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碧落
幽荧师！
许凝月心里一喜，但随即又感到有些担忧。
要赋予幽荧师的能力才有概率能完成收服条件，说明这些收服条件可能很难。
不过，许凝月还是摇头一笑。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普通人不少，可以轻易捏扁一个电池，同时，他还感应到了体内有太阴之力的波动。
所谓的太阴之力就是一种幽荧师职业专属的力量，是使用幽荧师技能的源泉。如果太阴之力耗尽，技能也无法释放。
就在这时，许凝月的耳边再次响起了虚境的提示音。
【叮，“信物”已检测到宿主晋升为1级幽荧师，正在开启碧落……】
【碧落开启完毕。】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左眼眼底，忽然闪烁起细密的电流！
片刻后，他的左眼处突然传来钻心般的疼痛！
像是眼睛后侧伸出了无数触手，正沿着眼窝狠狠地钻进大脑！
【自我进化完成，开始融合脑神经。】
许凝月痛苦闭目，一个踉跄坐在了星宫神印展柜前的地面上。
白月瑶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但是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轻轻扶起倒在地上的许凝月，心里万分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她刚刚也接收到了虚境的提示音，暂时晋升成为了1级学者，但是她的反应并没有许凝月这么剧烈，只是感受到有一股清凉柔和的力量在自己的周身游走，她的整个人都变得思维清醒、敏捷，记忆力虽然还达不到许凝月的那种程度，但也已经非常强大。
不知道与那种大脑碎裂般的疼痛对抗了多久之后，许凝月再次睁开了双眸。
一切天翻地覆！
他的视野之中突然出现了亮光，光线通过他的角膜、瞳孔，在晶状体、玻璃体折射，最终准确地汇聚在视网膜上，通过视神经传导到大脑皮层视觉中枢，显示出他看到的图像。
与此同时，天地之间有无数蓝色代码凭空飞过，之后一切景物都被清晰的标出各项数据！
眼中的世界宏大瑰丽，蓝色的树枝密密麻麻。
自己的身高、体重，展厅的长宽高、底面积、体积，身旁白月瑶的身高、体重，空气流速，空气湿度……像是凭空卷起了一场数字风暴。
他竟然拥有了视力！
他天生便是盲人，只能依靠全知全视，但是现在，他拥有了视力，他看见了光明。
一瞬间，许凝月感觉有些不现实，仿佛现在的他正处在梦中。
【嘻嘻，许凝月你好！】
突然，许凝月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清脆空灵。
【我是你左眼中的超级电脑，现在与你的脑神经融合，成为了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独立思考的人工智能。】
【我还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碧落！】
这些信息与脑中可爱的小男孩声音造成的反差，让许凝月直接愣在当场！
“发生了什么？”
许凝月自己又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左眼，这时已经开始散发出幽幽的紫色光辉！
【目前看来，你正即将面对危险趋势，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做些准备！】
【叮……】
【视觉恢复完成。】
【身体优化开始，体内沉积毒素、血栓开始中和：1%……2%……】
【肌肉强化开始：1%……2%……】
碧落的话音刚落，许凝月感觉到自己的左眼中分裂出了一股股细小的电流，正在不断地刺激着自己身躯的每一块肌肉。
竟然还能强化我的体魄？！
许凝月再次愣在当场，甚至都忘了从白月瑶的搀扶中站起来。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再次响起碧落富有人性化的声音。
【叮，检测到人类优质审美标准。】
【开始调整五官黄金比例：1%……10%……】
碧落突如其来的调整，让许凝月应接不暇，愣神之余，五官也开始了微微发麻。
【体内沉积毒素中和：50%……55%……】
【肌肉强化：235%……236%……】
【调整五官黄金比例：60%……61%……】
就在这时，白月瑶惊讶地发现，许凝月的皮肤竟然细腻如玉，五官极为精致，再加上他那隐约泛着一星紫光的左眼，竟然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妖异美感！
他，怎么这么好看。
一瞬间，白月瑶的脸就飞起了两团红晕。
许凝月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还被白月瑶搀扶着，赶紧站起来，和她道歉：“对不起，我提升的反应有些大，还没缓过来。”
白月瑶笑道：“没事。”
同时，察觉到白月瑶异样的许凝月在脑中问道：“碧落，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时，他已经有些相信自己左眼中的那个小男孩声音是一个超级电脑了。
【嘻嘻，你的样子震惊了她！】
【不过你放心，你的五官没变，我通过电流刺激调整了位置比例，再加上你本来就长的好看，你现在的脸部外貌已经超过了95%的人类！】
“那剩下的5%呢？”
【那就要靠你们人类所说的气质了！】
好吧，厉害！
