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营地
红土荒原.兽人大营
部落首领们在高台的主位上大口吃肉喝酒，下方的兽人勇士们赤手空拳的相互斗殴。
两边的战士们疯狂为自己部落的勇士叫好加油：“干翻铁矛的杂碎。”
“往中间踢，踢碎黑齿们的软蛋。”
......
一把椅子被激动的兽人观众扔到中间的擂台，撞在兽人勇士肌肉虬结恶后背啪的一声四分五裂，兽人勇士不满的转过身朝背后的观众发出怒吼。
“吼你吗，你个黑齿杂碎。”兽人观众们就没一个吃素的，立马更多木棒，椅子，吃到一半的烤猪蹄...朝兽人勇士雨点般砸去。
还在擂台上互殴的其他勇士们纷纷被殃及池鱼。
“铁矛的垃圾，注意你爹。”一个兽人勇士如是道。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抛物，观众们发现砸东西可比看勇士打架有意思多了，有些热血上头的观众身边没有杂物，干脆就把随身的狼牙棒朝勇士们扔过去。
.....
狼牙棒将一个兽人勇士砸的鲜血直流，不满的勇士们干脆放弃面前的对手转身朝两边的观众冲了过去，没过多久部落勇士比武就演变成了全场大互殴。
本就年年内战的兽人们早看其他部落的垃圾不顺眼，混战里虽然没有动用武器，却都是不约而同的朝对方要害下死手。
高台上的部落首领们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每当有一个其他部落的兽人被击中要害倒地不起时，酒液和碎肉就会从他们长着獠牙的大嘴里飞溅而出，使他们兴奋大叫：“干的好。”
严酷的环境造就了雪原兽人们好斗的性格，在雪原兽人的习俗里，弱者不配活着，将希望留给生者是他们残酷的温柔。
在大营里进行雪原兽人喜闻乐见的饭后运动时，一个毛发苍白，身上遍布纹身的老年兽人在一队和他们纹着同样图腾的兽人战士护送下穿过混乱的互殴人群，走到高台之上。
老年兽人向最上首的联军首领弯腰行礼：“兽人的拯救者，战无不胜的血牙大统领，霜狼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血牙大统领是个身材魁梧，毛发青黑的兽人，光是坐着就有老兽人站着那么高给人极强的压迫感：“哈伯.霜狼，你不是去安息山脉阻截逃跑的精灵了吗，为何回来？”
“禀告大统领，就在三天前我们各处的营地遭遇了精灵的袭击，靠近安息防线的七八个营地短时间内就被精灵的军队全部攻破，我重新组织部霜狼勇士们去支援营地时也遭遇了精灵的埋伏，不得不先回来禀报大统领。”
“这么说你现在是被精灵们打败，不但丢了营地，还跑回来和我求救，是这样吗。”血牙大统领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意味莫名的看着高台中间的霜狼族长。
两边刚刚还在为下面群殴叫好的部落首领们刷的一下回过头眼神危险的注视年老的霜狼族长犹如看着待宰的肥肉。
在雪原兽人的传统里可没有团结有爱这种事，雪原上的猎食者一旦受伤流血马上便会引来其他掠食者的觊觎。
这是每个能健康长大的雪原兽人都明白的真理，霜狼族长身后一个年轻的兽人焦急的辩解道：“大统领，精灵们军队中有六个比暴熊更有力量比雪豹跑得更快的勇士，就是因为他们冲散了我们的阵型，我们才会被精灵打败...”
哈哈哈....
