
看见空智的举动，少林和其他人惊呼出声，少林寺空闻等人急忙上前，想将空智大师扶起来。
“别过来”
空智呵斥一声，随后转头，看着少林众僧道：“今日之错，全由我起，少林寺众弟子听令”
“在”
“今日之后，少林寺弟子回到寺内，不得再下山，日日诵念往生经，为今日枉死之冤魂超度，直至明教起义，少林须全力相助”
“少林弟子听令”
空智下令，少林众僧面色悲戚的应是，听见门下弟子应声，空智露出一丝笑容，而后转身面向杨坚和明教众人，道：“贫僧自知罪孽之躯，难以承受这光明顶上诸多冤魂，是以愿在我死后，以我残躯，长跪于此，这光明顶上冤魂不消，贫僧尸首一日不起”
听闻空智大师决绝的话语，少林与其余五派之人皆是面露悲戚之色，杨坚冷笑一声，正准备出声，这时，圣火坛内的明教众人在陈阳帮助下成功将伤势压制，走到杨坚身旁，杨逍道：“算了，傲苍，让他们走吧，今日光明顶上流的血已经够多了”
陈阳也走了过来，拍了拍杨坚的肩膀，一句话没说，只是眼神之中透出支持，无论杨坚如何选择，陈阳都会支持他。
杨坚转头看着明教众人，发现大家都面露悲伤，精神疲惫，就连平日最不靠谱的周颠都一脸悲戚，说不出话了。
低头看着拉住自己衣服，望着空智露出不忍神色的杨不悔，杨坚周身萦绕的杀气渐渐消散，内心的愤怒也慢慢平息。
杀意消散后，杨坚只感觉内心一阵悲切，转头看着五大派的人，杨坚语气冰冷的道：“今日留你们一命，望你们日后能多为黎民百姓着想，多为我们汉室做事，为自己今日的罪孽赎罪”
听见杨坚的话，空智面露笑容，内心的负罪感总算消散了一些，念了一声佛号后，两眼缓缓合闭，周身内力一震，已经散功自绝心脉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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