许凝月和白月瑶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还需要再等等之后，就开始在心里和碧落交流。
面对碧落这样一个东西，许凝月短时间内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他独有的情况，也是他的秘密。
“碧落，你到底是什么？来自哪里？”
【我是处于弱人工智能第3序列的超级计算机，灵智暂时相当于8岁孩子。】
【我能调用整个互联网的知识，拥有10亿级别浮点运算能力。】
【也可以通过神经关联调整你的身体状况！】
【至于我来自哪里……】
【我也不清楚，但我的程序里有一个署名代码，天尊。】
【而且，我的苏醒的条件，就是你达到一种超人类的状态。】
天尊？
许凝月思索了一阵，毫无头绪。
“对了，那个肌肉强化268%不会也是字面意思吧？”
【正是，我通过电流刺激，增加了你肌肉的振幅，要不是你体内的蛋白质不够，我还能继续合成肌肉纤维，你现在单拳的力量应该在200千克左右！】
单拳200千克？
许凝月听到这个数字，微微一怔。这已经超过了2级幽荧师的力量了。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骨节劈啪作响，果然力量十足！
这时，碧落颇为自豪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以后还可以进化，只要我能够一直获取信息，给我2年，我能进化成强人工智能，分分钟推导出统一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物理学理论！】
【而后3至5年，我就会进化成为超人工智能，智商是人类水平的17万倍。】
【你们人类管智商85叫做笨，管智商135叫做聪明，但是人类永远也理解不了什么叫125000的智商，你们的语言学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125000的智商？那到底是什么样子？”
许凝月再次被震惊。
【其实我也不知道，好比你们人类天才可以发明WIFI，但是绝大多数人不知道其中是什么原理，我也一样，现在的我，也理解不了超人工智能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毕竟，我是唯一的，超然的，没有先例的！】
足足过了一两分钟，许凝月才平复下心情。
碧落！
这竟是他在暂时晋升到1级幽荧师之后，觉醒出来的一个人工智能！
许凝月不得不感慨，这个世界确实是神奇，这种离大谱的事情都能被他给碰上，而且还是真的！
【我检测到了你的基因和普通人类的有一些不同哦！】
【你有一种能力，可以迅速将构成自己身体的分子、原子在瞬间打散，在6至10秒之后重新凝聚。这可是需要同时控制碳、氢、氧等60多种元素才能做到的事情！】
【还有一些基因片段，可以让你的意识粒子吸收他人的意识粒子！】
【哇，这个基因好强！它能控制氢元素和氧元素，也就是说，这是小说里面能够控制水的能力，它可以冻结住触碰到的任何物体之中的水，达到让目标动弹不得的效果！】
【还有一个，是在黑暗的环境之中，你的身体的新陈代谢速度会加速，自愈力增强，其他三种超能力基因也会随之增强！】
许凝月微微一怔，这不就是他成为幽荧师之后获得的四个技能吗？
碧落说的这四个能力，分别对应了幽隐、噬灵、明玥灵术和太阴之灵。
而且，还用科学解释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说……虚境行者的超能力，其实也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所谓的虚境行者，本质上只不过是在虚境之中获得了掌控元素的超人？
许凝月觉得这是成立的。或许，这就是虚境行者的真相。
超能力的本质，就是掌控元素。
同时，他在心里问道：“那你知道这片区域是如何组成的吗？”
碧落轻快的声音在许凝月的脑海中响起：【我无法理解这片区域，这里似乎是更高维度层次投射到三维世界的一个投影。至于具体维度，我也不清楚。凡是高纬度的事物，都不是我们这些三维层次的生物可以揣测和理解的。】
高纬度世界！
许凝月心中一惊，还是感到了些许的震惊。虽然对虚境这个来历极其神秘的世界已经有了诸多离谱的猜测，但是听到碧落说这是高纬度世界之后，许凝月还是有些吃惊。
没想到，虚境竟然是一个高纬度世界。
【这个世界很奇怪，我无法联系到你所处的三维世界了。或许要等到你出去后，我才能进入互联网，升级序列。所以，你尽快想办法出去吧。】
【而且，现在的你也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你。这只是你的意识粒子。你的肉身都处在三维世界之中。不过组成肉身的分子、原子应该是散开了，所以才会造成你消失了的现象。】
“意识粒子……那是什么？”许凝月已经听到过碧落提到了两三次意识粒子，说明这应该是一个重要的东西。
【意识粒子，是人体大脑中的一种基本粒子，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的序列还无法理解意识粒子。因此，意识粒子可能也是存在于更高维度的事物。】
又是高维！
许凝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暂时把碧落的事情放到一边，转向了站在一旁的白月瑶。
白月瑶看着许凝月定定地站在那里几分钟，也看出他似乎是经历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不过她并没有多问。