兽人首领们发出一阵激烈的嘲笑，一个兽人居然在害怕精灵，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霜狼族长重重一巴掌拍在年轻兽人的脸上：“住嘴，这是族长会议哪有你发言的权力，向大统领认错。”
年轻兽人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嘴巴里吐出一颗牙齿，在父亲的怒视下不甘的面向大统领跪下：“巴尼.霜狼为自己的鲁莽发言，向大统领请罪。”
这番姿态更加让信奉弱肉强食的兽人族长们瞧不上。
“软弱的霜狼，竟然需要用下跪请求原谅，根本不配做一个强大的兽人。”来自首领们的嘲讽，让巴尼倍感屈辱，如果不是父亲，他宁愿用鲜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这些兽人根本不知道他们遭遇的那支精灵军队的可怕，即便没有那六个强大的仿佛传说英雄的精灵，里面每个士兵都和兽人里最精锐的狂化部队一样没有痛觉，悍不畏死。
不，应该说是把死亡看做荣誉，回想到那个被自己刺穿心脏的精灵士兵脸上满足的微笑，在雪原中历经厮杀的年轻兽人仍然忍不住一阵恶寒。
“老哈珀，你们失败的原因，是像这个年轻霜狼说的那般吗？”血牙大统领发问道。
“我们遭遇的那支精灵军队里确实有六个强大的勇士，但霜狼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我的领导无方，傲慢让我辜负了大统领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但请大统领再给霜狼一次机会。”
“弱者，不配和我们坐在一起。”侧面一个身材高大每个獠牙都被染成黑色的兽人站了起来：“霜狼居然软弱到让一个老年的兽人做他们族长时我就知道这条狼已经没有了能够捕猎的利齿，现在是时候按照兽人的传统了。”
兽人的传统，弱者不配活着，失败的霜狼就该被其他部落分食而亡。
“按照传统。”
“按照传统。”
....
黑齿族长的话得到了高台上大部分兽人族长的响应，他们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从流血的战友身上分一杯羹。
“肃静！”
血牙大统领踹翻了面前的案几，食物和餐刀滚落在地：“忘记我们的结盟时的誓言了吗，我是部落的大统领，我把你们从严酷的雪原带进丰足的精灵之国，那你们就该遵照誓言听从我的命令!”随着大统领的怒喝，高台上的场面为之一冷。
黑齿族长不甘的辩解道：“但兽人的传统...“
血牙大统领把地上的餐刀踢到他的面前：“按照兽人的传统，你拿起地上的刀在决斗中战胜我，之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次是黑齿族长成为了其他兽人族长的注视目标，他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不像个老练的掠食者。
黑齿族长捡起地上的餐刀，走到大统领面前扶起案几恭敬的放好：“战无不胜的大统领，黑齿的勇愿意士遵从你的命令为你而战。”
“那你们呢。”血牙大统领环顾四周，兽人族长们纷纷低头以示服从。
“既然没有其他兽人反对，那按照雪原时的誓言，这次联和我们无分彼此，团结一心，霜狼受伤就是我们所有兽人受伤。必须对精灵以牙还牙，我决定出兵安息山脉。”
“请等一下，大统领。”坐在血牙大统领左侧的雪鹰族长说道：“我们已经抢到了几年都吃不完的食物和大批精灵奴隶，安息山脉号称精灵帝国铁壁，地形崎岖，城墙高深，何必把我们勇士们的生命白白浪费在那里呢，请大统领三思？”
血牙大统领横了一眼雪鹰族长，对其他兽人族长说道：“每个兽人都知道要在严酷的冬季找到鲜美的肥鱼需要扒开厚厚的冰层，安息防线就是精灵们的冰层，而我们兽人则是雪原最好的猎手，告诉我，在能冻死兽人的寒冷天气里，你们会去湖上扒开冰层抓鱼吗？”
“去！”
“安息山脉后有比肥鱼更可口的食物，比雪鹿更漂亮的高等精灵，你们想要吗？”
“要！”
“那现在大声告诉我，你们是要跑回雪原的窑洞里对着篝火啃着干巴巴的麦饼，还是和我一起冲进精灵们的帝国腹地抢他丫的？”
“抢他丫的。”
“我要抢个精灵公主。”
“我要抢十个精灵公主。”
....
