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死要面子
听到皇帝下旨，只有沈明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出的主意，为何到头来换成别人执行，而且这人还是他的手下败将！
但君无戏言，现在沈明只能从长计议，反正他质京已有七年，也不差再等一段时间了。
“陛下，这是沈明兄出的主意，臣恳请陛下着沈明兄与臣一同前往西凉传旨。”
沈明正郁闷之际，没想到孙策竟开口要求携他一起，眼前一亮，就要拱手作揖禀告皇帝他愿同往，不曾想皇帝却先他一步抬手道。
“莫非卿以为，卿之才能弱于沈明？朕已替卿铺好两条路，卿连这点把握也无吗？”
看到孙策语塞，皇帝朝旁边内务总管太监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捏着嗓子高声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三息后，见群臣并无反应，总管太监再道“退朝”二字，皇帝随即起身小声说了点什么。
群臣看到皇帝离开，也成群结队的谈笑转身离开，沈明也准备回家，就在这时总管太监急匆匆走向沈明并招手道：“司南伯世子请留步！留步！嘿嘿，世子，老奴这厢有礼了。”
沈明闻言当即转身，看其走近作揖，连忙笑着回礼道：“公公叫住沈明所为何事啊？”
总管笑“唉”着撇了他一眼，道：“世子方才那般伶俐，此刻怎么犯起了糊涂？老奴叫住世子自然是圣上旨意啊。世子请随老奴来。”
沈明应了一声跟上，兜兜转转一刻钟，经过通禀来到御花园，皇帝此时正在凉亭饮茶。
“微臣叩见陛下。”
见沈明再次下跪，皇帝放下手中茶盏笑“唉”一声道：“这里没外人，卿不用多礼，平身吧。今日得空闲暇，特叫卿来同朕赏花。”
沈明笑着点头起身道：“多谢陛下抬爱，只是臣要说风花雪月还行，赏花嘛。嘿嘿。”
皇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开口让他坐下，旁边伺候的宫女适时过来为沈明斟了一杯茶。
“桂花飘香十里，紫薇花色艳丽，木槿清新优雅，百合宁静高贵，月季生机盎然，可谓皆有特色，包括没说的木芙蓉、蝴蝶兰、雁来红、美人蕉、西洋鹃、地肤草、仙客来、大花蕙兰等等等等。但卿可知，朕最喜何花啊？”
皇帝稀里哗啦说了一通，沈明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总感觉这老狐狸叫他来肯定没好事。
“呵呵，陛下，沈明肤浅，只要是花香色艳，沈明就欢喜得紧，但陛下乃真龙天子，自然非同一般，所喜之花定有其独特含义，微臣愚钝，并不识得百花之道，还请陛下明示。”
沈明模样恭恭敬敬，回答亦是滴水不漏，皇帝笑道：“小滑头，朕看你不是不懂花，而是怕不小心说错话被朕怪罪吧。”
看沈明陪笑连道没有，皇帝摇了摇头，道：“好了，既然你无心赏花，朕也不与你说这些了。沈明呐，你今年多大了呀？”
“陛下，臣六月十九刚过的生辰，虚岁的话，应该十八了。”沈明开口老实回答一句。
“嗯，十八了，不小了，是时候该收收心，干干正事了。正好前段时间十一皇子太傅告老还乡，你就替他去教导皇子做个少傅吧，记得，别把皇子带坏了，不然唯你是问。”
不是赏花吗？怎么扯到教书身上了？再说了，虚岁十八而已，很大吗？历史上可没有十八岁就做少傅的，你这老狐狸这样做合适吗？
沈明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但这可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院，他可不敢动手，况且他听说这老狐狸实力深不可测，可能都聚灵了！
“臣遵旨。”
见沈明同意，皇帝拿出一块模样很新的令牌递给了他，并告诉他有这令牌，他以后便能在皇宫内自由行走，不过不得擅入后宫就是。
也是，沈明名头可是很响的，皇帝自觉只要一个不注意，他头上必然会多出顶帽子来。
