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穿越
周五下午，放学。
背好书包、拿好行李的许凝月跟着班级大队走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外面已经有了一层又一层的家长，后方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家长招呼学生的呼唤声，汽车鸣笛的喇叭声，还有汽车在地面开过，溅起尘土的声响，共同构成了现在的“人声鼎沸”。
虽也不能称之为“人声鼎沸”，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尽管许凝月的感知范围只有十米，但他在人群中还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母亲，还有和他的母亲一同前来接他的姐姐。
这并不关全知全视的事情，这是亲情、血脉之间冥冥中的联系。
就像是父母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孩子，即使看不见，但许凝月也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瞬间感知到自己的妈妈和姐姐。
他的姐姐的五官精致漂亮，圆润的鹅蛋脸看起来颇为甜美。
她穿着一袭复古校服，精致的花边衬出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她的目光柔和，没有额外的装饰，盘着黑发，发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
姐姐叫许梦月，比许凝月大三岁。
走出了校门，第一个迎上来的是姐姐。
“小月，你好啊！”
许凝月可以感受到，他的姐姐和母亲都很开心。
她抱了一下许凝月，揉了揉他的脸颊，仔细地看了看他空洞的双眸。
许凝月可以感受到她双眸中的心疼和愧疚。
他曾经问过姐姐为什么会愧疚，姐姐说，因为她没有能力让他亲眼看一看这个美好的世界。
他说，他可以感知到的。
姐姐回答，双眼看到的东西，远比你那感知的十米精彩万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把我的眼睛借给你。
从姐姐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起，许凝月对姐姐的一切抱怨都烟消云散了。
在许凝月面前，姐姐很好地隐藏了即将要涌上眼眶的泪水，握紧了许凝月的手，和他一起走向妈妈。
“小月，我们今晚一起吃好吃的。”
“好！”
……
吃完晚饭，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谈天说地。
不知不觉到了很晚，许凝月一家都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突然，许凝月感觉额头眉心处有些疼痛肿胀，而且还有点烫，他伸手摸了摸，疼痛感更加强烈了。
嗯？又疼又烫，怎么回事？
他有些茫然地离开床，来到房间的穿衣镜前，审视着自己。
灯光中他长身玉立，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身上的白色学子衫自然地垂下，飘逸如仙，再加上他容貌出众，眉眼秀丽，更显得风姿卓然，有着一股蓬勃不息的朝气。
在他的额头眉心处，出现了一个由星星点点组成的大脑印记，栩栩如生。
印记的底部，还有一个类似进度条的东西，显示的数值是：90%。
这……许凝月双眸微眯，后退几步，用力地搓了额头几下，但是那个印记依旧非常清晰，像是刻在了他的眉心一样。
我的眉心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许凝月的脑海中闪过了海量的念头，顿时有些混乱与迷茫。
“等等！这印记……是不是跟白月瑶送给我的黑卡有关？”
他先是浑身一怔，随即豁然贯通。
黑色卡片并不是被弄丢了，而是进入了他的体内，通过一种极为神异的方式，成为了他眉心处的一个纹路。
正整理着思绪，许凝月发现印记底下的进度条又前进了一点，变成了93%，伴随着数字的跳动，他感到额头越发地滚烫。
这是什么？人类超自然现象，高科技，还是幻觉？
许凝月一边担忧，一边暗含期待地看着进度条向前跳动。
进度条达到100%时会发生什么？看着面前的神异，许凝月渐渐压制住了慌乱，反而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
又经历了几次灼热，进度条终于走完了空白，到达了100%。
许凝月的视角中出现了蓝色的天幕，巨大的字样遮盖整个世界。
那些字样在天空旋转，最终重聚，成为一个荧蓝色的面板。
‘信物加载完毕’
‘绑定成功’
‘绑定人：许凝月’
‘绑定人数据分析中……’
‘觉醒者：许凝月’
‘增强现实：髓海场域，总开发度：0%，平均开发度：0%’