血牙大统领满意的看着热血沸腾的兽人族长们，霜狼的失败正和他心意，给了他继续深入精灵帝国的理由。
格鲁.血牙比下面这群只会争权夺利好勇斗狠满脑子肌肉的兽人看得更远，雪原的气候一年比一年恶劣，到今年本就短暂的春季更是完全消失，便是这次抢到满足兽人们十年需求的粮食，在雪原上兽人们也只会生活的愈加困难。
他要抢回红土荒原这块广袤的祖先之地，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
要实现这个目标，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隐忧，精灵虽软弱数量却比生活在苦寒雪原的兽人多太多了，精灵们可以输十次二十次，兽人输掉一次跑过雪原继续那种部落内战的日子，下次再能组建二十万联军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听说精灵们阶级固化，崇信神灵，几千万野精灵被几十万高等精灵们牢牢统治两千年。
这在雪原上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如果下面哪个兽人族长的部落拥有一百万部落勇士，他现在马上就会杀掉血牙大统领自立为王。
虽然无法理解精灵们的行为，但有利可图就行。
格鲁.血牙希望一切顺利，打进精灵王城逼迫高等精灵割让红土荒原和上面生活的野精灵平民，在格鲁.血牙想来野精灵们能给高等精灵做狗，换个主人也没什么吧。
血牙大统领畅想未来时，三大部落之一的雪鹰族长却忧虑的注视热血沸腾的兽人们。
他也深深明白精灵庞大人口下的战争潜力，在他看来现在还不是宰杀病入膏肓的精灵帝国的好机会。
腐朽的精灵贵族们甚至连边境驻军的口粮和武器都要贪墨，发生大乱是迟早的事情，兽人们筹码太少，不如先见好就收，待时而动。
但谁让他不是大统领，不是他带领兽人战胜红土荒原的精灵边军呢，再不愿意也只能听命行事。
雪鹰族长看着血牙大统领下意识的握紧手中餐刀：“希望一切顺利。”
部落首领们在高台的主位上大口吃肉喝酒，下方的兽人勇士们赤手空拳的相互斗殴。
两边的战士们疯狂为自己部落的勇士叫好加油：“干翻铁矛的杂碎。”
“往中间踢，踢碎黑齿们的软蛋。”
......
一把椅子被激动的兽人观众扔到中间的擂台，撞在兽人勇士肌肉虬结恶后背啪的一声四分五裂，兽人勇士不满的转过身朝背后的观众发出怒吼。
“吼你吗，你个黑齿杂碎。”兽人观众们就没一个吃素的，立马更多木棒，椅子，吃到一半的烤猪蹄...朝兽人勇士雨点般砸去。
还在擂台上互殴的其他勇士们纷纷被殃及池鱼。
“铁矛的垃圾，注意你爹。”一个兽人勇士如是道。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抛物，观众们发现砸东西可比看勇士打架有意思多了，有些热血上头的观众身边没有杂物，干脆就把随身的狼牙棒朝勇士们扔过去。
.....