当然，还有可能更多！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沈明便走了，不是皇帝小气不请吃午饭，而是沈明面对老狐狸感觉太压抑，借口回去准备资料，这才溜出御花园。
等回到家，张琅已经把药材买回来了，沈明便迫不及待将他支开，而后关门捣鼓起来。
可惜他并非炼药师，折腾了半天也没啥结果，反倒熔炼时不小心把炉鼎都给弄炸了，要不是他躲得快，就不是灰头土脸这么简单了。
“是被骗了？还是方法错了？”
“少爷，你没事吧少爷？”
沈明这才嘀咕两句，外面便传来急促敲门声，以及黛玉关切询问。
“没事，就是打碎了点东西，你替少爷准备一桶洗澡水，少爷沐浴完再去午饭。”
沈明在房里照着镜子高声回了一句，为了保持他“高贵”形象，亲自动手收拾房间残局。
等黛玉再来敲门时，爆炸碎片已被沈明整理到角落，但房间被炸的痕迹却是无法填平。
不多时，黛玉再次敲响房门告诉沈明热水打来了，沈明连忙笑道：“放门口吧，少爷待会儿自己提进来，你们几个都下去忙吧。”
“可是少爷，往日不都是黛玉伺候少爷沐浴更衣嘛？今日少爷怎突然想着亲自动手？”
小丫鬟转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那不解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可惜沈明隔着门看不到。
“少爷近段时间来苦读圣贤书，自觉以往过于荒唐，你们都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伺候少爷沐浴成何体统？都下去吧，少爷自己来。”
小丫鬟天真，哪知道沈明脑子里装了什么，似懂非懂拉长语调“哦”了一声开口道。
“知道了少爷，那黛玉就在门口侯着，少爷有啥需要就唤黛玉，你们都下去吧。”
沈明此时身上乌漆嘛黑的，一开门就得露馅，怎么可能让黛玉守着门口看笑话？
“不用了黛玉，瞧你这段时间操劳的，累瘦了都，少爷看着就心疼，快去歇歇吧。一会儿午饭时记得多吃点大猪蹄子补补身子。”
这话一出，当即就给小丫鬟整红了脸，在原地小心脏砰砰乱跳纠结两三秒后，还是选择听了沈明的话，隔门欠身道：“好吧，那少爷就自己沐浴更衣吧，待会儿黛玉来请少爷。”
在房内等了片刻，确定外头没动静后，沈明开门伸出头来望了望，确认人都走后连忙将水提了进去，生怕下一刻被哪个小丫鬟看到。
但君无戏言，现在沈明只能从长计议，反正他质京已有七年，也不差再等一段时间了。
“陛下，这是沈明兄出的主意，臣恳请陛下着沈明兄与臣一同前往西凉传旨。”
沈明正郁闷之际，没想到孙策竟开口要求携他一起，眼前一亮，就要拱手作揖禀告皇帝他愿同往，不曾想皇帝却先他一步抬手道。
“莫非卿以为，卿之才能弱于沈明？朕已替卿铺好两条路，卿连这点把握也无吗？”
看到孙策语塞，皇帝朝旁边内务总管太监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捏着嗓子高声道。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三息后，见群臣并无反应，总管太监再道“退朝”二字，皇帝随即起身小声说了点什么。
群臣看到皇帝离开，也成群结队的谈笑转身离开，沈明也准备回家，就在这时总管太监急匆匆走向沈明并招手道：“司南伯世子请留步！留步！嘿嘿，世子，老奴这厢有礼了。”
沈明闻言当即转身，看其走近作揖，连忙笑着回礼道：“公公叫住沈明所为何事啊？”
总管笑“唉”着撇了他一眼，道：“世子方才那般伶俐，此刻怎么犯起了糊涂？老奴叫住世子自然是圣上旨意啊。世子请随老奴来。”
沈明应了一声跟上，兜兜转转一刻钟，经过通禀来到御花园，皇帝此时正在凉亭饮茶。
“微臣叩见陛下。”
见沈明再次下跪，皇帝放下手中茶盏笑“唉”一声道：“这里没外人，卿不用多礼，平身吧。今日得空闲暇，特叫卿来同朕赏花。”
沈明笑着点头起身道：“多谢陛下抬爱，只是臣要说风花雪月还行，赏花嘛。嘿嘿。”
皇帝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开口让他坐下，旁边伺候的宫女适时过来为沈明斟了一杯茶。