‘脑异常区（AbnormalBrainArea）ABA-Q26【欺诈型人格障碍】，开发度：0%’
‘脑超常区（ExtraordinaryBrainArea）EBA-C27【超忆症】，开发度：0%’
‘脑暗区（DarkBrainArea）DBA-H18【海马效应综合症】，开发度：0%’
‘脑禁区（ProhibitBrainArea）PBA-Q53【全知症候群】，开发度：0%’
‘个体融合度：0%’
看着眼前浮现的，荧蓝色的人物属性面板，许凝月脸色一变。
脑异常区、脑超常区、脑暗区和脑禁区是什么东西？
而且，这四个能力，对应的就是……
许凝月低下了头，看向地面。与此同时，他的神情也不再明朗，而是变得阴暗、自卑：“我没病……”
看到【欺诈型人格障碍】，许凝月心底的那种自卑感再次油然而生。那种沉寂了几年的，不敢抬头见人的疏离感刹那间已然形成。
就像是在虚无之中竖立起了一个屏障，将他和普通人隔绝开来。那些人对他指指点点、评论的声音好像又萦绕在了他的耳畔。
许凝月的平静无波的双眸骤然间变得凶狠，隐隐的杀气散发，就像是一头狼，混迹在人群之中。他开始讨厌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衣服，他只喜欢灰黑的风衣、裤子和黑色的鞋子。
他的双眸在一瞬间变得通红，像是充血，也像是一种本来的颜色。就仿佛，他的虹膜本来就是诡异的血红色。
但很快，他又将这种凶狠的杀气压制下去，眼眸也恢复了正常。
“我不能这么做……”
就在这时，许凝月的面前再次出现了荧蓝色的面板。
‘元宇宙（试验）开启完毕，欢迎来到元宇宙……’
‘元宇宙地图（MetaverseMap）：天启图书馆’
‘编号：MM-T45’
‘难度等级：S’
‘类型：任务（死亡型）’
‘主线任务一：获取天问博物区的一件0级文物（完成度：0%）’
‘主线任务二：完全阅读至少三本“禁书区”的书籍（完成度：0%）’
‘天启图书馆简介：藏书数目最多的图书馆，公众区域分为天启图书区、天问博物区和天梦绘画区，内部有“禁书区”。除“禁书区”的书籍外，所有馆藏皆可供公众自由阅览。’
‘备注：如果你没有找到这三本书，你一定会后悔的。《元宇宙之谜》、《旧时代的辉煌》、《失踪的神明》。’
元宇宙？
那是我所理解的元宇宙吗？
许凝月顿时冒出诸多疑惑。但是，他已经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他额头上的血管，仿佛青筋一般暴起，其中流动着的血液，竟然隔着皮肤，透出淡蓝色的光泽。
就仿佛有元宇宙中的虚拟代码流动，而且沿着血管，最终进入了许凝月的大脑。
他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了。
眼前的景物瞬间变幻，许凝月进入了一片纯白的空间。
还未等许凝月仔细体会这里的情况，忽然传来强烈的失重感。
白色世界崩碎，许凝月急速坠落。
如果在梦中，这是一种名为“惊厥”的现象。
普通人此时会由梦境坠入自己的身体，然后突然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但是此刻的许凝月没有。
他还在持续坠落！
无数崩碎的白色地板也在也在坠落，相对他静止，就好像漂浮在四周一般。
下落时产生的劲风，在耳边猎猎作响。
许凝月突然有些惊慌，他猛的踩向身边的一块地板，下意识的缓解下坠力道。
他不断的跳，踩中一块地板，身躯一缓，继续向着另一块地板跳去，试图找到一块安全地带。
可惜好景不长，整个世界突然开始旋转，地板碎块从脚下绕了一个圈，又飞到头顶。
许凝月只感觉，自己位于一台滚筒洗衣机的内部，而自己是被搅动的衣物！
四周旋转的越来越快，天地都被扭曲，景物仿佛融化，被离心力拉成一条一条，仿佛旋转的黏土。
身躯失重！
又如飘摇的落叶。
许凝月不由得有些惊慌，他拼命的踩着一块块地板，但没有用，他只是在空中打转。
他一头冷汗。
自己……就像是笼子里的仓鼠。
这里太离奇，感觉又太真实！
终于，他再也找不到可以踩踏的地板，身躯开始疯狂的下坠！
危机感瞬间爆棚，自己仿佛要被摔死，或者被拉扯而死！
就在这一瞬，他看见“滚筒洗衣机”的旋涡中心处，忽然出现了一块淡蓝色的地面，那里仿佛离他很远，但也仿佛离他很近。
许凝月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猛的纵身一跃，进入了旋涡中心！
接下来的下坠，他仿若贯穿了几个世界，璇霓色彩，从身边划过。
“轰！”
许凝月从天而降，以单膝跪地，头颅微低的姿势，落在了那蓝色地面。
俄顷，画面趋于平静，淡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木质的天花板和地板，周围是数不清的书架和颜色、材质各异的书籍。
许凝月的右前方是一个阶梯，通往二楼。
地面上除了书柜、书架外，还陈列着一些木质柱子，上面都摆放着一瓶插着暗蓝色发光花朵的花瓶。花瓶也是暗蓝色的，但在花朵的光辉下略显黯淡。
“我安全了？”
“这里又是哪儿？”