狼牙棒将一个兽人勇士砸的鲜血直流，不满的勇士们干脆放弃面前的对手转身朝两边的观众冲了过去，没过多久部落勇士比武就演变成了全场大互殴。
本就年年内战的兽人们早看其他部落的垃圾不顺眼，混战里虽然没有动用武器，却都是不约而同的朝对方要害下死手。
高台上的部落首领们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每当有一个其他部落的兽人被击中要害倒地不起时，酒液和碎肉就会从他们长着獠牙的大嘴里飞溅而出，使他们兴奋大叫：“干的好。”
严酷的环境造就了雪原兽人们好斗的性格，在雪原兽人的习俗里，弱者不配活着，将希望留给生者是他们残酷的温柔。
在大营里进行雪原兽人喜闻乐见的饭后运动时，一个毛发苍白，身上遍布纹身的老年兽人在一队和他们纹着同样图腾的兽人战士护送下穿过混乱的互殴人群，走到高台之上。
老年兽人向最上首的联军首领弯腰行礼：“兽人的拯救者，战无不胜的血牙大统领，霜狼向您致以崇高的敬意。”
血牙大统领是个身材魁梧，毛发青黑的兽人，光是坐着就有老兽人站着那么高给人极强的压迫感：“哈伯.霜狼，你不是去安息山脉阻截逃跑的精灵了吗，为何回来？”
“禀告大统领，就在三天前我们各处的营地遭遇了精灵的袭击，靠近安息防线的七八个营地短时间内就被精灵的军队全部攻破，我重新组织部霜狼勇士们去支援营地时也遭遇了精灵的埋伏，不得不先回来禀报大统领。”
“这么说你现在是被精灵们打败，不但丢了营地，还跑回来和我求救，是这样吗。”血牙大统领摩擦着自己的下巴意味莫名的看着高台中间的霜狼族长。
两边刚刚还在为下面群殴叫好的部落首领们刷的一下回过头眼神危险的注视年老的霜狼族长犹如看着待宰的肥肉。
在雪原兽人的传统里可没有团结有爱这种事，雪原上的猎食者一旦受伤流血马上便会引来其他掠食者的觊觎。
这是每个能健康长大的雪原兽人都明白的真理，霜狼族长身后一个年轻的兽人焦急的辩解道：“大统领，精灵们军队中有六个比暴熊更有力量比雪豹跑得更快的勇士，就是因为他们冲散了我们的阵型，我们才会被精灵打败...”
哈哈哈....
兽人首领们发出一阵激烈的嘲笑，一个兽人居然在害怕精灵，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情吗。
霜狼族长重重一巴掌拍在年轻兽人的脸上：“住嘴，这是族长会议哪有你发言的权力，向大统领认错。”
年轻兽人嘴角流出鲜红的血液，嘴巴里吐出一颗牙齿，在父亲的怒视下不甘的面向大统领跪下：“巴尼.霜狼为自己的鲁莽发言，向大统领请罪。”
这番姿态更加让信奉弱肉强食的兽人族长们瞧不上。
“软弱的霜狼，竟然需要用下跪请求原谅，根本不配做一个强大的兽人。”来自首领们的嘲讽，让巴尼倍感屈辱，如果不是父亲，他宁愿用鲜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这些兽人根本不知道他们遭遇的那支精灵军队的可怕，即便没有那六个强大的仿佛传说英雄的精灵，里面每个士兵都和兽人里最精锐的狂化部队一样没有痛觉，悍不畏死。
不，应该说是把死亡看做荣誉，回想到那个被自己刺穿心脏的精灵士兵脸上满足的微笑，在雪原中历经厮杀的年轻兽人仍然忍不住一阵恶寒。
“老哈珀，你们失败的原因，是像这个年轻霜狼说的那般吗？”血牙大统领发问道。
“我们遭遇的那支精灵军队里确实有六个强大的勇士，但霜狼失败的主要原因是我的领导无方，傲慢让我辜负了大统领的信任，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但请大统领再给霜狼一次机会。”
“弱者，不配和我们坐在一起。”侧面一个身材高大每个獠牙都被染成黑色的兽人站了起来：“霜狼居然软弱到让一个老年的兽人做他们族长时我就知道这条狼已经没有了能够捕猎的利齿，现在是时候按照兽人的传统了。”
兽人的传统，弱者不配活着，失败的霜狼就该被其他部落分食而亡。
“按照传统。”
“按照传统。”
....