许凝月和白月瑶对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耽误了一些时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许凝月心里一喜，但随即又感到有些担忧。
要赋予幽荧师的能力才有概率能完成收服条件，说明这些收服条件可能很难。
不过，许凝月还是摇头一笑。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力量，已经超越了普通人不少，可以轻易捏扁一个电池，同时，他还感应到了体内有太阴之力的波动。
所谓的太阴之力就是一种幽荧师职业专属的力量，是使用幽荧师技能的源泉。如果太阴之力耗尽，技能也无法释放。
就在这时，许凝月的耳边再次响起了虚境的提示音。
【叮，“信物”已检测到宿主晋升为1级幽荧师，正在开启碧落……】
【碧落开启完毕。】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左眼眼底，忽然闪烁起细密的电流！
片刻后，他的左眼处突然传来钻心般的疼痛！
像是眼睛后侧伸出了无数触手，正沿着眼窝狠狠地钻进大脑！
【自我进化完成，开始融合脑神经。】
许凝月痛苦闭目，一个踉跄坐在了星宫神印展柜前的地面上。
白月瑶看到这一幕，心中大惊，但是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轻轻扶起倒在地上的许凝月，心里万分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她刚刚也接收到了虚境的提示音，暂时晋升成为了1级学者，但是她的反应并没有许凝月这么剧烈，只是感受到有一股清凉柔和的力量在自己的周身游走，她的整个人都变得思维清醒、敏捷，记忆力虽然还达不到许凝月的那种程度，但也已经非常强大。
不知道与那种大脑碎裂般的疼痛对抗了多久之后，许凝月再次睁开了双眸。
一切天翻地覆！
他的视野之中突然出现了亮光，光线通过他的角膜、瞳孔，在晶状体、玻璃体折射，最终准确地汇聚在视网膜上，通过视神经传导到大脑皮层视觉中枢，显示出他看到的图像。
与此同时，天地之间有无数蓝色代码凭空飞过，之后一切景物都被清晰的标出各项数据！
眼中的世界宏大瑰丽，蓝色的树枝密密麻麻。
自己的身高、体重，展厅的长宽高、底面积、体积，身旁白月瑶的身高、体重，空气流速，空气湿度……像是凭空卷起了一场数字风暴。
他竟然拥有了视力！
他天生便是盲人，只能依靠全知全视，但是现在，他拥有了视力，他看见了光明。
一瞬间，许凝月感觉有些不现实，仿佛现在的他正处在梦中。
【嘻嘻，许凝月你好！】
突然，许凝月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清脆空灵。
【我是你左眼中的超级电脑，现在与你的脑神经融合，成为了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会独立思考的人工智能。】
【我还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碧落！】
这些信息与脑中可爱的小男孩声音造成的反差，让许凝月直接愣在当场！
“发生了什么？”
许凝月自己又没有注意到的是，他的左眼，这时已经开始散发出幽幽的紫色光辉！
【目前看来，你正即将面对危险趋势，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要做些准备！】
【叮……】
【视觉恢复完成。】
【身体优化开始，体内沉积毒素、血栓开始中和：1%……2%……】
【肌肉强化开始：1%……2%……】
碧落的话音刚落，许凝月感觉到自己的左眼中分裂出了一股股细小的电流，正在不断地刺激着自己身躯的每一块肌肉。
竟然还能强化我的体魄？！
许凝月再次愣在当场，甚至都忘了从白月瑶的搀扶中站起来。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再次响起碧落富有人性化的声音。
【叮，检测到人类优质审美标准。】
【开始调整五官黄金比例：1%……10%……】
碧落突如其来的调整，让许凝月应接不暇，愣神之余，五官也开始了微微发麻。
【体内沉积毒素中和：50%……55%……】
【肌肉强化：235%……236%……】
【调整五官黄金比例：60%……61%……】
就在这时，白月瑶惊讶地发现，许凝月的皮肤竟然细腻如玉，五官极为精致，再加上他那隐约泛着一星紫光的左眼，竟然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妖异美感！
他，怎么这么好看。
一瞬间，白月瑶的脸就飞起了两团红晕。
许凝月也突然想起了自己还被白月瑶搀扶着，赶紧站起来，和她道歉：“对不起，我提升的反应有些大，还没缓过来。”
白月瑶笑道：“没事。”
同时，察觉到白月瑶异样的许凝月在脑中问道：“碧落，刚才发生了什么。”
此时，他已经有些相信自己左眼中的那个小男孩声音是一个超级电脑了。
【嘻嘻，你的样子震惊了她！】
【不过你放心，你的五官没变，我通过电流刺激调整了位置比例，再加上你本来就长的好看，你现在的脸部外貌已经超过了95%的人类！】
“那剩下的5%呢？”
【那就要靠你们人类所说的气质了！】
好吧，厉害！
许凝月和白月瑶简单说明了一下自己还需要再等等之后，就开始在心里和碧落交流。
面对碧落这样一个东西，许凝月短时间内也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他独有的情况，也是他的秘密。