许凝月无比疑惑，但他冷静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古老的图书馆中，图书馆的中心位置悬挂着一盏华丽的大吊灯，照亮了整个图书馆。淡黄色的光芒给图书馆增添了一份温暖。
自己……真的穿越了？
背好书包、拿好行李的许凝月跟着班级大队走到了学校的大门口，外面已经有了一层又一层的家长，后方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家长招呼学生的呼唤声，汽车鸣笛的喇叭声，还有汽车在地面开过，溅起尘土的声响，共同构成了现在的“人声鼎沸”。
虽也不能称之为“人声鼎沸”，但也差不了多少了。
尽管许凝月的感知范围只有十米，但他在人群中还是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母亲，还有和他的母亲一同前来接他的姐姐。
这并不关全知全视的事情，这是亲情、血脉之间冥冥中的联系。
就像是父母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孩子，即使看不见，但许凝月也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瞬间感知到自己的妈妈和姐姐。
他的姐姐的五官精致漂亮，圆润的鹅蛋脸看起来颇为甜美。
她穿着一袭复古校服，精致的花边衬出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她的目光柔和，没有额外的装饰，盘着黑发，发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
姐姐叫许梦月，比许凝月大三岁。
走出了校门，第一个迎上来的是姐姐。
“小月，你好啊！”
许凝月可以感受到，他的姐姐和母亲都很开心。
她抱了一下许凝月，揉了揉他的脸颊，仔细地看了看他空洞的双眸。
许凝月可以感受到她双眸中的心疼和愧疚。
他曾经问过姐姐为什么会愧疚，姐姐说，因为她没有能力让他亲眼看一看这个美好的世界。
他说，他可以感知到的。
姐姐回答，双眼看到的东西，远比你那感知的十米精彩万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把我的眼睛借给你。
从姐姐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起，许凝月对姐姐的一切抱怨都烟消云散了。
在许凝月面前，姐姐很好地隐藏了即将要涌上眼眶的泪水，握紧了许凝月的手，和他一起走向妈妈。
“小月，我们今晚一起吃好吃的。”
“好！”
……
吃完晚饭，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谈天说地。
不知不觉到了很晚，许凝月一家都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突然，许凝月感觉额头眉心处有些疼痛肿胀，而且还有点烫，他伸手摸了摸，疼痛感更加强烈了。
嗯？又疼又烫，怎么回事？
他有些茫然地离开床，来到房间的穿衣镜前，审视着自己。
灯光中他长身玉立，五官清秀，皮肤白皙，身上的白色学子衫自然地垂下，飘逸如仙，再加上他容貌出众，眉眼秀丽，更显得风姿卓然，有着一股蓬勃不息的朝气。
在他的额头眉心处，出现了一个由星星点点组成的大脑印记，栩栩如生。
印记的底部，还有一个类似进度条的东西，显示的数值是：90%。
这……许凝月双眸微眯，后退几步，用力地搓了额头几下，但是那个印记依旧非常清晰，像是刻在了他的眉心一样。
我的眉心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许凝月的脑海中闪过了海量的念头，顿时有些混乱与迷茫。
“等等！这印记……是不是跟白月瑶送给我的黑卡有关？”
他先是浑身一怔，随即豁然贯通。
黑色卡片并不是被弄丢了，而是进入了他的体内，通过一种极为神异的方式，成为了他眉心处的一个纹路。
正整理着思绪，许凝月发现印记底下的进度条又前进了一点，变成了93%，伴随着数字的跳动，他感到额头越发地滚烫。
这是什么？人类超自然现象，高科技，还是幻觉？
许凝月一边担忧，一边暗含期待地看着进度条向前跳动。
进度条达到100%时会发生什么？看着面前的神异，许凝月渐渐压制住了慌乱，反而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好奇。
又经历了几次灼热，进度条终于走完了空白，到达了100%。
许凝月的视角中出现了蓝色的天幕，巨大的字样遮盖整个世界。
那些字样在天空旋转，最终重聚，成为一个荧蓝色的面板。
‘信物加载完毕’
‘绑定成功’
‘绑定人：许凝月’
‘绑定人数据分析中……’
‘觉醒者：许凝月’
‘增强现实：髓海场域，总开发度：0%，平均开发度：0%’
‘脑异常区（AbnormalBrainArea）ABA-Q26【欺诈型人格障碍】，开发度：0%’
‘脑超常区（ExtraordinaryBrainArea）EBA-C27【超忆症】，开发度：0%’
‘脑暗区（DarkBrainArea）DBA-H18【海马效应综合症】，开发度：0%’