黑齿族长的话得到了高台上大部分兽人族长的响应，他们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从流血的战友身上分一杯羹。
“肃静！”
血牙大统领踹翻了面前的案几，食物和餐刀滚落在地：“忘记我们的结盟时的誓言了吗，我是部落的大统领，我把你们从严酷的雪原带进丰足的精灵之国，那你们就该遵照誓言听从我的命令!”随着大统领的怒喝，高台上的场面为之一冷。
黑齿族长不甘的辩解道：“但兽人的传统...“
血牙大统领把地上的餐刀踢到他的面前：“按照兽人的传统，你拿起地上的刀在决斗中战胜我，之后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这次是黑齿族长成为了其他兽人族长的注视目标，他意识到自己操之过急不像个老练的掠食者。
黑齿族长捡起地上的餐刀，走到大统领面前扶起案几恭敬的放好：“战无不胜的大统领，黑齿的勇愿意士遵从你的命令为你而战。”
“那你们呢。”血牙大统领环顾四周，兽人族长们纷纷低头以示服从。
“既然没有其他兽人反对，那按照雪原时的誓言，这次联和我们无分彼此，团结一心，霜狼受伤就是我们所有兽人受伤。必须对精灵以牙还牙，我决定出兵安息山脉。”
“请等一下，大统领。”坐在血牙大统领左侧的雪鹰族长说道：“我们已经抢到了几年都吃不完的食物和大批精灵奴隶，安息山脉号称精灵帝国铁壁，地形崎岖，城墙高深，何必把我们勇士们的生命白白浪费在那里呢，请大统领三思？”
血牙大统领横了一眼雪鹰族长，对其他兽人族长说道：“每个兽人都知道要在严酷的冬季找到鲜美的肥鱼需要扒开厚厚的冰层，安息防线就是精灵们的冰层，而我们兽人则是雪原最好的猎手，告诉我，在能冻死兽人的寒冷天气里，你们会去湖上扒开冰层抓鱼吗？”
“去！”
“安息山脉后有比肥鱼更可口的食物，比雪鹿更漂亮的高等精灵，你们想要吗？”
“要！”
“那现在大声告诉我，你们是要跑回雪原的窑洞里对着篝火啃着干巴巴的麦饼，还是和我一起冲进精灵们的帝国腹地抢他丫的？”
“抢他丫的。”
“我要抢个精灵公主。”
“我要抢十个精灵公主。”
....
血牙大统领满意的看着热血沸腾的兽人族长们，霜狼的失败正和他心意，给了他继续深入精灵帝国的理由。
格鲁.血牙比下面这群只会争权夺利好勇斗狠满脑子肌肉的兽人看得更远，雪原的气候一年比一年恶劣，到今年本就短暂的春季更是完全消失，便是这次抢到满足兽人们十年需求的粮食，在雪原上兽人们也只会生活的愈加困难。
他要抢回红土荒原这块广袤的祖先之地，成就一番伟大的事业。
要实现这个目标，他的心里一直藏着一个隐忧，精灵虽软弱数量却比生活在苦寒雪原的兽人多太多了，精灵们可以输十次二十次，兽人输掉一次跑过雪原继续那种部落内战的日子，下次再能组建二十万联军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听说精灵们阶级固化，崇信神灵，几千万野精灵被几十万高等精灵们牢牢统治两千年。
这在雪原上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如果下面哪个兽人族长的部落拥有一百万部落勇士，他现在马上就会杀掉血牙大统领自立为王。
虽然无法理解精灵们的行为，但有利可图就行。
格鲁.血牙希望一切顺利，打进精灵王城逼迫高等精灵割让红土荒原和上面生活的野精灵平民，在格鲁.血牙想来野精灵们能给高等精灵做狗，换个主人也没什么吧。
血牙大统领畅想未来时，三大部落之一的雪鹰族长却忧虑的注视热血沸腾的兽人们。
他也深深明白精灵庞大人口下的战争潜力，在他看来现在还不是宰杀病入膏肓的精灵帝国的好机会。
腐朽的精灵贵族们甚至连边境驻军的口粮和武器都要贪墨，发生大乱是迟早的事情，兽人们筹码太少，不如先见好就收，待时而动。
但谁让他不是大统领，不是他带领兽人战胜红土荒原的精灵边军呢，再不愿意也只能听命行事。
雪鹰族长看着血牙大统领下意识的握紧手中餐刀：“希望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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