“桂花飘香十里，紫薇花色艳丽，木槿清新优雅，百合宁静高贵，月季生机盎然，可谓皆有特色，包括没说的木芙蓉、蝴蝶兰、雁来红、美人蕉、西洋鹃、地肤草、仙客来、大花蕙兰等等等等。但卿可知，朕最喜何花啊？”
皇帝稀里哗啦说了一通，沈明听得云里雾里，但他总感觉这老狐狸叫他来肯定没好事。
“呵呵，陛下，沈明肤浅，只要是花香色艳，沈明就欢喜得紧，但陛下乃真龙天子，自然非同一般，所喜之花定有其独特含义，微臣愚钝，并不识得百花之道，还请陛下明示。”
沈明模样恭恭敬敬，回答亦是滴水不漏，皇帝笑道：“小滑头，朕看你不是不懂花，而是怕不小心说错话被朕怪罪吧。”
看沈明陪笑连道没有，皇帝摇了摇头，道：“好了，既然你无心赏花，朕也不与你说这些了。沈明呐，你今年多大了呀？”
“陛下，臣六月十九刚过的生辰，虚岁的话，应该十八了。”沈明开口老实回答一句。
“嗯，十八了，不小了，是时候该收收心，干干正事了。正好前段时间十一皇子太傅告老还乡，你就替他去教导皇子做个少傅吧，记得，别把皇子带坏了，不然唯你是问。”
不是赏花吗？怎么扯到教书身上了？再说了，虚岁十八而已，很大吗？历史上可没有十八岁就做少傅的，你这老狐狸这样做合适吗？
沈明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但这可是戒备森严的皇宫内院，他可不敢动手，况且他听说这老狐狸实力深不可测，可能都聚灵了！
“臣遵旨。”
见沈明同意，皇帝拿出一块模样很新的令牌递给了他，并告诉他有这令牌，他以后便能在皇宫内自由行走，不过不得擅入后宫就是。
也是，沈明名头可是很响的，皇帝自觉只要一个不注意，他头上必然会多出顶帽子来。
当然，还有可能更多！
两人寒暄几句之后沈明便走了，不是皇帝小气不请吃午饭，而是沈明面对老狐狸感觉太压抑，借口回去准备资料，这才溜出御花园。
等回到家，张琅已经把药材买回来了，沈明便迫不及待将他支开，而后关门捣鼓起来。
可惜他并非炼药师，折腾了半天也没啥结果，反倒熔炼时不小心把炉鼎都给弄炸了，要不是他躲得快，就不是灰头土脸这么简单了。
“是被骗了？还是方法错了？”
“少爷，你没事吧少爷？”
沈明这才嘀咕两句，外面便传来急促敲门声，以及黛玉关切询问。
“没事，就是打碎了点东西，你替少爷准备一桶洗澡水，少爷沐浴完再去午饭。”
沈明在房里照着镜子高声回了一句，为了保持他“高贵”形象，亲自动手收拾房间残局。
等黛玉再来敲门时，爆炸碎片已被沈明整理到角落，但房间被炸的痕迹却是无法填平。
不多时，黛玉再次敲响房门告诉沈明热水打来了，沈明连忙笑道：“放门口吧，少爷待会儿自己提进来，你们几个都下去忙吧。”
“可是少爷，往日不都是黛玉伺候少爷沐浴更衣嘛？今日少爷怎突然想着亲自动手？”
小丫鬟转着黑溜溜的大眼睛，那不解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可惜沈明隔着门看不到。
“少爷近段时间来苦读圣贤书，自觉以往过于荒唐，你们都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伺候少爷沐浴成何体统？都下去吧，少爷自己来。”
小丫鬟天真，哪知道沈明脑子里装了什么，似懂非懂拉长语调“哦”了一声开口道。
“知道了少爷，那黛玉就在门口侯着，少爷有啥需要就唤黛玉，你们都下去吧。”
沈明此时身上乌漆嘛黑的，一开门就得露馅，怎么可能让黛玉守着门口看笑话？
“不用了黛玉，瞧你这段时间操劳的，累瘦了都，少爷看着就心疼，快去歇歇吧。一会儿午饭时记得多吃点大猪蹄子补补身子。”
这话一出，当即就给小丫鬟整红了脸，在原地小心脏砰砰乱跳纠结两三秒后，还是选择听了沈明的话，隔门欠身道：“好吧，那少爷就自己沐浴更衣吧，待会儿黛玉来请少爷。”
在房内等了片刻，确定外头没动静后，沈明开门伸出头来望了望，确认人都走后连忙将水提了进去，生怕下一刻被哪个小丫鬟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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