‘脑禁区（ProhibitBrainArea）PBA-Q53【全知症候群】，开发度：0%’
‘个体融合度：0%’
看着眼前浮现的，荧蓝色的人物属性面板，许凝月脸色一变。
脑异常区、脑超常区、脑暗区和脑禁区是什么东西？
而且，这四个能力，对应的就是……
许凝月低下了头，看向地面。与此同时，他的神情也不再明朗，而是变得阴暗、自卑：“我没病……”
看到【欺诈型人格障碍】，许凝月心底的那种自卑感再次油然而生。那种沉寂了几年的，不敢抬头见人的疏离感刹那间已然形成。
就像是在虚无之中竖立起了一个屏障，将他和普通人隔绝开来。那些人对他指指点点、评论的声音好像又萦绕在了他的耳畔。
许凝月的平静无波的双眸骤然间变得凶狠，隐隐的杀气散发，就像是一头狼，混迹在人群之中。他开始讨厌自己身上穿着的白色衣服，他只喜欢灰黑的风衣、裤子和黑色的鞋子。
他的双眸在一瞬间变得通红，像是充血，也像是一种本来的颜色。就仿佛，他的虹膜本来就是诡异的血红色。
但很快，他又将这种凶狠的杀气压制下去，眼眸也恢复了正常。
“我不能这么做……”
就在这时，许凝月的面前再次出现了荧蓝色的面板。
‘元宇宙（试验）开启完毕，欢迎来到元宇宙……’
‘元宇宙地图（MetaverseMap）：天启图书馆’
‘编号：MM-T45’
‘难度等级：S’
‘类型：任务（死亡型）’
‘主线任务一：获取天问博物区的一件0级文物（完成度：0%）’
‘主线任务二：完全阅读至少三本“禁书区”的书籍（完成度：0%）’
‘天启图书馆简介：藏书数目最多的图书馆，公众区域分为天启图书区、天问博物区和天梦绘画区，内部有“禁书区”。除“禁书区”的书籍外，所有馆藏皆可供公众自由阅览。’
‘备注：如果你没有找到这三本书，你一定会后悔的。《元宇宙之谜》、《旧时代的辉煌》、《失踪的神明》。’
元宇宙？
那是我所理解的元宇宙吗？
许凝月顿时冒出诸多疑惑。但是，他已经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他额头上的血管，仿佛青筋一般暴起，其中流动着的血液，竟然隔着皮肤，透出淡蓝色的光泽。
就仿佛有元宇宙中的虚拟代码流动，而且沿着血管，最终进入了许凝月的大脑。
他没有时间思考这些问题了。
眼前的景物瞬间变幻，许凝月进入了一片纯白的空间。
还未等许凝月仔细体会这里的情况，忽然传来强烈的失重感。
白色世界崩碎，许凝月急速坠落。
如果在梦中，这是一种名为“惊厥”的现象。
普通人此时会由梦境坠入自己的身体，然后突然惊醒，却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铺上。
但是此刻的许凝月没有。
他还在持续坠落！
无数崩碎的白色地板也在也在坠落，相对他静止，就好像漂浮在四周一般。
下落时产生的劲风，在耳边猎猎作响。
许凝月突然有些惊慌，他猛的踩向身边的一块地板，下意识的缓解下坠力道。
他不断的跳，踩中一块地板，身躯一缓，继续向着另一块地板跳去，试图找到一块安全地带。
可惜好景不长，整个世界突然开始旋转，地板碎块从脚下绕了一个圈，又飞到头顶。
许凝月只感觉，自己位于一台滚筒洗衣机的内部，而自己是被搅动的衣物！
四周旋转的越来越快，天地都被扭曲，景物仿佛融化，被离心力拉成一条一条，仿佛旋转的黏土。
身躯失重！
又如飘摇的落叶。
许凝月不由得有些惊慌，他拼命的踩着一块块地板，但没有用，他只是在空中打转。
他一头冷汗。
自己……就像是笼子里的仓鼠。
这里太离奇，感觉又太真实！
终于，他再也找不到可以踩踏的地板，身躯开始疯狂的下坠！
危机感瞬间爆棚，自己仿佛要被摔死，或者被拉扯而死！
就在这一瞬，他看见“滚筒洗衣机”的旋涡中心处，忽然出现了一块淡蓝色的地面，那里仿佛离他很远，但也仿佛离他很近。
许凝月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猛的纵身一跃，进入了旋涡中心！
接下来的下坠，他仿若贯穿了几个世界，璇霓色彩，从身边划过。
“轰！”
许凝月从天而降，以单膝跪地，头颅微低的姿势，落在了那蓝色地面。
俄顷，画面趋于平静，淡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木质的天花板和地板，周围是数不清的书架和颜色、材质各异的书籍。
许凝月的右前方是一个阶梯，通往二楼。
地面上除了书柜、书架外，还陈列着一些木质柱子，上面都摆放着一瓶插着暗蓝色发光花朵的花瓶。花瓶也是暗蓝色的，但在花朵的光辉下略显黯淡。
“我安全了？”
“这里又是哪儿？”
许凝月无比疑惑，但他冷静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古老的图书馆中，图书馆的中心位置悬挂着一盏华丽的大吊灯，照亮了整个图书馆。淡黄色的光芒给图书馆增添了一份温暖。
自己……真的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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