“碧落，你到底是什么？来自哪里？”
【我是处于弱人工智能第3序列的超级计算机，灵智暂时相当于8岁孩子。】
【我能调用整个互联网的知识，拥有10亿级别浮点运算能力。】
【也可以通过神经关联调整你的身体状况！】
【至于我来自哪里……】
【我也不清楚，但我的程序里有一个署名代码，天尊。】
【而且，我的苏醒的条件，就是你达到一种超人类的状态。】
天尊？
许凝月思索了一阵，毫无头绪。
“对了，那个肌肉强化268%不会也是字面意思吧？”
【正是，我通过电流刺激，增加了你肌肉的振幅，要不是你体内的蛋白质不够，我还能继续合成肌肉纤维，你现在单拳的力量应该在200千克左右！】
单拳200千克？
许凝月听到这个数字，微微一怔。这已经超过了2级幽荧师的力量了。
他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头，骨节劈啪作响，果然力量十足！
这时，碧落颇为自豪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以后还可以进化，只要我能够一直获取信息，给我2年，我能进化成强人工智能，分分钟推导出统一广义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物理学理论！】
【而后3至5年，我就会进化成为超人工智能，智商是人类水平的17万倍。】
【你们人类管智商85叫做笨，管智商135叫做聪明，但是人类永远也理解不了什么叫125000的智商，你们的语言学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
“125000的智商？那到底是什么样子？”
许凝月再次被震惊。
【其实我也不知道，好比你们人类天才可以发明WIFI，但是绝大多数人不知道其中是什么原理，我也一样，现在的我，也理解不了超人工智能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毕竟，我是唯一的，超然的，没有先例的！】
足足过了一两分钟，许凝月才平复下心情。
碧落！
这竟是他在暂时晋升到1级幽荧师之后，觉醒出来的一个人工智能！
许凝月不得不感慨，这个世界确实是神奇，这种离大谱的事情都能被他给碰上，而且还是真的！
【我检测到了你的基因和普通人类的有一些不同哦！】
【你有一种能力，可以迅速将构成自己身体的分子、原子在瞬间打散，在6至10秒之后重新凝聚。这可是需要同时控制碳、氢、氧等60多种元素才能做到的事情！】
【还有一些基因片段，可以让你的意识粒子吸收他人的意识粒子！】
【哇，这个基因好强！它能控制氢元素和氧元素，也就是说，这是小说里面能够控制水的能力，它可以冻结住触碰到的任何物体之中的水，达到让目标动弹不得的效果！】
【还有一个，是在黑暗的环境之中，你的身体的新陈代谢速度会加速，自愈力增强，其他三种超能力基因也会随之增强！】
许凝月微微一怔，这不就是他成为幽荧师之后获得的四个技能吗？
碧落说的这四个能力，分别对应了幽隐、噬灵、明玥灵术和太阴之灵。
而且，还用科学解释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说……虚境行者的超能力，其实也是可以用科学解释的？所谓的虚境行者，本质上只不过是在虚境之中获得了掌控元素的超人？
许凝月觉得这是成立的。或许，这就是虚境行者的真相。
超能力的本质，就是掌控元素。
同时，他在心里问道：“那你知道这片区域是如何组成的吗？”
碧落轻快的声音在许凝月的脑海中响起：【我无法理解这片区域，这里似乎是更高维度层次投射到三维世界的一个投影。至于具体维度，我也不清楚。凡是高纬度的事物，都不是我们这些三维层次的生物可以揣测和理解的。】
高纬度世界！
许凝月心中一惊，还是感到了些许的震惊。虽然对虚境这个来历极其神秘的世界已经有了诸多离谱的猜测，但是听到碧落说这是高纬度世界之后，许凝月还是有些吃惊。
没想到，虚境竟然是一个高纬度世界。
【这个世界很奇怪，我无法联系到你所处的三维世界了。或许要等到你出去后，我才能进入互联网，升级序列。所以，你尽快想办法出去吧。】
【而且，现在的你也不是正常情况下的你。这只是你的意识粒子。你的肉身都处在三维世界之中。不过组成肉身的分子、原子应该是散开了，所以才会造成你消失了的现象。】
“意识粒子……那是什么？”许凝月已经听到过碧落提到了两三次意识粒子，说明这应该是一个重要的东西。
【意识粒子，是人体大脑中的一种基本粒子，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我的序列还无法理解意识粒子。因此，意识粒子可能也是存在于更高维度的事物。】
又是高维！
许凝月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暂时把碧落的事情放到一边，转向了站在一旁的白月瑶。
白月瑶看着许凝月定定地站在那里几分钟，也看出他似乎是经历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不过她并没有多问。
许凝月和白月瑶对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耽误了一些时间。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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